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暗恋我师尊,除了我 第62章

一时间,古长老脑内飞速回忆修真界各大宗门世家,近年来都有哪些优秀的女娃。

云舒月却只冷淡回了句,“与尔等无关。”

之后,立刻把嘲风和古长老“请”出了玉蟾宫。

没想到这望舒仙尊脾性竟也如此古怪,玉蟾宫外,古长老和嘲风一时间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

送走外人后,云舒月这才散开沈星河身上的白雾,又解开他的声音,收回“蝉不知雪”。

却见沈星河面上已不见丝毫不悦之色,眉眼弯弯对他道,“师尊,您怎么会想出这么好的主意打发他们?”

云舒月垂眸看他,“什么?”

沈星河笑嘻嘻地蹭到他身边,“就是您说我爹早给我定下道侣的事啊。”

“我爹已不在此世,他们就算想找我爹确认,也已经‘死无对证’。”

云舒月看了眼他手腕上的寒潭月魄,还有寒潭月魄中央的那颗白玉珠。

正思忖是否该告诉沈星河,他其实并未说谎。

就听小家伙又道,“这还真是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以后我要是再遇到类似的事,就把我那本不存在的‘道侣’拉出来遛遛,看谁还敢打我的主意!”

云舒月:……

最后,云舒月也没告诉沈星河真相,只无奈地轻轻应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嘲风讥讽古长老:老不羞!你徒弟都九百岁了!竟想老牛吃嫩草!

云舒月:……

云舒月:他说我老。

君伏:事实如此,习惯就好。

云舒月:…………

小星河:?

第40章 撑腰

40

沈星河和云舒月都是行动派。

“送”走古长老和帝子嘲风后, 师徒二人这便要启程回望月峰。

太一宗内禁飞。

踏出玉蟾宫后,沈星河心情愉悦地随师尊往外走。

一想到要回家,沈星河的步伐都轻快很多。

玉蟾宫到太一宗大门的路上, 会途经一个占地颇广的演武场。

据说这是太一宗弟子平日练武及举办宗内大比的地方。

远远地,沈星河便听到那里传来嘈杂的人声。

沈星河这才想起来, 宇文珏之前说过,今天开始有“小升仙会”,还问他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

想来就是在这个地方。

路过演武场时,沈星河忽然听到一阵热闹的叫好声。

他顺着声音好奇地向那比武的高台上看了眼, 这才发现,台上是一位身着红白太一宗内门精英弟子服的年轻男子, 而他脚下, 正踩着一位身着水蓝纱衣,容颜秀美的天一水阁男弟子。

而在看到那天一水阁男弟子已被踩得呕血不止, 身上的衣物也被烈火烧得几不能蔽体后,沈星河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云舒月见状, 停下脚步, 淡声问沈星河, “可要去玩?”

沈星河立时摇头, 小声说道,“师尊,我们回家。”

沈星河不喜欢这里的氛围。

“升仙大会”的规则一向都是点到即止。

虽说比拼的过程中, 难免会有受伤的情况, 但高台上的情况却显然不是如此。

沈星河看得出来, 那天一水阁弟子明显已没有再战的能力, 按理说那一身红白的太一宗弟子理应停手, 让对方下台才是。

但或许因为这只是“小升仙会”, 是各大一流宗门世家内部私下里举办的比赛,又是在太一宗地界,天一水阁又是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二流宗门,以至于,连比赛的裁判都对台上明显越界的行为视若无睹。

台下的各门派、世家弟子也以看热闹居多,甚至有不少人为那太一宗弟子叫好。

只有缩在一隅的天一水阁弟子,脸上大多忿忿不平,却也敢怒不敢言。

沈星河虽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却并没有任何“英雄救美”的想法。

因为他早已看清了修真界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

而且,那台上呕血不止的天一水阁弟子虽看似可怜,可身为二流宗门的天一水阁弟子,平日也没少对比他们弱的小宗门作威作福。

现在如此,勉强也算得上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微微扯住云舒月的袖口,正要和师尊继续往外走,高台上却忽然传来一声嚣张的大喝,“沈星河!你可敢上台来与我一战?!”

演武场上霎时一静,四面八方的目光刹那汇聚而来。

沈星河:……

他立刻顿住脚步,松开师尊的袖口,转身看向那人。

这才发现,那人已把那天一水阁弟子踹下高台,此时正手持长鞭,轻蔑又不屑地遥遥指着他。

沈星河:……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嚣张?】

神魂中,沈星河幽幽对君伏吐槽。

虽然最近他对外塑造的人设确实是这款,但其实,沈星河一直觉得自己骨子里还是挺低调和爱好和平的。

君伏:【……】

虽然觉得沈星河在自我认知方面有些问题,君伏最终却也并未反驳他。

沈星河知道,之前宇文珏邀他参加“小升仙会”,被他拒绝后,其实已经有些不符合他“高调张扬”的人设。

现在这太一宗弟子都快蹬鼻子上脸了,他要再息事宁人,他这几天苦心塑造的人设恐怕就全崩了。

想到此,沈星河立刻摆出一张比台上那太一宗弟子更高傲不屑的脸,眯眼瞥着那人道,“无名无姓之辈,也敢与我叫嚣?”

说完,沈星河立刻回过身,准备让师尊先等等他。

台上那太一宗弟子却以为他色厉内荏,并不想接受自己的邀战。

又见沈星河正回头看那蒙在白雾中的望舒仙尊,那太一宗弟子立时想起几天前天权城中,沈星河曾因有人冒犯望舒仙尊而勃然大怒,与人上“生死台”比斗的事。

心中立时有了主意。

只听他又远远高声喝道,“沈星河!你身为望舒仙尊座下弟子,难道连我的邀战都不敢应?!”

“还是说,你只敢仗着望舒仙尊的威名,欺负欺负寻常散修,一遇到我大宗门弟子,连刀都不敢拔?!”

“啪!”

话音刚落,那太一宗弟子便立时被什么东西猛地抽歪了脸颊。

他心中顿时一懵,与其他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众人一同看向沈星河。

就见沈星河手中正握着一条雪白的缎带,神色沉沉对他道,“说我就说我,别带我师尊,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和我打么。”

“我成全你便是!”

然而这话说完半晌,沈星河也还是没有上那高台。

而是先回身,对那依旧罩在白雾中的望舒仙尊说了什么。

在场众人皆为修士,有心留意下,倒是都听清了沈星河与望舒仙尊的对话。

只听沈星河一改对那太一宗弟子的冰冷态度,声音轻软地对望舒仙尊道,“师尊,我想上去玩玩。”

“等我玩完,我们再走好不好?”

云舒月淡淡应了一声,“蝉不知雪”钻出白雾,摸了摸沈星河的脑袋。

沈星河见状,展颜一笑,立刻从空间中翻出一座精致素雅的小亭子,摆在师尊身旁,又在亭子里摆了一溜排的灵果灵食灵茶。

在请师尊上座,又给师尊斟了杯灵茶后,沈星河这才收敛笑意,出了小亭子,飞身上高台。

沈星河安置云舒月的时候,众人虽早已听闻他对师尊精心至极,却到底耳听为虚。

如今亲眼得见沈星河侍奉云舒月的姿态后,各宗门世家的弟子先不说,高座上已收过徒弟的各宗门长老,心中顿时忍不住泛起酸来。

药王谷长老花容道,“啧啧,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张扬乖戾的沈家小子,竟也有如此尊师重道的一面?”

不远处的太一宗长老丹彤闻言,顿时冷哼一声,“不过惺惺作态!”

丹彤长老正是高台上那太一宗弟子的师尊。

花容也不与她争辩,只饶有兴致看向演武场上已蓄势待发的两人。

演武场上,此时氛围已凝重异常。

自片刻前被沈星河不知道用什么狠狠抽了下脸颊后,吴利心中便恼怒至极。

后来沈星河完全无视他,慢条斯理给望舒仙尊搞了那一堆花里胡哨的东西,把他像小丑般晾在这演武场上,更是让吴利怒火中烧。

吴利为太一宗出窍长老丹彤座下亲传弟子,火灵根,元婴中期。

此前曾与沈清兮有过几段露水情缘。

当然,这只是好听的说法。

实际情况是,在得知沈清兮随天一水阁来太一宗后,吴利便仗着沈家已彻底覆灭,沈清兮已失去靠山,强压着沈清兮采补数次。

水与火虽相克,但身具水灵根之人却是最好的采补对象,鼎炉也大多为水灵根。

因此,虽然采补沈清兮时转换灵力略有些麻烦,但对吴利来说,能把曾经高高在上的洛水仙庭大小姐压在身下恣意玩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远比采补到的灵力更让吴利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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