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 第160章

季辞笑嘻嘻地夹了一块小排骨在自己碗里,随后便想起来什么,看向自己身边的飞花谷弟子: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这话,那弟子差点把自己刚才喝进肚子里的酒吐出来。

“咳咳咳咳!我……在下……在下名叫孟忠。”

听到这话,季辞唇边的笑意愈加深邃。

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哦~这样啊。”

季辞给自己斟了杯酒,小小啜饮一口,随后很感兴趣地问道:

“你觉得秦珏怎么样?”

孟忠:“……”

他能怎么说?人秦宗主是这位的道侣,他难不成还能在季辞面前说秦珏的坏话吗?

明显不可能啊!

孟忠硬着头皮道:“我觉得很好。”

他斟酌着词句:

“秦宗主年少有为,虽然年纪不大,但能从火寨沟出来的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而且谈吐有节,很有礼貌,待人接物也挑不出毛病。”

孟忠舔了舔嘴唇:“在下以为,秦宗主是天生的领导者,道宗一定会在他的领导下再上一层楼!”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季辞唇边的笑容就没有掉下来过。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孟忠被他笑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硬着头皮点头:“嗯,是这样。”

看不出来,秦珏这人在他们心里评价还挺高。

笑过之后,季辞便垂下眸子,专心致志地吃着饭。

前方的舞女姿态妖娆,身似拂柳,柔弱无骨,舞动间不显俗气,反而高雅动人。

尤其是最中间的那位。

她身着素雅的白衫,跳舞时玉足轻挑,同时身形旋转,裙摆便如同花朵般散开。

袅袅婷婷,霞姿月韵。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季辞总觉得那舞女总是时不时就往她这边瞥上一眼。

那感觉十分玄妙,硬要季辞形容的话,舞女现在的状态就是在……暗送秋波。

这个念头一出来,季辞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罪过罪过,人姑娘说不定就是随便看看呢?他季辞不能越活越回去,倒退成垃圾普信男。

正这么想着,却见那舞女行动时离他越来越近。

周围的目光跟随着舞女,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季辞身上。

季辞给自己又斟了杯酒,正要喝下去,却见面前出现一双明媚的眼睛。

那舞女将宽大的袖子轻轻扫过季辞面庞,他在瞬间嗅到一股馥郁的香气。

紧接着,那舞女从怀中掏出一朵娇翠欲滴的红色花朵,然后精准地……

砸到了季辞身上。

季辞:“???”

第180章 无耻

季辞发誓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现场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此时此刻,易主大典上将近大半的人都把目光投到了他这边。

而被舞女抛出去的花朵从季辞身上滑落后,便落到他给自己斟的酒内。

清澈的酒液里泡着一朵干净艳丽的花朵,看起来无比漂亮风雅。

不仅如此,周围的人还开始了大声起哄。

边上一名公子哥哈哈大笑着:

“兄台好福气啊,这可是整个荆州最有名气的舞姬,只卖艺不卖身,不知多少公子哥都想着花钱买下她的初夜。”

季辞心说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喜欢舞女。

他是基佬啊!他是个喜欢搞基的男的!

季辞喉咙动了动,颤巍巍地抬起脑袋去看主位。

果不其然,秦珏就坐在那,看过来的目光十分之沉静。

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季辞心知肚明这一关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顿时欲哭无泪。

他站起来就朝着舞女行了一礼:“多谢姑娘抬爱。”

那舞女目光盈盈,依旧含情脉脉地看着季辞。

桃面上泛起诱人的酡红,就算是以季辞的审美来看,这姑娘也是长了一张国色天香的脸。

但季辞现在已经开始搞基了。

而且他还是个忠贞不二的基佬,是断不可能做出背叛道侣的事情的。

想都不要想!

那舞女见季辞不说话,便微微福了福身子,主动道:

“公子,可否让奴家陪您一道饮酒?”

周围响起不大不小的暧昧笑声,季辞却在人群杂乱的声音中精准捕捉到了属于上位秦珏的,酒杯轻扣在桌案上的声音。

季辞顿时就慌了,连忙摆手道:

“姑娘,这恐怕不合适吧,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闻言,那舞女愣了愣,秀眉微蹙,似乎是在挣扎思考。

半晌,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轻声道:

“公子,就算是做小,奴家也是愿意的。”

季辞:“……”

姑娘,大可不必如此没有志气。

他慌张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无奈道:

“姑娘,真的不合适。”

那舞女顿时就湿了眼眶,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便也不多做纠缠,抹着眼角回去了。

季辞霎时便松了口气,跌倒在软榻上。

满脸憋闷地看向孟忠:“我到底是哪里招惹了那小姑娘?”

孟忠看着季辞,欲言又止。

他该怎么说?

面前这人穿着略显宽松的衣物,领口处袒露着锁骨和大半胸膛,手腕骨节明显,青筋若隐若现,坐姿闲适,一张脸因为饮了酒的缘故沾上了点红晕,乍一看好一副春色撩人的面容。

孟忠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不守男德”四字,昧着良心道:

“这……小生也不知道。”

闻言,季辞长长叹了口气:“小爷的魅力果然如同疯狗过境,寸草不生。”

孟忠:“……”

疯狗?

他面色复杂地扒了口饭吃。

秦宗主的这位道侣……真的读过书吗?

季辞并不知道有人正在腹诽他的文化水平,他现在正焦头烂额着。

原因无他,自从那舞女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戏之后,周围人对他的关注锐增。

时不时就有上来搭话的,明里暗里都在问他的家室。

搭讪内容包括妻子孩子,上至他家里八十岁老太,下到他养的黄毛土狗,总之没有什么是他们聊不起来的。

季辞烦不胜烦,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对又一个上来搭讪的公子哥真诚发问:

“你这么关心我家里人,你是想和我搞断袖吗?”

公子哥大喜:“你怎么知道?!你也有意对不对?!”

季辞:“……”

毁灭吧,这个操蛋的世界。

一直到月上梢头,这易主大典才算结束。

宾客陆陆续续离开宴席,季辞也打算偷偷摸摸跟着人群混出去。

奈何周围关注他的人有点多,不少人过来想要求季辞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他现在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原本还想让孟忠帮自己打下掩护,谁知道季辞回过头,发现那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了他有八百米远。

这个距离,就算有条大蟒蛇凭空出现把季辞一口吞下他都没办法来帮忙。

没办法,季辞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

就在他暗暗鼓起勇气,思索着要不要骗这些荤素不忌的人自己其实是个阳痿的时候,手腕上突然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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