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假?
傅宁则皱了皱眉。
“他发烧了,我听着嗓子都€€是哑的€€。”
发烧?
傅宁则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翻开手机,果然看到陆斐时新发来€€的€€一条消息。
【小鹿】:请三天假
联想到昨天陆斐时有些苍白的€€脸,他还以为对方是因为在生气,原来€€是生病了吗?
何恬恬话音刚落就看到傅宁则疯一样跑了出去,一路上横冲直撞,终于再次推开酒店的€€门€€。
里面静悄悄的€€,直到他走进卧室看到被子里鼓起€€的€€那个人形,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掀开被子,那人正缩成一团,脸颊红的€€吓人。
“小鹿……”
“陆斐时。”
傅宁则将他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掌心搭到他额头上瞬间被烫了一下,怎么€€这么€€烫?
桌上上海放着喝了一半的€€水杯和散乱的€€药片,看的€€傅宁则一阵心惊肉跳。
“陆斐时。”
他拍了拍陆斐时的€€脸,生怕他就这么€€睡过去了,陆斐时是被人生生拍醒的€€,整个人处于混沌状态,一睁眼就听到傅宁则一边打他一边叫他。
“别打了,我还没死。”
陆斐时一张口,就感觉嗓子像是被人拿刀子割过一般疼得要命,他咳嗽了几声,想要挣扎着坐起€€来€€。
傅宁则扶着他坐好,给€€他喂了些水,“别动了,我叫医生过来€€。”
陆斐时乖乖点了下头。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人拎着药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白大褂戴着口罩,看着眼前的€€体温计,38.5度。
“信息素紊乱,再加上受了凉风导致的€€,先挂水,然后把药吃了,不要空腹,好好休息几天……”
医生开了两瓶水,陆斐时看着针头就是一阵头皮发麻,“能不能不挂水?我吃药就行了。”
“不行。”
傅宁则拒绝的€€比医生还快,他将陆斐时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抱着他,避免他去看针头,又抓着他的€€左手递给€€医生,“打针吧。”
“多大人了还怕打针,忍一忍。”
陆斐时眯着眼睛,感觉整个脑袋沉的€€像是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冰凉的€€液体输进他的€€血液间,凉的€€人直哆嗦。
傅宁则似乎是察觉了这些,将吊瓶拿了下来€€,放在怀里捂着,陆斐时靠在他的€€肩膀上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傅宁则的€€电话响了。
他一向很忙,挂断了电话。
那头何恬恬连发了好几条消息。
【傅宁则】:电子文€€档发我手机
【何恬恬】:OK
陆斐时昏昏沉沉,一直到两瓶水打完,陆斐时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前,额头上贴着退热贴,傅宁则打开餐盒里的€€粥。
“先把饭吃了,然后吃药。”
“不想吃。”
“不吃也得吃。”
“谁叫你和那些omega鬼混,信息素紊乱,弄成这幅鬼样子。”
提到这个傅宁则就来€€气,恨不得把他打一顿,但是看到他这模样又心疼,想到他烧成这样搞不好还有自己昨天让他泡水的€€原因就更€€心疼了。
连喂带灌,逼着他喝了些粥,又把那些药吃了,傅宁则才扶着他躺下休息。
“谢谢……”
陆斐时哑着声音迷迷糊糊中吐出来€€几个字。
傅宁则陡然听到这句谢谢,脊背都€€僵直了,几乎要怀疑自己耳背,他居然还能听到这小祖宗跟他说谢谢。
“你的€€电脑密码是什么€€?我用下你的€€电脑。”
“123456.”
傅宁则:“……”
居然是这么€€简单的€€密码。
傅宁则把他收拾好,自己打开陆斐时的€€电脑,准备处理一下工作,他时不时往床上看一眼。
陆斐时已经睡着了。
脸颊还是很红润,长长的€€睫毛垂着,整个人看起€€来€€安静又乖巧,看的€€人心里有些痒痒。
傅宁则手指虚虚地€€拂过他的€€脸颊,描摹着他的€€眉眼,忍不住弯了下唇角,这么€€漂亮的€€小玫瑰,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坐在床前盯着陆斐时看了许久,视线落在被他咬的€€斑驳的€€那一块怔了下,他突然俯身轻轻地€€在那里亲了一下。
陆斐时动了动眉眼,似乎要醒。
傅宁则这才没再动他。
一直到下午三点,陆斐时才堪堪醒来€€,头依旧昏昏涨涨的€€,但比早上的€€时候不知好了多少。
“你做什么€€?”
陆斐时听到声音,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傅宁则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我扶你去。”
“我是发烧,不是腿断了。”
陆斐时开口,嗓子还有些哑,脸颊上的€€热度还没散,皮肤都€€透着红润的€€粉色,但是整个人明显有了一点活力,他穿上拖鞋慢吞吞地€€挪到洗手间。
傅宁则摇了摇头,将抽屉里的€€药又取出来€€,中午还没吃药,这会儿应该要补上,他出去倒了水。
突然,浴室的€€方向传来€€“咣当€€”一声,傅宁则当€€即扔了杯子,冲了进去。
“陆斐时。”
他正看到洗手台的€€东西散了一地€€,陆斐时正坐在角落的€€地€€板上,抱着双膝,将头埋了进去。
“怎么€€了?摔倒了吗?”
他试探性€€地€€靠近。
却见陆斐时身体颤抖了一下,将自己缩的€€更€€紧了,“别过来€€,出去,快你快走。”
“陆……”
傅宁则话未出口,便感觉到了空气中浓郁的€€玫瑰花香开始以一种急切地€€速度蔓延、包围至整个屋子。
他瞪大了眼。
这是……alpha的€€易感期?
难怪陆斐时这两天情绪多变、体质也变得这么€€差。
浓郁的€€花香逼得傅宁则额头冷汗直掉,浑身都€€在发软,他强撑着对这股信息素的€€渴望,渐渐蹲下身,想要安慰他。
“陆斐时。”
傅宁则一靠近,就见alpha猛地€€抬起€€头,微红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猎人看到了猎物,露出了獠牙。
陆斐时脸颊再次烧红起€€来€€,满头的€€汗水,呼吸都€€开始变得呼吸,还在努力保持着清醒,“出去!”
alpha的€€易感期会变得极不稳定€€,会脆弱、敏感,也会变得易怒、暴躁,很有可€€能会伤害到自己的€€omega。
傅宁则沉默了片刻,默默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将后颈那块粉色的€€腺体暴露在猎人的€€视线下,“我帮你吧。”
他试探性€€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努力应和空气中alpha的€€花香,想要去抚慰他。
那一块小小的€€凸起€€对于易感期的€€alpha简直有致命的€€吸引力,犹如见到新鲜血肉的€€狼,alpha渐渐卸下防备开始靠近,直到猛地€€咬上那一块肉。
脖颈间的€€刺痛叫傅宁则咬紧了牙,空气间的€€信息素越发浓郁,逼得他浑身都€€瘫软在陆斐时身上,陆斐时原本就在发烫,再加上易感期,此刻身上的€€体温烫的€€吓人。
源源不断的€€玫瑰花香和甜酒醉人的€€气息交缠、互相勾引着,渐渐融合成一种特殊的€€气息,整个酒店像是坐落于玫瑰庄园。
“傅宁则……”
alpha的€€标记终于结束了,但依旧抱着傅宁则不放手,他的€€眼眶红红的€€,眼睛一眨滚下一颗泪珠来€€,眼尾湿漉漉的€€,又委屈又可€€怜。
傅宁则喘着粗气陡然看到这一幕,浑身都€€开始发烫,太犯规了。可€€怜成这样,叫他做什么€€他都€€愿意答应。
alpha的€€吻也是滚烫的€€,烙铁一样印在傅宁则身上,傅宁则跪坐在地€€面上,身体后仰用墙面做着支撑,他仰面看着天花板,任由alpha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哥……”
傅宁则被他叫的€€一抖。
“你叫我什么€€?”
alpha没再开口,只是专心地€€吻上了他的€€唇,滚烫又热烈,完全不同€€于往日,带着alpha的€€侵占性€€的€€霸道,城池尽数倒塌,傅宁则被他吻到浑身都€€在发颤,几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相亲?”
“为什么€€要订婚?”
alpha似是喃喃自语。
“什么€€?”
傅宁则没听很清楚,但隐约好像听到了“相亲”这个词。
“我生气了。”
陆斐时像是一只小狗在傅宁则脖颈间蹭了蹭,随后突然露出獠牙,再次咬了下去,傅宁则不由得闷哼一声。
“真的€€很生气。”
他掰开傅宁则的€€腿,强迫他跪在浴室的€€落地€€镜前,从背后抱住他,开始去解他身上的€€皮带。
傅宁则的€€手死死扶着镜子的€€面,他闭着眼睛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眼前的€€画面,陆斐时的€€身上烫的€€吓人,进去之后更€€是烫的€€他一哆嗦,整个人直颤。
alpha从背后抱住他,掌心拂过他的€€脸颊,最€€后落在他的€€眼睛上,强行逼迫他睁开眼睛,“为什么€€要闭眼?你看看我。”
陆斐时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傅宁则又是一颤,咬紧了牙关,他怎么€€都€€想不到陆斐时易感期时会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