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欢你的钱/老公,爆点金币 第2章

谢祈倔强地说:“那就去当鸭,只要我想,我一定会成为亚洲绝代鸭王。”

第2章 去亲爹家上吊

打嘴炮归打嘴炮,问题还是要解决。

谢祈行动力很强,有了打算后就立马准备起来了。

这个月份,即使到了中午,都没什么太阳,有些冷,谢祈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随意地套上,外边儿也换了一件黑色的外套。

谢祈长得高,人也好看,总是能吸引来很多惊艳的目光。但他视力不行,又不爱戴眼镜,所以基本不关注别人的表情和目光€€€€也是因为如此,有些时候他“看不懂”旁人的眼色。

谢祈坐了高铁,去了自己出生长大的B市。

B市很大,比A市要发达很多,人自然也就更多了。谢祈记得当年爸妈离婚的时候,B市的房价就已经到了七八万一平了,现在就算他不想关注,关于房价的信息也总是跳进他眼里。

B市的房子现在已经涨到了均价十几万一平。

而谢家在B市许多地方都有房产,谢祈保守估计,加起来估计得上亿了。

要是那时候离婚咬死了要一套房子多好啊。

谢祈想想就觉得心痛,换做自己,不仅咬死了要一套房,还要让他多拿点抚养费出来,让谢戴多出点血才好。

不过他妈那个性格,算了。

其实他跟姜思宁也是挺像的,都图自己心里痛快,要不然他大可以跟谢戴过。

谢祈按照记忆中的地址打了个车。

B市没有A市那么冷,谢祈将外套脱了,还觉得有些闷热,额头沁出了汗珠,身上也粘了一层薄汗,不舒服,干脆把薄毛衣也给脱了。

手机在嗡嗡响,谢祈拿起来一看,是小群里的消息。

纯爱战神:“你真去了啊?”

谢祈回:“嗯,来了。”

纯爱战神:“要是你哭也不给,下跪也不给怎么办?”

谢祈:“……”

谢祈:“这个话题太沉重了,咱们跳过。”

纯爱战神:“……”

目的地到了,谢祈正要给司机扫钱,一看金额,顿住了,在司机催促的目光下,他才重新动起来,给司机扫了钱。

被扣除了220的消息提醒跳出来,谢祈心里在滴血,因为侯老师和他妈的事儿,谢祈已经很努力省钱了,吃饭都吃一块钱一把的小青菜。

B市不仅房价贵,连打车都这么贵,谢祈简直要穷晕了。

出租车离开之后,谢祈才有时间打量这个自己住了11年的大别墅,和自己离开之前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金碧辉煌的,连原来的大铁门都重新装修过,换了一个金灿灿的大门。

谢祈走到大门处,按了一下门铃,等了一会儿,才打开了可视电话,看见是他,问道:“你是?”

他认不得谢祈,但谢祈还认得他,喊道:“王叔叔,是我,我是谢祈。”

王叔一看,“啊”了一声,“祁祁?是你啊!”

他挂断电话,马上就出来给他开了门,“好多年没见了,你过得怎么样啊?”

谢祈回:“还好。”

王叔仔仔细细看他,心情有些复杂地说:“你跟你爸长得真不像。”

谢祈亲爹谢戴长得其实也不错,要不然哪能有花花公子的本钱。但可惜,谢祈作为他的亲儿子,在长相方面,几乎没有跟他像的地方,唯独身高遗传上了,谢祈今年十八岁,个子也能有个一米八。

小时候就长得不像,谢戴还疑神疑鬼的做了亲子鉴定。说是长得了就会跟亲爹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结果到了这个年纪,好啊,越发向姜思宁家那边的长相靠拢,跟谢戴唯一沾得上关系的也只有这挺拔的个子了。

王叔问:“你今天是有什么事吗?”

谢祈没什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说:“来跟我爸要这七年的抚养费。”

王叔有些诧异,“……那你提前联系了你爸了吗?”

谢祈眨了一下眼,“没有,没他电话。”

王叔叹气,说:“你先进来吧。”

谢祈走进大门,跟在王叔后面往别墅走去。

只是进来后才知道,和谢祈记忆中的“老家”有了些许区别,那本来很茂密漂亮的花园被推平了,同样被种上了草籽,已经长出了青绿色的小草。

谢祈虽说对谢家没什么感情,看到这幅场景,也由衷地明白了什么叫做物是人非。

王叔将他邀进了家门,对他说:“你等一下,我给你爸爸打个电话。”

说完,又招呼了个女佣过来给谢祈送来了点心和茶水。

谢祈也不客气,拿起点心就开吃,嗯,味道挺好的,就是太甜了,吃两个就觉得€€甜了。

等吃得差不多了,王叔才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走过来,对谢祈说:“祁祁,你爸爸今天不回来。”

谢祈一顿,问:“他不给吗?”

王叔压低声音说:“你说让你妈妈来要。”

谢祈:“……”

姜思宁就算死都不会再跟谢戴有什么牵扯的,更何况来要钱。

谢祈也知道今天必须从谢戴这里拿笔钱,不然侯老师拿什么做手术?

谢祈这时也顾不得什么,对王叔说:“我妈妈在医院,实不相瞒,她出车祸了,需要钱做手术。”

王叔愣了一下,脸上不免有些唏嘘,他是谢家的老人了,自然知道姜思宁什么性格,他不免有些唏嘘,对谢祈说:“你妈当年要是多要点该多好,反正你爸那些钱都是给外边的女人,还不如自己拿了。”

当年谢戴的父母兄妹都说姜思宁是为了他的钱,结果离婚的时候,姜思宁什么都不要。

当然这里头也不全是姜思宁的想法,她当时起码还想拿走自己心爱的包包首饰,可是……

就算谢祈当年年纪小,却也是知道谢戴新老婆的厉害,当年就是她三言两语激得姜思宁什么东西都没带,净身出户。

姜思宁性格实在是太耿直了,和谢戴结婚那么多年,就算把自己买的那些金银首饰名牌包包各种大牌衣服带走又能怎么样?那些本来就是她的东西,就算再跟谢戴要几百万精神补偿费都不过分,结果什么都没要。

不过这些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谢祈早就打定主意就算是赖在谢家,也要让谢戴起码把这七年的抚养费拿出来。

他虽然很贪心,会想要更多,但是他是姜思宁的儿子,这就注定了他不会对谢戴多谄媚。

王叔又去给谢戴打电话。

而就在这个时候,客厅外传来了女人和小孩说话的声音,“等下爸爸回来了,筝筝让爸爸看看作文好不好?”

小孩说话的声音清脆,“好,我作文拿了满分,爸爸肯定会夸我的。”

谢祈微微皱眉,循声看去,恰好看见一个女人拉着一个孩子的手进来。

那女人不用问,谢祈都知道是他名义上的继母,而旁边那个小男孩,自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陶高菲也一眼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谢祈,她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冷凝,只是很快就消失了。她身边那个孩子看见了谢祈,问:“你是谁啊?为什么在我家?”

别的不说,至少谢戴在身高上的基因还是都给孩子了,谢祈估算了一下这孩子的年龄,大约六岁半,他和姜思宁离家的时候她都没有显怀,所以六岁半的年纪应该差不了多少,但这孩子的个子,说他十岁都有人信。

谢祈讨厌这个女人,但对这个长得白白净净乖巧的小男孩,倒是没有太多的恶感,便对他微微笑了一下,说:“我是你哥哥。”

陶高菲脸色立即变了,低头对谢云筝说:“筝筝,你回房间去。”

谢云筝还有些不情愿,盯着谢祈问:“哥哥?你是我什么哥哥?”

谢祈依然笑着,对他说:“当然是亲哥哥啊。”

谢云筝脸蛋忽然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可能,你骗我,我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又盯着谢祈说:“你的眼睛为什么是金色的啊?你不会是妖精吧?”

陶高菲见他对谢祈来了兴趣,不免急切起来,声音都大了几分,带着严肃,“筝筝,你回房间写作业去,快点。”

她一边说,一边将谢云筝推着送进了不远处的电梯里,语气越发严厉:“等妈妈上去要看到筝筝已经写了一半的作业,不然晚上你别想吃冰淇淋。”

电梯上去后,陶高菲才走到谢祈对面坐了下来,“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谢祈不喜欢陶高菲,所以故意说:“当时是认祖归宗,毕竟我也是谢家的子嗣。”

陶高菲冷笑起来,“现在认祖归宗?晚了,谢祈,我警告你,不要来破坏我的家庭,如果你敢有任何异动,我能让你和你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祈脸上残留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表情冷冽地说:“最开始破坏别人家庭的不是你吗?”

陶高菲高傲地说:“那也是因为你妈没有魅力,有句话说的好,占着茅坑不拉屎,那自然就不能怪别人抢了。”

谢祈:“……”

他也不想跟陶高菲撕逼什么的,甚至有点后悔刺激她,他是来要钱的,态度自然卑微些。

但是……对谢戴可以卑微些,但对陶高菲,就不必太客气了。

谢祈眼睛不好,一直盯着人看就容易发酸,甚至还带上了些隐秘的疼痛,微微笑起来,说:“你能小三上位,别人自然也能,希望你在谢家太太的位置上能坐得久一点。而且,我要回谢家,你也挡不住。”

他不等陶高菲反应就站起了身,要走,陶高菲尖利的声音,“你给我站住,你说谁是小三?”

谢祈没有说什么,正好王叔这时候进来,听见了陶高菲的声音,便开口说:“太太,先生找小祁有事儿,我们先出去了。”

说罢,便拉着谢祈走出了大门,才对他说:“你爸说了,离婚之后他和姜思宁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出事了也别找他,除非你回谢家。”

谢祈:“……”

回谢家?啊这,他只是跟陶高菲随便说说气她而已。

王叔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低声说:“是的,谢先生的意思是让你回谢家,这样的话,他会给你出你妈妈的医药费。”似乎知道谢祈不会愿意,为难了一下,说:“要不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不是有什么筹款平台吗?叫什么水x筹,好像有用。”

谢祈心想,侯老师等着做手术呢,都是救命钱,怎么可能会给他时间搞水X筹。

难道真的要去当鸭吗?

谢祈之前只是跟朋友们开开玩笑,怎么可能真的去做什么鸭= =

似乎比起自甘堕落,回谢家是最好的办法了。

谢祈脸上没什么表情。事实上,得益于他那泛着金色的琥珀色瞳孔,和那€€丽的五官,他面无表情的时候会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纯粹凌厉,是如刀割般的美貌,令人望而生畏;笑起来却又能化开那抹凌厉,呈现出如烈阳之下的明媚之感,让人心生仰慕与亲近。

他其实算是爱笑的,因为这样外貌上的差异,身边自然而然地会出现些对他小意讨好的人,不说众星捧月,起码也有很多小迷弟小迷妹。

不过就算惹人喜爱,谢祈也不觉得谢戴喜欢他这个儿子,就算是父母没离婚的时候,谢戴对他都是一般,甚至不如陌生人,又怎么可能会想要他回家?

谢祈心里有了些许预感,他隐约感觉到,就算回谢家,也并非是做什么金尊玉贵的大少爷,他于谢戴,或许是有别的用途。

他没敢细想,所以对回谢家这件事一点都不觉得心动。

等谢祈冷静下来,对于离开,又有些许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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