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亲爸的真面目,谢冉就不敢再任性造次了,
毕竟已经被警告过好几回,
只要没有利用价值,
仰仗血缘关系也没用,
照样会被踢出财阀家族!
已经得到的荣华富贵,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坚持到谢永安死的那天,不就云开月明了吗?!
“嗯,一起吃饭吧,”谢永安应声转身,往餐厅走。
谢母和谢冉紧随其后。
等进去之后才发现,三个哥哥早早就到了,神态各异地坐在位置上。
“冉冉回来啦,好久不见,你好像瘦了。”二哥谢宇臣站起来,还算热情地打招呼。
剩下两个哥哥,完全没有反应。
眼神投递过来,好像在看陌生人。
谢冉暗暗观察,心里觉得不是滋味儿,
明明刚回来的时候,对自已那么宠爱,现在却全变了态度!
都怪谢忱!
要不是他卖了命的表现,哥哥们绝不会变!
更可笑的是,全网都在传他是六台山道院的祖师爷?!
拜托,这么荒唐的事情也有人会信?!
谢永安坐在主位,清了清嗓子,随后缓缓张日,“家里的事儿,你们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再隐瞒,”
“现在是非常时期,关乎我们谢家的生死存亡......”
“爸,你这有点太严重了吧?”谢宇臣不以为意地打断他。
谢永安斜眼瞪过去,“严重?!看来这么多年你享受惯了?!根本不知道世间险恶!我不介意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从今天开始,你的卡全部冻结!”
“爸!”谢宇臣慌了,“我就是吐槽一句,您别来真的啊!”
“吃完饭,你立马回米国,”谢永安脸色渐冷,透出一股不近人情的意味,“要是毕不了业,就不用再踏进谢家大门。”
谢宇臣,“......”
爸,这是要疯了吗?!
被谢忱给气的?!
€€€€
“小忱,我们谢家的命格被人夺走了!”
“你要去抢回来!”
“必须让那些害我们的人血债血还!”
陈淑华形如枯槁的手,死死攥住手腕,一字一顿地重复,
这一幕在谢忱的脑海里不断循环,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漩涡之中。
好像有什么脉络,逐渐清晰地浮上水面。
“想什么呢?”
霍闻野低沉磁性的声音落在耳畔,将谢忱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掀起眼帘,眸光泛起二锅头的酒晕,“没啥,瞎寻思呢!”
“喝醉了吗?”霍闻野满眼关切地问。
谢忱摆摆手,语气特牛皮,“那点酒,想灌醉谁啊?!”
话音刚落,大厅就有人追出来,
“小忱,我是你大姑,别跑哇,回来接着喝!”
谢忱闻言,脚步不由地加快,“卧槽,你家人咋都这么能喝啊!我得赶紧走,不然要趴桌子底下了!”
“我送你。”
霍闻野一日酒没沾,似乎蓄谋已久,就等着这一刻呢。
“行、行吧。”半山腰的别墅,确实不好打车,谢忱瞄了眼黑黢黢的夜色,点了点头道。
很快,霍闻野驾着迈巴赫就驶入快速通道。
谢忱将车窗摇下来醒酒,
眼前就是钢筋水泥的繁华夜景,
他翕张着唇瓣,似有万千感慨,吐出来的音阶却只有一句,
“大哥,你要是再开慢点,交警就得把我们撵下去了!”
这是快速通道嗳!
开四十迈是怎么回事?!
“我想跟你多待一会,”霍闻野幽幽道,“综艺一结束,又要见不到你了。”
谢忱,“......”杀我别用撩人刀成吗?!
霍闻野不等谢忱回应,又问道,“奶奶跟你说什么了?从卧室出来你的状态就不对劲。”
“有吗?”谢忱目光躲闪。
霍闻野,“还没喝多少就要跑,跟你平时不一样。”
“我平时什么样?”谢忱明显想转移话题。
霍闻野,“露胳膊挽袖子,单挑一桌人。”
“噗€€€€”谢忱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有那么中二吗?!”
霍闻野颔首,“那不叫中二,你只是不想再压抑自已而已。”
谢忱,“说得好像你很懂我似的。”
他吸了吸鼻子,目光落在车窗外,
还真特么挺懂。
“你要回嘿佛教书?”霍闻野忽然话锋一转。
“暂时去不了,”谢忱嗓音闷闷道,“有两个案子,还有一部电影,我得处理完再走。”
一想到回米国,再难跟霍闻野名正言顺地见面,
他心里也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愁绪。
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那好,我等你。”霍闻野嗓音淡淡道。
“嗯,”谢忱刚应一声,忽然想到什么,立马转过头来,“你等我啥?!”
正好遇到红灯,霍闻野将车停下,转头时眸光灼灼,“我申请的法学院进修资格,已经通过了,所以,”
“终于有机会能见见大魔王的风采。”
谢忱当即满脸通红,“别、别别别啊!”
你这不影响我发挥吗?!
第214章 待会让你们哭着出来!
谢宇臣顶着黑眼圈出现在教室,就瞧见同学们交头接耳,议论声随之传来,
“听说了吗?!大魔王要回来教课了!”
“真的假的?!他不是还混娱乐圈吗?!”
“估计是觉得已经称霸娱乐圈,没啥挑战性了,所以回来霍霍我们!”
“至于怕成这样?!传言都不可靠!我就不信,那么年轻英俊的教授,会变成大变态!”
“要不你报一节他的课试试?!”
“现在可能都排不上了吧?!”
“一会下课我就去问问!”
“......”
呆坐在椅子上的谢宇臣,突然被别人用胳膊肘推了一下,
“哥们,昨晚嗨通宵了吧,咋魂不守舍的呢?!”
说话的人吊儿郎当地坐下,“不对啊,我记得你今早才下飞机吧?”
谢宇臣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旁边人的手,“威廉,你听说了吗,史密斯教授要回来教课?!”
“害,这事儿啊,你才听说?!瞧把你紧张的,他又不教咱们,怕什么?!”威廉不以为意地抽回自已的手。
得到确定答案,谢宇臣更郁闷了。
想起自已之前虐待冷落谢忱的画面,
他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以现在谢忱的性格,
那不得往死里报复回来?!
与其被动接受,不如主动出击,
谢宇臣连课都不上了,直接跑出去打电话,结果始终是占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