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有亲密接触恐惧症 第65章

谢万德、谢万廷:“……”

“你给€€我闭嘴!”

“是你们自己拉我来讨论的,让我受一肚子气,”谢万鹤耸了耸肩,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先走了,以后有事儿也别找我,除非咱家€€破产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池清台连忙转身,开门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至此,他终于拼凑出了事情€€的原委。谈不上€€多新鲜,和别的豪门争斗比起来,谢家€€这种甚至还只能算是普通。

可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

池清台躺在床上€€,一时间睡意全€€无。

半个小时后他翻身起床,给€€谢疏慵发了条消息:【睡了没?】

他一向有事说事,今天却罕见地说了句废话。

顶级战略合作伙伴:【没有】

顶级战略合作伙伴:【睡不着】

沉默两秒,池清台打字:【出来看海】

五分钟后,他们在游艇顶楼的甲板上€€碰了面。

不知何时,乌云被€€大风吹散,一轮明€€月悬挂天际,在漆黑的海面投下一抹光亮。

池清台穿着一件黑色睡袍,变戏法似的掏了瓶酒出来,指间还夹着两个玻璃杯。

谢疏慵挑了挑眉:“你哪儿来的?”

池清台:“你二叔房间里抢的。”

谢疏慵笑了起来:“你真€€要抢,我现在就带你下去。”

池清台摇头€€:“这瓶喝完再说。”

谢疏慵打开瓶盖,倒满两个玻璃杯,他们靠着护栏,就着月亮和大海喝完了一瓶并不怎么好喝的酒。

酒气微醺,池清台把酒杯倒挂在指尖,侧眸望向身侧的谢疏慵。

不知是船上€€风大还是饮了酒,他冷白的脸颊被€€染得粉红,锐利的眼眸变得水润,双腿交叠,睡袍衣摆被€€海风吹起,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腿。

谢疏慵目光一顿,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酒精。

没有人再说话,两道目光在空中相€€遇,无形中撩拨着彼此的神经。

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响,酒杯跌落在甲板上€€,谢疏慵把池清台抵在护栏,低头€€狠狠封住了他嘴唇。

池清台仰头€€,双臂圈住了他后颈。这是一个鼓励的姿势。

一向以自制力自傲的谢疏慵,此刻却突然失了神,恨不得将€€人完全€€吞没。

他要池清台完全€€属于他。

他不想再等。

不知何时海面的风停了,月亮躲在层层乌云背后,只露出一个朦胧的轮廓。

谢疏慵膝盖挤进浴袍,池清台脚尖离地,霎时溢出一声惊呼,又顷刻间被€€谢疏慵吞没。

嘴唇封住了一切声音,只剩下海浪哗哗地拍打着游艇。

池清台的睡袍全€€乱了,他被€€迫坐在谢疏慵腿上€€,连呼吸都不再受他控制。

就在他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时,面前的男人终于放开了他。但€€他们依旧拥抱着,呼吸交汇,心脏紧贴,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心跳声。

“谢疏慵,”池清台双臂攀上€€他后颈,语气因为喘息有些不稳,神情€€却很认真€€,“你想要小孩儿吗?”

谢疏慵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笑得有些不正经:“我可不记得,你我有谁有这种功能。”

池清台抬眸:“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会,他们无法控制我,”谢疏慵摇头€€,神情€€冷了几分,“不用这种手段,我照样可以回谢家€€。”

没人再说话,池清台静静地看了谢疏慵数秒,突然抬起头€€一口咬住谢疏慵的侧颈。

细细密密的刺痛从牙齿下蔓延,谢疏慵垂眸,呼吸比平时都要重。

池清台终于松口,嘴唇比平时都要红。谢疏慵低头€€,尝到了血液的铁锈味儿。

“我倒是不知,”他抬起池清台下巴,拇指抵着他下唇,“你何时觉醒了这种癖好?”

后者€€抬眸,挑衅地看着他:“你不喜欢?”

乌云彻底遮蔽月亮,谢疏慵低头€€,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有火在旷野里升起,火舌舔上€€娇艳的花朵,轻轻逗弄,又将€€花朵完全€€吞没。

自制力彻底崩溃,池清台弓起身体,腾出抓住谢疏慵青筋暴起的手腕。

“怎么了?”男人抬起头€€,眼里亮着两簇火星。

“放我下来。”池清台低头€€,声音比平时都要哑。

谢疏慵松开双手,池清台却双腿一软,又被€€谢疏慵搂了一把,缓了好几秒才终于站立。

他整理€€着自己凌乱的睡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我先回去了。”

后者€€却一把抓住了他手腕。

池清台愕然,谢疏慵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不用躲,我可以帮你。”

谢疏慵帮他?

要怎么帮?

池清台还没反应过来,谢疏慵突然拦腰将€€他抱起,大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里。

池清台被€€放在黑色的床单上€€,身上€€的睡袍剥落,仿佛一朵徐徐盛开的白花。

“谢疏慵……”他有些慌乱地起身,又被€€人按着肩膀推了下去。

白色花朵片片打开,雄蕊高高翘起,等待着被€€授粉的命运。

“嘘,别怕,我帮你。”

身下突然一热,些微粗糙的触感€€,池清台大脑化成浆糊,耳边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潮汐声。

…………

…………

不知过了多久,池清台终于找回神志。他转身背对谢疏慵,有些无措地蜷缩起身体。

谢疏慵却走到他面前,拿起茶几上€€的抽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东西€€。

池清台:“…………”

池清台闭上€€眼,好不容易才做好的心理€€建设,再次功亏一篑。

不知怎么的,池清台觉得有些丢脸。

他这边早早丢盔卸甲,谢疏慵却全€€程穿着西€€服衬衫,神情€€冷静,动作优雅,仿佛在进行着术前清洗,一点€€也看不出刚做完那种事情€€的样子。

谢疏慵擦完手,又抽出两张纸巾过来。

池清台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谢疏慵走到自己面前,朝他伸出了手。

池清台:“你干什么?”

谢疏慵:“擦擦,你身上€€也有。”

池清台差点€€儿没被€€他吓死,一把抢过纸巾,故作镇定道:“我、我自己来。”

谢疏慵把纸给€€他,池清台背对谢疏慵,胡乱地清理€€着自己的身体。

好不容易才擦完,可是垃圾又要丢在哪里呢?视线之内都没有垃圾桶,难道要他这副模样走下去?

谢疏慵伸手:“给€€我。”

池清台顿了顿,红着脸把纸团交给€€他,后者€€很自然地接过,把纸团丢进了茶几后的垃圾桶里。

终于结束了,池清台缓缓吐出一口气,正准备起床,却又被€€谢疏慵按住肩膀。

“别动,”谢疏慵抽出纸巾,“床单上€€也有。”

池清台:“……?”

他哪里有这么多!

低头€€一看,黑色床单上€€洒着星星点€€点€€,清晰地呈现着他的罪证。两秒后,池清台绝望地用枕头€€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擦干净了。”脑袋被€€人隔着枕头€€揉了一下,脚步声逐渐走远。

又过了一分钟,池清台终于从枕头€€里探出头€€,听到了洗手间里传来的水流声。

谢疏慵不在!

池清台连忙翻身下床穿衣服离开,睡袍皱皱巴巴,甚至还有某种不可描述的痕迹。他绝不可能以这副模样穿过几十米走廊,池清台想借谢疏慵的衣服,但€€直接拿走又太不礼貌。

他走到浴室门口,正想喊谢疏慵,洗手间的磨砂玻璃门上€€却出现一道剪影。谢疏慵单手抵着玻璃,朦朦胧胧,影影绰绰,能看到他另一只手……

谢疏慵他竟在……

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后,池清台整张脸都红透了。这个位置太近了,仿佛是正对着他做一般。池清台连忙后退一大步,脸颊不受控制地烫了起来。

他是不敢再开口了,池清台深吸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等谢疏慵。海上€€手机没有信号,他也没有连接wifi,池清台看了一会儿就把手机丢开,拿过本英文诗集翻阅起来。

“什么是秘密?

一扇紧闭的门,

一打开就会破碎”

……

“什么是梦想?

一个不停地叩打

现实之门的恶汉”

……

“什么是肚脐眼?

两个天堂之间的中途”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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