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被怪物大佬饲养了 第179章

卡伦王感觉脑袋里闪过了一些信息片段,€€知道了这个人类是‘€€’养大的幼崽,是适配度相当高的‘童养媳’,并且已经完全成熟了,可以交配,可以烙印。

这就够了。

卡伦王并不想深究这个人类的来历,€€现在很难受,需要伴侣辅助纾解。

很显然,眼前明显已经发情的人类是最优选。

卡伦王立刻调整好状态,彻底放任自己进入发情状态。

为了更好的为交配服务,€€本能地封闭了所有发声器官,抛弃了跟人类学来的无用的情绪€€€€温柔,体贴或者一些别的什么,恢复了最野蛮、最原始且混沌的状态。

€€的气息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少了一些温情,变得冰冷神秘起来。

那是来自于古老的、群星紊乱的宇宙的气息,人类刻在基因里的温柔与缠绵,在€€面前就像是一张轻薄可笑的纸张,一撕就碎了。

迟年并不知道伴侣的壳子里换了个魂体,胸口还涌动着即将与伴侣结合的喜悦、期待与激动,然而卡伦王只回应以拖拽、掠夺和蹂躏,不会让迟年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却也并不温柔。

迟年被拽着脚踝拖到触手交缠的最深处,触手爪面柔软光滑,不疼,但他从未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过,有点被吓到了。

奥古斯特好像变得特别兴奋又特别冷漠,迟年有点分不清€€到底想要什么:交配?捕猎?进食?还是把他当作孵化能量体的苗床?

......或许€€只是单纯地想侵占他,卡伦星人的欲望没有人类那么琐碎,只是一团混沌的火苗,全力为本能服务。

而现在€€的本能就是交配,跟他交配,把他€€得死去活来,让他疯狂,让他燃烧,让他从里到外散发着属于€€的气味,然后被€€烙印,成为€€永远的伴侣。

卡伦王也确实想要这么做。

€€把人类卷起来,直接把触手往他嘴巴里塞。

迟年的声音被堵住了,他能感觉到这是跟‘接吻’完全不同的举动,但他无力反抗,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哽得难以呼吸。

触手的顶端裂开,变成类似于口器的东西,把迟年的嘴巴塞得很满,激烈的舔吮他的舌头,像用于交配的器官那样伸缩,进行令€€愉悦的粘膜接触。

迟年则感到很不舒服,无法咽下的涎液顺着翻搅从唇角滑落,嘴巴里满是促发请体液的味道。

那些体液的味道果然也不怎么好,很腥,只有一点点的甜,回味是苦的,迟年难受地落下眼泪,但同时他也感觉到头皮发麻,发出一些破碎含糊的呻吟。

卡伦王就这么弄了一会,躯体与精神的极乐让€€想就干脆这么交配,方便又快捷。可€€又莫名想到那个因为‘烙印在口腔里导致无法进食’的人类,斟酌几秒,€€还是放弃了立刻烙印的想法。

雄性人类最适合烙印的区域在肠道,不是口腔,更不是喉管。

卡伦王很不情愿地从迟年的口腔退出去,看人类大口喘气,用通红的眼眶看着€€,呼唤着€€从未听过的名字,有些不高兴。

奥古斯特......是谁?

奥古斯特的记忆被发情期搅得一团乱,卡伦王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梳理记忆,€€并没有意识到那是另一个自己,自顾自地生了会气,然后想通了。

不管那个‘奥古斯特’是谁,只要€€提前把这只人类烙印了,那家伙就没办法跟€€抢人。

卡伦王这么想着,用精神力给人类发送了一个代表‘交配’的信号。

这不是任何语言,而是直接把‘交配’的概念放进了人类的脑袋里。

但€€忘记了,人类脆弱的精神域根本无法承受€€的精神力,在迟年理解€€的意思之前,就已经痛苦地抱着脑袋缩起来,像只被剪断了尾巴的猫一样,发出凄厉的哀叫。€€

第二百四十二章 回归本体

用精神力将命令直白地投射到下属的脑袋里,是卡伦王最常使用的交流形式。

对于习惯以精神力交流的卡伦星人而言,顶多被陛下的威压震慑几秒,不会造成实质性损伤;但精神力相对脆弱的人类,在直面这种精神信息后,大多陷入了癫狂。

迟年捂着脑袋哀叫着缩在爪面上,一个劲蹭他的副脑们都被吓醒了,爪忙爪乱地抱起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卡伦王愣在原地,被副脑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对于人类来说,精神方面的创伤几乎是不可逆的,疼痛也在不间断地延续。从小娇惯着长大的幼崽,从没有经历过这么漫长、难忍的疼痛,他哭喊、求饶、发出一些连他自己都听不懂的音节,但更多的还是惨叫声。

迟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头疼,他无力地攥着最近的触手,虚弱地向罪魁祸首求助。

“我好疼,”他吃力地说出完整的单词,鼻腔渗出一点血渍:“救救我......奥古斯特,好疼啊。”

副脑安抚地蹭他的手,然后缠住他的后颈,微微施力,迟年陷入了昏迷。

直到现在,卡伦王才想起来,人类无法承受意识投射。€€被发情期冲昏了头脑,连这种常识都忘得一干二净。

副脑们将矛头对准主脑:“年年的魂体受伤了,他很疼,他快死了,都是你干的好事!”

关键时候出来做什么?显着你了?

卡伦王这十几年的记忆都是紊乱的,甚至缺失了很大一部分。€€不太明白这个人类对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对于副脑的质问也感到有些生气:“只是个人类而已。”

“你懂个屁!”副脑们气得恨不能造反,把记忆共享给主脑,然后嘲讽地学着€€说:“只是个!人类!而已!”

即便处于昏迷状态,疼痛依旧存在,迟年无意识地挣扎、呻吟,始终处于要醒不醒的临界点。

几颗副脑抱起迟年,像小时候哄他睡觉那样轻轻地晃,三号则找到光脑给劳伦打通讯。

劳伦很快接通:“陛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段时间应该是您的发情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三号问他:“如果人类魂体受损,有没有办法治愈?”

劳伦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不对:“迟年受伤了?”

三号:“嗯,遭受了......主脑的意识投射。”

劳伦惊道:“陛下的意识投射?”

陛下能把那么小一只幼崽平安养大,不可能不知道‘意识投射’对人类的危害有多大,怎么会出现这样粗浅的失误?

三号:“别废话,回答问题。”

劳伦思考几秒:“烙印,烙印可以帮助人类修复魂体。”

卡伦王并不是第一个因为‘意识投射’弄伤伴侣的家伙,在€€之前,还有几个交配上头的蠢货,也干过同样的事情。

三号:“只要有烙印就行了?”

劳伦点头:“对。”

三号挂掉了光脑,看向魂体受损、身体也跟着一并垮掉的迟年,深吸一口气:“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烙印。”

它看向卡伦王:“你能不能行?不能行就换‘奥古斯特’来。”

卡伦王沉默了一会:“€€刚刚离开了。”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时空。

副脑们集体困惑:“为什么?”

卡伦王看向昏迷的幼崽:“因为€€伴侣的魂体离开了。”

幼崽魂体受损的瞬间,被压制十六年的迟年终于苏醒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又双€€€€穿到其他时空了,直接脱离了这具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时空。

奥古斯特就是为了找他才来到这个时空,在感知到伴侣魂体归位后,€€也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奥古斯特会爱屋及乌地喜爱任何时空的迟年,但€€最爱的,还是独属于€€的那一个。

三号毫不犹豫:“那就你来。”

卡伦王:“我不会烙印,我不确定还会不会伤到他。”

即便有了记忆,依旧改变不了€€几万年单身汉的本质,交配、烙印对€€来说太遥远也太陌生。

更何况€€刚刚还失误弄伤了幼崽。

“不会也得会,”三号说:“你不烙印,年年就会死,没有比这更糟的结果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要不是副脑没办法代替主脑给伴侣烙印,它们早就自己上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跟着家伙废话?

卡伦王注视着昏迷的人类,意识到副脑说的没错,操控着触手去擦拭幼崽口鼻溢出来的血液:“那我试试。”

€€大概知道交配、烙印要从哪里进去,要做些什么。

迟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了,润白的皮肤一览无余。卡伦王.克制着发情期澎湃的欲望,几条触手掰开迟年的大腿,并箍着他的腰抬高,把他往自己身前推送。

迟年稍微清醒了一点,然而疼痛让他无法思考,只能无助地倚靠在触手形成的牢笼里,咬着唇落泪。

没有完整魂体的支撑,他的身体内部已经开始坏掉了,所有渗出来的体液都染着即将腐朽的血腥味。

距离最近的副脑抚摸他的脸颊,舐去他落下来的泪珠,低声安抚着:“很快就不疼了,年年。”

迟年一直都很信任伴侣,他低低的呜咽了一声,闭上眼睛,手指不受控制地在卡伦王的触手上抓挠。

触手蜿蜒而上,摩挲着他的腰腹,攀上他的胸膛,贴住他的身躯大力吮吻起来,在同一时间落下无数的吻。

迟年太疼了,疼得他无法稳定在发情状态,卡伦王只能在他最敏感的部位上涂抹大量的促发情体液,直到人类的身体不住的往外溢出汁液,然后才顺着那些泛着水光的路径往里面挤。

快乐与痛苦交织着,迟年崩溃地抽泣着,身体都已经被挤压成触手的形状。

对于从未经历过交配的人类来说,要容纳卡伦王的欲望还是太难了,但哪怕在这样尴尬的情形下,快感也依然没有离场。

还没有到达理想的烙印位置,触手也没办法继续推进。卡伦王在彻底撕裂人类和退出之间犹豫了一瞬,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开始分泌更多的促发情体液,然后顺着那些体液继续开拓,直到到达最理想的烙印部位,爪尖抵上去,顶端裂开一道缝隙,遍布着圆润锯齿的‘口器’咬住了那些血肉。

那一瞬间,迟年的大脑一片空白。烙印带来的刺激吞没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恐惧,让他除了那个正在生长的器官外感受不到其他。

烙印一边生长,一边感知着这具支离破碎的身体,同时释放出修复魂体的信号。

迟年牙关打颤,胡乱地挣扎着,分不清煎熬与快乐,他感到有些痛苦,一直在无意识地抽泣。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抗拒烙印。

他全身心喜爱、信赖着他的伴侣。

卡伦王能通过未成熟的烙印感知到他的思绪,触手蹭过他的眼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烙印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直到人类的魂体、身体被修复完毕,直到人类已经昏迷又苏醒过很多次,才进入末期。

烙印生长的结束,却并不代表发情期结束。

等卡伦王的发情期进入尾声,迟年才能颤抖着从触手的包围圈里爬出去,躺在自己的床上平复被玩得太过分的身体。

他全身还透着情.欲的粉,眼睛也是红的,睫毛上还有水雾,这显得他的眼睫更黑了。

他甚至没办法立刻站起来,腿也没法自己合拢。

没躺多久,副脑来给他沐浴,依旧是分泌出足够多的清洁体液,把浑身黏糊糊的人类从头到脚清洁干净。

迟年说:“我想吃东西。”

整个发情期里,他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唯一的能量来源是烙印,而烙印里的能量则需要卡伦王注入。

每次进食,迟年都感觉自己死去活来了一遍。

很疯狂,但是也很舒服,感觉自己始终飘在云端,落不下去。

副脑在他唇角蹭一蹭:“主脑去做了,很快就好。”

迟年点了点头,侧身抱住它,又问:“我在交配之前,脑袋忽然特别疼,疼了很久,然后身体也开始疼......我是生病了吗?”

他至今仍不知道,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病’,是伴侣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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