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的味道。
张庸正在爆炒回锅肉,后背突然被贴了。他吓一跳,“我操!醒了咋一点动静都没有?”
“很香。”李铎抱着张庸,“辛苦了,就两个人吃还做这么多?”
“老子的手艺能差?”张庸任由李铎抱着,边炒边说,“今儿就算是你的生日,可不得多做点菜?碗筷拿好了,你先去吃,我再烧个汤,就齐活儿了!”
“等你一起。”李铎放开张庸,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桌子上摆着七八道菜,有荤有素,相当丰盛,中间还摆了个生日蛋糕,上面已经插好两根蜡烛,是数字2和4。
张庸给李铎递了一罐啤酒,“媳妇儿,来点酒不?我喝点白的。”
“少喝点。”李铎拿起桌上的红星二锅头,给张庸了倒了小半碗。
“就给我倒这么点?我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庸就是高兴,所以才想喝点酒庆祝庆祝。
“就这么点。”
“行!都听媳妇儿的,你说喝多少就喝多少。”
“嗯。”
由于菜做了不少,俩人根本吃不完,正好可以留到晚上再吃一顿。张庸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笑着唱了两句祝你生日快乐,随后说:“媳妇儿,祝你生日快乐啊!快许个愿把蜡烛吹了,然后咱一起吃蛋糕。不爱吃你也吃两口,知道不?”
这满满的仪式感,李铎不得不从。他认真地在心里许了个愿,将蜡烛吹灭。
愿望很简单,就像张庸朋友圈说的那样,事业有成。
张庸拿起透明塑料刀优先给李铎切了一块,“第一块先给咱们寿星吃。”他又给自己切了一块。
李铎拿起塑料叉子挑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奶油很甜腻。
张庸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太甜了。他放下蛋糕,“媳妇儿,吃不下别吃了,让你吃两口意思意思,没叫你都吃了啊。”
李铎放下空碟子,“还行,不难吃。”
“你等等啊!”张庸说完起身走到衣柜那儿,他打开柜门,在角落里摸到了一个绒布盒子。
李铎猜到张庸应该是给自己准备了什么惊喜。
张庸背对着李铎,好似在酝酿情绪,缓了几秒才走过去坐下,小盒子被紧紧攥在手心里。
“李百万。”张庸没再叫媳妇儿,而是认真地喊了一声,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李铎,还是熟悉的棺材脸,没啥表情。
“那啥,我嘴笨啊,也说不出啥太好听的话,咱们在一块儿有一年半了吧?我不知道你咋想的啊,但我是这么想的。”
“怎么想的?”李铎似乎能猜到张庸想说什么了,瞧着好像还有些紧张?眼前突然出现了个暗红色的绒布盒子。
“咱老家定亲不都得起码三金吗?我又没法给你买镯子啊耳环啥的,先给你买个戒指,你要喜欢大金链子,以后再给你补上。”张庸打开盒子把戒指拿了出来,“这戒指没啥样式很普通,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本来是想给你买个刻字的,可徒弟说你肯定会嫌丑,所以听他的意见选了这个。”
李铎看着戒指没说话,他以为只是什么普通的小礼物,没想到是这样的礼物,或者说是一份承诺。
张庸想跟他认真过日子,不只是同居处对象,而是奔着“结婚”去的。
见李铎看着戒指不说话,棺材脸除了最初的短暂惊讶之外,已经恢复平静。
媳妇儿这是几个意思?操啊!
“我跟你说清楚啊,你收了这个戒指,就一辈子是我媳妇儿,不允许到处勾搭姑娘,也不能跟姑娘处对象结婚,你以后只能跟我在一块儿。”张庸想起了李铎夏天开的玩笑,继续说,“我是个男人,生不了孩子,别说你李家香火断了,我家到我这代也断了,话我都跟你说清楚了啊,我肯定努力挣钱,争取在你三十岁之前,给你一个家。”
“嗯。”李铎注视着张庸,久久不语。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擅自做主地决定许多事情,而自己要做的只是点个头而已。
内心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强大到可怕的占有欲,对张庸的欲望顷刻间爆发,他迫切地想要宣泄这股欲望,狠狠地占有眼前这个满脸期待着自己戴上戒指的男人。
媳妇儿咋不吭声?难道感动坏了?管他呢,这戒指他今儿不收也得收!
张庸拉过李铎的左手,拿着戒指往他无名指上套,“你要是不喜欢戴手上,我还买了根红绳,把戒指戴脖子上也行,都随你高兴。”
戒指套到指关节那儿居然有点卡,张庸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就好像万事俱备,东风刚到又溜了。他把戒指拿下来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很顺利地戴上了,于是不死心地继续给李铎戴,关节那儿有些紧,下不去。
李铎看着卡在关节处的戒指,又看向张庸,那表情还挺着急。
“媳妇儿,咋办啊?操,要不我去换个尺寸。可我看了下就关节这儿有些紧,顺下去就好了。”
“等着啊,我去给你弄点肥皂水。”
张庸很着急,他觉得只要这个戒指能顺利戴上,李铎就彻底属于自己了。结果刚站起身就被拉住了,手腕被拽得很紧。
“红绳呢?”李铎问。
张庸以为李铎不想戴手上,也没不高兴。他去衣柜里拿出装红绳的小布袋子,从里面拿出红绳递给李铎,“戴脖子上也行,戒指收下了对不?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听进去没?”
“去洗澡。”
???
张庸晕了,这发展……
他懂了!媳妇儿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被感动地乐开花了吧?所以想那啥了,真是。
李铎低头看着张庸,他的两腮被撑得鼓鼓的,随着自己的进出,时不时发出唔咽呻吟声。
“舌头怎么不动了,继续舔。”
坐在床边的张庸要吐血了,李铎扣着他脑袋,粗壮的大€€在他嘴里进进出出的。
兔崽子今儿也不知道咋了,变得有些粗暴猴急,他又不忍心生气,谁让媳妇儿是寿星呢!而且都收下那枚戒指了,俩人现在的关系可不是简单的处对象了,是要过一辈子的!
李铎享受着舌头在鸡巴上舔吮的感觉,快感令他全身毛孔都透着舒服,张庸总是能轻易唤起他的欲望,就连吃鸡巴的表情都是这么淫荡。
张庸手法娴熟地把玩着掌中的俩蛋,刚要加快吞吐的速度,就被推开了。
再吃下去又要射了,李铎指着枕头边,“把润滑液拿给我,跪趴在这儿。”
兔崽子又抽风了。
张庸在心里骂了一声,把枕头边的润滑液拿给李铎,随后跪趴在床边,主动掰开屁股,他还想说自己来的,哪能让寿星动手?
李铎盯着眼前还在收缩的淫荡肉穴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屁股抬高点。”
“……”
操,已经这么高了,还要咋高啊?张庸又抬高一些,感觉都到极限了,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床上。
“放松,别缩这么紧。”
“……”
李铎将润滑液瓶口直接对准肉洞挤了平时用的两倍量,在润滑液滑到张庸的蛋上之前,用手指把润滑液往上推进洞里。
俩人经历过无数次性爱,照理说不该感到羞耻的,可李铎头一次这样折磨人,张庸怪不好意思的,尤其耳边响着色情的“扑哧”声,媳妇儿的手指在自己屁眼里不停地抽插,耐心地给自己做着扩张,动作还挺温柔的。
算了,反正趴着也看不见,就当啥都不知道。再说了,这是自家媳妇儿,打了多少回炮了,有啥不好意思的?
正这么想着,张庸突然大叫一声:“我操!你干啥了?”
后穴里突然一阵冰凉,兔崽子不知道把啥玩意儿塞了进去,还在用手指往里推,真他娘的硌得慌。
“塞了啥东西啊?你这兔€€€€”不行,媳妇儿是寿星,不能骂,“媳妇儿,你塞了个啥啊?赶紧拿出来,难受死了,操。”
“戒指。”李铎压抑着高涨的情欲,把戒指又往里推了几分,“等我操进去,就不难受了。”
说好不骂人的,但张庸忍无可忍,他想起身无奈屁股被钳制住了,只得扭着屁股反抗,“我操,你他娘的疯了啊!赶紧给老子拿出来!”
不光疯了,还他娘的是个变态,他以前咋没发现李铎这么变态呢?
“没疯。”李铎给张庸还在挣扎的屁股来了一巴掌,“别动,再动戒指就拿不出来了,上医院吧。”
“……”张庸不敢动了,怒骂,“老子特地买个戒指给你,想跟你定亲,你就把它塞,你,你他娘的,气死老子了!”
“润滑一下,就能戴上了。”李铎摸了一把张庸结实的臀肉,“这里有现成的润滑液,省得你辛苦准备肥皂水。”
“……”
辛苦个鸡巴毛啊!操,老子一点都不辛苦。张庸认了:“我服了你,润滑好了吧?赶紧拿出来戴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嗯。” 李铎把手指抽出来拉着红绳一端,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已经涂抹过润滑液的鸡巴对准那个已经被充分濡湿的肉穴,考虑到戒指还在里面,他没有一捅到底,而是缓慢地一寸寸挤了进去直至整根没入。
“嗯……”兔崽子居然敢骗自己,张庸分明感受到那硌人的戒指还留在体内,在兔崽子插进来时,戒指边缘擦过他敏感点,给他爽得情不自禁哼出呻吟。
他娘的,已经不知道该说啥了。
李铎插进去以后没动,“看来不难受,还会叫。”
“……”厚脸皮的张庸头一回感受到啥叫羞愤欲死,刚想喷几句,体内的大家伙快速挺动起来,到嘴边的兔崽子变成了嗯嗯啊啊的浪叫声。
汹涌的欲望袭遍全身,李铎单手掐住张庸的腰,粗狂的阴茎快速律动,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重,胯部与臀部撞击声越来越大,他能感觉到戒指紧贴着他的龟头,似乎是想套住他。
“啊,慢点,慢……”张庸的请求直接被忽略,李铎非但不放慢速度,反而变本加厉地操个不停。
李铎觉得单手不得劲,于是停下来抽出性器,将张庸翻过来,拉过张庸的手握住那根红绳,“不想去医院就抓紧了。”
张庸被操得爽翻天,都快神志不清了,他迷糊地看向李铎,听话地捏紧了手中的红绳。李铎满意张庸的乖巧,双手掐住他的膝窝用力分开,硬挺的鸡巴对准还未合拢的肉穴,再次挺身插入,重重地顶进最深处。
“啊€€€€”张庸全身哆嗦了一下,后穴里的酥麻感还没过去,电流侵袭的快感又紧跟着游走全身。
李铎打桩似的猛烈操干,粗硬的性器在操软的肉穴里飞速进出,身下的人身体剧烈颤抖,迷离的眼神逐渐失神,就连浪叫声都变了味儿。
这是要射精的征兆,他加大撞击的力道,龟头每一次都重重地碾过肠道内敏感的前列腺。不出三十秒,他听到破了音的呻吟声,张庸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张庸身上布满了自己喷射出来的精液,这副模样真是风骚又淫乱。李铎彻底失控,压着他狂操不停,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抽插冲刺,最后一下猛地抵进肉穴最深处,将精液射了出来。
被内射刺激得张庸忍不住缩紧,爽得李铎哼喘一声,俩人一起休息了片刻。
张庸缓过神,哑着嗓子问道:“戒指能拿出来了不?”
“不能。”
“……”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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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张庸哼喘出细碎的呻吟,还好第二次李铎没再粗暴,而是温柔地九浅一深。粗大的阴茎在后穴里浅浅进出着。
俩人侧身面对面,皮肤与皮肤之间摩擦出的热度以及后穴里被温柔摩擦出的快感令他心动气颤,低低地叫着:“媳妇儿……”
温热的呼吸拂在颈间,耳边是张庸的喘息声。李铎嗯了一声,低声问:“绳子抓紧了没?”
“啊€€€€”张庸被狠命一插,身体里的巨物突然无情地加快抽插速度,右腿被抬高屈起,感觉进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