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上鲜艳花汁的被单就像是烙印上爱痕的身体,每一个红色的印记都令人感到面红耳赤的激情和浪漫。
少年生涩的吻技在季骁尧的“亲口”教导下突飞猛进,只不过是一吻之后,就已经得到了质的飞跃。
一吻结束,季骁尧气喘吁吁地微微退开,只不过喘息了几秒钟,又被少年拉下身,搂住脖颈,开始新一轮的深吻。
这一次,主导权渐渐转移,从上方漂亮的男人占据上风逐渐变成下方的少年掌控住了局面。
季骁尧也发觉了少年原本被动承受他口舌的入侵,现在已然变成了少年主动出击,纠缠着他的唇齿不放,像是一头饿了三天的小狼崽,在他有任何一点退却的意思时就轻咬住他的嘴唇。
嘴唇上刺刺麻麻的微痛,轻微地只有一点点的痒意,就是这么一点点的痒,令人反而更想要进一步,感受激烈一点的感觉。
这样不上不下的轻咬撩拨,是在令人抓肝挠肺,心痒难耐。
两人身上的衣物也沾上了玫瑰花汁,饶听南身上原本就宽松轻薄的衣服下摆处钻进去了一双修长白皙的手。
犹如艺术品般的皙白手指紧贴着少年滚烫的身体肌肤慢慢抚摸,微凉的指尖带给饶听南触电般的战栗和刺激,只是单纯的肌肤相触就令他产生灵魂颤抖般的兴奋感。
季骁尧穿在外头的白衬衫早就随着床上的一部分花瓣零落在地上,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紧身的白背心。、饶听南双眼微眯,似乎是失神的双眼最深处是一片清明。
他此生都不可能忘记第一次见到这人的场景,他永远都记得在他最弱小无助的时候,眼前令他目眩神迷的男人仿佛是天神一样降临到他的世界。
那时候,男人脱下皮衣罩在年幼的他身上,他全身被对方身上的温度和气味所包裹,令他产生了一种归属感和依赖。
时隔多年,他依旧将那一天发生的一切记得真真切切没有一丝模糊。
脑中还清清楚楚地烙印着男人抱着他与人动手还是那样的干净利落,拿着枪的手和抱着他的手一样稳稳当当,没有一丝颤动。
也无法遗忘那人穿着白背心时露出那双手臂上漂亮的肌肉线条,还有盈盈一握,微微用力好像就能掐断般精瘦的细腰。
饶听南无数次见识过季骁尧的本事,可不管他看过多少次,印象最深的还是这蜂腰猿臂大长腿。这美妙的身躯是怎么样做到像舞蹈般优美灵活地将敌手全部击倒,一击必中的?
此时此刻,这纤细的蜂腰就在他的臂弯中,似乎他稍加压力就会勒断了它。
他怎么会舍得弄坏昵?
他疼爱喜欢还来不及。
少年的双手禁锢在男人的腰际,洁白的背心被轻轻撩开,露出一截人鱼线和隐约可见的腹肌。
饶听南的指尖在季骁尧的腹部打着转,轻轻柔柔,勾人心弦。
唇齿间的交锋告一段落,两人最终不分胜负,皆是气息不稳,鼻息滚烫,每一次呼吸好像都带着火星。
酒的后劲这时候已经发挥作用,否则季骁尧也不会在这时候忽然被他家小乖仔略微一勾引就迷晕了脑袋。
明知道饶听南还有一段时间才算是成为真正的大人,可是酒精让理智变成了虚无缥缈的东西,要是再多€€几杯,怕是冷静都化为乌有。
不过目前季骁尧的冷静也已经在燃起的欲火之中烧成了灰烬。
“嘶啦”一声,饶听南的材质上好的上衣被季骁尧撕开了一个口子,巨大的破口之中露出少年恰到好处的胸腹肌肉。
饶听南的阻止形同虚设,甚至更像是欲拒还迎,一种变相的引诱。
“哥哥,真是粗暴,把我的衣服都弄坏了。”少年的语调没有一点指责,反而像是撒娇。
季骁尧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睛,嘴唇落下去的瞬间,饶听南闭上眼睛,又弯又长的睫毛轻扫抚过季骁尧的唇,温软的红唇轻轻印在颤动不已的眼帘上。
最是细微的碰触,却最是无限柔情蜜意,无限春心动荡。
“刺啦”一声,饶听南身上的衣服彻底报废了。
季骁尧压着少年,双腿膝盖跪饶听南身体两侧,轻轻坐在躺平了的少年大腿上。弯下腰,细密的亲吻从身下人的眼眶到脸颊,接着是脖颈,顺势而下是少年的胸口
当嫣红的嘴唇经过那一点的时候,饶听南不可自控发出一声吸气声,翘首看去,只见嫣红的嘴唇之中粉嫩的舌尖更加调皮,竟然伸出来作怪,故意调拨他紧绷的神经,非要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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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少年的嗓音完全喑哑,听不出一点本该有的清润悦耳,光是两个字里面就蕴含了惊人的欲望。
可是他身上的人已经被酒精占据了大脑,思考已经成为可奢望,遵从本能才是王道。
季骁尧按照他本能给他的指令,一点一点舔舐着少年的胸口,轻咬吸允留下一个个小小的€€痕,嫣红的色泽与他的嘴唇颜色如出一辙。
不一会儿,饶听南的胸口的布满了红色的痕迹,可以见得季骁尧的占有欲和野心亦是令人叹为观止。、然而还没有结束,就像是吸上了瘾,饶听南很快感受到腹部也是一阵阵奇怪酥麻的感觉。
他想要阻止,但是又舍不得与饶听南如此亲密亲近的机会,难得能够见到哥哥如此主动的一面,虽说看起来似乎是他被动,但这风情万种的一面难能可贵。
就算是他现在是在哥哥身下,可也有好风景看,为什么不好好欣赏?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饶听南还是决定只要哥哥不对他对到最后一步,他就慢慢享受,慢慢欣赏季骁尧想要对他为所欲为的模样。
两人身上的衣物已经不知所踪,事情与饶听南想象中的有些出入,尽管季骁尧醉了,却还是很有底线和原则性的没有打算上了他。
饶听南略感可惜,原本打算压死哥哥非要那样,那他也反过来那样
最后,季骁尧只是将手附在饶听南身下,帮助他抒发了一次欲望,接着便趴在他的身上,压着他却不为所动,明明身下也是火热着欲望。
饶听南微微一动弹,想要帮忙却遭到了压制般的拒绝。
“乖,等过两年你长大了哥哥再给你,一定满足你”
饶听南看着将下巴搁在他肩窝里打瞌睡,说话迷迷糊糊的季骁尧一阵无奈。
这人一€€醉酒和平时一点都不像,要是等到两年后,他长大成年了究竟是谁满足谁?
饶听南一阵失笑,心里却还是高兴。
在今晚之前,他最害怕的就是季骁尧并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喜欢他。
就算是有无数个梦境告诉他,他们本就是注定的一对,合该是永生永世在一起的神仙眷侣。
可他内心深处还是惶恐,害怕哪一天季骁尧发现了他的情感,从此再也不会做他的哥哥,再也不会理他照顾他。
还好,现在一切都按照他预计的方向发展,他的哥哥也是像他一样般的喜欢,那样的喜欢叫做深爱。
饶听南也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季骁尧对于他情感的不一般和复杂,或许他们的见面,他们的相遇,并不是意外,而是注定。
缘分和命运是无从追究却真实存在的,饶听南隐隐对于季骁尧经历的过去有些心中小疙瘩,但是无法否认他还是感谢过去的种种经历能够让他们现在也能够得以相遇。
那些梦境不单纯是梦境,梦中的人也不止是虚幻出来的梦中人。
饶听南没有依据却不知不觉相信那些梦是他的记忆,梦中恩爱缠绵的那两人,一人是他还有一人就是他一生所爱,生生世世的爱人。
饶听南动了动,季骁尧闭着眼睛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缠绕着少年的躯干和四肢。
正值年轻气盛的少年怎么经得起赤诚相待的摩擦,本就是欲火焚身,季骁尧微微一动就是摩擦生热。
更不用说一次都没有抒发的季骁尧,如今二十八岁还在等待着小乖仔长大的男人可是禁欲了不知道多少年,心心念念的小乖仔没舍得现在直接吃了,一身邪火憋得难受。
饶听南看着他紧皱的眉间,低头亲了亲那几道折痕,满眼爱怜心疼,抱住了身上的人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的双人豪华浴缸里面也撒上了一层玫瑰花瓣,饶听南将季骁尧轻轻放入恒温的温水中,自己也进去拥住他。
两人下腹相贴,饶听南的指尖不断灵巧运动着,呼吸不断加重。
水面上的花瓣随着不知停止的波澜不断晃啊晃的。
久久之后,饶听南轻舒一口气,一双眼瞳变成了纯粹的金色。
第408章 小狼狗的主人(五十七)
极致的快感令季骁尧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有短暂的清明。
但那一点清明也是被无法言喻的愉悦情潮给包围吞没占据。
失神的黑眸对上耀眼的金瞳,一眼沦陷,深陷其中。
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年,忘却了时间和身份,只记得及时行乐享受当下。
耀眼的金瞳迷惑了季骁尧的心,而金瞳的主人更是诱惑了季骁尧的身。
水波荡漾,波澜不止,艳红的玫瑰花瓣沉浮飘摇。
一池清澈的温水,玫瑰花瓣上上下下,水面下两具交缠的躯体朦胧可见,若隐若现。
饶听南给两人那处合在一块儿轻拢慢捻抹复挑地一番动作,将两人一同送上了欲望巅峰,人间极乐。
高潮之后是一阵虚软无力,季骁尧趴伏在饶听南身上,下巴搁在少年漂亮诱人的肩窝里,嫣红的嘴唇微微开合,略显低沉急促的吐息一下下吹拂在饶听南的颈间,温热的气流不断试图钻进他的耳中。
水中有浮力,饶听南并不觉得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给他带来丝毫的压力。
少年一双手臂轻轻揉着男人细瘦的腰际,饶听南的十指轻巧缓慢地在季骁尧的后背上游走,像是在轻柔按摩,又似乎是撩拨。
嫣红的嘴唇中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喟叹,火热的气流一下子成功袭击了饶听南敏感的耳朵。
指尖的力度因为突如其来的火热一时不慎加大了几分,换来的是身上的妖精更加妖孽勾人的呻€€。
饶听南的身子一僵,下腹那处又一次汇聚起一股热浪,直挺挺地升起旗杆,把上面那罪魁祸首戳得愈发不安分老实。
“哥哥,不要再动了。”饶听南哑声阻止季骁尧不断地挪动身体。
季骁尧神志不清委屈巴巴,指责饶听南:"你用东西戳我,你不要戳我我就不动你还戳我!你戳
我我就动我就动!看你还敢不敢戳我
可是,显然季骁尧越是动,那东西越是戳他。
动来动去,不断改变姿势扭动身体的季骁尧不知道他越是不服气,那东西也跟着越“嚣张”。
€€了酒入了水的某人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条鱼,在水里摇摆着身体,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在水下犹如鱼尾一样摆动着。
这可把饶听南给愁坏了,这滑不溜秋一丝不挂的男人,真是不知道他此时此刻有多么勾引人,简直是逼着他做出一些“以下犯上”的事情来。
然而饶听南刚冒出一点不计后果的想法来,就被季骁尧活生生的亲手掐灭了。
当真是字面意思的“亲手掐灭”。
季骁尧被那老是戳着他的坏东西给惹恼了,一把摸上了那坏东西。
“哥嘶!
饶听南来不及求饶认错,就连撒娇卖萌喊哥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季骁尧一手破灭了所有的旖旎。、少年俊美的脸庞上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最后只能吸凉气。
饶听南顿时嫣儿吧唧,萎靡不振。
再强大的男人,那个根本之地肯定还是脆弱犹如鸡蛋。
那个地方哪里是可以磕磕碰碰的?
一个不小心碰一下都极有可能鸡飞蛋打、痛不欲生。
何况饶听南又是在兴致勃勃的状态下被季骁尧来了这么一手。
眼下饶听南体会了鸡冻蛋疼,小心翼翼按住了季骁尧的手,从那罪魁祸手之中争取回自己下半身的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