上都夫人就住在这儿,她的房子能通往旧金山、伦敦和都灵的街道,这此处确实是她的大门口。
虽然看起来是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画上画着一扇门。
“我看到你的意愿了。”充满魔法气息自带混响的女声已经看到他们两个人的命运:“来自异世界的游子,你会回到故乡,不是在这里,是在那里,不是在今天,是在明天。”
“不!!”蝙蝠侠:“上都夫人!阻止他!不要让他回去!送我回去!”
上都夫人看到他的命运:“你终将醒来。那超凡之人为你冒险,做了一件极为有利与你的好事。”我看到了一切前因后果,看到你们的命运,即便是对我来说,也挺精彩,值得钦佩,难怪另一个世界的我会加入你们。
蝙蝠侠非常头疼:“夫人。请你作证,告诉杰森我没死。”
杰森收起大种姓之刃:“不需要,夫人,我会亲眼证明一切。”
上都夫人:“坚定的决定无法被阻挠,你应该尤为明白这一点,蝙蝠侠。灵魂是不灭的。”
杰森:“那要怎样才能毁灭一个邪恶的灵魂?”
蝙蝠侠:“你不能毁灭一个人的灵魂!”我这是遭遇了战争升级吗?持有核武器之后开始和平谈判?你要以‘不毁灭某人的灵魂’为理由,迫使我默许你对某些人的谋杀?之前我赞成的法外之徒只是你在交战中不需要顾忌那些恶棍的生死,不是在他们被抓捕、关押后依然可以。
上都夫人没有再参与这些无休止的议题,她抽出一沓塔罗牌,开始摆弄。
杰森考虑再三,买了几张明信片填写完整,寄到哥谭去。
午夜€€凌晨。安托内利尖塔的顶端,此时已经禁止参观,但没什么能拦住红头罩,轻而易举的攀上塔顶,坐在外面。
大而明亮的圆月和微微发光的阿尔卑斯山交相呼应。月光照在山巅和山脉上,勾勒出一层淡淡的高光。
童话和梦幻世界莫过于如此。
杰森和背后灵蝙蝠侠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互相过于了解,反而无话可说,所有能融洽闲谈的聊天内容已经在这两天的公路旅行中用光。
“这里很美。”杰森突兀的问:“你还记得我们在韦恩塔上看热闹时,我对你说的话么?”
“你当时话很多。想去剑桥学文学哲学?希望赢过夜翼?还是希望永远当我的罗宾?想要神奇女侠的签名?”
杰森被打断了一下,情绪差点没提起来,那可是剑桥的哲学系,揍扁夜翼,永远的罗宾和神奇女侠的签名诶!他酝酿了一下,专注的说:“我希望世界上的罪恶全部消亡。”
蝙蝠侠看着月亮:“那不可能。我不是宗教徒,非要说的话,是上帝赋予所有生物利己和欲望的本能。在漫长的文明中,罪恶被包装成各种文明的形式……罪恶这个课题太宽泛,又无处不在。如果不用法律来治理罪恶,那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弱肉强食。”
蝙蝠侠由衷的感叹:“WHAT?FUCK!杰森?你去哪儿了?”他不可能真正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只有一种可能,在我说话时他离开了这个世界。
克拉克肯特你他妈给我等着!!
沉默了三分钟之后,蝙蝠侠匪夷所思的想:这么刺激的事,居然没能让我惊醒?为什么?这不合理!他是不是加大了麻醉气体的注入比例?我应该有一定的抗药性,需要双倍麻醉!
艹,想起来了,是我提着最后一口气设置天数时为了加强对杰森的精神袭击设置了强制沉睡。
……
杰森在天台上醒来,除了有点冷,快他妈冻僵了之外没有别的问题。下面就是自己的安全屋。
时间:凌晨两点。地点:哥谭市。
估计在哥谭的冬夜,在天台上躺了两个小时,没冻死算哥谭好运。
杰森裹着毛毯狂饮热可可,给自己的四肢恢复温暖,找到法外者的联络器:“我回来了,收到回复。愿意帮我做件大事吗?”
没有时间睡觉,恢复体温之后立刻换上能隔绝心跳声音的衣物,洗劫了黑面具的金库。
需要武器,也需要钱。
已经计划周密的全部任务被拆分为十个项目,其中三个项目需要其他人完成,两个项目需要做手工,而另外四个项目则需要亲自进攻。
一边联络事件中所需工具人€€€€卢瑟以及其他反派,一边做手工。
芭芭拉直接接入通话,她有些激动:“杰森!你是怎么回来的?我看到你了!天哪!你突然离开了,小布鲁斯怎么办。”
杰森极好的隐藏自己目的:“我也想知道这件事,芭芭拉,先别告诉其他人我回来的消息。帮我找一找回去的方式。”
提姆假装无意识的切入背景音,实际上是强行把他们的频道切入全频道:“康纳!你知道爱和思念的魔力吗?”
康纳:“啥?你不相信科学了?连我的出生都非常科学。”科学比魔法还魔法。
提姆大声:“我要调查爱与思念在魔力中的应用!”
康纳突然想起女仆咖啡厅的可爱妹子们,双手比了个心:“给你的咖啡里注入一点爱,变成更美味的咖啡?”
提姆:有点油。变成了防弹咖啡。
杰森把他删掉:“呕!!滚出我的频道!”
夜翼刚熬了个大夜,清晨六点准备睡觉,想到杰森就想起小布鲁斯,然后是小布鲁斯杀人事件:“啊啊啊小杰鸟回来了!!我就知道你爱我们!小布鲁斯是怎么回事?没有人跟我说清楚!你们把大哥隔离在秘密俱乐部之外!这不好!”
杰森:“这好极了。没必要告诉你。”
斯蒂芬妮猛地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听了两句:“你怎么回来的?那置换反应机器完全没有用吗?卡珊德拉回来了吗?”
杰森:“她没回来。别担心。”
达米安刚和小乔结束冒险,各回各家:“tt,那种软弱的情绪也能作为迷途羔羊的道标?这和托德的情绪化和感情泛滥正好匹配。我以为你能更好更快地掌握这份天赋,毕竟你的肥胖和哭泣都像一只感情过度充沛的海豹,你实在是废物的出人意料。这个哥谭不欢迎你,滚回去,你可以保护不了自己,但必须保护好哥谭的小王子,这是我给你的命令!之前的事让人失望透顶!”
杰森:“放屁,你这个永远无法保守秘密的趾高气昂的小矮子!你是木桶上最短的那块木板!就连自由穿梭世界都做不到!我和布鲁斯都为那件事感到骄傲,只有你,他目前最大的敌人在跨世界多管闲事。”
阿尔弗雷德:“欢迎回家,杰森少爷。”
杰森:“哦~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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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第一更
蝙蝠家只有一个达米安骂骂咧咧的要来找杰森打架, 其他人的态度平静如常,完全没有蝙蝠侠牺牲在战场上所有人全部濒临崩溃、对罪犯重拳出击的状态。
杰森关闭频道,在摄像头下一副平静的、打劫完黑面具开始清点装备和财富, 做手工艺准备搞事的状态。
迪克本来想和他谈谈心,但截图里监控摄像头下的杰森看起来毫发无损, 身上一点新增伤痕都没有, 发型眉毛和皮肤都是精致的帅气,造型打理的井井有条,甚至还戴了一枚可爱的宝石胸针,整个人散发着平和安静的气息。发了一条短信:[你能回来我真的很高兴, 小杰鸟,你看起来很棒。我很遗憾没能过去亲眼见证小时候的布鲁斯, 他的这一年时光是只属于你的宝藏]
杰森有一点点小开心, 回复他:[当然了。不是每一次你都能抢在我前面。]
迪克睡眼朦胧的写:[一比一追平]小杰鸟总想打败哥哥啊哈哈哈,睡觉。
斯蒂芬妮试图表现出一点点担忧,但对于卡珊德拉, 蝙蝠家战斗力天花板, 真是不知道有什么可担心的。杰森流落异界,也没有人担心他的安全问题, 只有那个世界上的其他人会不安全的问题。“卡珊德拉没回来,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芭芭拉:“没关系, 杰森会给她安排好。”
达米安讥嘲他们:“看看你们懦弱的样子, 就像一群想要挤在一起的小鸡。缺了其中一只,所有小鸡都开始惴惴不安。你们是等着卡珊德拉回来保护你们脆弱的自尊吗?”
提姆早就练成了把达米安说的话当耳旁风的特殊技能, 淡定的去睡两个小时, 一会去公司开月度会议, 不能缺席。
芭芭拉和斯蒂芬妮也下线了, 达米安或许永远不困,但她们在没有任务时还是需要休息的。
达米安:“他最好和布鲁斯说过道别。一个不辞而别的懦夫。”
……
第十七天,早上八点。
杰森做完了所有的手工艺,随便搞了一个账号,发短信给卢瑟:[Ta`da~哥谭的皇帝回来了,猜猜我是谁。]
卢瑟几乎是秒回:[我不会再和你合作,小丑,你是我所有合作过的蠢货中最愚蠢的那个,你完全不理解荣誉和胜利的概念,就连和你坚持为敌的蝙蝠侠都显得不那么聪明。]
杰森:[HAHHAHA你怎么可以说小蝙蝠愚蠢~他无数次的帮助超人逃脱了你的陷阱。而且你真的很没有幽默感。]
卢瑟:[你只是个失败的笑话,小丑。]
杰森编辑短信:[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去找你谈谈~]居然没发过去,居然被拉黑了。
他有点疑惑,卢瑟和小丑合作过那么多次,合作起来针对超人和蝙蝠侠,试图引开两个人各自击破,这么熟悉的合作项目怎么就不好使了?难道卢瑟这样的人,也能从道德或理智上鄙视小丑?
杰森摸着自己安全屋里的电脑,感动的差点掉眼泪:“这才是电脑!这才是科技啊!!”
这是我魂牵梦绕的高科技,是我阔别一年的宝贝,一上手都有点生疏了。
一个电脑,就必须能查到阿卡姆主治医生的家庭地址,每周配送药品的时间点,以及配送药品的司机的姓名和电话。
手机突然响起,罗伊兴冲冲的大叫:“小杰鸟!!你终于活着回来了!!我们去哥谭找你,蝙蝠侠总是敷衍我们,禁止我们入境!你是被他软禁了吗?哥差一点就打进蝙蝠洞了!”
杰森:“不是,我出了一点意外。你们都在吗?”
阿尔忒弥斯:“为了抓到你我只能忍受这个蠢货。真不知道人类和外星人哪一个更差劲。” 准确的说是这些蠢货!比扎罗不是蠢是混蛋卢瑟的技术问题,一个傻白甜的外星公主,一个永远在搞破坏浪费钱的红毛小子。
比扎罗开心的大叫:“男的红!男的红!!!”
星火:“哦杰森,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思念朋友!你去了什么地方?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非常好。”杰森说:“我去了平行空间,和这里有时间流速差异的,就像那些网络小说一样,这是降维打击。”
罗伊大吸一口冷气:“难道说,小杰鸟成为大军火商了?总不会是大文学家吧?”
杰森:“成为了一位受人敬仰的杰森老师。”
这话说的四个队友中有三个大笑,比扎罗没反应过来,杰森有时候会自称杰森老师,好像是在玩梗宣布强势回归。
比扎罗:“男的红,不要离开。和我一起。”
杰森一怔:“我…我不能保证这一点。离开这个世界和回归都不在我的控制中。”他想说在另一个世界的里的布鲁斯韦恩和我非常亲昵,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我教给他很多东西但还是不够多,以后也可以是第一个并独一无二的搭档,混蛋迪克就在他的马戏团里干一辈子吧!如果有的选,我还会回去。但是好害羞啊!!
阿尔忒弥斯:“你要回归法外者,和我们一起冒险吗?现在的配置也不错,我们在围攻几个恐怖基地时火力压制。”火力压制没啥必要,单挑几十人上百人才是最有趣了。
杰森:“不,先给我讲讲你们是怎样回来的。能在哥谭见面吗?帮我一个忙。”
星火开心的说:“我很乐意帮助朋友~需要我做什么呢?”
罗伊拿腔作调:“emmm~可以试验新武器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的答应你。”
阿尔忒弥斯:“如果你请求我,可以。如果是给蝙蝠侠添堵,我马上到!”他曾经拒绝让我坐在戴安娜的椅子上参加联盟会议!可恨的Batman,谁是神奇女侠,他只有接受的权力,禁止反对。
杰森知道这件事有点坑人,但正义联盟和蝙蝠侠都会知道谁是主使,真单纯无知的比扎罗,暴躁又容易被操控的罗伊(在绿箭侠眼里),对人类社会理解不深的星火公主,还有好战又充满正义感的亚马逊人。“哥谭见,到了给我发定位。任务很简单。”
阿尔忒弥斯施展一点点幽默感:“那我不去了。”
杰森做了变装,轻而易举的找到给阿卡姆运输药品的司机:“人们说在你这儿能得到一些非常有效的镇定剂。”
“滚开,我从来不盗卖药剂!那都是密封好的成品药。”
“我知道。”杰森掏兜,在对方的枪口下淡定的掏出一沓钱扔在桌子上,在司机看向钱的一瞬间,夺枪,把这个胖子的脸按在桌上的肉丸意面中,把他的枪顶在他脑袋上:“我需要调换一些药品。你想死,还是想赚点钱?”这个人太胖了,对易容来说能做到,但戴上一个这么大个儿的伪装的脂肪肚,对□□的要求还不低,目前手里没有。
司机一下子就萎靡了:“你是…是要帮人越狱?我不问了。”这高收入高风险的工作,院方说隐藏的很好,伪装成普通货车假装运送食材,还是被发现了。现在再拒绝,会被杀的。
杰森:“明天上午拉货之后打电话通知我。”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杰森使用家传的转头没技巧,消失在这里,回去搞定那些限购的精神类药品的小包装瓶,以及瓶子内加料的生物碱与□□。不担心误伤精神病院里其他无害的精神病€€€€只自残、自杀的那些,超级反派们集体使用的是另一种更强效的镇定剂,他们的抗药性也太强,普通精神病人用的药剂对他们无效,而他们用的药会导致普通病人死亡。
企鹅人的下属突然得知一个消息€€€€有人要在策划一次阿卡姆越狱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