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上窗帘，而杰森打开了屋内的灯。
杰西卡顾不得计较迪克影响自己的最终考核，或是他转移了黑幽灵的注意力, 正义感和愤怒，以及惊恐袭击了她。别的不说, 自己的器官可是超级健康的, 叼着根烟都能完成跑酷活动。她从堆堆袜里面穿着的足球袜里掏出一个U盘：“搜出来之后就在我这儿，BOSS。”
迪克啧啧称奇：“想不到你们会一起行动！黑幽灵，你真帅。我就知道这位小小女士会是你的门徒，除了您之外没人能把她训练的这么好。”
黑幽灵沉默不语, 看了一眼杰森，带来了超级电脑的分端, 链接U盘之后, 自动跳转到一个网站，还需要密码。
他坐了下来，开始专心致志的尝试用黑客技术跳过密码直接访问。
迪克打量他性感又强大的装甲, 这是日常使用的轻型装甲, 哑光的黑色线条几乎全部吻合肌肉线条，那种机械感十足的关节链接, 手臂上的倒刺, 肩膀和腹部的装甲线条, 金属似的材质外侧会随着运动而伸缩拉长的增强小盾。
黑幽灵的装束从未曝光过, 这是如此的具有压迫感和魅力，迪克看的入迷, 几乎要窒息了。难道在这世界上能有任何一个人, 抵抗得住机甲的魅力。
杰森有点惊讶, 看起来不论哪一个世界, 迪克总是这么喜欢布鲁斯。即使看不到脸。
杰西卡举起盘子，装腔作势的显得有些乖巧：“托德先生，你要吃点曲奇吗？”
百忙之中的黑幽灵：可爱，有被萌到。偷拍一张。
杰森接过盘子，满意的摸摸小姑娘的头发：“很好，你能抓住他，我和黑幽灵都很满意。说说抓住他的过程。”
“唔，这就要从昨天下午说起€€€€”杰西卡狡黠的笑了笑：“事实上，迪克算是自投罗网呢。”
她快活的说了全部事实，从自己开门把他骗进来，到弄晕，被他逃跑，再次搜身捆绑，交谈，外界爆发火警。一句都没隐瞒，因为屋里安装了摄像头，隐瞒也没有用。“我几乎相信他，但火警是让我相信他的关键一点。如果对方不是急迫又无法采取官方渠道搜查房屋，是不会开启火警的。”
杰森点点头：“不错。”他妈的，迪克怎么没接受训练还能善于逃脱术。他的父母还安然在世，怎么他也要走入义警这条路。
想暴揍迪克和承认他在做义警期间牺牲良多，不论是感情生活，蝙蝠系英雄需要承受的巨大的内心压力，属于他的身份被转交给其他人，死去的战友，无力的迷茫和质疑，狂怒和复仇中的底线。与之相比，数十次和死亡擦肩而过和假死都不算什么了。
迪克正忙着挨挨蹭蹭装作很自然的靠近黑幽灵，试图摸摸他的装甲。
黑幽灵带着淡淡的成就感敲下回车键，名单和账簿立刻打开：“搞定！杰森，过来看看。”
反派又不是傻逼智障，这是交易网站，但只有数据，没有图片。买家并不会上传本人照片，而卖家也没法提供心脏和肝脏的实物图。
迪克看不懂这些数字：“这是什么？”
“供体的年龄，身高体重，性别。以及其他数据。”黑幽灵让爬虫软件复制这个网站的全部数据，包括所有客户的登录IP，以防关停和更换接入方式。
杰西卡：“艹，弄死这帮狗日的白皮猪，他妈的什么狗币玩意，他们根本不配活着。买卖双方都给老子死！”
黑幽灵：又被萌到，心情好了一点点。
“没错。这就是我的好女孩会做的事。对不起，如果我昨天查一下监控，发现是这么严重的事，我会结束约会提前回来的。”
杰西卡酷酷的抹了抹鼻子：“没关系！一点小问题我自己能解决。即使是你多玩几天也不要紧。”
迪克感动的泪眼汪汪：他这么帅，还这么温柔。
杰森眉头紧皱：“迪克，说说这枚秘钥是怎么来的。你今年多大？”
“我可以号称十六岁。”迪克俏皮的眨眨眼：“托德先生。秘钥是我偷的，在一次小富豪的混乱聚会上，我在送酒时听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在银趴上当服务生只对颜值有要求，但工资可是每次好几百！被别人盯着下半身看看无所谓啦，反正我不吃不喝还能轻易脱身。没想到在每一个人都是自愿的银趴上会偷听到那种事。
杰西卡：“具体是什么？”
迪克捋一把头发：“一个硬不起来的老男人和年轻美女说他买了一颗新的肾，等换上之后再约会。美女不相信他，而糟老头子拿出了这枚硬盘，证明他已经在寻找了。”
……
【蝙蝠聊天室】
主世界：[你们觉得杰西卡会导致未来的进程发生什么变化吗？]
孤独：[没有。性别不能决定什么，看看蝙蝠女侠。蝙蝠侠即使是个女人，唯一需要修改的只有蝙蝠装的尺寸。同样的孤独和痛苦只会造就同样的结果。]
主世界：[对于布鲁斯韦恩来说，是的。但杰西卡不同。我觉得他们能避免很多矛盾，不是吗，最根源的矛盾。]
Original：[这大概就是幸福的多米诺效应。]
一个不幸导致一连串的不幸，同样的，一个幸福也导致接下来许多的幸福。
多元宇宙最佳蝙蝠：[batbaby的性格开朗到有点OOC了！你们是这个意思吧。]
孤独：[差不多。他很善于沟通。我亲自试过。]有点太开朗，太热情了。
不太聪明的侦探：[可能是吧。杰森昨天问我，如果他是杰西卡，我会怎么样，会更爱他吗。真头疼。]虽然是吵架时候吼我的，但是没关系，我可以拿来戳一戳别的蝙蝠侠。
主宇宙：[爱没有增减。]
和超人结婚是正确的：[才不是，我每一天都比昨天更爱我的合法丈夫。]
蝙蝠聊天室差点当场解散。
主宇宙：[蝙蝠侠不应该陷入婚姻。]
奇迹降临：[！！！被外星人侵略，几乎措手不及。看来我的旅游计划只能搁浅了。] 幸好带着杰森在€€望塔上看星星，才没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Original：我要说我昨天投影到那个世界时，看到他和塔利亚打得火热么？一口一个茉莉公主，真俗。算了吧，这是每一个蝙蝠侠都要经历的路，总会被塔利亚深深吸引，然后因为立场原则问题分道扬镳。
……
卡尔回家和父母探讨了好一阵子，既然生父和养父全票通过他确实应该以超人的身份面对世人，让人们看到氪星之子，看到真正的卡尔，而不是一个藏在面具后不敢以真面目和真实身份示人的氪星遗孤。
那样简单方便，但他总觉得是在欺骗世人，缺乏勇气，而且不能真正的帮助人们。
黑幽灵不能制止漫天大火，也不能接住跳楼的人、拉住出轨的火车，他不能展示过多的力量。
但轻型装甲这一点还是要保留下来，看看谁会是我的敌人，我要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卡尔换上孤独堡垒制造的制服，先去吹灭了世界上所有正在燃烧的火灾，他对于燃烧了半年还没结束的大火，死在大火中的动物和人，早已忍无可忍。
他冲进挟持小学的绑匪之中，用10毫秒时间，绑好了九名绑匪：“别害怕。”
这次，高呼救命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他不需要想方设法制造一个低调的意外救下对方，或是装作瞎子聋子一样不去管。
卡尔飞上高空，喃喃自语：“这才是我应该做的。我早就该这么做了。”布鲁斯太宽容了，他容许我做一个懦夫，逃避属于我自己的责任。杰森也是一样，他知道我能做到什么，也知道我能帮助多少人。“会有人恨我的。会的。我出现的太晚了。”
给黑幽灵发信息：[我走出了那一步。感觉很好。我做得太迟了。]
黑幽灵：[别自责，亲爱的。我需要你立刻过来。]
下一秒，正在尝试锁定卖家的黑幽灵就看到窗帘随风飘起，一个穿着蓝色装甲，垂着红色披风的人出现在屋里。
“你是最好看的！保守又性感。”布鲁斯对好朋友的审美观非常满意：“我要发送一段声音，帮我听着，全世界任何地方，在哪里会传出这段声音。给我确定到门牌号。”
杰森暗暗竖起拇指，拿超人用来定位真的很棒。在全世界还不知道增加纯铅图层时，这是个好办法。
卡尔一口答应：“很简单。先让我听听。”
布鲁斯用自创的密码译成钢琴曲，用电子合成音编写出来，伪装成电脑病毒。
一位努力工作的还没秃头的总裁在第二天看到新闻，看到惊鸿一瞥的‘蓝色装甲人’的容貌后，陷入狂喜。
“他终于到地球了！！”康纳的父亲！！一个外星人不会成为我的朋友，但他可以成为基因的供体。让我看看，怎么假装结下友谊。
--------------------
今天去正畸，顺便拔了最后一颗智齿。好晕，医生拿着凿子DuangDuang三下，我还在眩晕中就搞定了。
【马戏/俄罗斯大跳板】空中翻转四周1440度，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空翻技巧€€€€这个视频超级好看。可以在小破站搜《空中翻转四周》，大哥是真的帅。
第294章 番外 八年后€€互殴
超级定位功能写下了三个地点。
布鲁斯不怕打草惊蛇, 他把病毒伪装成一个需要换肝的黑客所做的勒索行为，这其中甚至还带有医学逻辑。
黑客=天天熬夜=肝报废。
“跟我进来。”黑幽灵带着小花猫进书房门，关上门, 把迪克挡在门外：“杰西卡，你的书面报告写好了吗？”
杰西卡当然写好了, 字迹工整, 卷面清晰，格式安排的错落有致，虽然只有区区两页纸张，但罗列了大量证据。她超级严肃的绷紧小脸, 双手奉上：“基本上写完了。有很多事是我没注意到的。”
布鲁斯没有急于掀开头罩，而是认认真真的靠在柜子上阅读小杰西卡认认真真写了一晚上的这篇报告。她甚至猜到了杰森有时候代替黑幽灵出场。沉默的看了三分钟之后：“我只有一个问题, 亲爱的小花猫, 你当时真的发现这些疑点了吗？”
“是的。”杰西卡紧张的心率狂飙，有点尴尬的补充：“虽然我当时被误导了，以为你悄悄离开是去和黑幽灵约会。但这些疑点不能仅仅用‘去约会’来解释, 一直在我心中造成疑惑。”
黑幽灵摘掉头罩, 露出属于布鲁斯韦恩的精致面容，钴蓝色的年轻锐利的目光, 还有属于年轻人的快活微笑。离开变声器后他还能维系黑幽灵的声音：“我就是黑幽灵, 你的导师, 你的引路人。”你的养父！
他蹲下来, 张开双臂，把杰西卡轻轻拥入怀中。隔着铠甲这依然是个热切的拥抱。
杰西卡反而觉得有点委屈, 从这个冷冰冰硬邦邦的拥抱中挣扎出去, 盯着他的双眼：“您是觉得我的忠诚或能力值得怀疑, 才这样测试我吗？我发誓, 我永远不会泄露和你有关的任何秘密，无论我遭遇了什么。你是我的偶像，但不只是偶像，你非常重要。别怀疑我。”
布鲁斯猛地想起很多事，像是仓库里的杰森，以及从阿卡姆里救出来的杰森，多么沉重的忠诚：“不。我只是希望你能了解两个不同的我。而不是仅仅因为我是黑幽灵，就无条件喜欢布鲁斯。”
杰西卡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最令她疑惑的一点：“我是否喜欢您，这很重要吗？”拜托，小孩子才考虑喜欢不喜欢。像是我这种成熟的女孩，或者韦恩这种富二代，喜欢与否应该无关紧要吧。你帮凯瑟琳治病这件事已经足够让我为你卖命了，甚至在此之前，黑幽灵允许我当他的学生这件事就已经足够了。
“这很重要。”布鲁斯把手搭在她肩头：“几任黑幽灵都是因为互相之间非常喜爱和信任，才能在一起工作。”
杰西卡在放下戒备之前就觉得不对劲，放下戒心之后觉得更奇怪了，托德总裁亲自送凯瑟琳去医院，凯瑟琳现在还在他在的公司里获得工作岗位，如果这不是为了留一个人质威胁我……难道托德总裁是我妈的前男友？我是不是和他有血缘关系啊。那个会飞的男的就是之前那个钢铁侠吧，怎么这么多问题啊。“我们先去解决那些贩卖器官的恶棍吧！”
黑幽灵按住她的肩膀：“你去睡觉。我去解决这些问题。你的黑眼圈已经可以冒充熊猫了。”
杰西卡想反对，但她紧张戒备了一整夜，现在确实状态不佳，首战一定要干的很漂亮才不让他失望。打了个哈欠：“听你的，BOSS。”
留了两个利爪和杰森老师在酒店里，布鲁斯被超人抱着飞走，在通话器里抱怨：“我刚抱抱她，她居然把我推开了！我已经很注意距离了！”每一个朋友都会被我抱住亲亲！什么时候才可以抱住亲亲小花猫啊！她明明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好女儿！
杰森盯着年幼版的迪克，小孩号称16，实际上只有13岁。还是那么一副敏锐、矫健、快乐，似乎能飞翔的样子。“理查德€€格雷森。”
迪克不怕黑幽灵，但单独面对这位富豪，全美前五名的巨富，能买下一座城市或是决定一座小镇未来命脉的富豪，还是微微有点不安。他露出一个很有魅力的微笑，轻快的回答：“是的。和您公司的男明星同姓，多有趣的巧合。”
杰森心说那是你祖父，你这个笨蛋迪克头。“你是离家出走？”
“当然了，到我这个岁数的年轻人当然要试试离家出走，摆脱父母的束缚，”
“因为什么？”
迪克耸耸肩：“我不想冒充男明星格雷森。他演技不怎么样。”仅仅因为漂亮脸蛋，就收获无数的追捧，甚至还要我€€€€演技更好的格雷森去冒充他。
杰森双手十指交叉，西装裤腿下露出漂亮的脚踝，装作很拽的样子：“对当明星感兴趣吗？”
迪克是很感兴趣的，但他问的太轻蔑，好像他想让谁当明星，谁就立刻可以成为炙手可热的新星：“不感兴趣。那没意思，我更想和黑幽灵在一起冒险。”
刚洗漱完的杰西卡冲出来揍他：“你做梦！！那是我的位置！！”
迪克原本是想让着小女孩的，但是她受过训练的拳头打人实在是很痛，立刻格挡，用抱枕抽过去：“看吧！你还太小了，我可是立刻就能跟着黑幽灵去冒险!小女孩，没有人在黑幽灵身边见过他带小孩，那当然啦，那可是杂技表演一样危险的冒险，你接不住他。”
杰森非常共情的生气了：“揍他。”
杰西卡单手在茶几上一撑，腾空而起，扫踢向这个可恶的家伙。
迪克及其灵巧的跳到沙发背上，在飞腿踢来时堪堪躲过，但在他跳到地上的一瞬间。
杰西卡一脚踢到他屁股上，下一秒跳到迪克背后，双手完成三角锁，把人勒到窒息眩晕倒在地上：“你根本就不会打架，可爱小鸟。老实点，你需要认清一点，你永远都只是我掌心的小鸟。别把尾巴翘那么高，那只会让你的屁股更容易被踢到。”
在她接受的每月考核中，黑幽灵会躲在暗处观察她如何钓鱼执法，偷袭并正面打倒复数的混混。解决对方的战斗力，改补刀补刀，改抓活的就抓活的。她什么都能做到而且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