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欢你的钱/老公,爆点金币 第118章

陶高菲呼吸急促,也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讽刺,“你跟你那个妈妈一个样子,要是是女人,给你那个老公生个孩子还能站稳脚跟,结果你是男的,哈哈,别到最后什么都没捞上,跟你妈妈一样净身出户那就有意思了,这叫什么?子承母业,哈。”

谢祈没有被她挑拨到,十分淡定地说:“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对了,请你给钱,89块钱,谢太太不会付不出来吧?”

陶高菲一把拽下自己脖颈间的项链,丢到地上,讥讽道:“这条项链价值十几万,够不够?”

谢祈看了一眼,笑了,“不好意思,我就要我的89,你要是不给……我就让我老公来要。”

只是一个威胁而已,陶高菲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表情僵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谢祈拿出手机,“扫码付款吧。”

陶高菲手指抖着拿出手机,扫了码还了89块钱。

谢祈看了一眼地上的项链,说:“你自己丢的项链,捡起来不丢人吧?”

陶高菲倔强的冷笑道:“送你了。”

说着,拉着谢云筝就走。

谢祈提高音量对陶高菲说:“你不捡,我就让队友捡了啊,谢谢大自然的馈赠。”

他说完,清晰地看见陶高菲的肩膀在发抖。

谢祈便招手,让其他人过来把项链捡了,扭头卖了一千块,谢祈要了一杯奶茶。

要是陶高菲知道,估计要气撅过去。

想到这里,高兴。

回头跟秦易之说了这件事,秦易之问:“你不想要一个弟弟么?”

谢祈:“?你说什么?我干嘛要弟弟,我缺弟弟么?只要我愿意,一大堆人都愿意叫我哥哥,叫爸爸的都有。”

秦易之若有所思,“好。”

谢祈也担心秦易之觉得自己冷漠,解释了几句,“我知道那个什么谢云筝无辜,但他有一个这样的妈,我就没法对他有什么好脸色,血缘关系也不是万能的,我不能因为我们俩有一半一样的血就对他另眼相看,那样太傻逼了。”

秦易之:“嗯,你做得对。”

谢祈说:“经过这一遭我发现我挺讨厌小孩的,幸好我现在断子绝孙了。”

秦易之:“……”

谢祈:“好巧,你也断子绝孙。”

秦易之:“……”

秦易之手指成拳挡住了勾起的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11:这是情话,确定

第105章 希望第一次可以完美

陶高菲带谢云筝回家,看他一路都在哭,脾气炸了,训斥道:“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谢云筝抹着眼泪说:“哥哥不喜欢我。”

陶高菲恼怒起来,“你干嘛要让他喜欢你?如果他回家,你什么都会被抢走,你的玩具爸爸什么都会被他抢走,你明白吗?”

谢云筝没说话,陶高菲捏着他的脸,对他说:“筝筝你听话,回去后不能跟爸爸说起谢祈,他又不认你当弟弟,你也别把他当哥哥,这个人你也不要在想了,你刚才没看见吗?他在羞辱妈妈,比起妈妈,难道他更重要吗?”

谢云筝怔怔地说:“妈妈更重要。”

陶高菲说:“那就好了,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提他了,他那么坏,那么恶毒,哪里配当你哥哥?他不稀罕你,你也别稀罕他,明白吗?”

谢云筝擦干净眼泪,小声说:“明白。”

他们回到了家,谢戴已经在家了,拿着手机表情很阴沉地打着电话。

陶高菲一看,就放轻脚步,拉着谢云筝小心翼翼地想要走上楼,但是没上几个台阶,就被谢戴看见了。他说了最后几句话,挂断了电话,大声叫陶高菲的名字,“你给我过来,还有谢云筝你看见爸爸也不知道喊一声爸爸?”

陶高菲脸色一变,拉着谢云筝下去了,谢云筝怯怯地喊了一声“爸爸”,谢戴表情更难看了,训斥道:“说话这么小声,你没吃饭吗!”

又冷着脸对陶高菲说:“你怎么教他的?跟我说话都这么小声,已经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小家子气,走出去谁会觉得是我谢戴的儿子。”

陶高菲笑着说:“现在筝筝知道了,筝筝,再喊一声爸爸。”

谢云筝提高了音量,再喊了一声“爸爸”。

谢戴勉强满意,又用挑剔审视的目光看他们,“去哪儿了?”

陶高菲笑容不变地回答了,谢戴不耐烦听,挥手让他们走。

陶高菲送谢云筝去写作业,下来的时候听到谢戴又在打电话,语气难掩暴躁,“……再这样下去,资金链要断了,这不是小事,洛秘书你应该明白,秦先生总不能让谢家全力承担,哪有好处都归你们,风险全都是我们谢家的事?请洛秘书转告秦先生,富贵险中求,现在还没有到最差的时候,还可以挽回。”

谢戴挂断了电话,脸色青白,拿了一根烟开始抽。

陶高菲明知道现在不是问谢戴的好时机,但谢戴的异常让她心脏怦怦跳,顾不得会不会被谢戴骂,走过去问:“怎么了?是不是项目有问题?”

谢戴虽不耐陶高菲询问,却也烦躁开口:“项目有问题,明明风险评估没问题,但到了实地后发现那边地质偏软,还需要大量的砂石填充,中间重新补订了合同,本来都好好的,没想到又出了事。”

至于出了什么事,谢戴不说,解决办法,谢戴也不说,但接下来跟陶高菲说的话,隐约透露出了些马脚,“筝筝的那些兴趣班暂时都给他停了,还有从这个月开始我不会再给你生活费,你最好也别再抛头露面。”

陶高菲一惊,“这这会不会太突然了?筝筝的钢琴课刚找到一位国际大师,只要坚持半年,他一定可以有很大的进步的,还有马术课,他才刚拥有一匹小马……”

谢戴眉毛一挑,“把马转让,他现在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兴趣班都不要了,他也就这点天赋,难道还能学成天才吗?”

陶高菲憋屈地说:“可是那匹马是我好不容易抢到的名额,花了二十万美金啊!”

谢戴语气冷冰冰地说:“转让,你个蠢货,还不明白现在家里什么情况吗?再不节省开支,再过段时间就喝西北风了。”

陶高菲:“……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谢戴懒得再跟她说话,起身就走。

陶高菲心里忐忑,谢家现在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了?谢戴对她其实不小气,只要有正当理由,比如交什么兴趣班学费,他总会很大方给她很多教育基金。

但现在连儿子的教育学费都要省了,难道真的出了大问题了吗?

陶高菲拿起手机,走到偏僻角落打电话,问了谢戴的秘书,对方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被她威胁了几句才实话实说,谢家现在情况委实不大好。

国外的项目出了大岔子,秦家主理人怕担责,已经开始撤资,但撤资也没用,被对方政府扣留了人,要让他们正常走完解约程序才肯放人。

但违约金高达178亿,秦氏付得起,但谢戴付不起。

而这个项目已经将他们拖死在了那儿,人回不来员工家属要闹,要给钱安抚,要按下报社发负面新闻,也要开始凑违约金。

但谢戴又很不甘心付这个钱,所以心存侥幸,还想推进项目,但秦家的不玩了,就当缩头乌龟,不出面、不回应,也不管工程队了。

秦家让这么年轻的人来管理秦氏,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到现在所有压力都落到了谢戴身上。

陶高菲听了,很生气,逼问秘书:“难道没有去秦家找人吗?那个秦凌云不管,难道就没有别人可以管了吗?他家不是还有一个老爷子吗?去找他不行吗?”

秘书苦笑:“太太,这事没有这么简单,秦家那个小子虽然年少轻狂,但人家还是有头脑的,他就是想逼谢家解决。”

陶高菲愣愣地说:“但是谢家没有这么多钱啊。”

秘书说:“可以跟银行贷款,趁现在消息还没有传回国内,谢总的资产是可以让银行借十个亿出来,几个银行一起,总能凑到的。”

陶高菲尖叫:“不行,那谢家不就要破产了吗?”

秘书说:“是的,如果这件事不处理,很快就会上升到另外一个高度,到时候更难办。”

陶高菲咬唇,谢家这样,她还要呆下去吗?她确认地问:“谢家这一关过不去了吗?”

秘书叹息,“很难很难,项目要继续推进的话,秦家不给钱,谢总就只能自己出秦家那部分的资金,但是这种事情出力不讨好,也没有正式合同划分利益和风险,但秦家不做,这个项目又很难推进,就这么套牢了。”

陶高菲眸光闪烁,她挂断电话,暗自懊悔高傲地把那条十几万的项链丢了。

她悄悄地回到了自己卧室€€€€€€€€老夫老妻这么久了,谢戴对她已经没什么兴趣了,两人性生活少得可怜,一个月都不见得有一次,所以两个人是分房睡的。

陶高菲打开自己的首饰盒,里面的珠宝项链最贵的高达一百多万,是她给谢戴生下筝筝,谢戴给她送的礼物。

但其他基本也都是五六十万七八十万不等的首饰,谢戴对女人其实没有那么大方,她都很少添首饰,有大型晚宴,她都只能去租新出的高档珠宝。

她知道其他贵太太在嘲笑她,但是她有什么办法?谢戴根本不懂女人的首饰要一直换,一套首饰基本只能带出去一次,多了便丢人。

男人的手表西装这些都是可以经常穿的,但女人的不行。

跟谢戴说了,谢戴也只会觉得她太贪心,并讥讽她。

……不想了,要是谢家真到了那一步,她这些财产还能属于她吗?

陶高菲拿了包,开始首饰东西,把首饰全都塞了进去,又拿了行李箱,把高档衣物名牌鞋塞进去。

但她买的行李箱也是小小的,塞不了多少东西,她眼里闪烁着阴沉的光,一次不行,那就分批。

至于筝筝……陶高菲心虚的想,带一个孩子她很不方便,而且以后再嫁人也会很困难,不如就让他留在家里,谢戴再怎么样,对儿子还算是好的。

所以她不带也没关系,筝筝在家里会好的。

*

谢祈天天打篮球,又跟动漫部门那些人出活动,大学日子倒是过得有滋有味。

到了晚上,谢祈精神还有些亢奋,在群里发癫,发了五千块钱的红包,他自己也抢了,嗷嗷叫,“我抢了两千五,运气之王!”

李思文:“不是,你发这么多红包会不会不太好啊。”

范清越惭愧道:“说实话我都不好意思收了,我们金钱腐蚀了我们俩之间的关系。”

谢祈说:“怕什么,你们收红包的时候高不高兴?”

范清越诚恳地回答:“高兴……”

李思文:“高兴但有点心虚。”

谢祈说:“那就没事了,你们拿着吧,高低也算是我娘家人了。”

“这多不好意思啊……那为娘要问你一句,你们俩那啥了没有?”李思文是给个梯子就往上爬。

谢祈倒是一下子就明白了李思文的意思,老实回答:“不瞒你说,我还是个处男。”

李思文:“啊???不是,你们都多久了啊,还玩纯爱啊?”

范清越:“要不怎么说纯爱战神这个称呼得给祈子呢。”

谢祈说:“这个问题说起来有些复杂,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我害怕。”

范清越:“怕什么啊?”

怕什么,当然是怕太大了啊,不过这种话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

谢祈其实也不是没有做好准备,但秦易之反而会更慎重些,不想有任何不好的体验,所以凡事都尽量做得最好,取悦谢祈,不动声色地让他对这种事情没有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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