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备胎,在线改命! 第27章

片刻后,电话接通,虞熠之迫不及待问:“哥,那个闹钟……”

另一边的声音没有因为是大清早而有任何慵懒,维持着一贯的肃冷。

“看你在拍卖会上都不忘学法,我特别叫人定制了这款闹钟。”

“为什么它上来就在播报……”虞熠之有些尴尬地开口:“播报猥亵罪?”

“哦,那天游轮上你不是正好听到这里?我就让人从这往后录。”

“……”虞熠之无话可说。

“是声控闹钟。”虞讳说:“你喊守法,它就会停下。”

通话结束,虞熠之对着天花板喊了声守法,闹钟果然停了下来。

然后他悲哀地发现,因为昨晚那个替身才艺秀,还有今天的叫醒服务。他在短短不到十二个小时内,萎了两次。

被一个闹钟吓得,他忘了询问虞讳身体状况的正事,跑去找罪魁祸首算账。

门没关。

虞熠之一来就听到室内传来听书的声音。

“一般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脚步声让林津渡抬起头,他欢快摇花手:“早上好,老伙计。”

比他大两岁的虞熠之脸色阴沉。

不同的叫醒服务,不同的心情。此刻林津渡面对男主的黑脸,也耐心应对。

香薰蜡烛就摆在桌面上,虞熠之发现多了一个缺口。

林津渡有些心虚:“昨晚跑得急,不小心摔了一跤,蜡烛也磕到了床脚。”

实际是取样。

虞熠之盯着缺角的蜡烛不说话,神情莫测。

林津渡蹙眉,难不成被他猜到了什么?

自己已经尽量把一切动作夸大化,即便如此,虞熠之还是从蛛丝马迹间有了发现。

该说到底不愧是男主吗?

一声冷笑让林津渡回过神,抬眼就瞧见虞熠之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

“摔倒了?摔哪里了,严不严重?”

他一身的怨气好像找到了发泄口。

林津渡沉默了几秒,说:“挺严重的。”

“那就好……好好休息。”虞熠之冷冷瞥他一眼,拿着蜡烛转身离开。

林津渡目送他的背影,眼皮一跳:“有时候我真的想……”

【挠花他的脸?】

不,是掀开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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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烛片被发现不好找借口,林津渡今天约了虞讳见面,准备亲手转交。

虞熠之前脚出门,后脚他就换上简单的白T黑裤,临走前看到桌子上有无片框架眼镜,顺手戴上,最后搭配了一双运动鞋,也准备出门。

有了第一次出行,第二次管家也没怎么拦他。

黑色的镜框几乎占据了一半脸,皮肤显得更加雪白。

青春洋溢,乍一都会和男高中生混淆。

人打扮得青春些,心情都跟着变好,林津渡总算一扫而光早上的郁气。

上了出租车,林津渡惊讶地发现和昨天是同一个司机。

司机也认出了他,正色道:“我懂,私会,开快点。”

林津渡干笑:“师傅,我那是在开玩笑。”

司机通过后视镜递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都乔装了,还狡辩。

而且他昨天亲眼目睹当街送礼。

林津渡看懂了对方的肢体语言,张口就来:“昨天我生日。”

司机顿时不好意思了,连连道歉。

车子到了目的地。

林津渡刚一下车,一个黑色天鹅绒盒子递到了面前。顺着那瓷白如玉的手指往上看去,不出意外和虞讳幽深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林津渡第一反应是回头对司机解释:“昨天过得是阳历,今天阴历。”

司机表面点头,实际油门踩得飞起。

一日分阴阳也就罢了,还和同样的人在同样的街头同样收礼,你牛逼。

待车子开走后,林津渡看着虞讳深吸一口气:“你赠礼的方式真特别。”

一下车就往人脸上怼。

虞讳今天同样穿是黑白穿搭,黑裤白衫,衬衫扣子一丝不苟,色彩搭配相同的情况下,看上去竟然有几分情侣衫的感觉。

“还要考虑环境?”他顺着林津渡的话题问下去。

“当然。”

虞讳淡淡:“那包个餐厅,在音乐和烛光中送?”

“……倒也不必。”

不对,好像被带偏了。

下一刻,虞讳真领他去了一家高级餐厅。

林津渡严重怀疑都是套路,但没有证据。

他在气氛变得更古怪前,把昨天刮下来的香薰蜡烛边角料递过去:“找人检测一下吧。”

虞讳收起样本,说:“礼物是新线索的报酬。”

林津渡这时打开黑色礼盒,发现是一条银白色的项链。

颜料的事情都有礼物,蜡烛也给出相应回报,似乎是合情合理。但这东西甚至还没有被送去检测,有没有问题不好说。

在他费解的目光中,虞讳淡淡解释:“福利津贴,你的工作效率很高。”

说着先前就吸引过林津渡注意力的细长手指挑起项链,虞讳起身绕到他身后,直到冰凉的手指触碰到颈侧,林津渡才意识到对方竟然想亲手给自己戴上。

因为太过惊讶,以至于他一时间都忘了反应。

虞讳垂眼,白皙的后颈处有一处花瓣形状的胎记,这和资料一样。

助理今早反馈的消息是没有查到任何精神方面的就诊记录,认识的人都表示林津渡精神状态好得很。并说现在这世道变了,好人更容易发疯,坏人的精神内核反而稳定。

林津渡在他们口中稳如老狗。

虞讳细思下去。

明明是本人,但性格迥异,惯用手不同,又没有精神疾病。

“你……”

那双手在颈后停留时间过久,林津渡忍不住转过身。

他坐在椅子上仰面后望,从虞讳的角度望去,这个姿势就像是在索吻。

虞讳突然想起第一次视频时,后者穿得那件猩红色的睡袍,和现在戴眼镜的清纯大学生装扮截然相反。

他神情微微一定,后移开视线。

卡扣精准对上,虞讳回到座位上。

“我没给人戴过项链,有些不太熟练。”

林津渡觉得他今天很怪,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莫非虞讳被虞熠之传染了精神问题?

两个互相怀疑对方得过精神病的人,平和地坐在一张桌子上,虞讳点单叫了几样特色菜。

林津渡估算了一下热量,认为自己吃完回去后有被扫地出门的嫌疑。

“不要点太多了,我进门还要过称。”吃这些会导致他质检不合格。

虞讳深深看了他一眼:“以后你可以放心吃。”

林津渡用眼神散发怀疑。

虞讳合上菜单,淡淡道:“我很快会搬过去。”

搬哪里?

林津渡猛一抬头。

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林津渡咽了下口水。那岂不是要极限一换一?虞熠之肯定要吓得连夜把自己打飞机送走。

虞讳示意他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我会安排好。”

说着稍停了一下:“之前没跟你说,其实那些画上的有毒物质活性挺强。”

林津渡心下一沉,意思是别墅还有帮凶,在定期填补?

虞讳:“我住进去后,你有足够的理由暗示熠之把画室锁上。”

林津渡大致明白了虞讳的用意。

这是要设一个圈套。

对方一旦入住,虞熠之心虚锁画室门名正言顺,不会打草惊蛇。一段时间后,只要再故意创造一个机会打开画室,下毒的人一定会伺机而动。

虞讳端起茶杯,话锋一转说道:“你先前说这蜡烛可能有催情的效果?我弟弟昨晚对你是否有失礼的举动?”

虽说林津渡再三强调什么萎了,不过听着依旧很离谱。虞讳只当过程中还有什么波折。

林津渡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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