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继续鼓励:【对了,宿主大大,忘了告诉你,在洗手间那5点好感度是男主帮你舔的时候涨的。】
音落:“……”
音落:【你把后面脸上的玫瑰汁带上,好吗?】
听起来好奇怪。
被系统一提醒,音落回想起来白天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当时他确实不知道段暮泽是怎么想的,竟然会直接用这种方式帮自己清理干净玫瑰花汁水。
但之后正好有人来了,他也没去问段暮泽,连话都没说就快步离开了。
走到一半系统就提醒他好感度涨了五点。
自从好感度上65后,就再也没这么大幅度地涨过了。段暮泽比想象中更难搞定,要不是为了回到现实也能拥有脱敏药,音落真想直接甩手不干。
这回突然一下子涨了五点,无疑增加了他的信心。
音落:【是不是亲密接触增加的好感度会多啊?】
系统回顾了一下:【宿主大大好厉害!记录上确实是这样。】
音落没再说话,抿着嘴唇。
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剧本,左右为难。
如果对戏这段的话,就会和段暮泽产生肢体接触,涨好感度的可能性很大。可这段看起来也太亲密了……还要被抱起来,还有吻戏……
抱起来还好,毕竟酒吧喝醉那次,段暮泽也抱过他一次,力气比想象中大。这样的话至少不会摔疼他。
可接吻的话……
因为高中被变态按在墙上的那个强吻,音落一直都很排斥接吻。
或者说,他害怕接吻,害怕那种嘴巴一直被吸,舌根发麻,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也害怕被摸腰,那样他会站不稳。
看着安静坐在椅子上盯着剧本耳根泛红的少年,段暮泽心头一动,突然有点想捏一捏他柔软的耳垂。
从小到大,因为一直生活在充满恶意的世界里,他喜欢的东西几乎没有,讨厌的东西却很多。
本来,他会以为音落和普通富家子弟
一样,看他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就态度恶劣,甚至怀着别的心思。但这么多次的相处,他发现对方根本是个被保护的很好的温室花朵,还是朵漂亮艳丽的玫瑰。
别说欺负别人,估计连被男人觊觎都看不出来。
肯定会吃亏的。
段暮泽突然生出一种想保护他的渴望来,可如果想将少年周围的那群苍蝇赶走,他就必须得拥有很高的权利。
系统突然道:【好感度+2!】
音落惊讶:【怎么回事?不是还没开始对戏吗?】
系统:【屏幕上没有显示原因,一般更高层面的心理,我们无法查出。】
更高层面的心理?音落更费解了。此时段暮泽突然开口问他:“看完了吗?觉得怎么样?”
音落顿了下,白脂玉一般的面颊上还泛着粉,表情有些为难:“……一定要是这段吗?”
段暮泽看出了他在犹豫什么:“就算现在不对这段,只要接下这部戏,迟早都是会演的,而且€€€€”
音落抬头,正巧撞上段暮泽的眼睛。那双眼睛漆黑深邃,装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
“一般导演就将吻戏放在最开始拍。”
音落:“?”
段暮泽:“这样会让演员快速熟悉起来。”
音落沉默着,脸上烧得厉害,过了会儿,才用小到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嘟囔着:“可要谈恋爱才能接吻的……”
段暮泽脊背一顿。
少年并不知道,这样听起来格外保守古板的话,会使男人充满占有欲和征服欲。他的嗓音更加低哑:“考虑好了吗?”
音落看过段暮泽演过的电影。
对方被段家接回三年,出道也三年了,接的戏并不多,全部都是正剧,有些甚至是很危险的动作戏,他都是自己完成的,从不用替身。
和他合作过的导演也说过,虽然挑剔,但一旦接了戏,就是个很认真敬业的演员。
所以,段暮泽应该是不接受吻戏借位的吧。
半晌。
音落抬头看着他,浅色的眼睛里雾气蒙蒙,小心翼翼和对方商量着:“那可以先……不接吻吗?”
“我是说,开拍之前对戏的时候,可以
……先借位吗?”
能拖一天是一天。
出乎意料,段暮泽竟然同意了:“可以,我不会碰到你的嘴。”
音落松了口气,起身,将剧本放到一边:“那我看完了,可以先试试。”
段暮泽点头,视线顺着音落的脸往下,看了一圈回来又收回视线:“你需要脱掉外套,还有鞋。”
他们要演的那段是夏天房间里的戏,音落的角色穿的是短袖短裤,也没穿鞋。
连服装都要管,看来段暮泽在演戏的时候确实挺严格。
音落本身就是穿着睡衣外面套了件外套过来的,现在把外套脱完,完全符合设定。他刚要脱鞋,就听段暮泽道:“去地毯那里吧。”
音落看了一圈,发现墙壁角落有一小块地毯。
是房间里仅有的地毯。
酒店房间是木质地板,就算开着空调光脚踩在上面也有点凉。音落没再耽误时间,立刻走过去,脱了鞋。
地毯是羊毛的,有些扎脚。
音落转了个身,用后背对着墙,才发现段暮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跟前。
很近的位置,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头发上。
发旋很痒。
脸好热。
奇怪的感觉。
“可以开始了吗?”段暮泽的声音在上方传过来。
“嗯……”音落不由往后退了小半步,脚被地毯扎得有些疼,接着,一股怪异感的酥麻迅速蔓延到了四肢,他终于知道了是哪里不对劲,立刻道,“等一下,我……唔€€€€”
然而没来得及说完,他就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叫。
闷湿的,从鼻间发出来。
像是受不了什么似的。
他感觉身体一空,接着,腿根那里被一股巨大的力气往上捞,胸口也贴上了热源。
被抱起来的瞬间,失重感让音落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只能依靠本能下意识去搂男人的脖子。因为抱得是腿根,两人几乎贴得严丝合缝。
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胸膛是有着很烫体温的段暮泽。
音落浑身不停地发颤。
脱敏药突然失效,他变得更加敏感,浑身都没了力气。然而段暮泽贴
得越来越紧,将他胸腔里的空气都快挤出来,他喘不上气,只能张开嘴巴,一点一点吸气。
偶尔会发出很细很柔的喘。
少年那张脸离近了看只能巴掌大,皮肤细的不像话,下巴尖尖的,嘴唇潮湿嫣红,时不时露出里面嫩红的舌头。
散发着香气。
像是害怕,他的手臂紧紧搂过来,眼尾那一大片全都变成了深红,加上兜都兜不住的眼泪,潮红了一片。
大概抱的位置是大腿根,他两条细长的腿很没有安全感,只能虚虚搭在男人的腰间,稍微触碰到,就轻微颤了一下,立刻弹开。然而过一会儿,就又搭过来。
因为害怕和惊讶,那张脸很快出了细汗,变得粉白。
连香味都带着潮气。
汹涌地缠过来,跟勾引人似的。
可少年的表情却又格外无辜,像只被按住四肢无力反抗的幼猫,可怜兮兮的。引得人想去欺负。
段暮泽恶劣地放松了手臂上的力气。
而少年也明显感觉自己在往下坠,发出了很小的呜咽声,立刻搂紧了对面的人,连原来虚虚搭着的腿也立刻用了力。
脚背绷得很紧。
圆润的脚趾都变成了粉色。
然而只能坚持很短的时间。
腿根本没有力气可以夹住。
段暮泽将这些美景都尽收眼底。他收起了恶趣味,将人往上捞,怀里的人颤抖幅度小了些。
嫣红的嘴唇和小巧的耳垂都近在咫尺,男人眼底是可怕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看到音落被别的男人觊觎时。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情绪会因为这个人变化,变得不像自己。他有独属于自己的一个世界,这个世界荒无人迹,没有任何色彩,他本该在那里冷漠又孤独地活着。
可某一天,突然就有了个天窗,从里面透出一束光。
他渴望那样的光,渴望带来光的少年,就算少年有时口是心非,脾气也大,但他却甘之如饴。
这样波澜起伏的情绪被男人压在冷淡的皮囊之下,他像个敬业的演员:“该说台词了。”
音落反应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里哭腔很重:“我……我忘了……”
几乎每一个字都说的很费力。
“那就顺着下一步。”段暮泽的嗓音很低,不知不觉带上了危险性,“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