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楚自衍扫了一眼班上,却没有发现少年的影子,他皱了下眉。
屈手在路野的课桌上敲了敲。
路野正趴着补觉,被敲这一下,马上就不爽的拧着眉。
路野:“谁他妈……”
楚自衍:“他人呢?”
路野伸手撩了一下额发:“谁知道,去厕所了还是怎么……”
楚自衍淡淡瞥过他:“这就是你的态度?”
路野被他一句话弄的不爽,他抱着手。
早上来上学的时候就已经把石膏都拆了。
路野:“我他妈是喜欢他,想和他谈恋爱。”
“你呢?想把他锁你身边?优等生€€€€”
路野尾音拉长,站起身,压迫感袭来:“这么喜欢监视别人?”
楚自衍抬眸:“是么?路野,等你有这个资格和我说话再讲。”
楚自衍不想和路野多说废话,他转身要去找少年。
忽而,身后传来声音。
路野:“妈的。”
硬物扔在了楚自衍身上,楚自衍正好将东西抓住。
路野挑眉:“麻烦了点,那老家伙真是让我一顿好找。”
楚自衍垂眸,手心里是一枚存储卡。
行车记录仪。
路野:“不过你小子也不傻,知道用刀做个标记。”
楚自衍想起那天他在徐琛的车上。
因为无法拿到存储卡,楚自衍思考片刻,用口袋里的美工刀在外壳上划了一道很浅的刀痕。
派上用场了。
楚自衍:“谢了。”
路野脚踩在课桌下的横杆:“谢什么,我说了,我会活到最后。”
路野唇蹭了一下拇指:“‘眼睛’我就收下了。”
……
沈怜伸手敲响徐琛所在办公室的门。
他对于那天徐琛来家访中所看到的那个奇怪的图标,和徐琛口里的‘眼睛’存疑。
沈怜舔舔唇:不要让我失望啊。
几分钟后。
徐琛忽而感到脖颈一紧,领带被细白的手指抓着。
娇小漂亮的少年抬眸看他,乌色清澈的眸子倒映出他的模样。
沈怜勾了勾手指:“我想,老师成为我的狗。”
办公室里很安静。
徐琛这个变态,把办公室的窗帘都拉上了,指不定在办公室里做些什么。
很安静,沈怜轻而易举的听见徐琛吞咽口水喉结滚动的声音。
徐琛颤抖着。
镜片几乎无法掩盖住他眼底汹涌的情绪,伪善儒雅的皮囊几乎再也包裹不住。
沈怜感觉到失重,徐琛托起他的臀,大手色情肆意揉弄着,将娇小的少年揉得眼中水光潋滟。
办公桌上放着的教案被扫落在地,少年被压坐在了桌上。
徐琛温柔的笑着,他低声:“沈怜同学,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手指捏住少年精巧的下巴,犹如罂粟般盛开漂亮的唇瓣带着令人上瘾的色泽。
比起懦弱被肆意玩弄的清冷孤僻的少年,徐琛却觉得,面前这个游刃有余狡黠的沈怜。
简直是完完全全勾起了他的欲念。
西装束缚的几乎要炸裂开。
沈怜打开他的手,厌恶的眯眼,似乎是不喜这样被人捏着下巴。
沈怜:“当然。”
漂亮的少年忽然屈起了膝盖,小巧精致的足被运动鞋裹着,脚尖踩抵在了男人昂扬的胯间。
恶意的压下几分。
沈怜:“老师如果拒绝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徐琛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深灰色的西裤忽然晕开水渍,沾湿了少年的鞋底。
男人伸手撩开少年的裤腿,伶仃的脚踝被白袜包裹着,大手肆意就可将其把玩在手中。
徐琛温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少年的脚踝,涎水从舌尖落下就要将洁白的少年玷污。
“啪!”
徐琛却没有如愿以偿。
下一秒,胯间就被恶狠狠踹了一脚,刺疼的蔓开,徐琛近乎跪倒在地上。
沈怜双腿交叠着坐在桌子上,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运动鞋踩在男人熨的平整的西装,像擦拭脏东西一般让布料变得褶皱肮脏。
沈怜:“狗就是狗,没有主人的命令就随意触碰怎么行呢?老师。”
【系统】啊啊啊宿主大人会不会把人踢萎啊!
沈怜:担心什么,这家伙,就是个抖M啊。
男人狼狈的抬眼,眼镜被摘下扔到一边,那原本受到疼痛软下去的又猛然起来。
反而比刚才更甚。
少年从桌子上下来,又是一脚恶狠狠踢在男人的胸膛。
沈怜:“狗可以随便直视主人吗?”
少年每一脚都是用力,徐琛疼痛着,但比疼痛更甚的却是快感,仿佛什么东西被填满了一般。
徐琛:“……是,请允许我舔舐您的足,主人。”
少年蹲下身,乌色的眸子含着笑,沈怜轻飘飘道:“好啊。”
徐琛一瞬间欣喜若狂,下一秒。
“不过……”
沈怜朝他伸出手,歪了下脑袋,笑的无害:“把你的‘眼睛’给我。”
徐琛抖了一下,西裤溢出黏腻的液体。
……
月考之前学校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被所有学生喜爱的年轻又帅气的徐琛徐老师,被举报性骚扰学生被停职了。
而校方为了安抚那位被骚扰的学生,特意给其休学在家。
沙发上,少年缩在角落,不远处的电视热闹的亮着。
细白的指尖推着饼干的另一端,沈怜微微眯起眸子,贝齿咬的咔嚓作响。
沈怜:不用学习和考试真爽啊。
【系统】宿主大人,我们什么都不做真的好吗?
沈怜眯眼:我现在可是被骚扰生理心理都被伤害的学生哦。
而且,想要的东西也已经拿到了。
变态先生,现在一定很着急吧。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手机接通电话,瘦弱的身子陷进沙发,眼圈红红的。
“妈妈,我没事……”
电话里的少年委屈压抑着哭腔。
那头的女人自责又担忧,电话挂断前一刻。
女人道:“怜怜,你一个人住实在是太危险了,妈妈专门找了人……”
与此同时,门铃响起。
“怜怜,有人来家里了?”
女人问。
少年点点头,走下沙发,穿好拖鞋,在猫眼看来一眼,忐忑不安的开门。
少年怯懦的露出一个眼睛:“你是……”
门外的男人高大俊美,身上穿着的却是西欧时期华贵的燕尾服,他半跪在少年面前。
戴着半掌手套的右手贴在左胸膛。
“您好,我是受贵母委托……”
电话那头有些惊讶:“怜怜,是我跟你说的那个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