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小可怜是怪物母巢 第102章

眼见着那些个婆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太后被关进小黑屋的恐怖让吓破了胆的太后下意识的叫了起来。

“哀家又没有说错,在场的朝臣们绝大部分不都生过孩子吗?哀家只是要回自己的孙子,哀家有什么癔症!

喱!

这一下在场所有没有生过孩子的朝臣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为什么这几年有一些同僚一请假就是半年,而且回来之后体态都消瘦许多,原本大着的将军肚也不见了。

原来那并不是将军肚,而他们那些同僚也并不是回家照顾怀孕的夫人,而就是他们已经怀孕了,要回家生孩子。

而生过孩子的那些朝臣们的视线,全都带着恨意朝着太后而去了。不过任谁都没有白广€€来的生气。

“咔€€€€”白广€€听到了自己理智崩裂的声音。

€€€€他反手就掏出了桌下的长剑,就对着太后的脑袋劈砍了下去。而宴会在太后的惨叫声下,开启了大逃杀模式。

与此同时,正在守护皇宫的那些侍卫们和已经快到他们面前的黑影对视了一眼,打了一个暗号之后。

€€€€打开了宫门。

*

现在所有的朝臣都在想着怎么从陛下的剑下逃脱,他们这位疯子陛下在被太后彻底刺激疯了之后,直接一剑挥向了太后的脑袋。

如果不是那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下意识的帮太后挡了一下,恐怕太后就不是一张脸被劈砍成两半了,而是整个人都如同那个婆子的手臂一样被直接斩落。

他自己的爱妃是显然舍不得动的,尤其是他的爱妃还在护着两个孩子。于是……

朝臣们顿时一哄而散,开始四散而逃。

他们拍着大门想要侍卫放他们出去,可惜侍卫都是他们陛下的心腹,自然是不可能放他们出去的。

这些侍卫甚至怕自己抵不住,还找了一大块沉重的木板,抵住大门,似乎就是要让他们死在这。朝臣们觉得他们恐怕就要命绝于此,只能流着泪抱着家人说遗言。

啊€€€€!

正在说遗言他们突然听见了门外侍卫们发出的临死前的痛苦呻吟。朝臣们的眼睛顿时一亮。

而很快,好像是杀了门口侍卫的那些人,终于将门口承重的木板给挪了开来,并且将大门打开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逃?留在这里等着被白广€€宰了吗?”

现在的朝臣已经无法追究这个人声音为什么那么耳熟,而且为什么会对陛下如此大逆不道了?他们带着自己的家眷,简直逃难一般的朝外面跑去。

只有几个将军和承恩侯还有孔太傅留了下来。

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孔太傅其他人都震惊的僵硬在了原地。

孔太傅清楚的知道这时候进来的肯定就是反贼了,他这个前朝太傅在反贼手里肯定不会得到重用的,还不如以身殉国博得一个美名。

然而还没有等他站出来怒斥这个乱臣贼子,他却听见身边的三皇子殿下很高兴的叫了一声。

外公!

第70章

白广€€知道自己是在发疯。

尤其是当他一剑砍向太后的时候,白广€€清楚的知道,今天过后他这个皇帝就会彻底完了。但……

就像一个赌博的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赌瘾一般,现在的白广€€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杀人的冲动。

所以白广€€在听见自己的侍卫被外面的人击杀的时候,还觉得有些高兴,毕竟这样的话就没人会将太后的死怪到他头上了。

那全部都是叛逆的反贼所干的事情,他这个皇帝自然是无辜的,相反他还和那些反贼做了斗争,他还有理由向那些官员发难呢。

至于自己的安全问题,白广€€倒是不担心,毕竟他手上可还是有着先帝给他留下来的那些士兵。

那些士兵可全都是整个京城的精锐,除了远在边关和匈奴日夜战斗的那些士兵以外,这些士兵在整个大梁可谓是畅行无阻,根本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

而那些士兵现在估计已经在皇城外,就等着给京城里的这些反贼包了饺子了,抱着这样的想法的白广€€再一次挥剑砍向了一旁的宫人。

宫人躲闪不及直接被砍翻在地。

不过介于白广€€在砍完他之后根本没有看那个宫人一眼,其他宫人自然赶紧逃离了开来。

在一片混乱的大厅中,三皇子那边清静的样子相当显眼,宫人们自然朝着三皇子的方向赶紧前进。

白广€€自然不在意宫人究竟往哪跑了,他的耳朵还听着门外那个沉稳的脚步声。他正在一点一点的朝他走来。

伴随着吱呀一声大门开启的声音,随即便是所有官员以及宫人慌乱的脚步声,所有人都在拼了命的往外闯。

白广€€瞧着那些官员仿佛被惊吓到的兔子一般朝外面闯的场景,只觉得心中畅快。直到白广€€看到了那个逆流而行的身影。

“嘎€€€€!”

太熟悉了,真的是太熟悉了,在白广€€追去边关,追求顾明玉的时候,那道身影每一次出现都是白广€€噩梦的开始。

但这个噩梦明明在五年前就已经被他亲手了结了啊!

但那道身影实在是过于熟悉,熟悉到让白广€€根本动弹不得。他咽了咽口水,刚刚发疯时的那股劲儿顿时消失不见。

甚至白广€€还有些恐慌的看着那道身影向

他越走越近。

不对,那人应该在五年前就死了,这个人恐怕是故意来模仿他,以达到惊吓自己的目的的,白广€€在脑海中拼了命的暗示自己。

即使这句话根本没有逻辑,但白广€€依旧像是抓住最后一个稻草一般,拼命的催眠着自己。直到一声清越的声音出现,打破了白广€€侥幸心理。

白广€€眼睁睁看着刚刚还在自己的座位上,乖巧听话看着面前那些官员惊慌而逃的三皇子,他的三儿子,像一个跟屁虫一样冲到了那人的身边。

外公!

白广€€终于没有办法催眠自己了,那个人就是早应该在五年前就死去的顾安宁。顾大元帅。

然而三皇子却并没有管他父皇的死活,还依旧在笑眯眯的对着他本应该在五年前死去的外公笑着说道。

“外公终于来了,逸儿高不高兴。对了逸儿,你娘呢?”顾元帅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有点好奇的询问道。

“母后在东宫,现在应该也快到了吧。”

白广€€听着这仿佛闲话家常的对话,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仅顾元帅没死,甚至连顾明玉那个女人都没有死,甚至还马上要赶过来?

这巨大的信息量顿时让白广€€的大脑感觉有些茫然,他不敢相信五年前的事情,其实只是他被欺骗了。

然而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顾元帅证明了这一点。他们究竟是怎么从那样堪比绝境的情况当中逃脱出来的?

他们究竟是怎么聚集到这些大军的?

为什么今晚的宫门会如此轻易地被攻破,他甚至没有听到喊打喊杀声?还有他的大军究竟什么时候来?该不会是边关的周康背叛了他?

不对啊,周康那想要孩子想疯了的眼神,根本不是能演的出来的。

他们究竟是怎么死而复生的。

这时的白广€€却突然回想起了三年前的一则流言,而且还是相当离谱的流言。一被处刑过后的顾家人正在乱葬岗,哭泣着喊冤。€€

原本的白广€€只当这是一则笑话,但现在白广€€却突然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个留言,并且通过自己的直觉一下子确定,当初的顾家人恐怕真的没死。

这件事情直接让白广€€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手里举着

的剑也越握越紧,然而正在叙旧的祖孙俩根本没有一个人在乎他的。

€€€€只有跟在顾元帅身后闯进来的那些士兵包围住了整个宫殿,并且派人将那几位将军以及孔太傅请了出去。

本人说还有一些私事要和陛下交谈,请放心孔太傅,三皇子殿下还在这儿呢。

动摇不了你孔家的位置的。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虽然孔大夫看上去并不像聪明人的样子,但实际上孔太傅只是迂腐,但他迂腐到满朝皆知还能活到现在,可不是全凭孔家人的庇护。

他自己的能力也在其中。

打着迂腐的旗号,在各种各样势力之间游走并且全身而退,这便是孔太傅自己的智慧,而现在孔太傅自然相当识趣的,顺着那些士兵请他的力道走了出去。

毕竟三皇子可是顾元帅的外孙,就算顾元帅造反,有这么一个亲近他的正统的继承人,顾元帅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抛弃三皇子殿下,转而自己登基的。

就算有个几年过度,他自己的名声也保住了。兰贵妃很想趁着这个机会和那些士兵一同出去,但……

妹妹,你这是要去哪儿?当初你见本宫时,可不是现在这副畏畏缩缩像个老鼠似的样子。

伴随着一道声音的响起,身着宫女服的顾明玉终于踏入了这个宫殿内。

不过这是身上宫女服顾明玉身上的气势还是宛如猎鹰一般,任谁都能第一眼看出来谁的气势更胜一筹。

而在她的身边顾家两兄弟,也跟随她一起进入了宫殿之内。顾安宁,你自己小心一点。

威阳侯瞟了一眼白广€€和自家老友说道。

这时候的白广€€终于明白今天晚上的宫门为什么那么快就会打开了。宋岳庭那个恋爱脑在休了半年的产假之后,前一个月才回到了岗位上。而宋岳庭所负责的位置就是整个皇城的安全。白广€€自己将自己的房门钥匙交到了顾元帅手上。白广€€顿时感觉喉咙一甜,但他现在还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有太医在这里,肯定会告诉他,他这是属于怒极攻心,他现在能清醒的站着,已经是个奇迹了,其他人早昏了过去。

现在整个宫殿内终于只剩下顾家人和白广€€兰贵妃以及太后了。

……不

过如果再不送太后去治疗的话,恐怕待会宫殿里皇室那一方就只剩下兰贵妃和白广€€了。

把太后娘娘送去治疗,这位可是我们今天这一回如此顺利的攻入宫殿的帮手啊。

顾明玉带着一点嘲讽的说道。随后让士兵们将太后抬到了一张案几上,随后将这个整个梁朝最为尊贵的女人就这样像抬一头死猪一样抬了出去。

伴随着最后一个士兵把将门关上的声音,宫殿之内顿时寂静一片。

白广€€瞧着面前好端端的顾家人,以及在整个皇宫依旧像以前一样畅行无阻的顾明玉。他只觉得自己的噩梦又再一次朝着自己袭来,白广€€握剑的手开始疯狂颤抖。

而兰贵妃则是安静如鸡的将自己缩了起来,她现在如果出声的话,很可能提前替白广€€挡刀。但兰贵妃才不想。

她当时想要进宫可是为了荣华富贵,不然谁那时候礼部尚书家的女儿,怎么可能会看上白广€€这么一个小小的皇子。

要不是当时风头最盛的几个皇子全都有了家室,兰贵妃也不至于看上白广€€。

然而谁曾想,自己的父亲那么不争气,居然还牵涉到了贪污案当中,直接被抄家自己也被充入了教坊司。

要不是自己嘴甜外加白广€€对自己的不离不弃,恐怕她现在就和顾皇后一样,一席草席就丢入乱葬岗了。

那时候的兰贵妃还是有些感激白广€€的,但……

进宫之后的生活让兰贵妃一下子磨灭了对白广€€的心思。

所以让她替白广€€挡刀想的美。

然而就在这寂静且尴尬的气氛之中,终于有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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