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学世界靠苟续命 第76章

他笑了一下,手指弯曲用指节轻轻碰了下御山朝灯的脸颊,已经恢复了往日正经的语气:“先做正事。”

一直在做正事的御山朝灯抬手捂住了被碰到的地方:“嗯?”

之后就不做正事了吗?

正事是工作,不是正事的事又是什么?

……

御山朝灯将车在附近停好,波洛咖啡厅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楼下,主角的附近应该非常的安全,御山朝灯放心的将车留下了。

在上降谷零的车之前,有过一次经验的御山朝灯围着车先转了一圈,确定车身车内没有什么小侦探留下的放在二十年后也是非常厉害的设备,后备箱里也没有小侦探本人的存在

后,才放心的上了车。

降谷零对他这有些多余的举动并没有别的话,还是御山朝灯主动和他说起来:“昨天江户川柯南会在那里,就是钻进了我的后备箱一起过去的。”

没想到降谷先生非常的淡然:“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御山朝灯知道上司也和主角打过交道,昨天埋在寺院周围的炸弹也是柯南拆掉的,忍不住说道:“那孩子虽然一直自称侦探,好像也很适合当警察的。”

“他还小呢,以后的事还不一定。”降谷零说道,又沉思了几秒,“不过我和hiro都是很小的时候就想当警察了。你呢?”

“嗯?”

“朝灯的话,什么时候想要当警察的?”

听到上司的话,御山朝灯不禁思考起来。

“什么时候决定……好像有意识起,就在想将来一定要当警察的事情了。”御山朝灯说的很不确定,而且有的话是不能说的。

他没骗人,大概是他发现自己又从小孩子长大的时候,就开始计划将来要当警察的事情了。

但是为什么会对当警察有这么深的执念,他就想不起来了,大概是和他那模糊不清的上辈子有关。

上辈子他身体不怎么好,有记忆起就是在病床上度过的,所以很多东西都没留下印象,甚至连自己之前的名字和之前的长相都记不清了,有没有过朋友,家人是谁通通都不记得了。

反而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比如琴酒,比如柯南,他倒是记的很清楚。

不过他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坏,虽然有点遗憾,但是记不起来也少了很多烦恼。

所以想当警察也应该是上辈子的愿望吧?

有不算多的上辈子的经验,至少他的思想会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御山朝灯从小就决定了长大后要当警察的目标。

想要进入警视厅必须考进东大的法学院,那地方排外,别的学校毕业生很难在那里混出头。所以从小学的时候,御山朝灯就在研究东大的试题了。

不过由于对自己的评价太低,他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他的这个愿望。即便是小学的作文题,他写的也是,以后要成为爸爸(监护人)那样的人……这种卖萌的内容。

不过事实上,

监护人虽然有张颇有古典风情的端庄的帅脸,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用那张脸做出夸张的表情,对还在念小学的他说出‘今天晚上好想吃寿喜烧啊朝灯君,里面可以放螃蟹吗’这样的话。

哪怕对方算是照顾了自己十八年,御山朝灯对着他也叫不出‘爸爸’这个称呼。

作文里这样写不过是为了方便,防止被老师过度询问的权宜之策。

顺便他也不太想成为监护人那样的大人。

他原本打算按部就班的进行的,但是在国中后,他唯一的好友阿纲忽然变得忙碌了起来,经常性的见不到人。变得非常寂寞的御山朝灯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到学业上来,在好友去意大利的时候,他想办法提前申请上了大学。

然后就是非常顺理成章的,大学的最后一学期报名了公务员考试,顺利通过后进入了警校学习,然后被特招进了警察厅。

在很多人,包括他幼驯染和监护人看来,他去考警察不过是一时兴起,但其实已经暗地里谋划很多年了。

御山朝灯的眉头蹙了起来,努力地回想已经完全记不清的上辈子的事情:“似乎是,和什么人做过约定。”

模糊的记忆里,有个人站在他的面前,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感觉到对方的笑容,午后的阳光洒在了那个人的身上,金发比阳光更耀眼。

御山朝灯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什么,然后被上司压着按在了挡杆上,语气有些淡淡的:“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会被忘记的,大多数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

其实他觉得这件事可能还挺重要的,毕竟除了警察他没想过要做别的事情,可见那个人在他心里地位有多么高。

“降谷先生……”御山朝灯没说完,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对上司说道,“是松田前辈。”

降谷零微微颔首,他接起来,直接开了公放:“松田前辈。”

[刚刚€€给我来了电话,说在横滨那边好像发现了那伙犯人的踪迹,要去吗?]松田阵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这算是他们第一次通电话,听起来和见面的时候有些不一样,显得更陌生一点。

“我们也要去横滨。”回答他的是旁边的降谷零。

[喔……]听到降谷零的声音,松田阵平有些发愣,很快就反应过来,利落地说道,[港口见。]

横滨的发音是‘yokohama’,他只留下了后面的词,很有松田阵平风格的省略。

御山朝灯关上了只剩下忙音的手机,看向了降谷零:“要去横滨吗?”

他还不知道要去哪,降谷零一说就跟着去了,路上时间不短,也就没第一时间问这个问题。

“我今天追查到的,朗姆发信的最后位置就是横滨。”降谷零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递给御山朝灯,又示意对方去拿放在后面座位上的电脑。

御山朝灯向后探身拿过降谷零的电脑,熟练的开机输入了一长串复杂的照着密码表打都有可能输入错误的密码。

他按照降谷零的指示看起了上面的内容,降谷零不再说话,视线却时不时地飘过去一些。

副官工作时认真的样子非常的吸引人,尤其是对方使用他电脑的时候熟练的样子,让降谷零有种他们非常亲近的感觉。

虽然这也不过是从他们最初认识起,为了确立信任关系而制定的规矩,就像当初交换家里的钥匙一样。

降谷零自身的工作性质太特殊,御山朝灯的权力又太大,他们之间必须是绝对信任没有任何隐瞒的。甚至他当初还对御山朝灯说过,就算是交女朋友也得经过他的允许,这样的话。

但现在大概是心情变了,过去习以为常的事也变得暧昧起来。

御山朝灯打开地图的时候,他眼前的系统忽然闪了一下。本以为是系统更新了任务,或者是有什么变动,结果打开之后并没有什么变化。

御山朝灯盯着眼前在他人眼中不存在的系统面板看了一会,旁边的降谷零都好像发现了不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朝灯?”

白发青年反应过来,将视线从系统上收回,低头看向了电脑。

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走神,但降谷零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看向了御山朝灯视线停留了不短时间的地方。

那里空空如也,再前面是汽车的挡风玻璃。

他莫名的有些在意这件事,从旁边拿起了另一部手机,对正在认真看资料的御山朝灯说道:“今天晚上可能回不去了,我

要拜托风见帮我喂哈罗,你的猫需要吗?”

“猫?”御山朝灯反应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确实有只猫。

系统平时整天在家里又看动画又打游戏,闲的没事就刷他的卡买些奇怪的东西,滋润地让御山朝灯都忘了自己确实有只猫了。

只有在用得到人家的时候才想得起来,比如后空翻。

“没关系,那家伙是自动喂粮。”御山朝灯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随口说道。

降谷零点点头,拨通了风见裕也的电话交代了对方去投喂哈罗的事。风见之前和哈罗的关系很好,所以很高兴地答应了下来,还问了他可不可以今天晚上接哈罗过去住。

降谷零果断地拒绝了,不是不信任风见,也不是舍不得哈罗,而是他对属于自己的事物都有着非常强大的独占欲。

风见裕也沮丧地答应下来,御山朝灯也看完了视频和内容,转过头对挂掉电话的降谷零说道:“我觉得不太可信。”

“但是只能相信。”降谷零说道,旁边的御山朝灯正在收起电脑,“只要有那么一点可能,就必须去试试看。”

“是啊。”御山朝灯看向半空中,将系统的这个任务接下来,自从上次遭受惩罚,他已经不会随便的接任务了。

系统对他很好没错,但是上次的事情太过刻意,他还是留了个心眼。

接着御山朝灯看向了降谷零:“我会和您一起过去的。”

“我没打算让你进去。”降谷零却说道,“我今天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去查了那个地方,那个位置是间私人博物馆,展示着一个来日本定居的法国贵妇人的收藏,平时不对外开放。”

“你用公安调查的身份绊住工作人员,我潜入。就算被抓住了,我身上有组织的任务不会出事,你是我的……波本的情人,协助我做任务没什么稀奇。”

御山朝灯被那句‘波本的情人’搞得有些耳热,随意地在脸旁扇了一下,说道:“我们这样的分工,很像是去偷东西的。”

世界比较出名的几个博物馆失窃案,大多是这样做的,假扮成警察控制住安保人员,然后进去零元购。

降谷零被他说笑了,补充道:“总体来说,这次虽然难度比较大,但是并不算特别的危险,基本都

可以全身而退。结束之后我和你一起去找松田。”

御山朝灯想起了任务描述里的‘危险’字样,想要提醒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很快就做出了不完全听从上司话的决定。

“好,我们一起。”他只答应了半句。

-

琴酒又一次到达那个疗养院的时候,在花园里看到了被年轻的护士小姐推着,一副悠然自得的坐在轮椅上散步的深蓝威士忌。

他时不时地和身边的女性说两句话,新宿TOP1的男公关几句话就将护士小姐哄得眉开眼笑。

偶尔捂着胸口做出痛苦的表情,又引得护士小姐同样心疼不已。

琴酒不是第一次见他营业,不得不说,深蓝威士忌装起来还挺像个正常人的,非常的善解人意,和他说话绝对是这世间最轻松的事情没有之一,就连那个公安都能和他聊得起来。

……琴酒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大金杯发生的事情,还有穿上女装后漂亮地灼目的御山朝灯,以及鬼迷心窍听了深蓝威士忌的鬼话做了离谱决定的自己。

就说他当初夸什么地方不好,哪怕夸对方的头发呢?怎么就夸了眼睛,搞得琴酒这几天晚上都没睡好。

大脑:你睡着了吗?

琴酒:……

大脑:你的眼睛非常美。

琴酒就能在凌晨三点刚躺下,凌晨四点准时的睁开眼。

不夸张的说,他做梦都是一群白毛黄眼睛的猫把他围了一圈,不停地喵喵叫。

“啧。”

琴酒觉得那天在深蓝威士忌受伤后,踩他的那两脚稍微有些轻了。他应该补一枪的。

大概是他的恶意太过明显,深蓝威士忌笑着和护士小姐说了几句话,护士小姐将他推到了琴酒面前,对着深蓝威士忌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就离开了。

“那位让你来的吗?”深蓝威士忌靠在轮椅上,病号服下的皮肤苍白,左手手背上放着滞留针,笑着问道。

琴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既然清楚,就别耍小花招。”

“花招?对他我可没必要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深蓝威士忌眯起眼睛,眼睛看起来更加细长了。

他头发的发根冒出了些许黑色,估计是在疗

养院没有时间护理他的头发。

“我使的可都是阳谋,否则你也不会来了。”深蓝威士忌笑了起来,继续说道,“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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