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下顶流炒cp翻车了 第33章

“这里不行,有监控。”他推周赫的肩膀,“这里不行,我们回家。”

“别担心,监控是可以自主关闭的。”周赫拍了拍卓因行的手背,“卓老师,罗姐单知道这里私密性全首都最好,却不知道这整栋楼都姓周吧?”

卓因行颤了颤眼皮,“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周赫把卓因行压到沙发上,指尖挑掉了他的鞋子,“只不过是比你更熟悉这里,知道监控可以关闭,仅此而已。”

他分开卓因行的双腿,不等人拒绝就扑抱住卓因行,埋在卓因行的颈窝蹭动,“卓老师,好难受啊,服务生是不是把酒送错房间了?我好像喝了有助兴药的酒...”

卓因行无暇顾及自己被侵占到了何种地步,一心想着那把玻璃钥匙和锁眼,“回家好不好,我可以帮你,真的,但是不要在这里...”

“会回家的,别急。”周赫舌尖抵住卓因行颈间的红痣,狠狠嘬了一口,“但是卓老师,我好疼,你先帮我缓缓,我们就回家,嗯?”

“一次,帮你一次我们就回家...啊!”

松口不过一瞬,下 身一凉,他的腿被并起来,周赫就像知道他的底线一样,没有循序渐进的试探,直接做他能接受的,最过分的事情。

......

空调的温度很低,但他的皮肤却不再冰凉,尤其是腿心,火热粘腻。

周赫克制的呼吸与声音都嵌在他耳边,他感觉全身的酒精都开始沸腾了,沸腾到全身各处,导致他分明没喝下助兴药,却有了和周赫一样的状态。

被察觉的那一刻,他和周赫都顿住了。

结束的周赫声音喑哑,“卓老师,你也有点喜欢我了吗?”

卓因行捂住,下意识摇了摇头,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伤人,又讨好地用小腿蹭了蹭周赫的后腰。

谁知道周赫会错了意,“不喜欢我,还要我帮你,卓老师真欺负人。”

周赫的脸上终于呈现些许绯色,“卓老师,我的药效暂时减弱了,您不是着急回家嘛,我们赶紧回家。”

周赫抽了几张卫生纸给他草草整理干净,提上皱皱巴巴的裤子,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裹住,“走了卓老师,我们赶紧出去上车,就十几分钟,很快的。”

卓因行胀痛,深深感受到了来自周赫的报复,他弯着腰,尽力用周赫宽大的外套遮住一些,比起周赫,他才更像那个喝错酒的。

“周赫...”虽然酒精和欲望模糊了他的判断能力,但他被钥匙吊着,仍旧保留着一丝思考的能力,他忍不住怀疑,“你好像已经...恢复了?”

周赫搭着他的肩,“我在强撑啊卓老师,你力气太小了,扶不动我,所以我才要你先帮我一次,缓解一下,不然我们回不了家的。”

“对不起。”

“道什么歉?”

“总觉得该说一句。”

周赫只是笑笑,“好吧,那没关系。”

“所有的事都没关系。”

正如卓因行所说,路程不过十几分钟,周赫在路程后半段的时候,就有些撑不住了,拱在他怀里,又躺在他腿上。

他的衬衫没有系扣子,周赫钻进宽大的外套里,炙热的呼吸把他的“药效”越烧越热。

等到被摔在卧室床上的时候,他已经烧断了理智和羞耻的线,迎合周赫,紧抱周赫。

腿心的粘腻愈发严重,膝盖泛出青紫,前胸斑斑点点,濡湿的被子被迫下线。

最后,是周赫渐趋平稳的呼吸,和卓因行干涩的双眼。

“周赫?”他试着叫他,“睡着了吗?”

呼吸节奏没有半分紊乱,满足后的周赫,睡得很熟,卓因行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怕弄出动静,鞋子都没敢穿。

他蹑手蹑脚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走玻璃钥匙,走路时大腿内侧一磨一痛。

罗姐大概是怕八千一粒的药性太强,换了安全的品类,今晚的周赫不像上一世那样混沌,体温也没有怪异的升高,要不是眼神里的欲望太浓重,次数又太多,他都要怀疑那药没起效。

后腰酸麻,拿钥匙地时候轻轻擦到桌角,腰侧被握青的位置都有些痛感传出,地板的冰凉从足心直达体内,不过是从自己房间走到藏品储藏室,胃就有了浅浅的不适感。

他轻轻打开门,细小的吱呀声都让他心惊胆颤。

一步,两步,他无声地走到周逢为他指出的位置,拔掉藏品的名牌,插 入周逢给他的玻璃钥匙片。

咔哒一轻响,身后的墙面泄出一道光亮,要不是夜里安静,要不是里面有灯光,恐怕他都不知道这钥匙到底撬动了什么机关。

他想要的真相近在眼前,心跳声盖过了一切。

他把手伸向透着光的缝隙,就像伸向曙光。

他到底处在谁做的局里,到底被什么人操控了命运,马上,就能全部知道了。

暗门即将被打开,身后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卓老师,你在做什么?”

第二卷】

下一卷开始揭秘啦~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给予评论反馈,我也会多多回复的

3.1过往

第三卷-3.1

暗门之后有什么,追本溯源,得从周赫小时候说起。

真正的,周赫的小时候。

周赫记事起就住在宗山脚下,很普通的平房,虽然并不富裕,但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唯一不完满的地方,就是周赫脸上大片的太田痣。

妈妈只会告诉他,即使这样也很可爱,妈妈还是很爱你。

爸爸也只是空泛地安慰,男孩子志存高远,不在皮相。

这些话,第一次听是宽心和感动,第十次第一百次,当他被同学嘲笑、欺负、伤害,仍旧得到一样的安慰,感受到的就只有敷衍、不被重视。

十二岁那年,他第一次鼓起勇气询问,可不可以做手术。

回答是否定的,妈妈要他不要太在意自己的太田痣,长大以后颜色已经变浅了,在妈妈心里,他就是最帅的。

沟通这种事情,开了口就像开闸泄洪,他拦住即将要去约会的父母,问道:“我们家存折里的5万,不够拿出一部分给我做手术吗?”

妈妈面露难色,“小赫,那是爸爸妈妈的环球基金,爸爸妈妈这辈子最大的目标就是一起环球旅行了,你一直都知道的呀。”

“旅行有那么必要吗?”

“唉,和你小孩子说不通的,虽然妈妈生下了你,但是妈妈不只是妈妈,妈妈也要做自己啊。环球旅行是妈妈从小的愿望,也是你爸爸一生的目标,这种信念上的东西是无价的。你长大后,也会有这种信念支柱,到时候你一定会理解的。”

“所以呢?”

一切都是长大后,可要过几年才算长大后,他长大前的童年就不重要吗?孩童时期的苦痛在成年人看来就那么不值一提吗?

生下孩子后,不去教育孩子的童年,孩子真的可以顺利拥有一个安稳的“长大后”吗?

幼年的周赫不理解虚无的梦想为什么可以在妈妈心里排第一,“5万里面,5000块都没办法分出来给我吗?”

“你怎么能这么想?”妈妈的眼眶里顿时盈满了泪水,“小赫,你还小,对钱没有概念,你脸上的太田痣不是一次两次可以治好的,花光5万元也不一定可以治好,到时候你的希望破灭,家里也变得困难,这…你怎么突然间这么不懂事了,我真的…”

爸爸搂住泫然欲泣的妈妈,“小赫,你现在只有学校和家里的生活,所以才会把太田痣看得那么重,等你长大以后,眼界宽阔了,会发现你的脸,并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爸爸妈妈是爱你的,你要理解爸爸妈妈呀。”

交谈以母亲的掩面哭泣结束,周赫不再坚持,背着书包,自己走去学校。

他们是有校车的,但他从来不坐,因为车里都是坏人,会叫他怪胎的坏人,会认为他脸上是不祥与诅咒的坏人。

他宁愿早起一个小时,徒步四五十分钟。

他并不同意爸爸妈妈的想法,虽然他确实不知道自己的太田痣会在长大后,有多大或多小的影响程度,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脸上黑蓝的印记,给自己带来了什么。

自己的名字被写在红纸上,用墨水打着大大的叉,没什么作用,只是同学们玩笑着“驱鬼”。

书包里永远是塞满垃圾的,书桌上永远是刻了辱骂字眼的,作业本永远是被蓄意破坏的,他也是不被允许反抗的。

如果一个怪胎拥有了攻击性,他只会招来更多的不幸。

他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选择宗山居住,教育落后经济也落后,人们的思想封闭不堪,穷山恶水,刁民刁童。

十六岁那年,他初中毕业。

爸爸和妈妈在某一天突然收拾好了行李,告诉他,十六岁之后也算是成年人了,要学会自立了,应该要脱离父母了。

可看这架势,分明是父母摆脱了他。

他的父母感情是很好的,十几年如一日的如胶似漆,仿佛热恋期永远不会消失 ,任谁看了都觉得是模范夫妻。

但他们不是一对合格的父母,他们的孩子像是多余,像是败笔。

有时候周赫也很矛盾,他当然知道,孩子不应该去绑缚父母,父母也有自己的梦想和空间。

可他又想,父母生下孩子之前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吗,父母没有养育和教育孩子的义务吗,父母明明这样相爱,为什么对于他们相爱的结晶,如此冷漠。

难道生孩子只是他们爱情的一个象征吗?

他真的很想让自己不要出生,父母不需要妥协,他也不会痛苦。

那一天,他没有表达任何,也没有祝他们一路顺风。

毕竟他们的人生目标里,从来都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他正式被抛弃。

早上九点,他目送父母离开,下午三点,他收到航空公司有关飞机失事对家属的通知。

就像是陌生的室友死去一般,感叹世事无常,生命脆弱,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父母的存款终究没能用于环球旅行,他们死在了最快乐,最满怀期待的一刻,一切开始的时候都是美好的,周赫觉得也不算坏。

在那之后,周赫搬离了宗山,独自来到首都,借助国家和航空公司的援助,就读于首都七中。

大城市的月亮也并没有比较圆,还是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高中,正叛逆混蛋的年纪,正以违纪为帅气的年纪,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或许,现在还不算长大吗?

来到大城市,他才正式接触电子产品,他才知道学校有论坛、贴吧、超话,会有匿名贴放肆发散恶意,对他的恶意。

乡巴佬,穷鬼,斑点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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