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想要抢救一下 第358章

傅星戎在楼下转了一圈,见黎徊宴这儿也养了鱼,养得还挺好。

之前在黎老爷子那儿看到的好像也是这种品种的鱼。黎徊宴是他爷爷一手带大的,某些地方喜好重合,倒也不算奇怪。

傅星戎溜达了一圈,想找个卫生间,卫生间没找着,先找着了酒柜,柜子里放着满满当当的红酒,老傅喜欢收藏红酒,他对酒也有点了解,老傅要在这儿,估计又得赞不绝口。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黎徊宴洗完了,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在这儿干什么?”

“你家洗手间在哪儿?”傅星戎问。

黎徊宴:“那边。”

傅星戎去了洗手间,上完厕所出来,见茶几上摆着一瓶红酒,他刚才在酒柜上看到过这瓶酒,黎徊宴支着脑袋,半阖着眼,他今晚心情瞧着不怎么样,端着红酒,脸色比平时更冷。

傅星戎在旁边坐下,掏出手机划拉了几下,回了几条消息,余光瞥见黎徊宴没几口酒仰头干到了底,还没见黎徊宴喝酒喝得这么猛的,纯喝闷酒。

“黎总,少喝点儿。”傅星戎道。

黎徊宴瞥了他一眼。

傅星戎:“这大半夜的,孤男寡男,你喝醉了,我多危险。”

黎徊宴扯唇低嗤了声:“危险你还敢跟我进门?”

“我这不是没得选。”傅星戎说。

黎徊宴:“那还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傅星戎道,“都进黎总家门了,我有什么委屈的。”

黎徊宴没回话,傅星戎道:“求婚被拒的也不是你,你喝哪门子闷酒呢?”

黎徊宴推开他脑袋:“季沃枫是我家老爷子看中的结婚对象。”

哦……包办婚姻啊。

“那不算求婚。”

其中关键,稍稍一想便能想通了。

黎老爷子掌控欲强,到如今都还未完全撒手不管,孙子婚姻都定好了,黎徊宴违背了他的意愿,同时也象征着他完全脱离黎老爷子的掌控。

“那是好事儿啊。”傅星戎道,“一个人庆祝多没意思。”

“你家杯子在哪儿?”他起身问。

黎徊宴一早就察觉到了,傅星戎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错。他扯住傅星戎的手腕,傅星戎又坐了回去,肩头撞到了他肩膀上。

黎徊宴:“你庆祝什么?”

傅星戎说:“黎总心情闷,我就陪你解解闷,给你排忧解难,够意思吧。”

“你心情很好?”他问。

傅星戎:“没。”

“装腔作势,刚才不笑得挺欢的?”

傅星戎身上也有香水味,却是不令人生厌的味道。

黎徊宴不得不承认,这或许和人有关。

唇上一痒,傅星戎顿了顿,黎徊宴的手落在了他唇角,指腹顺着他唇线似有若无的滑动:“怎么不笑了?”

人心情不好呢,他笑显得他跟多幸灾乐祸似的。

傅星戎抿了下唇,喉结轻滚了下。

觉得这动作意味不是那么单纯。

至少他体感上是不太单纯。

脑子里盘旋的念头也不怎么单纯。

上次没做完的事,并没有过去了就被掩盖了,这个念头在脑子里生长扎根,长成了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

不再是试探,是“他想”,单纯的想。

想再一次,体会那种感觉。

黎徊宴的嘴唇在他眼前晃,薄薄的两片唇泛着水润光泽,傅星戎垂下眼,猛的往前一去,黎徊宴倒在沙发上,红酒杯倾斜,从上撒落,傅星戎眯了下右眼,唇侧溅到了红酒,他舔了舔,抬手指腹揩了下。

黎徊宴撑着沙发往后退去,傅星戎膝盖抵在了他两腿间的缝隙中。

黎徊宴浴袍凌乱,领口岔开了一片儿,修长的脖颈下是清瘦的锁骨,皮肤似玉一般光滑无瑕疵,上面沾了几滴红酒,看起来很美味。

“不是想看我笑吗?”

他俯下身:“怎么不看我?”

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在这种目光下,黎徊宴甚至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一样,他捏紧了手中的酒杯,竟有几分绷紧了心弦。

傅星戎骤然低下了头。

他只觉撒到红酒皮肤一阵湿热,咬住了牙,才没丢了面子,“你属狗的?”

“我属龙。”

“……”他没真问他这个。

黎徊宴擦了两下脖子,傅星戎摁着他手,“红酒撒你身上你都没嫌弃。”

不是嫌弃,是觉不自在,而且……这很奇怪吧?傅星戎表现得太自然,反而他像不正常的那一个。

“什么感觉?”傅星戎问。

黎徊宴:“什么感觉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没被人亲过脖子。”傅星戎说。

黎徊宴盯着他看了几秒,那几秒里,傅星戎怀疑他弄死他的想法都成型了,黑眸沉沉的,打什么主意也不知道,他身体还没远离,黎徊宴揪住他衣领往他脖子上来了一下,飞快的一下。

然后问他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反正比那天晚上黎初霁无意间蹭到的感觉好多了。

果然,不一样。

“没太感觉出来。”他说,“要不你再来一下?”

黎徊宴:“……”

傅星戎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很快,快到一秒或许都没有,让人怀疑蹭没蹭到,黎徊宴掀眼看向他。

“这个你也来一下?”

“……”

这个解闷尺度,已经太超过了。

两人面面相觑,傅星戎一手撑着沙发,没动,黎徊宴躺着,也没动。

静默好片刻,傅星戎支着沙发起身,才动了一下,衣领猛的被人给拽了下去。

这一下似骤然打开了一个开关。

呼吸克制不住的变得粗沉,紊乱又急促,升温的空气席卷而来,仿佛烧灼着每一寸皮肤,吻上的嘴唇落得很严实,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酒杯掉落在了地上。

第219章 只是赌约

不再是上回浅尝即止的碰撞,而是更深入交缠,不知道谁先探出舌尖,犹如试探,又似情到浓处的难以自控,两人都顿了下,紧接着氛围恍若一簇烈火,一下窜得三米高。

人在情绪高涨的时刻,往往会比平时更容易失控。

一个正处在气血方刚的年纪,一个是禁欲多年的男人,这个吻犹如水滴进了油锅里,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你亲我一下,我摸你一下,分寸理智都抛之了脑后,拎着衣领的手转而勾上了脖子,抵着沙发的膝盖往前抵了抵。

男人体内荷尔蒙爆发,如涨潮般无法阻挡的袭来,肾上腺素的飙升让欲望占据了上风。

等回过神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结束了。

仿佛推开了另一个崭新世界的门。

黎徊宴躺在沙发上,浴袍下一条长腿裸露在空气中,横躺在沙发上,领口那块歪歪斜斜,跟挂在上面差不多。

傅星戎进浴室前他是这个姿势,从浴室里出来之后他还是这个姿势。

唯一不同的大抵就是呼吸平息下来,脸上潮红也褪去了。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傅星戎擦着头发,在沙发旁边坐下。

黎徊宴:“嗯。”

他应了声,但没动。

两人间弥漫着一种生涩感,这种生涩大抵就是坦诚相待后,道德感和身为人的礼义廉耻又回来了。

傅星戎也没催促他,拿过手机看了会儿。

缓了许久,黎徊宴放下手,侧头就见旁边光裸的一片背。

黎徊宴:“……你衣服呢?”

傅星戎滑动着手机:“撒了红酒,穿不了了。”

他总不能洗完澡,还穿脏衣服。

傅星戎仅仅围了块浴巾挂在腰上,松松垮垮的似随时都会掉,人鱼线那块都没裹严实,但凡手欠儿点,都想伸手给他扯了。

大半夜的也没法让人送衣服过来。

黎徊宴眉心一跳,道:“去衣帽间拿一套穿上。”

傅星戎:“拿哪套?”

黎徊宴让他自己看中哪套拿哪套。

“内裤呢?”傅星戎收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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