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小哑巴是大佬掌心宝 第21章

点完整个人瘫软到床上,浑身燥热,不舒服的扭动着身体。

昏暗的包厢内,坐着三四个alpha,几人怀里都抱着一个甜美可人的omega。除了坐正中间的那个alpha。

杂乱的信息素弥漫着整个包厢内。

角落甜美的omega渴望的盯着正中的alpha,如同漫画里走出来的顶级alpha,慵懒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

在这样颓废的氛围里,独特的贵气。

接过一旁服务生手里的酒杯,扯松了些后颈的阻隔贴,原本就极短的小短裙又被他往上拉了拉,甜美的omega朝着alpha走去。

“贺少,我给你倒满。”

甜到腻人的声音,像是没骨头的手臂。

alpha皱紧了眉头,但没拒绝。

omega倒满了那杯酒,顺势就坐到了alpha的左边,那双软弱无骨的手,轻轻搭在了宽厚的肩上。

“贺少,你喜欢香草味吗?”

淡淡的香草味信息素从omega的方向传来,alpha彻底黑了脸。

恰好手机响了一声。

alpha随意的低头看了一眼后,猛地站起了身,拿过桌上的钥匙,转身就往门外走。

“大伟,司机借我。”

第24章 发错人了

低沉性感磁性的声音,不是特意营造出来的轻微气泡音。

“你怎么走了,我...............哎!”

一旁还在和omega腻腻歪歪的alpha还没来说完,门已经被关上。

紧闭的房门看不见那个着急的身影。

凌晨二点半。

豪华的欧式别墅外,一辆黑色迈巴赫急速刹住。

车内高大的alpha打开车门就快速往别墅内跑去。

贺余深径直上了楼进了卧室。

屋里一片黑暗,但满屋的奶糖味扑面而来。

屋里很安静,只有些衣服摩擦的€€€€€€€€声。

贺余深把手放到了墙上的灯光开关处。

屋里霎时间一片清明。

照亮满屋的同时,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床中心的人肉眼可见的有些呼吸急促,脸上潮红得厉害,脖颈,胸膛大部分暴露在空气里。

额头胸膛处布满黏腻的汗液,眼里是得不到满足的晶莹。

嘴里纤细的手背被咬出了红印,而有一只却是隐在了衣物内,突出了一些。

贺余深站在门边,房门被他紧紧关住。

后颈也跑出了些薄荷味。

床上的人睁开迷糊的眼睛,只是像他的位置看了一眼。

他心跳像是露了一节拍。

“你这样是解决不了的。”

贺余深沉下身体,靠近床上的人。

迷糊中的人皱着眉躲开他的触碰,他伸出的手愣了一下。

“这种时候就别耍小性子了,欲拒还迎也不该用在这种地方。”

贺余深把人搂进怀里。

但只要一靠近他,床上的人就皱紧了眉头,双手无力的推搡着他。

贺余深皱着眉,霸道的把人往怀里带,身上的外套被他一把扯掉。

神奇的是,外套扔了,怀里的人反而开始自己往他怀里钻了。

“是嫌弃我衣服臭吗。”贺余深轻笑了一下。

“这么不喜欢别的omega接近我,就这么喜欢我。”

“那就勉为其难给你解决一下。”

低沉诱人的性感音,那有半点勉为其难的语气。

床边灯光被关,屋里浓厚的薄荷味夹杂着较弱的甜腻味。

一层接一层。

像是海里的海浪,不停翻滚,起伏,拍打着岸边。

一直持续到快天亮。

才归于平静。

南亦一觉睡到了下午,浑身的酸痛,干涩微疼的腺体,都让他整个人恹在床上起不来。

昨晚的事历历在目。

恢复些清醒的他,承受着不能承受但又渴望的需求。

清醒抵制但又不得不沦陷。

“醒了。”

贺余深推门的动作有些轻柔,在看见床上那双瞪大了呆滞的眼睛时。

动作又变得粗鲁了一些,门关上的声音“彭”的一声。

床上的人被吓回神。

“吃点东西。”

床边的桌上多了一小碗粥。

南亦已经饿得没精力,他想慢慢坐起却连动一下都疼。

“啧”

满是肌肉坚硬的手绕过了自己的后背。

半抱着自己往上托了托。

身后多了个一个枕头。

垫在酸软的细腰处。

眼前的alpha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细心一些。

面前递来了一碗粥。

“还想让我喂?”

不满低沉的嗓音,南亦连忙接住。

南亦小口吃着有些烫的粥,旁边的人坐在椅子上,视线一直在他身上。

这样的视线让他有些别扭,他全程低着头安静。

贺余深盯着那张粉嫩的嘴,时而嘟起吹气,时而露出了一小截舌尖,他的眉头皱得很深。

那张粉嫩的嘴,不会出声少了乐趣就不说了,昨晚运动到一半小家伙昏睡过去都差点没发现。

如果这张嘴会说话,应该也是很甜美的声音吧。

不对,或许是有些清冷的声音。

“嗓子天生这样?”

南亦喝粥的动作顿住,慢慢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贺余深问。

南亦把手里的空碗放到桌上,从枕头低下掏出手机。

锁解开跑屏幕显示的还是昨晚的短信页面。

那串不算熟悉的号码,不是小王的。

是自己发错了消息。

那句【我发热期了】现在是如此刺眼。

但事已至此,反正不是第一回了。

他返回手机桌面,找到备忘录。

【小时候溺水】

贺余深安静的看了那段话半晌。

南亦一直举着手机。

“怎么溺的水?游泳?”贺余深微微皱着眉。

只要不是天生不会讲话,都有治愈的可能。

床上的人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紧抿着嘴唇摇着头。

“那是什么?”

贺余深有些不悦,语气也染上几分不耐烦。

南亦还是摇着头。

贺余深又看了他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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