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帝国元帅的栀子花味Omega 第18章

他跟上宁溪,想要劝说他,但还没开口,电话就先通了。

“宁溪?”一道成熟的男声从终端里传出,猜测到他可能是资助宁溪的人以后,秦勋的眸色暗了暗。

此刻薄予琛正和朋友聊着天,距他和宁溪分开也才两个多小时,聚会这么快就结束了?

还是说,宁溪遇到了什么麻烦?

听见薄予琛的声音,宁溪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眼泪开始扑簌簌地往外流。

“我、我想回家,你来接我好不好?”考虑到周围有其他人在,宁溪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没有叫出“元帅”二字。

宁溪的哭声让薄予琛本就担忧的心整个提了起来,他不顾朋友诧异的目光,站起来拿上外套就往外走。

“溪溪,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薄予琛边推开门走向电梯边问,他都没发现自己对宁溪的称呼突然改变了。

宁溪没有回答薄予琛的问题,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回家。”

薄予琛意识到宁溪身边可能还有别人,有些话他不方便说出口,于是便道:“你现在安全吗?”

“嗯。”宁溪的眼泪跟一颗颗珍珠似的不停往下落。

薄予琛的声音不由得又放得柔和了一些,“溪溪乖,到门口等我,我马上过来。”

宁溪点头,“嗯,好。”

两人挂了通讯,宁溪还在继续往门口走,徐晖慌得不行。

“宁溪,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难道刚才那两只狗伤到你了?”

宁溪还是摇头,一个字都不肯说。

柳潮走过来拉住徐晖,眼神示意他先闭嘴。

三人跟在宁溪身后,沉默地陪着他一起走到了大门口,这时候也有其他准备回家的同学在那里,看见这阵势,都被吓了一跳。

有些人看见宁溪哭得厉害,想上去安慰他,但在看见围在他身边的三个Alpha,特别是对上秦勋那双寒冰似的眼睛以后,又默默退了回去。

同学们陆续都走光了,他们又等了几分钟,一辆低调的黑色车辆才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

不知是太过着急还是无心之举,车一停稳薄予琛就下车走了出去,也不做任何伪装,像是根本就不怕别人看见他的脸发现他的身份。

宁溪在看见薄予琛的那一秒就跑了过去,直接扑进了他怀里,像是在外面被欺负了的小朋友,找到了可以为他撑腰的家长。

“好了,不怕,我来了。”薄予琛抱住宁溪,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至于大门口的秦勋三人,在看清薄予琛脸的那一刻就瞪大了眼睛。

徐晖惊呼出声:“我没看错吧,那是……元帅大人?”

徐晖当然是不可能认错人的,整个亚特兰有谁不认识薄予琛?直到今天,他大败虫族的新闻还在电视上循环播放呢。

他们认错自己都不可能认错薄予琛。

在看见薄予琛以后,秦勋第一反应是震惊,但在意识到他就是资助宁溪的那个有钱人以后,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了秦勋的心头。

他分不清那是嫉妒、畏惧还是不甘,看着依赖地缩在薄予琛怀里的宁溪,秦勋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无力。

柳潮看看对面相拥的两人,又看看身旁的好友,最后只能无奈地叹气。

秦勋是很好,但那可是薄予琛啊……

如果他跟宁溪是那种关系,秦勋是无论如何都争不过的。

闻到薄予琛的信息素,感受到他的体温以后,宁溪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泪水也渐渐停了。

但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挂在惨白的脸上,简直可怜得不行,薄予琛一时心疼得无以复加。

“是不是被欺负了?”薄予琛轻轻地替宁溪拭去眼角的泪痕,他都不敢用力,生怕把宁溪蛋清一样白嫩的肌肤擦破。

宁溪摇头,抽噎道:“没有人欺负我,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薄予琛看了不远处的三个Alpha一眼,不知道宁溪哭跟他们有没有关系,因此也没有要跟他们打招呼的意思,弯腰就把宁溪抱了起来绕过车头,放进了副驾驶。

眼看他们就要离开,秦勋终于上前了一步。

“宁溪!”他大声喊了出来。

薄予琛正低头帮宁溪系安全带,听见动静同时和宁溪一起看了过去。€€

第三十七章 那我叫你琛哥可以吗?

从秦勋等人的角度看去,宁溪整个人都是被薄予琛圈在怀里的,就像是软弱无助的小可怜Omega在被强势凶狠的Alpha为所欲为。

但无论是否是因为这个理由,内心对宁溪的喜欢都让秦勋再也忍受不了,下意识地便喊出了声。

他在想,或许宁溪是被迫的,他出生贫困家庭,所以薄予琛用钱和前途逼迫他跟他在一起,这种案例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可很快秦勋就发现自己猜错了。

听见他的声音以后,宁溪从薄予琛宽阔的肩头伸出那张哭得泛红的脸来看着他,神情没有一丝不舒服和痛苦,反而满满都是安心和信任。

宁溪跟薄予琛在一起的时候,比跟他在一起要幸福多了。

秦勋脚步顿住,再没有勇气迈出第二步。

薄予琛从车里出来,看向秦勋,语气不太客气,“秦勋同学,你找我家溪溪还有什么事吗?”

秦勋跟他大哥长得有几分相像,所以薄予琛才猜到了他就是宁溪的同桌,今天生日的主人公。

秦勋没有理会薄予琛,而是看向车内的宁溪,声音有些干涩,“宁溪,到家以后给我发消息,报个平安。”

薄予琛在这里,宁溪很有安全感,所以对秦勋他们也不再采取逃避的态度。

他把头伸出车窗,哭过的声音有些沙哑,“好,谢谢你今天的招待。”

“不用谢。”秦勋想要对宁溪笑一笑,但他最后都没成功。

面对现在这种情况,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见秦勋没有任何问题了,薄予琛就坐进车里,带着宁溪走了。

秦勋三人看着远去的车屁股,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而且神奇的是,尽管宁溪说过自己没有对象,但从薄予琛出现的那一刻起,他们似乎都下意识地认为薄予琛就是宁溪的伴侣,并且一点怀疑都没有。

无关其它,主要是那两人只要站在一起,就会给外人传递出一种“他们俩很般配”的暧昧感觉。

宁溪的依赖,薄予琛的宠溺,怎么看他们都不像是普通资助人和被资助人的关系。

“溪溪,先喝点水,你哭得嘴皮都干了。”趁着等红灯的时候,薄予琛拿出一瓶全新的矿泉水拧开,递给了宁溪。

“谢谢元帅。”宁溪听话地接过,喝了几口。

薄予琛嗯了一声,犹豫了几秒,然后有些别扭地说:“溪溪,你以后别叫我元帅了,直接喊我的名字吧,你看我都改变对你的称呼了,这样显得亲近些。”

宁溪不知道薄予琛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他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便点了点头。

“那我以后叫你琛哥,可以吗?”宁溪年龄毕竟比薄予琛小,直呼他的大名显然不合适。

薄予琛闻言唇角愉悦地扬了起来,“琛哥,挺适合的,以后就这么叫吧。”

其实薄予琛也不明白自己今天怎么就在意起称呼这个问题来了,或许是因为他方才担心宁溪的时候,下意识地喊出了更亲昵的“溪溪”二字,觉得自己改了也想要宁溪改。

又或许是方才听见那个姓秦的Alpha叫宁溪的名字,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宁溪的称呼和宁溪对自己的称呼跟别人的都一样,这种一点都不特殊的感觉让他不舒服了。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反正他和宁溪现在都有了对对方独一无二的称呼。

这个结果他相当满意。

回到家,陈姨看见宁溪哭得肿起来的眼睛,心疼得不得了,连忙拿来冰袋要帮他冷敷一下。

“陈姨,你去忙吧,我帮宁溪敷。”薄予琛从陈姨手中接过冰袋和干净毛巾。

“€€,好。”陈姨微笑着看着他俩,眼神暧昧,走之前顺便还把附近的佣人都带走了。

偌大的客厅里现在只剩下了薄予琛和宁溪,宁溪正坐在沙发上发呆,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变化,直到一阵冰冷将他冻得回过神来。

“是不是太冰了?”薄予琛看见宁溪哆嗦了一下,连忙将毛巾裹着的冰袋从宁溪眼边挪开。

宁溪愣了愣才发现,薄予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他的身边,跟他只隔着半条手臂的距离,他甚至能闻到薄予琛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

“没有特别冰,就是刚刚碰到,有点不适应。”宁溪在满是薄予琛气息的氛围中红了脸。

“那慢慢来。”薄予琛说着便将一只手撑在宁溪腿边,俯身凑过去,将冰袋小心地敷在了宁溪的眼睛边。

他这个姿势,像是把宁溪半抱在怀里,偏生宁溪敷着冰袋又只能抬着头,两人一不小心就会对视上。

宁溪觉得他俩现在的姿势,像极了电视剧里演的深情对视,薄予琛微垂着眼眸,温柔认真的样子,像是在勾引宁溪赶紧吻上去一样。

宁溪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体温在快速上升,脸颊和耳朵都烫得吓人。

薄予琛并没有注意到宁溪的羞涩,他正在思考方才与朋友的谈话,以及该怎么开口询问宁溪在同学的生日宴上遇见了什么事,才会哭成这样。

所以当他闻到那股熟悉的栀子花香,醒过神来看向宁溪时,他才发现宁溪的脸蛋早已经红透了,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地望着他,神情隐忍又涩然。

而且在他不自觉的时候,身体跟宁溪也贴得越来越近了,近到他都能感受到宁溪温热的呼吸。

宁溪才成为Omega不久,哪里承受得住他这个Alpha这样的亲近,一紧张一害羞,信息素就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薄予琛这种行为像极了耍流氓,尽管他是无意的,但他还是冒犯到了宁溪。

“抱歉,我走神了。”薄予琛赶忙坐直身体,扭过头去轻咳一声,耳朵也染上了一点红。

“没、没事……”宁溪也从那种暧昧的气氛中抽出身来,低下头去,心脏跳得飞快。

一想到刚才他差点都快和薄予琛亲上了,宁溪就忍不住害羞,他一害羞,信息素就更不受控制了。

而他本人因为太紧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不自觉地释放信息素。

薄予琛和宁溪的信息素契合度本来就高,栀子花的味道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更何况信息素气味还越来越浓了。

薄予琛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失控,所以赶紧出声提醒宁溪:“溪溪,你的信息素冒出来了。”

“啊?”宁溪惊讶地抬起头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腺体,这才发现那处烫得吓人,而他现在也闻到了栀子花的味道。

宁溪想起自己之前在星网上看见有人说过,Omega对Alpha释放信息素,包含着勾引的意味,很容易被Alpha误会你是对他有意思,所以提醒Omega们出门一定要做好保护措施,防止信息素意外逸出。

宁溪扭头看了薄予琛一眼,发现薄予琛此刻也正红着脸握紧冰袋,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像是在强忍着什么冲动似的。

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诱惑性有多大,宁溪在性科普视频里看见过,所以薄予琛现在是在为他的失误买单。

“对不起!”宁溪慌里慌张地开口,努力想把信息素憋回去,但他越是紧张越是努力,信息素就越是要跟他作对,跟不要命似地往外逸出。

宁溪又生气又急,下意识就想去挠后颈的腺体,薄予琛注意到了宁溪的动作,及时拉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自残行为。

“溪溪,别这样,收不回去也没事,不着急,我们慢慢来。”薄予琛安慰着已经有些急躁的宁溪,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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