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 第75章

“对不起,我偷拿你的东西。”

任何他干的坏事,对不住宁轻鸿的事,怕对方在心里记着他的事,随着崩溃的情绪,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可是我拿走了就后悔了,我想偷偷放回去的,但是,但是你发现了,我害怕才躲进衣柜里。”乌憬一抽一抽的,断断续续地解释,“没有故意躲你,可,可我不知道藏到哪里,我没有地方去,我害怕……”

少年又哽咽,“还有藏在床底下的那些东西,是我不知道放哪里,怕人发现才放进去的,那个盘子是你给我的,那个木盒是药膏来的。”他想到一件说一件,没有任何顺序可言,“小石头也是我辛辛苦苦捡回来的,它们干不了坏事的。”

“我,我骗人了。”

“对,对不起。”

“刚刚我也不会说的,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不要割我的舌头,不用灭口的。”乌憬吸着鼻子,“我之前还在心里偷偷骂你。”

“因为你填我的池子,还总是吓我。”

“也,也没有骂多少,以后不,不会了。”

他哭得快抽过去,吐出一个字就得吸着鼻尖忍不住呼气,“我真的希望,你的病快点好,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病是什么。”

“可是花灯就是为你放的。”

“没有骗人。”

宁轻鸿抬手搂着他,安抚地轻顺着人的后背,隔着层湿发,不紧不慢地拍着人,只是他浑身也湿了大半,浸在池子中,墨发散进水中,低着眉眼,静静听着。

见人总算哭着说完,上气不接下气地抹泪时,才微叹着问,“还有呢?”

这些他都知晓,只是少年在他面前坦白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又可爱。

“也没,没有怪哥哥。”乌憬艰难地呼吸着,难堪地说,“哥哥亲得我很舒服,我才会那样的。”

“没有怪你。”

“我乱说话,对不起。”

乌憬只会摇头,“没,没有了,我说完了。”他泪眼朦胧,认真地说,“我跟你道歉了。”

“能不能不,不欺负我?”

宁轻鸿温柔地拭着乌憬眼周的泪,只是他的指尖也是湿的,擦拭完,只会让少年的脸更加湿,轻声哄着,“不哭了,嗯?”

乌憬摇头,“你,你也要说。”

宁轻鸿低声细语,“哥哥故意吓你,我也同乌乌道歉。”他学着乌憬的方式,说道,“对不起,嗯?”

乌憬抽噎着仰脸看人,有些恍惚,似是不敢相信,宁轻鸿真的给他道了歉,他本来只要对方答应不欺负他就好了。

完全没想到还能听到一句道歉。

宁轻鸿亲口说的道歉。

可能听上去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只是在乌憬这里,比宁轻鸿给他什么价值千金东西的都要重要。

因为这才是他所能接受的方式。

乌憬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哭都忘哭了。

宁轻鸿顿了顿,下一瞬却道,“乌乌觉得怎样算欺负你?”

乌憬下意识说,“不割舌头,不要淹。”

宁轻鸿似好笑,又轻声问,“那方才算欺负吗?”

乌憬立即点头,连忙小声说,“算的,算的。”

“是么?”宁轻鸿像很苦恼,他好整以暇地问,“乌乌……到哥哥脸上,……到哥哥身上,都不舒服吗?”

乌憬一下子涨红了整张脸,下意识摇头,紧接着却听见宁轻鸿似笑非笑的声音,“方才还说不骗哥哥。”

“乌乌还想道多少句歉?”

“说多少次对不起?”

乌憬浑身都泛起粉,在水中叫人瞧得分明,他全然忘了现在自己跟宁轻鸿还在浴池之中,只忍着羞赧,小幅度又僵硬地点了下头。

宁轻鸿问,“哪里舒服?”

乌憬站在他面前,被逼问得又快要哭出来,只摇头,“不,不知道。”

宁轻鸿轻声,“不能说不知道。”他问,“乌乌说不出口,可以自己给哥哥看。”

乌憬呼着烫气,晕乎乎的,“怎么给?”

宁轻鸿在水面上平摊开自己的指尖,“哥哥只有晓得了,才能避开让乌乌不舒服的地方,免得又被乌乌说哥哥欺负你。”

乌憬呆呆地看了他的手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宁轻鸿是要让他干什么。

怎么……怎么这样?

乌憬颤着眼睑,去圈住宁轻鸿的手,慢慢地带着对方的指尖抵住自己的后颈,结巴似的,“这里,这里不舒服。”

宁轻鸿轻笑,“好,哥哥记下了,还有呢?”

乌憬颤颤巍巍地闭上眼,牵着他的手放入水中,从后颈骨一路向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不舒服。”

有了第一次后,开了头,后面的动作就快得多,乌憬几乎带着人修长的指尖在水下擦过去,背后说完了,又到前面。

第一下便是他的唇。

在人带着自己一触即离时,宁轻鸿问,“乌乌的嘴里都很舒服?”

乌憬怔了一下,几乎要满眼控诉,但还是睁着双泪眼,张开唇齿,含住对方的手指。

宁轻鸿一寸一寸探过去,像是因为乌憬说不了话,体贴地问,“乌乌这里不舒服?”

“这里呢?”

乌憬的唇舌都被人漫不经心玩弄着,只会小幅度地摇头,银丝顺着唇角,流了满下巴,吞咽都做不到。

又见宁轻鸿把带着津液的指尖那出来,

让他继续。

乌憬弄得快速敷衍了,还会不停被问其余地方是不是舒服,只能被迫地憋着哭意,带宁轻鸿的手,一寸一寸,细致无微地主动地抚了个彻彻底底。

每处皮肉都是他亲自带着旁人的手抵上去的。

作者有话说:

55:带9k主动吃自己豆腐

第65章 又骗人【已修】 不会让人知道

“没,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乌憬憋着泪,烫手山芋般把宁轻鸿的手推出去。

宁轻鸿似叹,又笑着抛出了一个问题,“那哥哥摸乌乌的哪里会舒服呢?”他轻声,“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怎么方才却跟哥哥说是舒服的?”

“又骗人。”

乌憬还想辩解什么,张了张唇,又被宁轻鸿打断,对方笑道,“因为乌乌撒了谎,所以方才都不作数。”

他睁大眼睛,下意识摇了摇头,急得想些什么,不敢相信还能这样耍赖。

可宁轻鸿又一个字都没说错,乌憬张着唇,又急又不知道说什么,看上去憋得又要哭了,只能慌忙地去拽宁轻鸿的衣袖,急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不能这样!”

宁轻鸿似笑非笑,“为何?”

乌憬,“都,都€€€€完了,你才说的,你之前没有说。”他还想骂宁轻鸿故意这样欺负他。

可是他又不敢这样说。

憋得一张脸都红了。

怎么这样。

怎么能这样?

就是故意的。

宁轻鸿倾下身又拭了拭乌憬眼尾方才急得又挤出的眼泪,垂眸静静看了少年一会儿,才低低笑着俯身吻了下人的唇角。

明明一触即离,他身上的气息又如丝一般牵连得随着他直起身缓缓断去。

“好了,莫哭了。”

“乌乌若是洗完了,便自己上去穿衣裳?”

“哥哥身上都湿了,还是脏的。”

“也要洗。”

乌憬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个吻亲得恍惚了一下,又听宁轻鸿这般说,后知后觉方才在榻间对方被他……身上大半都湿了。

确实还在脏的。

少年绵软的脸肉愈发粉,他无措地点点头,正想往上走,又听身旁人低叹了一下,“乌乌也不问衣裳在哪。”

乌憬下意识朝浴池上方铺着汉白玉的地面看去,目光触到的只有地上那一团方才被他脱下来,湿漉漉成一团的脏衣服,太师椅上也只余一件被他裹了身的鹤氅。

也脏了,

也是要烧的。

乌憬忍不住看向方才宁轻鸿换衣的屏风后,对方似注意到他的目光,笑,“只有哥哥方才换下的衣裳,也都是乌乌的€€€€”

“不,不要说。”

乌憬想去捂宁轻鸿的嘴。

慌忙到一半,又怕冒犯到人,又停了下来,呼着烫气,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又被宁轻鸿投过来的目光看得无所遁形。

少年无措地站在原地,听人轻声笑着问,“也不知方才哥哥抱着乌乌从床榻旁走到浴池这的一路上,有没有漏到地上。”

“若是一路走,一路滴。”他轻叹,掩去了一个字,“……得到处都是。”

“叫人发现了怎么办?”

乌憬忍不住跟随着他语中的话想象,被他说得又忍不住要哭了,只觉得要是被人发现了,他会不会在人口中变成个一点不爱干净的人。

还会以为他是不是傻到连自己去小房间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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