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被怪物大佬饲养了 第160章

他想起来在另一个时空的能量体们,它们可以变凉,而且特别喜欢往他肚子上爬,冻得他拉肚子,太可恶了。

“年年现在有烙印,不会生病。”

奥古斯特这么说着,扭了扭身体,温度下降到人类刚好感到舒适的凉度,趴在迟年道脊背上磨蹭。

迟年没有再赶€€走,就算感觉到这家伙的触手不老实的往他裤腰里送,也只是出声警告:“不要闹,这是在外面。”

奥古斯特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往里伸,开始在适合交媾的部位感兴趣地蹭来蹭去。

非常的叛逆。

€€能感觉到伴侣也开始兴奋起来。

人类总是这么心口不一,这一点很让卡伦星人苦恼,不过大部分时候他们还是很可爱的。

€€顺着迟年的裤筒钻进去,迟年又搓了会衣服,身体里都是一阵凉飕飕的感觉,简直要跪在地上了,腿不着痕迹地分开,更方便小怪物闹腾,然后瘫软在水池边不能动,浑身不对劲。

虽然停电了,但谁也不知道电源什么时候接上,可能明天才来电,也有可能下一秒四周就都亮起来(这个小区大概没有这么快的效率),把他现在狼狈的模样交代得清清楚楚。

迟年想到这个可能性,紧张,但又止不住地亢奋,浑身激动得战栗。

不过室外毕竟还在下雨,温度也降了下来,迟年一身汗,风一吹就打哆嗦,太冷了,还是打算进屋。

衣服洗好泡在那里就行,第二天还要再洗一遍。

迟年自己身上也不干净,又是汗又是灰尘,要再洗一遍,像只发情的猫一样弓着腰背,喉咙里嘟哝着无意义的词汇,扶着墙挪回屋内,好几次差点跪倒在地毯上。

室内的香薰蜡烛还在燃烧,散发出一股柑橘的香气,蜡烛的底座落满了烛泪,一层叠一层,由滚烫逐渐冷却,然后再附上更灼热的一层,那热度简直能把人融化。

烛火摇曳着,粗糙地勾勒出迟年佝偻、颤抖的身躯,一点幽蓝的光线激动的闪烁着,晕染出一抹暧昧甜腻的气息。

忽然,尖锐刺耳的门铃声响起,迟年猛地震颤,整个人险些摔到地上。他勉强控制住身体,努力忽视自己身下凉凉粘粘的感觉,一点一点挪动着身体走到门边,从猫眼往外看。

门外一片漆黑,没有灯光,看不出来到底是谁站在门外。

门铃声响了一次,紧接着传来敲门声。

“谁?”

迟年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他努力往外拽的小怪物,几只爪足牢牢地嘬住他€€€€从内到外,没有一点眼力见。

他压低了声音,祈求道:“有人来了,宝贝,老公,你放我一次,下次......明天双倍补上。”

也不知道到底是‘老公’这个称呼取悦了怪物,还是‘双倍补上’这句话实在很有诚意,奥古斯特攀附着他的手,顺着他的力道离开。

怪物吸收掉属于伴侣的体液,又分泌出一些清洁用的体液把自己清理干净,打量了一会迟年,似乎是觉得他这样很可爱,气味也很好闻,就没有管他,自己爬到鞋架子上缩成一团,完美的融入黑暗。

暗中观察.jpg

迟年才松了口气,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呼吸有些沉重:“年年,是我,魏泽峰。”€€

第二百一十八章 魏泽峰

“年年开门,是我,魏泽峰。”

魏泽峰?

怎么是他?

迟年呆滞一瞬,欲望逐渐褪色,理智重新占领高地。

陈浩难道没有告诉魏泽峰,他已经发现他们乱搞,单方面分手并且另寻新欢了吗?

他这会来做什么?

活腻歪了?

就这么愣神的几秒钟,魏泽峰再次敲门:“年年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看到你点蜡烛了。”

这片城区今天晚上断电维修,魏泽峰常去的棋牌室关门了,本来想着来陈浩家蹭住一晚,没想到刚从小东门翻进来,就看到熟悉的楼层亮着烛光,阳台上也隐约能看到人活动的迹象。

坚持蹲了快半年都没蹲到人,放弃蹲守的第二天就逮到人了,这操蛋的运气。

魏泽峰面部表情扭曲一瞬,声音却依旧温和:“年年,你先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迟年失踪了近小半年,手机遗落在屋子里,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魏泽峰一开始其实并不在乎迟年去了哪里,独自霸占了房子乐得自在。

但迟年不回来,少了个任劳任怨收拾屋子、做饭清洁的工具人,生活确实多有不便,拿着迟年的手机去报了案。

警察找不到迟年,甚至怀疑是他杀了人藏尸,故意贼喊捉贼,暂时把他控制住了。查了小半个月没查出问题来,又给放了出来,彼时魏泽峰再想回迟年的家里,却发现没人继续交房贷,银行已经查封了房产,只能转过头去哄陈浩。

也就这几个月,他无意间发现迟年家突然开始动工装修,问了工人才知道是个‘姓迟的先生’花高价装修房子。迟姓在S市很少见,太巧合了,魏泽峰立刻就意识到是迟年回来了。

本来都快忘了还有这个人,可眼看着房子又回到了迟年手上,又想起谈了几年都还没能吃到嘴的天菜0,不甘心,天天来蹲人。

好不容易给他蹲到了,绝对不能轻易放走,这次机会把握不住,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碰上迟年。

迟年根本不想开门,他身上黏糊糊的还残留着跟伴侣交欢的痕迹,又热又闷,很不舒服,想洗澡,不想站在这里跟魏泽峰扯皮。

“你不开门,我今天就在这里不走了,”魏泽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幽怨:“年年,你失踪了半年多,我找了你半年多,我这么爱你,我找了你这么久,你不能这样对我。”

迟年摸了摸胳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奥古斯特默默从鞋盒里钻出来,身上幽蓝荧光大盛,触爪都炸毛一样的伸展开了。明明只黑漆漆的一小团,连‘脸’都没有,迟年却可以感受到€€磅礴的怒意,生怕€€下一秒对魏泽峰发起团团突进,连门带人撞出个洞。

“淡定一点,老公,”迟年伸手摸了摸€€的身体,压低了声音,用气音道:“别杀他,就这么让他死掉,也太便宜他了。”

在另一个时空,他已经亲眼见证过魏泽峰的凄惨死状,现在反而不想让他死了。

死亡是解脱,他不想让魏泽峰解脱。

魏泽峰要活着,要活得凄苦悲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要活着看他从泥潭里爬出来后,能活得多么舒坦。

奥古斯特迟疑地看了一眼伴侣,最终还是决定尊重伴侣的意愿,压抑住怒气,蓝光骤灭,重又缩进鞋盒里,精神力却铺散开来,探听着伴侣的一举一动。

迟年听着门外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叹了口气,扯了扯宽松的T恤,挡住被体液浸湿的短裤,打开门。

门外漆黑一片,微弱的烛光映出魏泽峰的身影,迟年能看见他脸上微微的错愕,然后是惊喜:“年年!”

迟年冷漠地看着他:“有什么事?”

魏泽峰越过他打量着内里奢贵漂亮的装潢,感慨道:“我之前就看见这间公寓在装修,新风格真好看,花了不少钱吧?不过我记得这个公寓几个月前就被银行收走了......你贷款还完了?”

十有八九是还完了,否则银行不可能把马上要拍卖的房产还给他。

迟年能把房子买下来,甚至还有余钱大张旗鼓地翻修,不难想象,他应该在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发了笔横财。

魏泽峰眼底闪过一丝窃喜,要是他能把现在的迟年哄到手,估计未来好一段时间都能衣食无忧,说不准还能多搞点钱去赌......还有迟年的这间公寓,能弄到手更好。

等他有了房子,就没必要总去舔陈浩......人长得不怎么样,身材也不行,人还作,明明有不少存款,每次给钱都扣扣嗖嗖的唠叨好几天,要不是人傻好骗,还乐意帮他哄着迟年,早就踹开了。

迟年除了穷,别的哪哪儿都好,脸长得漂亮,身材很也不错,人还傻,被他哄得摸不着头脑,就是不领证不给碰这一点让人头疼......不过至少也能证明迟年还是个雏儿,干净,不像陈浩又塌又松,在找到他之前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干起来还没鸭子好用,要是能把迟年弄到床上去,滋味一定比女人还销魂。

魏泽峰光是想着就已经口干舌燥了,嘴里哄着迟年,熟门熟路地就想往门里挤€€€€地上铺的是地板,地板比瓷砖贵不知道多少倍,还有铺了大半个客厅的地毯,款式华丽的欧式吊灯......等等,那个茶几他好像在棋牌室的贵宾间看到过。

棋牌室里的大多是奢侈品高仿款,讹人一讹一个准,如果是真品,最便宜都得十几万起步。

魏泽峰想起他前段时间来打听迟年下落,听装修工人说‘这只是户主其中一个房子,不知道户主是在想什么,那么多房子,偏偏还要装修这套老破小’,想来迟年手上还有其他更多更好的房产。

迟年当真是发达了。

中彩票?还是搞诈骗?反正不可能是去卖身,这家伙把贞洁看得比什么都重,活像清朝穿越过来的老古董。

魏泽峰并不在乎他是怎么搞到的钱,一心只想着怎么哄好他,像以前那样从迟年身上拿到钱€€€€以前迟年拮据的时候,有两三千存款,还愿意分一半出来给他‘创业’,现在身家不知道几百万几千万,要是还能分给他大半......

魏泽峰眼底流露出一丝贪婪,藏得不太好,迟冬看得清清楚楚。

迟年伸手拦住门,不允许魏泽峰进去:“这是我家,你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别弄脏我的地板。”

这种脏东西,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病,让他进门简直是对自己的健康不负责。

而且奥古斯特不喜欢这家伙的味道,现在还能忍一忍,要真让他踏足了他们的领地,指不定大开杀戒把人嘎了。

魏泽峰神情僵硬一瞬,眼底隐隐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被尴尬的笑掩饰过去:“年年,你到底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难过,眉眼耷拉着,英俊的面孔显得分外忧郁€€€€放在以前,魏泽峰只要一露出这个表情,迟年就算再生气也会立刻消火,然后反过来求和。

然而现在的迟年看了,只觉得他实在会装,这么好的演技不去演戏,跑来他这个‘穷光蛋’身边当软饭男,简直屈才。

魏泽峰见他不说话,趁热打铁,关切道:“年年,你失踪的那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可以跟我说说,我真的很担心你......”

也不知道跑哪里去发财了,干的是不是合法工作,才短短半年,就有钱买房搞装修。

S市的房价可不便宜,就算这套老破小,也足够迟年还上大半辈子的房贷,全款买房至少几百万打底,装修至少也几十万。

迟年绝对赚了笔大的!

要是迟年能早点赚了钱,指不定他现在也能得一套房子,最好再来辆车,不用多贵,跟这间屋子的装修费差不多就行。

只要迟年够有钱,他收收心只哄迟年一个人也不是不行。

迟年冷笑一声:“你担心我?”

魏泽峰被他的语气噎得愣怔一瞬:“当然,你是我男朋友,我不担心你担心谁?”

迟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他:“你没去找陈浩?”

看他这副故作深情的模样,大概还没有从陈浩那里得知他‘另寻新欢’的故事。

听到迟年提及‘陈浩’,魏泽峰面上闪过一瞬明显的错愕,心底隐约猜到了迟年性情大变的原因,心跳得飞快。

迟年实在算不上聪明,很好骗,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被他耍得团团转,给房住给钱花,就算自己吃不饱穿不暖,也要花钱养着他供着他。

但迟年也不是全无雷点€€€€他不止一次提到过他的底线是‘忠诚’,如果伴侣有出轨的迹象,他绝对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迟年太缺爱了,但他也不是什么‘爱’都要,魏泽峰很会拿捏人心,他能看得出来,迟年需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的‘爱’。

也正是因此,魏泽峰一直伪装成‘非迟年不可’的‘恋爱脑’,让迟年坚信他得到的就是他所追求的那份真挚的情感,心甘情愿地养着他、纵容他。€€

第二百一十九章 报复

迟年对伴侣的容忍度很高,否则也不会心甘情愿地白养了魏泽峰数年,恋爱脑的程度深到令人发指。

但他有底线,无论如何,伴侣必须保持忠诚,一旦有出轨、或是变心的征兆,理智就会立刻回归,无论多喜欢,都会毫不犹豫地抽离。

魏泽峰深谙他的性格,无论是跟陈浩出轨,还是时不时拿着迟年的钱出去打野食,行事都小心再小心,四年内从未让迟年发觉不对,迟年也理所当然的深爱着他,哪怕把自己委屈到营养不良,也要把最好的东西推到他面前。

魏泽峰不明白,迟年只是出了趟差,失踪了一段时间,再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对他表现出明显的厌恶、冷漠......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想到迟年莫名其妙提及‘陈浩’,魏泽峰试探地问他:“年年,是不是陈浩跟你说什么了?”

这家伙嫉妒心很强,而且对迟年怀揣着莫名的恶意,精神状态岌岌可危,很难说他会不会突然发癫,给迟年发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以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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