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被怪物大佬饲养了 第129章

迟年低低的应了一声,忍不住伸手去揉闷胀的胸口,又低头去看,依旧是平坦一片,但顶端却异常兴奋、肿胀着,明明没有东西继续触碰它们......

五号见他没有抗拒的意思,继续动作起来,几乎将整个躯体都埋入那片温暖湿润的甬道。

古怪的不适感随着激素堆积愈发强烈,但始终维持在一个不会让人无法忍受的水平,迟年适应后,就不觉得很难受了,身体反倒因为那种挤胀燥敏感程度翻倍。

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推挤,在没有其他触手辅助的情况下,自己去寻找并抚慰兴奋的地方。

评价是不如卡伦王。

迟年有点后悔,或许他应该选择回家去,就算被...被那些毫无节制的家伙们折腾得受不住,也比现在除了烙印,哪哪儿都空虚来得舒服。

五号不只在操纵烙印分泌激素,它当然也在享受这场独属于它一爪的交媾,随着时间推移,它有些控制不住的抻长触手,抓扣住迟年的腰身固定住自己,以便能更大幅度的动作。

迟年开始挣扎,过敏的身体受不了太强硬太猛烈的刺激,与此同时,他又感觉到胸口前所未有的滚烫灼热,在五号抵着烙印,持续释放基因片段的时候,他感觉到胸口的某个阀门被打开了,那些热的、胀的、隐隐作痛但兴奋着的一切,都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股脑涌泄。

迟年浑身打颤,忽然察觉到衬衫反馈的大片凉意,紧接着又闻到一股温吞的奶腥味......啊。

有一瞬间,迟年感到整个世界都有些荒谬。

他伸手摸了把胸口,沾了一手湿温,低头一看,胸前的衬衫已经湿透了,可本不该运作的器官,却仍然外渗着乳白色的汁液。

注射完基因片段的五号很感兴趣的爬到他身上,一点点将那些液体舐去,很细致的品味着,显得非常激动。

“年年闻起来很好,”它寻找到依旧在外渗液体的部位,用吸盘覆盖上去,无师自通的舔吻嘬咬起来:“年年的味道也很好。”

甜甜的,闻上去跟迟年喜欢喝的兽奶差不多,但从伴侣身体里分泌出来的东西,远比那些奇怪星兽的乳液滋味好得多。

吃不了伴侣,吃一点伴侣的衍生物也不是不行。

迟年......迟年感觉自己身上莫名多了层母性的光辉。

五号很注意力道,不会像人类幼崽那样,为了吮吸更多的营养,恶意啃咬母亲的胸脯,它只是很温柔的吻着,在从伴侣身上满足口腹之欲的同时,也反馈他很不错的体验感。

迟年从一开始的震撼,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他恍惚记得在哪里看过相关报道,男性的乳腺器官也是完好的,在特殊药物、外力的刺激下,也可以像妊娠后的女性一样,发挥哺乳幼崽的功效。

很显然,五号所说的‘激素’就是催乳激素。

迟年有些哭笑不得,知道这是正常现象后就不怕了,抬手捏了捏趴在胸口不肯动弹的五号:“好了,又不是幼崽,你激动个什么劲?”

五号勾缠住他的手:“年年尝起来很甜,我喜欢,本体也会喜欢。”

“甜?”迟年低头嗅了嗅手掌,轻舔一下,没什么味道,一股奶味,然后是异于兽奶的腥。

不好吃。

“先别吃了,”他拽下五号:“回去吧,我得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

五号意犹未尽的勾着他的衣领,有些不太情愿:“回去后......年年就不只是我的了。”

发现了新奇的东西,主脑肯定要率先抢占体验,再之后按照实力顺延,等轮到它的时候,搞不好年年已经没有力气陪它了。

“别担心,”迟年笑着吻了下它蔫哒哒的爪尖:“今天我是属于你的,不陪他们玩。”

“真的吗?”五号骤然支愣起来:“年年?”

迟年失笑:“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只有五号

大部分情况下,卡伦王的主、副脑的意识独立存在,并不互通。再加上每颗脑的思维、性格迥异,这也就导致迟年经常无法将€€们当作相同的个体看待,总有一种脚踏八条船的错觉。

不过幸好卡伦王没有身为八条船的自觉,主副脑相处融洽,偶尔会因为迟年争风吃醋、打架斗殴,也是在合理可控的范围内,不会闹得太过。

“所以在交配的时候,你们的感官也不互通吗?”迟年拍掉五号试图往他胸口探过去的触爪,好奇道:“我还以为只要有一个在交配,其他脑也能感受到快感。”

“这个要分情况,”五号缩着爪爪,讨好的蹭蹭伴侣的掌心:“如果主导交配的是主脑,那我们也可以同步享受到快感;但如果主导交配的是副脑......比如刚刚我跟年年交配,其他脑就感受不到,除非主脑强制开启共享。”

它补充道:“但一般情况下主脑不会这么做。”

毕竟开启共享后,涌进来的不只是快感,还有所有副脑吵闹的心声,太闹腾了,谁也受不了。

迟年尝试着理解了一下,并提出质疑:“既然主脑主导交配的时候,大家都能爽到,为什么你们还要武力争夺单独的交配权?”

“我们的需求不一样,”五号耐心解释道:“年年知道的,交配时不同的速度、角度、力道、频率都会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就像年年喜欢强制粗暴一点的交配行为,而主脑更热衷于细水长流的温存那样,每颗脑都有自己独特的欲求。”

迟年:......

禁止诽谤!

谁喜欢粗暴了?!

“主脑喜爱的交配方式,并不能满足我们的欲求,”五号扭捏的抱住他的手掌:“所以每次交配的时候,我们都会按照实力强弱区分先后,等主脑结束后才轮得到我们。”

“我诞生的时间太短,实力不如他们,每次都排在最后一个,”它闷闷道:“一般这个时候年年都很累很困了。”

谁能顶得住泪眼朦胧喊累的伴侣?反正它不行,根本狠不下心去折腾。

迟年:......

难怪他每次交配都得一天起步......合着每颗脑都得轮番来上一次才算数!

1V8!

还活着!

年年牛杯!

“跟你们交配也太废人了,”迟年忿忿拽了下五号的触爪,思忖道:“看来有必要列个值班表......唔,一个月一爪一天,月末可以一起来,剩下的时间归我休息,怎么样?”

五号小声道:“年年的身体很健康,还有烙印辅助,就算每天都交配也不会出问题。”

“那可不行,”迟年敲它脑袋:“过犹不及,适可而止,就这么说定了。”

五号委屈的缩成一团,已经预料到‘噩耗’传达给主脑以及其他副脑后,无意间促成‘值班表’的它,要经受怎样惨绝爪寰的殴打霸凌。

迟年跨越虚空裂缝,眨眼间就回到别墅大门前,不等他抬手敲门,一天没见到伴侣的触手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敞开大门,像迎接下班回家的主人的狗狗一样,兴奋的满客厅乱蹿、扭曲、爬行,群魔乱舞。

迟年:......

知道他是要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献祭给邪神了。

迟年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只脚刚踏进门内,立刻就被热情的触手缠上脚踝大力拽进去,一头栽进触手堆里。

“轻点,”迟年撞得晕乎乎,抬手锤了下手边的触手:“太不温柔了。”

触手立刻勾缠住他的手,讨好的贴蹭,比小狗还粘人。

迟年被蹭得没脾气,轻哼一声:“下不为例。”

副脑们蜂拥而上,亲昵的圈缠、依偎在他身边,以示喜爱依恋。

但很快,有副脑发现不对。

“年年身上的味道好甜......年年跟五号交配过吗?”三号敏锐的察觉到不对,蹭到他休闲裤里,挤挤挨挨的四处探寻,终于在裤子上蹭到一点早已干涸的粘液。

迟年微€€:“只沾了一点,这也能闻出来?”

高适配度的伴侣,对于卡伦星人而言是最能勾起食欲的美餐,可偏偏伴侣不能吃,只能抱着舔一舔蹭一蹭止馋。卡伦王也为此感到困扰,但€€更变态一点,热衷于从迟年身上榨取体液,每次交配,迟年都至少被从头到尾‘舔’上几遍。

五号也深得其真传,在回来之前,就已经把他身上简单清洁过。

三号哼哼:“年年不要小看我们的感知力。”

就算迟年现在身处蓝星另一端,只要€€们展开精神力,依旧能敏锐捕捉到他身上的独特气息。

所以为什么要把通天的能耐用在这种奇怪的事情上?

迟年默默吐槽着,有点不自在的动了动,他刚刚交配过不久,身体还处于相当敏感的状态,稍稍碰一下,就能感觉到一股钝钝的酸麻顺着脊椎往上爬,不太好受。

他抬手将三号拽出来:“不要乱动,不舒服。”

三号高扬起爪尖:“我也要跟年年交配。”

“不行,”迟年把它爪尖按回去:“今天不行,今天我只陪五号。”

三号:?

其他副脑:???

三号震撼:“为什么?!五号那个小妖精给年年灌什么迷魂汤了?”

迟年失笑:“什么小妖精?这话你从哪里学来的?”

三号老实巴交:“主脑在看弗伦卡发来的教学片,我从里面听到的。”

迟年:“......哦。”

一整天不见人影,原来偷偷缩到角落看教育片去了。

正想着,又有蹭到他胸口的副脑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年年这里有股很香的味道,”二号在他衬衫上蹭来蹭去,感到很惊奇:“衣服上沾了什么?闻上去好甜。”

在不刻意拟态出嗅觉、味觉器官的情况下,能让€€们感知到‘甜美’,‘好闻’的,一般只有伴侣。

迟年愣了一下,意识到衬衫上沾着已经在高温下干涸的......咳。

有点难以启齿。

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二号已经若有所感的从衬衫纽扣间的缝隙钻进去,追寻到被外渗的液体濡湿的区域,顺势吸收掉颤颤巍巍渗出来的体液,一整个震撼住。

紧接着,它无师自通地张开口器咬住,不轻不重的吮动,酥麻的痒意代替了残留激素作用后的胀痛,迟年颤了颤,发出一点模糊的音节,想把它拽出来,但能感觉到口器上的那圈锯齿正咬着他的血肉,不疼,不过感觉很明显,不知道强硬拽了会不会疼。

迟年胸前经过许多次的摩擦与吮咬,已经红肿了一圈,可能还蹭破了一点皮,伤口太小了,烙印就懒趴趴的迟迟不愿动作,任由它们肿胀着,磨蹭在布料上有些发酸,又疼又爽。

“别咬!”

他挣动着想从触手堆里爬起来,却被其他副脑勾拽着四肢,被迫舒展开身体躺倒。

更多的副脑循着味道蹭过来,薄软的衬衫被挤得鼓鼓囊囊,撑到极致,纽扣便崩飞出去,光洁的躯体遍布吸盘刮擦过的痕迹。

副脑们对于伴侣的新能力表示出了三分惊讶七分新奇十分惊喜,挤挤挨挨的攀附盘踞其上,试图霸占其中之一。

只有见识过大场面的五号淡定的蹭到迟年脸侧,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角。

迟年挣扎不动,干脆躺平放弃挣扎,五号安抚的吻了他,然后移到更下方的位置,熟练的寻找烙印的位置。

烙印还处于被刺激后的兴奋状态,稍稍一碰,迟年就受不了了,低吟的唇有些发颤,控制不住的想要缩起身体,但从其他地方蔓延过来的触手已经将他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这么一闹就闹到了天黑。卡伦王恶补完弗伦卡发来的教学片,带着满脑袋‘居然还能这样’,‘学到新东西了’的震撼,感知着迟年的方位走到客厅。

客厅里一片漆黑,没有开灯,但卡伦王并不依靠视觉器官辨认方向,黑暗并不会阻碍他的视线。

€€能看见,迟年昏茫的沉浸在欲海里,颠三倒四地求着副脑,又哀叫,又讨好,吻着每一根伸到他唇边的触手。

他整个人都像是灌了太多蜜汁的夹心糖果,不断往外渗着腥甜的浆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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