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花去了888正面值,现在她又成了一贫如洗的穷光蛋,还要多找机会贴贴。
她沉默了半响,似乎在思索。
邓离又说:“你用浴巾盖着,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了,你觉得如何?”
宋迟穗思索了一会儿,早晚都是需要她进来帮忙,所幸点了点头:“你来吧。”
她掀开帘子,一下撞上了宋迟穗的眼。
似乎是有些抵触的眼神。
邓离眼睛没有乱瞟,只拖着小板凳坐在她身后。
她将袖子挽起,露出藕白色的细腕,轻轻撩动她的发。黑发如墨,浓密而茂盛,她想起了在湖中时,那一头似海藻般头发飘逸着,还有那纤巧玲珑有致身形,在水中似花盛开。
不由得瞟了一眼宋迟穗,她身上盖了条薄薄的浴巾,此刻已经被浸湿,完全贴着肌肤,好身材也尽然展现。
打湿的浴巾冒着热气,显得欲盖弥彰。
冷白皮肤被泡出了微微红色,显得白里透红,给冷艳的茶花上了些颜色。
好漂亮,精致的漂亮。
手臂纤细,锁骨明艳,拨开她的刘海,饱满的额头露出来,这样一看,宋迟穗是标准的鹅蛋脸,天庭饱满,下巴瘦削,脸型流畅。
她挤好泡沫,轻柔在手心揉开,揉出泡沫,一点点在她头上抹均匀。
宋迟穗深呼一口气,盖着薄薄浴巾的胸口浮起,又放下,鲜活而动人。
“哪里痒,我帮你抓抓。”
邓离化身为洗头小妹,毕恭毕敬俯视小姐,脑海的正面值也不停上升,这让她越洗越有干劲。
“都洗洗吧,轻点。”
宋迟穗放松下来,一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眼睛闭着,十分享受。
邓离洗搓着她的长发,一面凑近她,轻声说:“我认识一个医学博士,她很厉害,专门研究因心里性导致的残缺,医术精湛,年轻有为,让她来替你看病,一定能行。”
宋迟穗眼睛撑开,睫毛犹如根根银针:“比杜医生厉害?”
“当然!杜金月擅长的和她不一样,她还治好过植物人呢。”
这一说,说得对方眼波流转,邓离一看有戏,继续说:“这周她有时间,你要愿意的话,我带你一起去检查检查。”
宋迟穗眸光闪烁了一会儿,又暗淡下去:“什么有名的人,我还不知道。”
这些年来,她花大价钱找人帮她治疗双腿,大多数的人一开始都说可以,可到了最后,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她攒够了。
“不会又是什么骗子。”
宋迟穗自言自语,一下联想到,可能是邓离合伙的骗子。
邓离摆手:“高手在民间,还有句老话,医不叩门,纵然有医生知道你有救,但是也不会主动来找你,这是行业规矩。”
意思是说,之前主动找来的,都是骗子?
宋迟穗垂着睫毛深思。
“去吧,去看看。”邓离凑在耳侧,轻轻敲打她。
半响,小孩才闷着嗯了一声:“就一次。”
“行!”
聊天一结束,头发也洗好了,邓离用水冲洗干净泡沫,头巾将她包裹好,推着她坐起来。
她一起身,身体掀起水帘,哗啦一声,无数的水珠呈水流,划过丝绸一般的背部,勾勒她背部的蝴蝶骨,热气从背上扑出来,带来一阵馨香。
她肌肤似玉,从背影看,腰臀比例一绝,腰下有一对浅浅的腰窝,顺腰往上,背脊骨节节分明。
邓离的手屈了屈,身体靠前,指腹落在她蝴蝶骨上:“来,我抱你起来。”
温热的掌心覆盖着她的脊背,她不忍一颤,呼吸紧抿。
可她无能为力,只能求眼前人帮助。
邓离见她没反应,掌心顺着她的腋下抱去,另一只抱起她的后腿。
宋迟穗虽不情愿,但还是只能忍着。
她正要往她怀里靠,邓离连忙松开她:“稍等。”
她说完话,当着她的面把衣袖挽起来。
从手腕都要快要挽到咯吱窝,邓离依旧觉得还不够,她恨不得脱了外套直接抱,这样贴贴面积更大些,分也要高些。
宋迟穗看她的模样,呼吸加速:“你又干什么。”
邓离一本正经:“挽起袖子,方便抱你一些。”
她左手勾住宋迟穗的后腿,正面值加20,右臂扶着她的后背,确保整条胳膊贴着她后背皮肤,正面值又增加20,右手掌心顺势捞入她腋下,将小软人稳稳抱起。
指尖微软,像是触碰到了胳肢窝下的肌肤。
正面值增加50!
邓离手指发麻,瞳孔一下睁大。
光是不重要的部位都那么高的分,她不忍低头,看着那浴巾下隐藏的,竟全是正面值高分地点。
浴巾紧贴肌肤,勾勒她玲珑的曲线,盖住从锁骨到膝盖的距离,腰腿弯曲处,薄薄浴巾紧紧贴肤,衬她皮肤雪白。
薄雾缭绕,带着香气,她此刻就是看着精美的甜品一般,不忍噎了口唾沫。
毕竟能涨正面值,谁能抗拒?
她从她脚指头顺着往上看,一直看到她的天鹅颈,颈项上的水珠渗落,还泛着一些红。谁能懂,对她来说,宋迟穗浑身都是宝,她情不自禁想要贴贴。
就是贴贴脖子,也能涨不少分吧。
再往上,娇俏的鹅蛋脸,红润的嘴唇,小巧的鼻梁,还有,那双杏仁般的......额,恶狼一般的眼睛,正瞪着她。
“你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邓离打了寒噤,扯着嘴皮笑“是不是有人帮你更好。”她抱起她走,胸口正好对着宋迟穗的小脑袋,可以让她稳稳靠着。
宋迟穗抬头带着嗤笑。
邓离这个变态,不知道要轻薄她到什么时候。
两人同时安静下来,似乎一说话,一个眼神,都会打破某种奇怪的感觉。
邓离把她放到轮椅上,用干燥的浴巾蒙着她,从下扒拉出湿掉的浴巾,目不斜视,更不敢多触摸,这才算完工。又一次抱起她,朝着床走去。
宋迟穗靠在她的怀里,脑海里闪过无限可能,她怎么会让如此危险的人物帮她洗澡,还......。
梦境里那些不好的画面又来了,她心揪着,觉得膝盖弯处那一处手特别烫,烫到她要融化似的。
她死死地盯着邓离。
盯久了,邓离顿下脚步,眼眸朝她瞥来:“嗯?”
她下垂着眼,巧妙躲开她。
到了床边,她被轻轻放下,邓离替她盖好被子,坏事并没有发生。
脑海里那些景象也消失殆尽。
宋迟穗一口气沉下来,乖巧地窝在被子里。
邓离找到了一蓝色吹风机,她卷起线来,转头朝她看一眼:“你自己可以吹头发吧。”床上的人裹着被子,头巾,只露出雪白小脸,一双眼睛黑溜溜地眨了眨:“可以。”
乖巧像俄罗斯套娃。
邓离笑出了声,好可爱啊。
宋迟穗眼神冷峻:“笑什么?”
“没什么。”
她把吹风机放床头,摸了摸她包裹得完好的头:“你小心些,我去洗澡了。”
邓离背影远去,她才伸出手触摸刚刚被碰过的地方,上面还有一丝余温,邓离留下的。
吹完头、穿好睡裙,宋迟穗才舒服地躺下。
邓离此时还在泡澡,偶尔还能传来两声高哼。
唱了一会儿,又安静下来,改成轻哼。
宋迟穗侧过头,从床头拿出蓝色小盒子,缓缓打开,握着那枚透明的贝母纽扣。
不知道为什么邓离会暗中助她,但她也不想问了。
对着灯看纽扣,可以看见贝母上纹路,细腻,闪耀。
看得出了会儿神,直到邓离开了浴室门,宋迟穗才反应过来,将扣子放回去,藏好。
邓离穿着长衬衫,露出两条藕色长腿,快步朝着床跑了过来。
她利落地将枕头、被子从床上扯下来,一面打好了地铺。
宋迟穗半嘘着眼,看她的样子。
邓离一边发抖,一边呵气,一面将自己裹起来,像条毛毛虫躺在地上。
洗完澡后,她身上传来温润的香气,淡淡的,热热的,沁人心脾。
宋迟穗小口呼吸着,一时半会没有困意。
邓离闭上眼睛,鼻子吸口气,嘴不断张大,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啊切。
她起身抽了张纸,擤了擤鼻涕,自言自语道:“咦,着凉了?”
说话时声音嗡嗡嗡的,已经有感冒的前兆。
邓离裹紧被子,心想自己没那么弱,但是又想,自己穿越过来的身体抵抗力肯定不如她自己,而且落了湖,熬夜照顾人连轴转,怎么能不感冒?
她将被子往上拉些,正好遮住脸。忽而感觉头顶有道视线传来,邓离一抬眼,正巧对上一双琉璃般的黑眸。
犹如孤狼凝视羔羊般,沉静冷淡。
“你感冒了?”
宋迟穗声线冰冷。
“我怎么会感冒,我身强力壮,常年健身,怎会因为一点小事啊切......感冒呢。”邓离又抽了一张纸,愣怔看着宋迟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