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希望所有人都能体会到她的痛苦，不要幻想她能被治愈或是放弃计划。禁止说‘会好、会淡忘’的近义词，肯定她的痛苦及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禁止表达‘我能体会、我了解你感受、我也失去了儿子’类似的词，那是侮辱她的感情。
小丑总是希望蝙蝠侠崩溃痛苦，你永远无法让小丑满足。
……
在玛莎强烈反对并试图捣毁对氪星人营救和培养计划时，尝试：
①告诉她最终目的是将哥谭改名为布鲁斯城。
②只有世界不毁灭，才会有人永远怀念布鲁斯。
③尝试透露在所有的宇宙里克拉克和布鲁斯都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是布鲁斯一直想要得到的好看外星人。
④氪星人可以把布鲁斯的名字和雕塑带到月亮上，并永恒维护。
⑤告诉她这可以送走batbaby，让你身边重新变得孤独，回归两个人的游戏。这对小丑的诱惑很大。】
杰森闭了闭眼：“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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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番外 batbaby历险记⑤
如此冷酷无情, 如此带有地狱笑话感以及强烈的实战价值和对人进行心灵操控的缺德计划，最起码得是仨蝙蝠侠一起商量出来的。
一个蝙蝠侠是冷酷无情，一群蝙蝠侠凑在一起, 完蛋了，什么损招都能出, 只追求效率, 根本不考虑他人的情感感受。让托马斯蝙蝠侠和小丑玛莎心连心的方式，就是把他们俩的心都扎透，顺便在带上一个啥都不懂的氪星人。布鲁斯会知道我曾经就是那个被杀掉的罗宾，这很容易猜出来。
杰森对全部计划气不打一处来, 在屋里转悠了两圈：“他怎么敢写上这种话。他怎么能……我能说这种笑话，让布鲁斯怎么转述？还有他会知道超人是他的挚友, 老家伙不是一直都不愿意透露, 哦。”被气蒙了，布鲁斯只知道氪星人，不知道小克拉克。
扎塔娜也觉得有点冷酷无情, 但高效。不这么做, 难道要选温情脉脉但无效的计划么？那是普通人的选择。这不是生死之战，但关系到一个世界是否毁于战火, 也关系到一个凄惨无辜的氪星人能否逃出不幸的试验品命运：“你要怎么做？”
杰森把脚搭在茶几上：“我还能怎么做呢？我有的选吗？命运从来不给我选择权。他妈的。”
对着布鲁斯说出这些话有点难, 他转述的时候也会难过, 但这是必需的。
我不喜欢超人, 也不喜欢固执的记者克拉克，他们有点不必要的仁慈, 这和我必须得救他是两码事。混蛋政府官员都应该死！
秘书送来咖啡和甜品, 他换了一种表达方式：“女士, 我们每次活动的消耗量大吗？”
扎塔娜也很关注自己跨宇宙之后再一次跨宇宙的施法, 很奇妙，他们之间思念所铸造的桥梁非常坚固：“这不算问题，对我来说还可以，恢复一天就够了。”
杰森点点头，弹了弹这一摞打印纸：“我用几天时间分次搬运过去。”我看一两遍都能记住，布鲁斯全部复述会很累，托马斯也会有很多疑问。譬如说我从哪儿弄的实验室内部构造图€€€€诶这个我可以去实地检查一下。
星火摸魔法师乌黑膨松卷翘的长头发，她的头发黑的像缎子，女魔法师的缎面绑带胸衣性感又迷人：“我能做些什么吗？”
杰森伸手：“给我一个吻怎么样？”我要去干一件很混蛋的事，不知道布鲁斯会怎么看待…我一定会反复重申这是蝙蝠侠的计划。去他妈的智慧。
扎塔娜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事，要他背诵并口述这些计划确实有点为难，可怜的小孩。
……
【蝙蝠聊天室】
主世界：[我一直认为闪点世界已经结束了。被矫正了。]
孤独：[永远别抱有美好幻想]
主世界：[这是合理推测。]
我是个AI：[计划对于杰森来说过于残忍。]
小记者离我远点：[你参与制定。如果能以美好收尾，就不。残忍只停留在大结局。]
Original：[我相信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我是个AI：[超人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会杀人的布鲁斯韦恩。他每天都在聆听世界上的声音。并不堪其扰。]
主世界：[你那里还有声音？]
我是个AI：[疾病，贫穷，失去家人的悲泣永远不会停歇。]
和超人结婚是正确的：[那家伙之前不再听了么？]
Original：[我不认为batbaby会支持不义超人。他热爱娱乐和冒险，喜欢自由。]
孤独：[他会怎么做？当面大吵一架还是背刺？]
主世界：[看起来baby布鲁斯更喜欢用怀柔的方式解决问题，用情商。可能是因为他战斗力还太差。]
[别这么说。]
[NO！]
[只有你们把情商低当人设。]
[蝙蝠侠没朋友和情商低简直是史上最佳笑话。]
我是个AI:[要是来了我通知你们，把人救走。我希望他不要来，在不认识自己的超人之前，见到这个世界的超人会感到非常失望。]
多元宇宙最佳蝙蝠：[你有可能暴露。]
小记者离我远点：[不会。蝙蝠侠知道任何事都是合理的。]
Original：[等baby布鲁斯回去之后，我们依旧可以去伊甸园宇宙。]现在没有人去了，没有人愿意见到不安伤心的韦恩夫妻。我们都知道口头的安慰不能缓解对方实质上的焦虑。
……
晚上七点，一个适合见面谈事的时间段。
托马斯带着穿戴得体的小布鲁斯去韦恩家赌场吃饭，首先让少年了解一下□□的运营和架构，赌场的自助餐厅还不错，质量也还可靠。
布鲁斯拿了一些自己感兴趣的食物，外加一只芝士€€龙虾。他关心玛莎住在哪里，吃什么，怎么生活，但这不是适合问托马斯的问题。现在没有人关心这些生活，玛莎已经没有生活了。
吃完饭吃甜品的时候，杰森突然出现了：“嗨布鲁斯，你生活的还不错。”
布鲁斯：“嗨，杰森。”
托马斯攥紧酒杯，看着小布鲁斯的头发被人抓出一个竖起来的莫西干头，然后又扒拉两下回到原样，这种神秘的打招呼方式。“你好，杰森。”
杰森看到他小脸蛋上有一点青紫，额头上也有，不需要问怎么回事，应该是在训练中被打到了：“有一件事比较复杂，我需要你一句一句转述给托马斯。唔，问问托马斯，他是否相信外星人的存在。”
布鲁斯问了。
托马斯皱了皱眉：“他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我对外星人并不抱有偏见。”地球人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等到布鲁斯离开之后，就算地球要毁灭也与我无关。
杰森：“我们需要你救出一个被政府俘虏的外星人。他很无辜，也很有用。”
托马斯直白的问：“他有什么用？”
杰森估计他对拯救世界不感兴趣，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他只是死过儿子，我可是本人亲自死过：“他是布鲁斯回到我们那个世界的关键元素之一。别问我具体有多少个关键元素，魔法师告诉我几个，我就告诉你几个。”
托马斯点了点头，没说接受也没说拒绝。
布鲁斯从包里拿出小本子和钢笔，开始一边复述一边记下《突袭实验室营救小氪星人计划》。
托马斯渐渐产生疑惑：“你了解这个氪星人。他是你的朋友？”你似乎在借助我的手，去救一个你很在意的人。
杰森敏锐的发现一丝丝不对劲：“布鲁斯，你有没有说过，我是从三十年后穿越回来的你的儿子。”
布鲁斯恍然大悟：“我没说过这件事！图省事忘了，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说起来有点……太复杂了。”
托马斯把手按在枪上，声音低沉下去：“有多复杂？解释给我听。”看看我的小布鲁斯，一个多么美丽迷人，会令人犯罪的漂亮男孩。心地善良，柔和，还不算强盛坚定。
布鲁斯在本上画了一条线，想了想又画了一条线，在上面画简笔画小人：“你看这条线的这里是八十年代。杰森其实是三十年后我的儿子，养子。他从这里，跳到这里€€€€回到三十年前，在犯罪巷的关键节点保护了我。然后和我在一起。现在我出现在你这里，是，第三条线。这两条线上的人都在努力让我回去，他们有能力跨越宇宙，就是因为这个。”
第一条线画了小蝙蝠，第二条线是红头罩，第三条线是蝙蝠侠头盔。
托马斯觉得这才合理，如果在同一时间线上，他的科技不可能高出这么多。“继续。”
“那个氪星人是蝙蝠侠€€€€也就是这个蝙蝠侠的最佳好友，有特殊的能力。”
营救计划终于全部搞定后。
布鲁斯说的口干舌燥，终于叫停，放松手指：“等一下！我去拿杯柠檬水。”
托马斯站起身：“我去拿，你休息一下。”
他一出门，就听见布鲁斯压低声音说：“我没和任何人说过我的托马斯和玛莎还生活幸福，那有点太冒犯了。也没提过罗斯。我的小玫瑰现在怎么样？”
托马斯心说：我就知道是这样。他没想过么，我们希望有这样一个世界。
布鲁斯心疼的叹息：“哦…可怜的小姑娘。替我抱抱她。杰森，你看起来有点憔悴，别这样。别为了我难过，其实我在这里生活的比你想的还好，很自由，学到很多东西，终于不用在学校里发呆了，我受够了那些探究每个人身价的蠢货。除了玛莎的样子……有点吓人，其他的都还好。托马斯已经开始教我管理□□啦！……哈哈我知道你也可以教我。在家的时候我不想学。”
托马斯已经不忍心再听，默默的离开了，去拿了两杯柠檬水，端回去。
杰森说：“问问他听的怎么样。”
布鲁斯不想问，进行一些简单粗暴的消息拦截：“你检查完了吗？这份计划，如果没问题，开始下一项吧。”
杰森抓他头发，又抓了一个猫猫耳朵。
托马斯目光一凝：“别动。”他在布鲁斯的瞳孔倒映中看到了一个不存在于屋中的人：“杰森带了红色的面罩，穿机车皮衣，坐在桌子上，是么？”
布鲁斯：“是的！你能看见他了？”
“能在你眼中看到他。”
“嚯。这话说的有点浪漫。”杰森微微感觉有点难受，一种恶心干呕的感觉已经萦绕半天，这不严重，只是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抓紧时间吧，链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中断。告诉托马斯，接下来这些妙招巧计，都是他儿子，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制定的。”多元宇宙的概念就别提了，那有点太累人。
布鲁斯真的很累了，聚精会神和饭后的困倦让他想要休息：“杰森让我强调之后的妙招都是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制定的。他对玛莎做了一些心理测评，并制定了一系列能排除阻碍甚至让她出一份力的巧计。”
托马斯微微向后，靠在椅子里：“说吧。我不认为……一个没见过玛莎当前状况的人会了解她的现在的心理。在孩子心理母亲总是很美好的。”
杰森心说你不懂，没有人比蝙蝠侠更懂小丑，母亲是一个标签，小丑则是另一个标签。老蝙蝠能控制住自己的主观倾向。
墙壁被炸弹爆破，一个女小丑拎着撬棍走了进来，面对着父子二人的三个枪口，热情的咧开嘴：“我也想听听你们在聊什么。似乎是……一些很有趣的事。你们在谈论我。一个疯掉的玛莎值得伟大的蝙蝠侠关注吗？”
杰森杀心大起，我不管她是谁，决定成为小丑就该死，靠，克制。他妈的让我揍她一顿：“艹。计划改变，先别说话，听着我的安排，布鲁斯。”
布鲁斯镇定自若：“玛莎，欢迎你。过来看着我的眼睛。看到我眼睛里有什么？”
杰森艰难的背对着女小丑，全凭意志力，让自己正面对着布鲁斯，映射在他的眼睛中。
布鲁斯喝了半杯柠檬水：“你看到了。事情是这样的，我认识一个外星人，我们关系很好。魔法师说他是我回去的关键节点，他有强大的力量，可以作为回归和启程的锚点，但在这个世界里，托马斯没有在他的老家找到他的行踪。杰森说他从小就被政府绑架，成为实验室里的试验品。玛莎，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我也希望尽快回去。合作，好吗？”
杰森急了，他没完全按照自己说的话去转述，甚至抢过话题没等我说完就开始说：“布鲁斯！！你应该听我的！”
玛莎沉默的盯着他：“别这么咄咄逼人的和我说话。”
布鲁斯耸耸肩：“我不能和你撒娇。你不是我的玛莎，我也不是你的布鲁斯。我有个打算。”
他器宇轩昂的环顾在座的三个气呼呼的人：“为什么不把哥谭改名成布鲁斯城呢？救出氪星人让他也加入哀悼的队列中，他的父母已经死了，现在他在人世间获得的唯一一个好朋友，唯一一个接纳他喜爱他的人类已经死了。让氪星人把布鲁斯的名字和雕塑刻在月亮上，让万世铭记，让每一个看到月亮的人，都再也不能得到赏月的快乐。”
布鲁斯看起来甚至有点霸气：“月亮挂在那儿，只是为了悼念你们的小布鲁斯。”
小丑很热衷于消灭他人的快乐，尤其见不得阖家团圆的幸福场景，那太扎心了。而且这话说的，令人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