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输了钱喝多了、回家殴打妻儿的赌鬼酒鬼。
这才是陈以继真正的样子。
粗鄙的满脑子都是暴力、脏话、下作的思想!
“你就不怕警察吗,如果我失踪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后一个人……”
“只要找不到尸体,谁能证明是我做的?”
陈以继嘲讽着青年的愚蠢。
他当然想过后果,知道冒险,可他对‘净化’宛如狂信徒的理念,让陈以继根本忍受不了被颜沫欺骗玷污的自己。
他必须杀了颜沫除掉污点!
这种渴望已经超过了风险,何况他可是主角。
主角当然是有主角光环的,过去他‘净化’过那么多精神病患,可却一直没人发现,为什么?
自己的天赋与完美犯罪更加证明了陈以继的想法。
主角,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他可以是电影中的汉尼拔!他可以肆无忌惮!
就算被警察找到,他也不会有事。说不定还会有人追崇他,仰慕他,把他当成迷人的犯罪偶像!
正因为这种自信,促成了陈以继今天对颜沫的绑架犯罪。
“你会死的。”
陈以继对颜沫宣判。
血腥地微笑。
“我会让你遭受这世上最痛苦的折磨,把你冲无数男人翘起来求*的屁股用电锯一点点劈开,把搅拌器塞进去,然后把你的肠子和内脏都搅碎!让你变的非常€€€€非€€€€常地干净€€€€”
多美好啊。
“可惜你不是处男,不然在你死前满足你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在青年哀嚎惨叫中捅进血肉模糊被劈开的缝隙,狠狠c着颜沫,捅的他血液飞溅惨叫不止,直接把颜沫内脏弄碎,陈以继狠狠打了个激灵,下半身将西服裤子的前面都弄湿了一块儿。
虽然平时他无法得到满足,但虐杀可以……陈以继无比惋惜,惋惜颜沫不是处男,他的快乐也因此有了遗憾。
颜沫胃袋翻涌。
听着陈以继的话和幻想的模样,简直想吐他脸上。
“变态。”
颜沫骂他。
陈以继不以为意。
他享受着高雅的美声唱片,愉悦地行驶在黑暗的林间小路,车上载着他即将虐杀致死的受害对象。
那种氛围,就仿佛真的融入了一场豪华的黑暗电影!
陈以继深深陶醉其中。
两个小时后,已经把车子开到另一个城市的陈以继来到了他挑选好的‘第一现场’,这里是一个靠近河边的废弃的露营地。
陈以继身上似乎充满了力量,好似一个主厨在为他的豪华料理做菜前准备那样,去后备箱拿出装备,迅速搭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又将他要用的道具切割器、化学药剂等等都码放整齐。
做完这一切,他兴奋无比地来到副驾驶,把软绵绵毫无抵抗力的柔弱的青年抱下来,放到帐篷里。
陈以继欣赏着这一切。
热血沸腾!
多完美。
等会颜沫身上的血都会被阻挡在防水帐篷里,之后把颜沫分尸后便用化学药剂破坏DNA,随后将这些骨头和肉连同帐篷一起带到河边火化。
他看过第二天的天气预报。
接下来还有一场雨夹雪,这条河并不会冻结,当水位上涨,湍急的河水会把已经烧成灰和残渣的颜沫完全抹消……
“好了,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吧。”
双眼猩红、男生女相笑容诡异的男人,对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颜沫缓缓说道。
他捡起电锯,一步步靠近颜沫。
颜沫就这么没有表情,眼神厌恶且冷淡地看他走近。
“砰!”
外面突然的一声响声惊到了陈以继。
“谁!”
陈以继凶狠地举着电锯冲出去,却看到自己的后备箱正缓缓落下。
激动的男人忘了关后备箱,而陈以继的车有自动锁后备箱的功能。
“谁!我看到你了,你自己出来还是我动手!”陈以继大声说,但林子里静悄悄的除了水流声没有任何声音。
他皱眉举着电锯警惕地靠近车子,绕车一周,又小心检查了里面,并在四周走了走,确定没人后这才放下戒备重新回到帐篷。
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陈以继又勾唇愉悦残忍地笑了,他拎着电锯撩开帐篷帘子,青年面朝下趴在地上,挣扎地动着,似乎想要逃跑。
但那不可能。
陈以继相信自己的药。
他如邪恶的怪物露出了獠牙,故作温柔拉开电锯,轻柔地怪诞地呵呵笑着:“别怕、别怕,小沫,我知道一定会很疼的,让我快乐快乐好不好?”
“我会狠狠地摧残你、毫不留情地虐待你!粗暴地折磨你!!”
“来~让我们开始吧。”
陈以继微笑地用脚把面朝下的颜沫踩着肩膀翻了个身。
然后露出了顾雁回的脸。
陈以继:……
顾雁回对陈以继露出了一个更加狰狞的微笑:“来呀,狠狠地摧残我、虐待我、折磨我吧!千万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陈以继:……
陈以继因为兴奋扭曲的脸真的扭曲了,他大吼:“你是谁颜沫呢!”
他挥舞电锯砍向顾雁回。
下一秒顾雁回一个翻滚躲过,弹射起来一拳锤在陈以继肚子上,把陈以继打的眼珠子凸出眼眶,弓身抖的像只虾米。
“呕€€€€”
陈以继痛到吐了。
而顾雁回一屁股坐在他背上、陈以继措不及防面朝下扎进了他自己的呕吐物中,陈以继恶心的又吐了,边吐边挣扎要反击。
顾雁回纹丝不动笑眯眯看着变态杀人医生。
“嘤,说好的折磨人家呢,医生你好坏哦。”
他高高举起拳头。
砰!
陈以继眼镜碎裂飞出去,牙齿还有血都喷了。
他发出一声惨叫。
“凌虐我啊!”
砰!
“折磨我啊!”
砰!
“弄死我啊!”
砰!
陈以继被打的惨叫连连,挥手挣扎,打在顾雁回身上被顾雁回嘲讽地嗤笑。
“就你这软绵绵的拳头?好老娘们都能扇你转十圈儿!你还他妈敢杀人!”
顾雁回磨牙,想到留在颜沫身上的监听器里传来的陈以继那些、打算用在颜沫身上的折磨手段。
一双宛如狼狗的杏眼红了起来。
顾雁回拎起快昏迷的陈以继,猩红着眼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我他妈看他用水果刀削水果都觉得心惊胆颤,他出个门老子都他妈恨不得跟在他屁股后头,他打个喷嚏我要害怕的疯狂百度,他但凡脸色稍有不乐呵的时候,我想让他骑在我脑袋上只要他开心€€€€
老子他妈放在心上,动都不敢动,怕他冷怕他热怕他穿不暖食不饱的人,你竟然想杀了他!你他妈还想虐杀、还要把他身体劈开、对他说出那么可怕的话羞辱他€€€€
你知道他胆子多小吗?你知道他多怕挨打多怕疼吗?他吵架都不敢对人大声,就怕别人和自己动手!他胆小又敏感,而你€€€€”
“你竟然敢威胁他,敢说杀他,敢让他受苦害怕。”
顾雁回眼珠红的下一刻就要流下泪般。
凶狠充满杀气地盯着陈以继。
“我!草!你!妈!!”
攥的巨大的拳头砰地陷入陈以继脸内。
陈以继咕噜噜的滚出去,呕地吐了口血。
“我……我没有成功……我只是为了……净化……我是、主角……”
我不该死。
不该失败。
这一切都是不合理的!
陌生的疼痛和对方的杀意,还有已经快模糊的意识让陈以继内心生出极大的恐惧。
我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