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屿汐下意识的顺着她的指尖望去,好奇着能看到什么稀罕玩意。
结果一双手掰正了她的脑袋,趁其不备迎上软弹的唇瓣,灵巧的舌尖在唇齿里打家劫舍,终是抢走了那一颗软糖。
“你!”大小姐羞红了脸蛋,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幼稚鬼用牙齿叼着软糖,得逞的摇头晃脑,“略略略,糖糖是我的咯~”
“还给我!”苏屿汐不服气,牢牢捧住小财迷的脸颊,送上一抹暗藏期盼的热吻。
舌尖不知疲倦的纠缠交互,似乎早忘了怎么抢回心心念念的糖,但又倔强的不肯罢休。
二人心照不宣的为亲吻借了糖果的名义,于是名正言顺的传达着浓烈的爱意。
只是....
突然冒出几个小朋友,天真无邪的盯着正忘我激吻的二人,怯生生的想要将她们拉开。
“阿姨,你们为什么要用嘴巴打架?”
“陆婆婆说了,打架不是好孩子!”
“你们别打了!”
“......”
五雷轰顶,霹得小两口只想落荒而逃。
......
午夜时分,车子终于驶入停车库。
纪南岑拔掉车钥匙,关心询问着:“今天玩的开心吗?”
苏屿汐裹紧身上的毛呢披肩,入冬的深夜总是沁骨的凉,“挺开心的,就像是去了一趟儿童乐园。”
“你别动。”纪南岑急匆匆的下了车,转眼出现在副驾驶门边,她展着臂弯殷勤招呼着:“累了一天,我抱你上去吧。”
“不用,你腰伤还没好,别瞎折腾。”
见老婆婉拒自己,小财迷立马不乐意了,拉开车门直接拦腰扛起大小姐,“以后只要你不听话,我就来硬的。”
苏屿汐捶打着她的肩膀,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你乖乖放我下来,我就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
“你放我下来,就知道了~”
纪南岑走进家用电梯里,信了老婆的话,将她放了下来。
刚刚站直身,便被苏屿汐挤到了角落,高跟鞋缩短了彼此的身高差距,她不用吃力的垫脚,微微抬头便能一亲芳泽。
下午在孤儿院被小朋友们搅散的热吻,成了心中的魔怔,连着晚餐都没能吃的舒心,堵得她心里念得慌。
在吻上小老攻的这一刻,仿似开闸放水般,汹涌得一浪激过一浪。
纪南岑被老婆突然的主动扰得精神高涨,双手扶着妻子的腰,借势转身将她反挤到了角落。
吻得昏天暗地时,纪南岑舐着苏屿汐的耳垂,有些害怕又有点大胆的问着:“我...我可以叫你沁沁吗?”
湿热的舌,舔出一阵一阵抽魂的酥痒。
苏屿汐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她半眯起眸子,几乎不带思考的同意了爱人的请求,“你喜欢就好。”
纪南岑深嗅老婆颈间的馨香,意外的呢喃着:“你不介意么?”
“是你说的,我们本就是一个人,我已经认同了你的说法。”
“我很害怕你多心,想叫沁沁,是因为这样的你听起来更可爱。”纪南岑深情凝视着苏屿汐,看着她两颊笑涡霞光荡漾,便又急不可耐的吻上去。
电梯门开,直接将二人送到卧室的楼层。
被堵住去路的大小姐试图走出,却被纪南岑压着身体不肯放过,“别走。”
苏屿汐的声音是罕见的夹杂着媚意,气息也飘忽起来:“唔...你想一直待在这里?可是高跟鞋穿着好累的...”
听到老婆娇嗔,纪南岑立马软了心,深怕她多站一会儿,“那我抱你进去...一会儿我帮你脱。”
被牢实的公主抱起,大小姐环着她的脖子,咬着耳朵轻声调戏:“你很着急吗?”
纪南岑走出电梯,寻着卧室的方向走去,理直气壮的要求着:“老婆,你不觉得我们该聊一聊关于蜜月的事了?”
“蜜月?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将苏屿汐放倒在沙发里,根本不给她调整姿势的空隙。
纪南岑单膝抵在边沿,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反问着:“你心里算不算一个地方?”
“你已经在这里盘踞很久了,得交租了。”
盯着老婆神色认真的指向心口,小财迷会心一笑,大方承诺:“你要我怎么交?”
“你总不能在这沙发上潦草的交吧?”
就在二人浓情蜜意的时候,纪南岑的肚子煞风景的咕咕叫。
苏屿汐坐起身倚靠在扶手边,好笑道:“在孤儿院没吃饱?”
摸着平躺的肚子,小财迷扮可怜的撇起嘴,撒娇若是犯法,此刻她应该是死罪,“老婆,我饿了~”
苏屿汐支着脸颊,慵懒的抚摸着爱人的眉眼,挑逗着她的下巴勾动,“如果你不怕我进厨房,我倒是可以做给你吃,想吃什么做什么。”
似咂摸到了话中深意,纪南岑的贝齿研磨着那不安分的柔荑细指,轻柔的厮磨再到忘我的舐出潺潺水声,仿似真的品到了今夜的美味,“把你做了刺(赤)身,慢慢吃。”
苏屿汐由着纪南岑自个玩闹,她仍旧慵懒的瘫在沙发上,忽然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扭摆着身段诱惑,“行啊,管饱~”
(拉个der!)
.......
作者有话说:
1.你们在期盼什么,晕车药吗?
2.预收文《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求收藏
第69章 燕尔
‘孱弱单薄的身板, 被宽实的身影笼罩。
白色绒袍半垮在圆润皙白的香肩下,两颊红晕躁出一片生动的涟漪,披散而开的长卷发丝如曼丽招展的花。
不可一世倨傲的苏屿汐, 眼尾荡起绯红,眼底包着一汪呼之欲出的湿润, 让人心生怜意, 恨不得紧紧拥入怀中拂慰疼惜。
时而紧锁眉心, 时而轻咬下唇, 隐忍着山雨忽来的霸道占有。
床头台灯蕴着缠绵悱恻的爱,衬在墙上交织出重山叠峦的起伏。
纪南岑从未见过的冰川消融,终于在眼下绽放盛景。’
巫云楚雨让人咬牙含羞的画面挥之不去。
想起自己像疯了一样换了五花八门的姿式,盘玩了整整一夜。
哪怕老婆嘶哑着嗓子哭求, 也没能消停片刻。
纪南岑用额头磕碰着墙面, 后悔自己太过粗莽, 不懂怜香惜玉。
任由温热的水不停的冲刷脑袋, 依然消解不了让她脸红心跳的怦然。
‘似是得到鼓励, 柔荑细指在墨林里描摹出寸寸生花的艳丽。
苏屿汐强烈抑忍的鼻息终是破功,龙吟凤哕般扰破寂静的夜,美目秋波肆意, 难耐的别开头, 她羞于直视爱人的眼睛。
下一秒,似被夜兽附身, 纪南岑托着她的下颌, 探着滚烫火舌汲取牵丝的甜津,强势到不可抗拒。
环在她背脊的手倏而收紧, 指甲嵌进皮肉划出深深的抓痕。
“纪南岑...我不知道...唔...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
“只要你爱我, 什么时候都不算晚...给我, 不够,怎么都不够...”’
纪南岑从浴室走出,身上只穿了一件露腰的运动背心,湿漉漉的长发滴着水珠,顺着肩胛骨上的肌肉线条滚落。
身上每一处旧伤,都被苏屿汐留下了暗红的吻痕。
昨晚她乐此不疲的缀吻,是一个处都不肯放过,像是某种宣告,宣告着纪南岑是她的,连着所有的伤都属于她。
下楼走进厨房,纪南岑准备了老婆最喜欢的热拿铁。
等回到卧室时,深陷在松软床榻上的美人,依旧睡得香沉。
咖啡醇厚的味弥散在空气里,让人心神安宁。
纪南岑斜倚在门边,欣赏着老婆安稳恬静的模样,实在不忍将她叫醒。
视线顺着娇美的脸庞,慢慢挪到延绵一地的衣物。
纪南岑脸上一热,比蒸气腾腾的咖啡更耐人寻味。
她悄无声息的将衣物捡起放好,这才端着杯子送到苏屿汐的鼻前晃悠。
“唔...嗯...”大小姐没有睡饱,绵软无力的伴着娇滴滴的哼呢,顷身抱住爱人的腰,“早。”
“要不再睡一会儿?”纪南岑心疼老婆,放下杯子,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小腹上,似乎这样让彼此都变得安稳。
苏屿汐可怜巴巴的娇唤着,“腰疼。”
“我给你揉一揉。”
“不许乱来。”
“那我不敢保证...老婆...你...”
大小姐也有调皮的时候,她欣赏着自己昨晚的杰作,满心满眼的喜欢,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又开始在平坦的腰腹上作画。
“不可以这么调皮的。”纪南岑抚摸着老婆的秀发,嘴上虽是埋怨,但还是迎和着她的唇,紊乱了呼吸。
“可是你明明很喜欢的。”
“你说你这样,我怎么收的住心思不乱来?”纪南岑无奈的笑着,直接把软绵绵的苏屿汐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苏屿汐扶着小老攻的肩,嗔怪着:“你又来!以后不许动不动就抱我,准没什么好下场!”
“明明是你玩火在先,那你现在得负责灭火才行。”纪南岑挑逗着老婆的耳朵,使坏的强调:“虽然我才洗完澡,但并不妨碍我陪你妻妻戏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