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下顶流炒cp翻车了 第48章

“哥,昨天你说你能看到我的想法,说你能实现我的愿望,我以为都是你猜到的,哥,你是中山逃走的那尊野佛吗?”

4.11你可以救他

4.11

“哥,昨天你说你能看到我的想法,说你能实现我的愿望,我以为都是你猜到的,哥,你是宗山逃走的那尊野佛吗?”

周逢一瞬间像被雷劈了一样,“当然不是!”

他第一时间否认,理由什么的都能再想,但否认,绝对不能犹豫。

他眼疾手快,又顺了一个西红柿,立马在手里切成四瓣,摊手放在案板上,得意道:“魔术你都不知道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单纯,说什么都信,你哥我就是手比较快而已,昨晚没有感受到吗?”

“不过你说什么,野佛?那是什么东西啊?”周逢故作茫然,“英文吗?那是哈佛呀?”

路南怔了一秒,也是,现在这太平盛世的,也不像有人为非作歹的样子,至于野佛,虽然祖祖辈辈总有相关的传承,但是到了他父亲那一辈,早都把那些破烂归为封建迷信。

他也是蠢笨,面对着昨晚才纠缠过的,鲜活的肉体,怎么能说得出野佛两个字呢?还差点暴露了自己。

他从小就不善说谎,刚才嘴快说出去了,想不到该用什么话来圆,磕磕绊绊的,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有猫腻,“那个、这个、就是……”

周逢拧起眉毛,倒打一耙道:“好你个路南,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再做一次吗?什么鬼理由都能被你想出来,我就这么差劲?”

“不是,哥,不是这样的,我是怕你身体受不了…”路南慌忙地在胸前摆手。

“那你就和我做啊,不和我做,又不说理由,不就是不想和我做,还怕我难堪吗?”周逢揪住一个点开始深挖,总之一定要跳过野佛那茬儿,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更何况他连人都不是,只要能让自己获利,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路南整个脸通红,甚至,这种红都蔓延到了肩颈,他嘴巴开开合合,也说不出像周逢这样的话来。

“先吃饭吧,我都做一半儿了……”他想说,我们可以先把饭吃完补充一下体力,之后好说,因为他真的很担心周逢的身体。

周逢是个不懂节制的人,昨天一晚就够他看出来了,分明眼神已经眩晕,分明全身都在痉挛抽搐,睡去之前,还仍在喃喃继续。

他都差点怀疑,周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瘾。

但是后半句话他还是说不出口,就这么支支吾吾的,好在周逢能够理解到他的意思。

“行吧,我们各退一步,吃完饭做。”

周逢悠悠哉哉地转身,在路南看不到的地方,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能力还未恢复,复原一个西红柿,对他来说都无比困难。

他只复原了西红柿的表皮,当路南再次落下刀去,西红柿自然散开了。

路南手一抖,刀落在了地上。

周逢还无知无觉,“怎么了?不会是你虚了吧?拒绝我这么多次。”

路南突然之间就学会了说谎,“没事,再给我20分钟,哥,你等着吃饭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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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办好了吗?”卓因行在院子的躺椅上坐着,“不是让你把路南带过来吃饭吗?”

这边的小山村很偏僻,虽然民宿里也只有三两个住户,但卓老师还是希望自己能快点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房子,和陌生人住在一起,总是会不习惯的。

因为周逢一直没有给他们回复,他就让周赫在去买东西的路上,路过房子的时候,问一问路南现在是什么情况。

最好把路南带过来吃个饭,他想问问路南,有没有进娱乐圈拍戏的打算。

但目前的状况很明显,周赫是一个人回来的。

“卓老师,路南没在,周逢也联系不上。”

卓因行:“好怪呀,怎么突然两个人都找不到了。”

周赫停下洗水果的手,邀请正经地像宣誓,“卓老师,你是在怀疑我故意没叫路南吗?我承认我昨天是吃醋,我也承认,如果今天你再夸赞他一句,我还是无法克制吃醋,但是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会做,也不会再骗你。”

卓因行无奈,“我哪有,我就说了一句话,你能想出千百种可能来。”

不过这样也好,总比憋在心里,酿成苦果,伤害累积到无法弥补才知道真相,要强得多。

他起身,凑到周赫旁边一起洗水果,“你以后也像现在这样吧,想到什么就告诉我,没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他们在室外,远处的山林里有鸟叫,近处有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手边又有流水冲刷声,实在算不上安静。

但是比之城市里的鸣笛,引擎,以及各种提示广播声,这些自然发出的声音,总能给人安静的错觉。

在这种安静里,卓因行突然听到了一丝,不太常规的声音。

像小孩在哭泣,又像某些昆虫的鸣叫。

他停下手里的活儿,把洗了一半的苹果放在台面上,循着声音慢慢走过去。

声音的源头是一簇草丛,长得茂盛而紧密,卓因行走近了还是没能分辨出到底是什么声音,他也不太敢下手去拨弄。

周赫一直跟在他身后,他不好意思地偏头看了周赫一眼,不等他想好请求的措辞,周赫已经上前来了。

他直接伸手一拢,拔掉了半一簇,一个小毛球咕噜噜滚了出来,叫得更响了。

仔细一看,是个出生还没多久的小狗,眼睛上面都附着一层薄膜,已经睁眼,但不知道是因为饥饿还是淋过雨,气息微弱地窝在那里。

卓因行立即蹲下,上手把小狗抱进怀里,“我们得救救他,你去旁边农家乐要点羊奶,好吗?我先给他找个被子。”

他已经抱着小狗起身,沾了满身泥水,一脸嫌弃也没有。

周赫却仍站在原地。

他以为自己声音太小,周赫没听清,又说了一遍,“去找隔壁农家乐,借点羊奶,买也可以。”

周赫蹙眉看着卓因行怀里抽动的生命,“你要养他吗?”

卓因行不懂这有什么好问的,他们要在这里待很久,养个小宠物也未尝不可,“怎么了吗?”

周赫斩钉截铁道:“你可以救他,但不可以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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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来晚了,最近工作真的超级无敌忙,也有时间,但是没精力

不会推太久的,快完结了,这周18号也有一天休假,当天会像以前一样,爆更的

4.12包容

“你可以救他,但不可以养他。”

卓因行垂眉无奈,“它只是一只小狗。”

怀里的生命太微弱,再去争辩一个结果,只能是耽误时间,卓因行选择暂停分歧。

他抱着小狗往室内的方向走,“再说吧,先把它救活。”

周赫办事是很利索的,不过二十几分钟,卓因行要的全部带了过来,还额外拎了农家乐老板的爱心附赠,幼犬粮和玩具。

乡下的流浪小野狗,总是比养尊处优的宠物犬更顽强,它们生来无归处,于是长出坚硬的壳,遮挡风雨,阻碍伤害。

但它们渴望归处,当它们被温暖的怀抱拥起,便会更加坚强、乖巧、柔软。

它们不吝啬展示自己的弱点,只为换取那一个怀抱的信任,祈求那一个怀抱的永恒。

就像卓因行怀里的小狗,就像卓因行面前的周赫。

“它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还有朦朦胧胧的一层...”卓因行小心翼翼地托着小狗,捧在掌心,与视线齐平,脸上不自觉地带着微笑,眼里的神色都能化成温水洗掉小狗身上冰冷的雨滴。

看着卓因行的神态,周赫重申自己的诉求,“你不可以养它。”

卓因行的神态定格在脸上,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接过周赫拿来的东西,一点一点给小狗喂了羊奶粉,用一件自己的羊绒薄衫,团成一个小窝,供小狗取暖。

卓因行本就是个内心柔软的人,看着幼小可怜的事物,本能的产生怜悯,又因为自己的绝对强大和绝对控制权,丧失所有警惕和怀疑。

他看着被定义为宠物的小狗,温柔地喃喃道:“真是好小一只呀,小芝麻一样。”

或许他有一秒是希望,周赫也能发掘这条小生命的可爱,又或者通过绝对的静物物化,让周赫明白,一个小动物,是不会成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阻碍的。

但周赫是执拗的,他换了一种方式,去表达自己的不满,“卓老师,你也不可以…给他取名字。”

卓因行叹了一口气,终于抬起头来,正式解决周赫的问题,“我们可以商量,你不要命令我,我们之间又不是上下级的关系,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理由,你任何的想法,哪怕…十分无礼。”

“我们太缺少沟通了,不是吗?这一点你我都知道的,所以你不能总是给我一个结果,让我胡思乱想去误会你,你要说给我听呀。”

类似的话语,他已经对周赫说过无数遍了,但是,算上那些无限循环的次数,周赫已经生活过多少年,不可计算,常年以来养成的习惯,逻辑思维,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改变的。

他有耐心,他有恒心,他有想要爱的心。

所以他不厌其烦。

卓因行伸出手臂,轻轻捏住周赫的指尖,“说说吧,我为什么不可以养它呢?”

周赫嚅嗫着,他敢于大胆的去表达爱与欲,敢于向卓因行去索求任何,敢于在夜晚提任何放肆的要求。

可一到儿女情长的细小矫情事儿,他就又变得羞怯了。

他总是不善于去展示“缺点”的,他还是下意识去塑造完美的,所有人在爱情面前都会不知所措地像个孩子,更何况是周赫这样的“问题儿童”。

于是卓因行无限放大自己的耐心,周赫不愿意输出,那么他就去挖掘。

卓因行上移手掌,把周赫牵的更紧一些,最好像绑缚,最好像锁链,“你是怕我把太多的精力分给它,没时间好好发展我们的感情吗?”

周赫皱眉,好像他自己也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理由。

卓因行继续问:“难道只是因为…你不喜欢小狗?”

周赫垂眼沉默了一会儿,他无法在短时间内剖析自己,凝练出直白的答案,他有问题,但他听话,卓因行希望他开口,那他就学表达,学娓娓道来。

周赫:“都说狗是最忠诚的,最听话的,你本来就不相信演员的感情,感受到狗那种最直白的真诚之后,你会更嫌弃人对你的感情吧…”

卓因行哭笑不得,“周赫,一个人再有爱心,再爱自己的宠物,也不会对宠物产生爱情啊。”

狗的忠诚,和人的忠诚,完全不是一条赛道上的感情,又何来冲突与影响?

“周赫,人去养宠物,培养下属,才会需要绝对的忠诚,但爱人的忠诚不是这种。”卓因行看着周赫的眼睛,慢慢的将字句嵌入周赫的脑海,“我不是要你听话,要你服从,而是因为喜欢我,愿意去达成我的愿望,心里只有我一个,它们之间有太大不同了。”

卓因行不是个伶牙俐齿的人,缺乏恋爱经验的他,也不是会甜言蜜语的人。

他在感情表达上,是偏向羞怯的,可周赫逼着他成长,他发觉自己越来越会说这些肉麻话了。

“就算这只小狗长大后,是全天下最最忠诚的狗,难道我还要说,因为你没有狗忠诚,所以我觉得你不够格吗?”卓因行说着这些话自己都想笑,“都不是一个物种,为什么要比呀,你是小狗吗?那你叫一声给我听听好了。”

一句玩笑话罢了。

周赫:“汪。”

卓因行愣了一下,随即笑开,“好吧,现在你怎么想的,我可以养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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