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求我爱他 第19章

陆矜淮摸了摸时其意的头发,低声道:“这里我来看着,你先去换衣服。”

时其意被陆矜淮的主动触碰有些愣神,陆矜淮见状,轻声补了一句,“……听话,快去。”

时其意顿时就像被灌了迷魂汤,懵着点了点头,很乖地出了厨房去换衣服。

陆矜淮的视线从时其意身上移开,内心有些无奈,这样的时其意真的很难让人招架得住。陆矜淮内心也不经意间慢慢接纳了,如果时其意不是想着玩玩而已的话,那么时其意作为恋人或许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只不过陆矜淮眼前最为难的事情,却是如何说服不让时其意再做饭了。

哪有公司总裁花费这么多时间在做饭上的,时氏又不是什么研究食品方面的公司,这样对于时其意来说没什么好处,可能还会影响到时其意的事业。

陆矜淮等时其意换好衣服之后出来吃饭,斟酌了半天措辞,尽量稳妥道:“时其意,以后工作日我来做饭,行吗?”

时其意顿了一下,眼神有些疑惑地看向陆矜淮,“……为什么?”

是他做的饭不好吃吗?但是陆矜淮明明很喜欢吃。

“时其意,你白天工作就很累了,所以还是我来做饭。休息日的时候你想做就做,出去吃也行。”陆矜淮商量道,“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时其意也不傻,他自然听出是陆矜淮担心他累到,也听出了这是陆矜淮对他的关心。时其意轻轻弯了弯漂亮的桃花眼,“淮淮,你对我真好。”

陆矜淮无奈地笑了笑,“先吃饭吧,吃完饭去公司。”

*

今天去公司的时间比昨天要早得多,陆矜淮的工作其实很多余,他知道时其意特意分给他了轻松的工作,又少又简单。

不过趁着这个闲暇的机会,陆矜淮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了解关于原主和陆氏。他登录了原主的所有社交账号,去看看能不能找寻到什么蛛丝马迹。

时其意今天似乎很忙,从刚到公司就进了会议室开会,之后几乎没有休息地处理了几个文件,然后现在又去开会了。

陆矜淮对于时其意这种忙碌的状态很满意,如果时其意总是像之前那样轻松没事做的话,陆矜淮总是怀疑时氏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陆矜淮已经一个人在总裁办公室里待了半个上午了,在此期间,他查到了很多关于陆氏的消息,虽然网上的东西真假难辨,但还是作为一个参考。

网上传闻还多,各种五花八门的言论都有,有说陆父的死不简单,有说陆大少爷和陆小少爷之间其实有一段不可言喻的秘辛,还有说陆大少爷是对陆小少爷爱而不得,所以一气之下才把陆小少爷赶出陆家。

总而言之,什么有效的信息都没看见,倒是看了一堆编造出来的陆家风流八卦。

想想也是,陆修竹也不是吃素的,如果这里面真的有他使坏的话,肯定不会留下把柄和风声,更是会控制外界的舆论。

系统也坐在一边啃苹果,时不时对于网上的内容做一些评价,再和宿主闲聊两句。

突然此时,总裁办公室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陆矜淮的注意力被打了个岔,视线下意识看向门口。

他听时其意说过,这个地方是他的私人办公室,其他人没有他的允许都不会进来。但如果是时其意要进来的话,门没有锁,也没有必要敲门。

作者有话说:

小陆和小时之间的感情纯粹且唯一,不会有任何第三者干涉。小时只爱小陆,小陆最疼小时。

看看专栏预收:《清醒后我甩掉了主角受》

在生命结束后的最后一秒,顾迹浑噩行事一辈子,终于得以清醒。

他终于明白自己生活的世界是一本小说,而他是其中被剧情控制的主角攻。

这本万人迷主受文中的唯一定律€€€€“主角攻可以为了主角受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说得好听点叫忠犬攻,心知肚明是舔狗。

于是在世界意识下,年轻的顾迹因为一场蓄意火灾毁了引以为傲的容貌,为了救主角受断了一条腿,从天之骄子到落汤鸡,隐忍着旁观主角受和其他人亲密……而这一切,只需要主角受的呜咽道歉便可以一笔带过。

毋庸置疑,这是一个围绕着主角受的世界,没有人可以逃过世界意识的控制。

在生命消逝的最后时刻,顾迹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幸好他最后清醒过来,不用连死都得蒙在鼓里。

只不过再次睁开眼睛,顾迹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己的二十岁。上辈子的事情如同走马观花在脑海中浮现,如同一场虚妄的梦魇。

一条无形的枷锁断开,他不再受世界意识的控制。

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冤种攻谁爱当谁当,反正别赖上他。

*小剧场:

灯光靡丽的酒吧包厢中,一束亮光打在沙发上,不知哪家的豪门少爷小心翼翼地亲了下主角受的脸,如捧珍宝。

主角受的脸上是游刃有余的自信,如同得到所有人的宠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而在昏暗的包厢外,顾迹视线懒倦地将一切纳入眼底,心想上辈子自己是真眼瞎还脑残。

他正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轻软地附上他的肩膀,带着掠夺意味的沉香驱散了混杂的酒精味道。

声音缱倦从耳侧传来:“分手吧,宝贝儿,跟我走吗?”

①主攻换受文。

②攻重生后事业爱情双丰收。

③狗都不吃回头草,迟来的深情最轻贱。

第22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

门外敲门声响了几声之后, 似乎是见没有回应,竟径直推开了门,来人直接走了进来。

推门而进的女人着一身白色西装, 留着干脆利落的短发, 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身材高挑。

女人一进门正好和坐在屋内唯一一张办公桌上的陆矜淮对视上,两人加一系统的表情均是有些错愕。

陆矜淮还没来得及反应, 女人突然眯了眯眼, 语气冷嘲。

“你是谁, 怎么在时总的办公室?”

陆矜淮更懵, 还是被系统戳了下才反应过来,迟疑问道,“……你要找时总吗?他去开会了。”

西装女人在门口打量了几眼,确定这是时其意的私人办公室,她没回答陆矜淮的问题,只是站在门口环视了向内环视了一下四周,似乎在确认时其意在不在。

陆矜淮觉得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来做什么的,既不说话, 也不进门,只是在门口看了两眼, 最后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系统也觉得纳闷【你说她是来找反派的吗?】

能找到时其意的办公室里, 当然只能是来找时其意的。只是陆矜淮却觉得她不像是来找人的样子,连一句话都没留就走了。

陆矜淮并没有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只是记下了这件事等下打算等下告诉时其意。

直到快到中午的时候, 时其意才推门回来, 眉眼间带着明显的倦怠, 但看见了一直在办公室等他的陆矜淮,一种满足感涌上心头,心觉累点也无妨。

时其意坐到陆矜淮身边,满身的疲惫在此时都能被化解,轻轻笑了笑,“……淮淮,你上午干了些什么?无聊吗?”

陆矜淮给时其意倒了杯温水,想了想他上午做的事情,基本上就是看了一上午关于陆氏的八卦传闻,但这显然是不能告诉时其意的。

陆矜淮先把上午有个穿西装的女人来找他的事情告诉了时其意,时其意闻言皱了皱眉,“她也来找你了?”

陆矜淮顿了顿,“她来这间办公室了,是来找你的。”

时其意眉头仍然紧皱着,似乎对此很不爽,“她没欺负你吧?”

陆矜淮总是预料不到时其意的脑回路,愣了下,“她没进来。”

时其意松了松领带,联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耐着性子和陆矜淮解释了几句,“她也是时家人,时老爷子要过寿,让她给我送寿帖。”

陆矜淮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个西装女人看着像是有什么事但又不直接说。而陆矜淮看时其意的语气,似乎对那个女人或者是时老爷子有很大的不满。

陆矜淮曾经从时其意嘴里听过几句情况,时家的教育似乎很严苛不通人情,时其意也对时家没什么浓厚的情感。

“那你想去吗?”陆矜淮温声问道。

“不想。”时其意冷冷嗤笑一声,“淮淮,现在时氏全部都是我的。但是你知道时老头儿说什么吗?”

“……那老头儿想让我把时氏分出来,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陆矜淮点头附和,“嗯,不能分。”

时其意瞳孔缩了一下,似是有些犹豫地看向陆矜淮,“你……你不会觉得我很自私吗?”

“自私?”陆矜淮诧异,“为什么会自私,你的东西为什么要分给别人?“

陆矜淮此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他有些难以置信,“……时其意,难道是你不愿意分,所以他们说你自私?”

时其意低低嗯了一声,“他们说我是时家养出来的白眼狼,独吞了时家,当初就不应该……养我。”

“我不是不愿意分,只是不想把时氏交到他们手上。€€€€但是淮淮,我愿意把时氏都给你。”

陆矜淮错愕,他不知道时其意的经历中还有这些,现在的时其意看着张扬肆意,完全看不出还有这么一段不堪的经历。

“但是你现在很优秀,时其意,你应该相信你自己。”陆矜淮摸了摸时其意沮丧的脑袋,清浅的瞳仁在灯光下闪着光,“……你没有错,我支持你。”

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时其意差不多已经从时家带来的伤害中走出了,即使现在再面对时老爷子,他也能当做看不见,就算他们再说什么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但当陆矜淮站在他这边向着他说话,时其意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发泄而出,心里浮现一阵委屈,漂亮的桃花眼此时有些泛红,“……我没有错。”

陆矜淮轻轻抹了抹时其意的眼角,仔细交代道:“时其意,时氏现在是你一个人的,你也要对它负责,一定要好好工作。”

时氏目前来说根基很稳,时其意也有绝对的话语权,怎么看来时氏在短期内都不可能垮掉。可昨天的系统提示音说却确认了时氏会出现意外,但至于这份意外是源于内部还是外部暂且不得而知。

这已经是这几天来陆矜淮第三次嘱托时其意要用心工作,时其意隐约觉得有哪里出了误会,但也说不清楚是什么。

“淮淮,我工作已经很努力了。”在没遇见陆矜淮之前,时其意经常不分昼夜花时间在公司里,毕竟什么东西都可能是虚假的,但到手的利益不会欺骗自己。

时其意状似无力地倒在陆矜淮的腿上,脑袋枕着陆矜淮的大腿,声线懒洋洋的,带着丝丝疲倦,“我今天上午开了四个会,我好累。”

陆矜淮看了一眼时间,时其意确实忙了一上午,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况且时其意早上起得也早,陆矜淮看着时其意眼底淡淡的疲惫,有些心软了。

陆矜淮轻轻拍了拍时其意的背,安抚性地轻声道:“……那你先睡会儿,等会我叫你起来。”

时其意蹭了蹭陆矜淮的小腹,呼吸间都是好闻的草木香味,让他安心又平静。时其意本来只想眯一会儿,但不知不觉就在这种温暖舒适的条件下睡着了。

陆矜淮知道时其意是真的疲累,看着时其意安稳地闭上了眼之后也没敢挪动他,怕一不小心吵醒时其意,只是单手轻轻拢着时其意的头,怕他睡觉时没注意滚到地上去。

只不过随着时间流逝,时其意灼热的呼吸一直打在他的腹部周围,平添了几分热气,陆矜淮突然觉得周身的温度高了几分,体内有一股散发不出去的炙热。

陆矜淮深深呼出一口气,还是难以抒发心中的燥热。但他现在动可能就会吵醒时其意,只能让系统去把空调温度调低几度。

可在系统调完空调温度之后,陆矜淮还是没有觉得周身的温度有降下来。只能把这些归因到时其意的体温太高,抱着时其意像是抱着一个火炉。

……烫。

陆矜淮默想着其它正经的事情,试图让自己的心绪回归稳定,但是由于想得太投入,忘记注意还枕在他腿上睡的时其意,导致时其意睡着睡着就往外滑了滑。

时其意可能在睡梦中也有预感自己快要掉到地上了,意识模糊地自己往上枕了枕,还下意识伸手攥住了陆矜淮的衣摆,以免自己又往下掉。

于是陆矜淮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情绪飞走了,时其意这一姿势直接调整到紧贴着他的腹部,柔软的侧脸毫无距离地压在他的小腹下方,顿时陆矜淮的理智快要绷不住了。

这个姿势饶是陆矜淮定力再好也没法抵抗,陆矜淮的呼吸难免急促了几分,眼睛都被逼得发红,只能收着呼吸小心地把时其意的脑袋从他身上往外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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