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被怪物大佬饲养了 第243章

不管怎么说,能解救同胞就是好事,迟年没再多问,只是更加好奇教授的背景身份。

他不止一次询问过教授,教授却并不正面回答,每次都之说‘等你成年那天,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成年那天,正是他们领证结婚的那天,迟年好奇得厉害,却也并不追问,只每天计算着成年的日期,越来越期待,也越来越紧张。€€

第三百一十五章 成年

缅北拐卖案结束后,校内生活再一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正如教授所言,迟年这学期的课又多又难,还有许多实践性的课程,临近期末的时候,整个人忙到飞起,一边准备考试,一边还要进行专业课的实践课设计,头发掉了不少。

教授每天都能从床上、地毯上、沙发上打扫出不少细软的短发丝。

教授觉得这样掉下去不行,想着帮一帮迟年,帮他写点实践作业什么的,可惜正直的伴侣严词拒绝:“你帮我写,那我跟那些花钱买代码的同学有什么差别?”

教授认真思考了一会:“我是免费的,你不用花钱?”

而且还倒贴钱。

迟年:......

听上去竟然这么像正确答案。

迟年态度强硬:“不行就是不行,这是身为学生的原则问题!”

教授也不强求:“好吧。”

所以每天晚上,迟年都要捧着笔记本,缩在教授怀里看着一堆errors掉头发。

不过可喜可贺,迟年最终还是凭借自己的努力,通过了专业课的实践设计课,虽然分数不算很高,但至少过了。

实践设计课结束后,剩下的科目正式进入了考试周。S大是名校,对待各种专业、选修考试的态度严谨苛刻,老师也很少放水捞人,每次考试周都堪比高考。

迟年忙完上一场考试,又要倾身投入下一场考试,一直到所有考试结束,正式进入寒假,才稍微有了喘息的机会。

老师的寒假放得比学生晚,寒假刚开始的时候,迟年基本一整天都待在教授的办公室里,喝茶吃点心看电影打游戏,别提多惬意。

教授则安静地敲电脑、改试卷,偶尔偏头接过伴侣投喂来的小点心。

就在教授放假的前一天,他忽然招呼着迟年一起帮他收拾办公室里的私人物品,状似不经意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寒假,年年。”

迟年愣了一下:“什么?”

“本来想等你生日那天再告诉你的,”教授停下手上的工作,温和地注视着他:“我已经辞职了,就在刚刚,辞呈被通过了。”

其实辞呈早在这学期开始前他就递交了,但申请手续很麻烦,还要不停接受领导的开导、挽留,一直拖到学期末才办好。

迟年彻底愣住了。

教授看着呆兮兮的伴侣,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亲了两口,笑道:“等你生日那天,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可能没办法细聊这件事。”

迟年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要辞职?”

在学校过得不愉快吗?

“其实从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辞职的打算,”教授在他的鼻尖点了一下,温和道:“我想当你的恋人而不是老师,我不能总是仗着老师的身份欺负你。”

最重要的是,华夏将老师、学生的恋爱视为禁忌,他恨不得把小伴侣捧到心尖上,又怎么舍得让他承受这种世俗的压力?

迟年面颊微热,小声说:“你又没有欺负过我。”

从小到大,对他最好、最温柔的人就是教授。

他又说:“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是教授了,广受好评,正值事业上升期,现在辞职......”

也太可惜了。

“我不在乎这些,本来也只是闲得无聊才来体验学校生活,”教授笑道:“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了需要全身心投入的新项目,不想再在学校工作上浪费太多时间。”

迟年愣了愣:“新项目?”

“刚拐到手的十八岁小娇妻,我不得好好养着,不能让你受半点委屈?”教授垂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万一你跑走了,我上哪哭去?”

“......我才不会跑走。”迟年鼻尖微酸,又感动又想笑。

教授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太正经。

教授笑说:“再说了,我就算没有教授的工作,也能把你养的很好。”

这话不假,教授的工资还不够他们每个月的伙食费开销。

辞呈已经通过了,迟年再多说什么也没用,只能蹭进教授的怀抱,有些郁闷:“下学期开学以后,每天就只有早晚可以见面了。”

如果教授继续任职的话,没有课的时候,他还可以去办公室跟教授待在一起。

“这有什么关系?”教授、不,奥古斯特摸了摸他的头发:“我看过你们未来的课表,大三下学期以后课就很少了,回家的时间很多。”

大四可以用‘校外实习’的借口直接住在校外,只要准时赶回去完成毕设就行。

迟年叹了口气:“还是不太习惯,总想喊你老师。”

“该改口了,宝贝,”奥古斯特嘴角弯着,眉眼间满溢着温柔:“不能叫‘老师’,要叫老公。”

迟年脸颊猛地涨红,伸手推了推他:“还没有结婚。”

“也就这几天了,”奥古斯特将脸埋在他脖颈处,深深地嗅着:“你的味道越来越好闻了,年年。”

其实早一个月前就已经成熟了,但人类更习惯按照标准年龄来区分‘幼崽’跟‘成年’,而不是气味。

奥古斯特是只很耐心的怪物,大部分寿命漫长的怪物都比较擅长等待、蛰伏。

一个月而已,他有的是时间等。

距离迟年的生日还有不到一个星期€€€€

等教授收拾完所有的东西,正式离开学校后,他们立刻飞往了Y国。

这是他们原定的用于领证结婚的国家。

成年前一天,教授为迟年准备了一场相当盛大的求婚典礼€€€€迟年那一整天都有些晕晕乎乎,只记得漫天飞舞的粉白气球,绚丽多彩的烟花,堆成高塔的香槟,震耳欲聋的欢呼......还有最后套在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微凉的戒指。

那是一枚很简约的素戒,材质不明,戴上去后好像就摘不下来了,不过也没有摘下来的必要。

迟年很喜欢那枚戒指,一晚上都在不自觉地摸,还要开灯看,总觉得很不真实,最后还是奥古斯特关了灯,强制把他揽在怀里,迟年才不情不愿地睡过去。

成年当天,他们去当地领证,因为是异国国籍,光是办手续就办了将近一天,迟年虽然只是跟着跑来跑去,却也觉得挺累人的,可最终那本册子拿到手上的时候,迟年却差点当场掉下泪来。

他们并没有举办正儿八经的婚礼,因为双方都没有亲属,也不需要什么见证人,领完证之后就坐飞机回了家。

他们从家里的玄关开始热情接吻、脱衣服、互相试探着触摸身体......等到沙发上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完全赤裸地纠缠在一起。

迟年依旧是昏昏沉沉的€€€€他从被求婚的那天起,意识就一直不太清醒,整个人飘飘忽忽像在做梦。直到这个时候,他依旧维持着那种状态,说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害怕,有没有恐惧,是愉快是兴奋还是快乐,记忆断断续续,只记得他好像一直在不停地、不停地高.潮,整个人都湿透了,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止都止不住,他感觉自己在尖叫或是呻吟,脑袋里被塞满了欲望与爱,再淫.乱的影片里都不会出现他这么放荡的人。

又能过了几分钟、或者几个小时、几天,迟年终于感觉到这场过于漫长、让人恐惧的性.爱好像有什么不对,但意识深处又有什么东西诱惑着他,告诉他这一切就该是如此,他只需要坦然接受就可以了。

迟年也确实接受了一切。他听到奥古斯特在他耳边低语,用一种他从没有听过的€€€€或许听过但忘记的语言低声絮语,那种音节让他感到安心的同时又感到害怕。

那不是人类能理解的诡秘音节,听多了绝对会疯掉,但他还是全都听进去了,并且最终也没有陷入癫狂......或许这跟某个怪物留在他身上的烙印有关,那枚烙印就是洒在恐惧上的糖霜,能驱逐一切对他不利的因素。

再后来,迟年又把这一切都忘记了,因为他的伴侣、他的丈夫、或者说那个伪装成人类的怪物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拽入欲望的深渊,让他除了性与爱之外,再也不能思考更多。

迟年开始混淆日期,总感觉上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二月份,等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到三月份了。理智上他认为这件事是不可能的,毕竟没有人能一觉睡将近一个月。

可是等迟年自己爬起来喝水的时候,又总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只有腰腹有点酸,好像只是疯狂了一整个晚上而已。

“到底多久了?”他看着奥古斯特,依旧维持着神志昏茫的状态:“我感觉...不太对。”

“有什么不对?”奥古斯特牵着他的手,在他手上那枚指环上轻轻地吻:“我们结婚了,不是吗?”

迟年:“......是这样,但是,我们好像做了很久,太久了。”人类不可能一直做下去。

“有什么关系?”奥古斯特问他:“难道你不喜欢吗?”

迟年实话实说:“喜欢。”

“这不就够了?”奥古斯特说:“我们只是把用于蜜月旅游的时间,都花在交配上了。”

他目光温和地看着迟年:“年年也觉得交配比旅行有意思得多吧?”

对于只存在原始欲求的怪物来说,跟伴侣交配就是最有意思的消遣活动。€€

第三百一十六章 怪物伴侣

迟年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气温已经开始转暖了。

公寓里依旧开着暖气,室内的布置奢靡而温馨,空气里还残留着欲望的腥气。

最舒服的是床上的被褥,干燥蓬松,像一大团云织的巢,迟年陷在里面,差一点又昏睡过去。他的衣服都被整齐地叠放在床头,摸上去暖烘烘的,迟年把衣服都套上,穿完才发现好像错拿了奥古斯特的裤子,裤腰太大了,松松垮垮掉到胯骨。

迟年懒得换,干脆踩着裤脚拖沓地下床。他的大腿根连着腰腹的筋脉还有些酸麻,弄得他连路都没法好好走,身体内部某块地方残留着被过度撑开的痕迹。

迟年愣在床边,过了很久才想起来,奥古斯特在他身体里种下了一个不属于人类的器官€€€€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吗?又或者只是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做的一场诡谲春梦?

迟年的记忆早就被持续不断的交欢、情话、听不懂的诡秘音节搅乱了,想不明白,他晃了晃头,不再强迫自己思考那些有的没的。

所有裸露出来的地板都铺着地毯,是看着很柔软的暖黄、米白拼色,纯手工织物,绒毛摩挲着他的脚掌,踩起来也很舒服。

迟年推开卧室门来到客厅,客厅里只开了几盏照明的小夜灯,光线暗沉,只有厨房的灯大亮着,奥古斯特应该在那里。

他慢吞吞往厨房的方向挪了几步,腿又有些软了,只好靠着墙蹲坐在地毯上。这时候有一块阴影笼罩住他,迟年抬头,奥古斯特就站在他面前,腰间还系着围裙。

“不舒服?”奥古斯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神情忧虑:“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怎么起来了?”

他伸手过来的时候,迟年第一反应是往后缩,可等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额头,就像是真正的人类那样温暖柔软,又让他忍不住抬起头任由那只手掌抚摸。

“忽然就醒了,”迟年说:“腰很酸,腿也没有力气,很难受。”

“休息的时间不够,肯定会有些不舒服,”奥古斯特俯身把他抱起来,像是抱一只大号玩偶,任由迟年的双臂环过他的脖颈,老实道歉:“是我不好,这段时间要的太多了。”

新生的烙印与身体需要时间契合,修复的速度会稍微慢一些。

迟年将下巴搁在他肩头,毛茸茸的脑袋挨着他的脸颊轻蹭两下:“嗯,你太过分了。”

所有的旅游计划都泡汤了,年也没过,一整个寒假都用来做.爱€€€€从早到晚,只要他醒着,就必然在欲海沉浮,好像连饭都没怎么吃......就算是小说里也很少见这么放浪的大场面。

“以后可能还会很过分,”奥古斯特很坦诚:“年年,我爱你,所以我很难控制住自己,你的气味对我来说太好了。”

“......嗯,”迟年感到一种淡淡的不安的影子从心头掠过,但他并不抗拒这种恐怖的性.爱:“但至少现在先让我休息。”

奥古斯特像人类接吻那样吻住他的唇,一路把他放到沙发上,自己蹲在沙发前问他:“吃点东西好不好?”

迟年还沉浸在刚刚那枚吻里,点了点头。奥古斯特把客厅的大灯打开,然后去了厨房。

迟年依旧在回忆那枚吻,因为在前段时间,往他嘴里塞的东西并不是湿热温暖的人类舌头,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东西,又长又滑又粗,满是腥甜的滑液,还带着能把他口腔吮到发麻的吸盘,简直像生吞了一条章鱼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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