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穿成深情男配后 第97章

“再说了,灵机阁有变,就说明当年阿沅的死也有蹊跷,难道你就不想为他报仇?”

卫泱握紧了手中的折扇。

“我当然要报仇,”他说,“但不是现在。”

“我比你更知道真相如何,知道这群人掩盖的是什么。”卫泱手背上青筋毕露,定定地看着前方,“但……不是现在。”

等二十岁轮回重开,该算的账,该做的事,他都会去做。

但是现在,他只想跟南渡好好过完这短短的一世。

最好……中间不要有任何不识趣的人试图插进来。

卫泱说完,大步推开了庭院的门,朝着房间走去。

只是……房间里除了南渡,似乎还有另一人,里面传来€€€€€€€€的动静,卫泱脚步一顿,昨天刚听过的,谢筝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只有与你那个小徒弟双修才能恢复修为?”

“真是好笑,谁告诉你的,”谢筝低笑了一声,“我们这种体质,不是谁都行吗?”

里面的动静更大了,听起来像是衣料摩擦,荼蘼花香蒸腾在卧室里,谢筝挽起南渡耳鬓的发丝,卫泱听到他道:“跟我的话……说不定修为还会恢复得更快呢。”

“毕竟我们才是最了解彼此的,对吧仙君,”谢筝的声音低沉魅惑,“这么难受的话……要不要跟我试试?”!

第九十一章 师尊他只想飞升(十八)

轰!

房间门轰然倒塌,两人失去支点,谢筝朝前一避,软绵绵下落的南渡就被拦腰抱住,大氅将人一裹,稳稳当当放在床上。

“呀,小徒弟?你这个时候来,可真是坏了兴致。”

卫泱眼神一凛,头都没回,黑色长剑甩手而出,直直削断谢筝一侧鬓发。

这绝不是一个筑基的小弟子该有的实力,谢筝的神色肃穆了许多,长鞭刚刚出现手中,卫泱就又是一剑追了过来。

半边竹林被剑风涤荡,谢筝避无可避:“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又没有……”

谢筝话还没有说完,剑光已经扫到他的脖颈,卫泱眼眸发红,像一头被占了领地的小狼:“你用哪里碰的他?”

“别生气,你师尊不只当你是提升的修为的工具吗,你不会真的……唔!”

逐光钉入肩胛,卫泱手握长剑,面色阴沉地往前踏了一步:“我说,你用哪里碰的他?”

谢筝吃痛,却反而开始阴沉地冷笑:“你喜欢他?”

“哈哈哈哈哈,你喜欢他吗?但是对容华仙君来说,你和我好像并没有什么分别呢。你知不知道,你师尊他其实是……”

“我师尊是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告诉我!”长剑猛地将向前一寸,将他死死地定在树上,谢筝脸色泛白,瞬间就失了声。

卫泱将香囊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把你这些东西给我收一收!”

“我告诉你,”卫泱俊朗的脸阴沉狠厉,“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想怎么折腾我不管,甚至你要利用我,我也可以不管。”

“但你要是敢动我师尊一下……”卫泱漆黑的眼眸紧盯着他,谢筝甚至觉得他在那一瞬间洞悉了自己的计划,心头一悸,见骨的长剑就带起一阵血线。

卫泱望着他,一字一句道:“就算是穷尽轮回,我也不会放过你。”

*

卫泱这才推开门。

南渡倚坐在床上,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和那天的状态一模一样。

都是在见了谢筝之后……卫泱脸色更加阴沉,伸手替南渡解着大氅,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动作,南渡动了动身体,努力地迎合着。

卫泱的手突然顿住了

他看着南渡迷离的眸子,手指停在他的肩上:“我是谁?”

还没开始就停下,南渡抬眸,不解地望着他。

这种行为被卫泱视作意识不清的一种表现,从清晨开始聚集的愤怒萦在心头,他的手紧紧抓着南渡的肩头,指骨颤抖,却怎么也无法毫无顾忌地替他脱下衣衫:“师尊,我是谁?”

“你在生气。”南渡看着他,肯定的语气。

“对。”是,他在生气,因为觉得对南渡来说,这个时候他和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卫泱喉头艰涩,却问不出来一句话。

怕得到和当初一样的肯定答案。

卫泱垂下眼睛:“我是在生自己的气。”

但是因为荼蘼花被激起的感觉还在不停地折磨,南渡蜷缩起双腿,咬紧下唇,认真地思考着卫泱生气的理由,最后道:“对不住……还没到三日,今日我自己解决吧。”

卫泱原本已经打算继续往下的手突然停住了。

他定定地望着南渡,随后扯了扯嘴角:“好。”

“那你需不需要……”卫泱想问他需要不需要自己拿点润.滑来,后来想想人家等会儿说不定还要练剑,于是又停住了。

他转身,回头,推开门开始往外走。

门外的竹林还残留着他和谢筝刚刚打斗留下的痕迹,身后的窗棂上是他为南渡一笔一画刻下的海浪纹。

卫泱的脚步在迈出门的前一秒停住,突然又退了一步。

随后,卫泱猛地回过头,朝着刚刚的房间飞奔而去:“师尊!”

房门蓦地被打开,南渡愣了一下,他的衣衫已经褪到腰部,眼神迷离,紧紧咬着下唇,右手手指刚刚伸进去,左手却垂落在身侧,掌心里血肉模糊。

“师尊?”卫泱大步走过去,他刚拿起那只手轻轻一吹,南渡的身体就抖了一下。

上面的血迹已经开始凝固,看起来并不是刚伤到的,卫泱眸光沉沉:“怎么弄的?”

卫泱摸着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其他的伤,又问了一遍:“谁伤的,师尊?”

“我,我自己……”卫泱抓着他的手腕,南渡没办法再进一步,“香囊有问题……我得……保持清醒。”

为什么要保持清醒?”

卫泱上了床,将南渡分.开的双腿抱坐到自己身上:“谢筝不是说和他修为进益更大,为什么不同意?”

刚刚的伤口被妥帖地缠了起来,卫泱在入口处轻轻地磨,南渡修长的手指抓紧床单,试图自己往上,却被卫泱抓住了腰。

卫泱心脏发紧,却让自己尽量平和地问:“是因为谢筝不可以吗,那其他人呢?”

手腕得了空,南渡转过头望向他,他一动,胸膛就紧贴上了卫泱:“我们……我们不是都说好了?”

他们是说好了,但是……卫泱呼吸跟着急促:“那师尊为什么还要收其他的徒弟?”

“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吗?”卫泱不肯给他,南渡本就挑起的感觉更加令人发疯,他努力解释道,“那是众派的决定……师兄自己打理门派已经不易……我不能,不能再给他添麻烦……嗯……”

南渡咬紧牙关,有些难耐催促:“你要是不愿,就让我自己……”

“不许自己。”卫泱伸手将他的发带扯了下来,雪白的丝带将南渡的手腕打了个结,“只有我能给师尊,只有我。”

他掰正南渡的脸庞:“看着我,师尊,如果你收了下一个徒弟,也会和他订那样的合约吗?”

卫泱的衣衫只褪了一半,木牌在他的胸口处摇晃,与南渡发丝纠缠在一起,南渡垂眸看了看,忽然开口道:“我娘只给我求过一个平安符。”

卫泱眼眶一红。

他突然开始凶猛地闯进,像一只饿疯了的幼狼,狠狠地咬在南渡的肩头,齿关渗进皮肤,试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打上烙印,直到南渡的身体开始因为过分的痛楚和愉.悦而颤抖,才松开了牙齿。

“师尊,”卫泱叹息着将脑袋放在南渡的肩头,“我们结道侣好不好,然后你在二十生辰那日杀掉我,我来为你证道。”

“你在说什么?”南渡眉眼顿厉,几乎是立刻呵斥道,“卫泱,你……”

“我开玩笑的。”

南渡话还没说完,卫泱突然又打断他,自顾自笑了一下:“我开玩笑的师尊,我这么怕疼。”

“你不要杀我,就算我犯了错也不可以,”他将手指插进南渡的指缝里,握紧收拢,“你要是拿月照刺

我一剑,我会很难过的。”

“卫泱,”南渡突然叫他的名字,他的声音还带着余韵过后的沙哑,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我这辈子,到死,也不可能修无情道。”

卫泱抬起头来看他:“可修为提升最快的,只有无情道和杀戮道。”

“魔者嗜血腥,道者修无情,”卫泱道,“师尊,历来飞升者,没有一个是自在道的,这是天命。”

“我不信天命!”

南渡的指尖狠狠地掐进了掌心里,指骨泛白,卫泱从未在他向来清冷的眼睛里看到如此浓烈恨意与坚决:“我偏要做这第一人,让三界六道都看着,自在道,也是能飞升的。”

*

“沈公子。”

谢筝拢好衣服,遮住身上的血腥味,一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刚刚回去的沈之珩:“沈公子这是……”

“谢公子。”沈之珩冲他拱了拱手,“我刚刚寻卫师弟有些事。”

“卫泱?”谢筝脸上突然带上了笑,“沈公子寻他做什么?”

“嗳,别现在讲,”谢筝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发尾处铃铛摇晃,仿若惑人的曲,他笑意盈盈,“沈公子如此愁眉不展,不如我们找个酒肆,慢慢地说。”

“嗯,你们去了不逢山,然后呢?”谢筝替沈之珩倒好酒,又撑起下巴,“卫泱身上有黑气散出?”

渐渐有暗香传来,谢筝的面容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沈之珩的眼前一会儿出现南渡,一会儿却又是自己师尊的脸,他们凑近他,异口同声地问:“你看到卫泱驱使魔族亡灵了,对吗?”

“别着急,”谢筝循循善诱,“看着我,再说一遍。”

*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议事堂里,被拦住的南涯匪夷所思地看着眼前的卫泱:“你要参加试剑大会?”

他横眉冷竖:“前日不是你自己跟你师尊说让他给你除名的吗?”

卫泱老老实实低头:“是我。”

“但是师伯,”卫泱往前两步,劝道,“我可是我们天苍山新弟子里修为最高的一个,这几日我与师尊日夜讨论,似有所悟,若是到了试剑大会,定能为门派争一争魁首也说不定呢。”

天苍山与浮明山的世仇乃是死穴,南涯看他一眼:“阿昭让你来的?”

卫泱立刻点了点头。

*

“林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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