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 第75章

他眼底有些微的冷色,语气却分外温和,甚至带着点调笑的意味:

“师兄这是害羞了?”

季辞眨了眨眼睛,理直气壮道:

“害羞怎么了?你没害羞过啊?”

这家伙对着他都能脸红害羞个没完,以后要是有心上人了,指不定会羞成什么样呢。

想到这,季辞便无端生出一股优越感来:

“你等着吧,你以后绝对比师兄我还要容易脸红。”

说着,他还上手掐了掐秦珏的脸蛋。

秦珏没说什么,他闭了闭眼,没有接他的话题,反而说道:

“师兄很喜欢这些舞女?”

季辞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吊儿郎当道:

“那是自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道还不许我欣赏美人了吗?”

话音落下,他便隐隐觉得周身一凉。

秦珏垂下眸子,闷闷地应了一声。

这下季辞才恍惚想起来,是了,小师弟不希望他娶亲来着。

季辞有些无奈,遂又宽慰道:

“无事的,我也就是欣赏罢了,在我这,除了小师弟你,其他人哪还能入我的眼啊。”

秦珏没说话,看起来还是不高兴,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季辞想劝都来不及。

到最后,秦珏喝的脑袋发昏,整个人颓然地往师兄怀里倒,季辞才发觉自己这小师弟是喝懵了。

不远处,完全目睹这一切的礼部公子激动地一拍大腿,差点把桌案上的酒盏全都给掀出去。

礼部尚书吓了一跳,骂道:“孽子,你做什么?!”

那公子充耳不闻,只是咧开嘴傻笑。

第90章 心上人?

秦珏喝醉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季辞有些懊恼。

怪他不对,他应该早些劝小师弟少喝点酒的。

也是,他家小师弟及冠才多久,之前也没这么放肆地饮酒过,一时不察,秦珏就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了。

季辞小心翼翼地把秦珏从自己怀里拉起来,低声道:

“你乖,先坐好啊。”

秦珏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什么话也不说。

见季辞将双手放在他肩膀和腰间,似乎是要把他推回去,秦珏便眉头一皱,耍无赖般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季辞。

“啪嗒!”

酒盏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声音成功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招了过来,包括首座上的梁皇。

不知为何,季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莫名的尴尬是怎么回事?

他想赶紧把秦珏给放开,奈何这家伙抱的太紧了,死活不松手,季辞用了点灵力,这才将他从自己身上扒开。

完事之后,季辞松了口气,正要和梁皇解释一番,手背上就被一阵灼热烫了一下。

季辞一怔,转过身去,果然就看到秦珏他在……流眼泪。

季辞人傻了。

他慌忙拿出帕子给他擦着泪水,焦急道:

“你哭什么?我就是去和父皇说句话,你怎么还哭上了呢?”

秦珏是真的在哭,并且是面无表情地哭。

一张冰块一样的脸板着,泪珠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不要钱似的砸在季辞身上。

好悬才从嘴里冒出几句难受的气音来。

季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以前醉酒的时候也没哭过啊,秦珏怎么就哭成这样?

他手忙脚乱地给小师弟擦着眼泪,已经完全顾不上外面的目光了。

直到梁皇在首座上喊了声他的名号:

“怎么回事?”

不得已,季辞只能回过身行了一礼,说道:

“父皇,儿臣的师弟好像……喝醉了。”

闻言,梁皇颇有些稀奇地挑了挑眉:

“喝醉了?他在闹酒疯?”

“酒疯倒不至于,”说到这,季辞有些尴尬,“就是不知怎的,开始哭了。”

听到这话,梁皇哼笑出声:“到底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喝个酒还能喝哭。”

“罢了,朕叫人把他带到后院去,让他一个人去散散心。”

这倒还算不错,季辞觉得是个好主意,正要答应,袖子就被秦珏拉住了。

秦珏泪痕流了一脸,眼底神色莫名,看着他的时候分外执拗。

季辞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就这样硬生生被咽了回去。

他再三思索片刻之后,最终还是朝梁皇说道:

“罢了,我师弟他比较粘人,我要是不跟在身边的话,恐怕会闹。”

梁皇颇有些不满:“都这么大的人了,喝醉了难不成还要你这个做师兄的给他唱摇篮曲?”

季辞微顿,侧过眸看了看秦珏。

这小子眼睛亮的出奇,眼底隐含期待之色。

季辞咬住了半边腮肉,最后无奈道:

“父皇您可别再说了,再这么怂恿下去,他只怕真要儿臣给他唱首摇篮曲了。”

话音落下,众人皆是大笑。

有官员在后面扬声说了一句:

“€€王这哪是带师弟啊,带小媳妇还差不多,还唱摇篮曲呢!”

这话一出来,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就连那些嫔妃都没忍住捂嘴偷笑。

梁皇倒也觉得有趣,摇了摇头:

“你也真是,就这么惯着他。”

季辞笑了声:“没办法,谁叫儿臣就他一个师弟呢?”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秦珏手里还紧紧攥着师兄的衣袖。

他眼底闪过一丝暗色,但很快就淹没于无形,攥着衣袖的手松了松。

梁皇说他拿季辞也没办法,便一挥手,叫季辞带着秦珏出去散散心。

季辞拱手行礼:

“多谢父皇。”

他转身朝着秦珏伸出手,唇畔含笑:

“走吧,师兄带你到外面去吹吹风。”

……

举办宴席的宫殿外面就是御花园,花园中有一处湖心亭,里边种满了四季不败的荷花,据说是一位仙人来梁皇宫的时候点化的。

自此无论哪个季节,这处小湖上都开着成片的荷花,看起来异常漂亮。

他们出来的时候差不多是亥时,一轮弦月高挂在天幕上,漫天都是星子。

湖心亭周围有宫女掌灯,季辞见秦珏哭的厉害,怕别人看到了会传出去一些不好的话,便将宫女们都打发走,自己用仙术将灯笼挂在亭子上。

昏黄灯光下,秦珏的眼眶已经红的像兔子眼睛了。

季辞看着觉得好笑,伸出食指刮蹭了一下对方的鼻子:

“你啊你,喝醉了怎么还闹人呢?闹就算了,竟然还哭鼻子,羞不羞?”

秦珏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没人盯着之后,秦珏自己就把眼泪给挤了回去,那双往常总是冷冷淡淡的眼睛,此刻带着点意味不明的光,直勾勾地盯着季辞看。

不知为何,季辞莫名觉得现在的秦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而他就是那惹得饿狼垂涎三尺的大棒骨。

这个念头一出来,季辞便觉得万分奇怪,他干脆一把将秦珏的脑袋按下去,严厉警告道:

“你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剜了你的眼睛。”

秦珏被打断施法,脑袋瞬间就有些发懵。

他不满地挣扎了几下,见季辞还是警惕着,便改变策略,直接将自己往季辞怀里倒,充满依赖地蹭了蹭师兄的脖颈。

季辞按在秦珏脖子上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

他松了力道,改为轻轻蒙在那里,声音里带着疑惑:

“今晚上是怎么了?喝个酒还能把自己喝成这样?”

秦珏没说话,只是又依赖地性地往季辞怀里蹭了蹭,口中呢喃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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