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遥就站起身,伸手去拿上面那排货架上的巧克力派,但是他不怎么吃甜食,一时想不起来梁老师平常到底是吃什么口味的,就凭记忆对比了一下手边的这几盒抹茶味的,草莓味的,还有原味的。
江知遥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到底是哪盒,就都拿了起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回忆,走到了梁疏意面前问:“是哪个口味……”
他一抬脸就看见梁老师身边站了个小男生,看上去像个大学生,皮肤晒得有点黑,笑起来一脸阳光,还在问梁老师:“你自己出来的吗?你吃晚饭了吗?我知道有一家饭店,很好吃……”
大概是这人说话丝毫不给别人插话的机会,梁疏意还没反应过来,先看见了江知遥一脸的不高兴,江知遥伸手把他往怀里一拽,梁疏意踉跄了一下,就听见他说:“不好意思啊,我们晚上回家吃,就不去了。”
反正梁老师是晕晕乎乎的,但是江知遥是气鼓鼓的,一直到家门口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
梁疏意就去拉他的手,说:“他说话太快了,我没反应过来,你别生气了。”
江知遥看了看他,打开门把他推进了屋,转身关了门还说:“再气五分钟。”
梁疏意被他逗笑了,说:“你还能控制呢。”
江知遥说:“我努力控制控制。”
他们把买好的东西放下,梁疏意就凑过去亲他的脸颊,说:“那我哄一下。”
江知遥看着他,说:“那你告诉我你最近到底有什么心事啊,你说了我就不计较了。”
梁疏意神色微微一动,随即笑了笑,说:“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有一天晚上做了个梦,最近就总是想起来以前的事情,偶尔有些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
江知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就故意凑过去咬了他一下,说:“现在醒了吗?”
梁疏意笑了声,说:“早就醒了。”
“醒了还恍恍惚惚的,我饿了,我去煮汤圆。”
两个人就又都进了厨房,江知遥烧水煮汤圆,梁疏意把上次腌好的鸡翅拿了出来,准备放进烤箱。
锅里的水烧开了,翻滚着烟雾,梁疏意刚把鸡翅放进烤箱,就听见江知遥说:“你最近就是为了这个总是不开心吗?”
梁疏意关上了烤箱的门,转过头看他,说:“不是不开心。”
“那是什么?”
梁疏意说:“你对我太好了,我有点害怕,总觉得像做梦。”
江知遥似乎心有所感,说:“怕什么啊,婚房买了,婚车买了,你跑都跑不掉。”
梁疏意就轻轻笑了声,凑过去看他放汤圆,说:“你放这么多,吃得完吗?”
江知遥笑了笑,说:“吃不完就先放着,半夜饿了再起来吃夜宵。”
梁疏意笑说:“你真是。”
江知遥突然靠过来,亲了亲他的脸,说:“如果你做噩梦了,可以叫我,我起来给你煮汤圆吃。”
第69章 番外五 新游戏
江知遥这段时间天天不沾家,梁疏意本身也没有那么多课要上,只是偶尔要参加什么教研会,什么学校组办的活动,或者是什么校内比赛被邀请做评委,两个人除了晚上十点后,基本上连面都见不上了。
这天周六,梁老师好不容易休息,但是江知遥又一大早就出门了,梁疏意颇感无奈,以前他一个人经常会出去写生,给自己找点事做,但是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一个人在家反而觉得空荡荡的,整个人也懒懒的。
到了下午梁疏意越发觉得头晕无力,嗓子还痛了起来,他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是感冒了,但是家里没有感冒药,他也不想出去,索性一觉解百病。
江知遥今天还算回来得早,主要是他结束后想给梁疏意带一个栗子蛋糕,打电话也没人接,因为有过前车之鉴,搞得他有些慌张,直接奔回家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将近九点,屋里黑漆漆的,他找了一圈发现梁老师已经睡下了。
由于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早睡的习惯,江知遥就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脸,一摸额头滚烫,江知遥吓了一大跳,忙把他叫起来,说:“你睡多久了?”
梁疏意嗓子干哑,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眼,说:“怎么天黑了?”
江知遥赶紧去找体温计,扶他坐起来,说:“你生病了你不知道吗?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梁疏意还是没醒过神的样子,很机械地接过他手中的热水,喝了几口才感觉喉咙好受了一些。
测完体温一看,果然发着高烧,江知遥有些着急,说:“也不知道烧了多久,我去给你买药,你喝点水。”
还好一公里左右就有一家药店,江知遥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看他脸颊都泛着病态的红,眉毛拧得紧紧的,喂他吃了药还想数落,但是顾忌到他确实不太舒服,就缓和了语气,说:“你下次不舒服给我打电话,怎么倒头就睡了,怎么越活越像小孩了。”
梁疏意被他塞在被窝里,露出一张脸,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你陪我睡一会儿吧。”
“你没吃晚饭吧?饿不饿?”
梁疏意就那么看着他,说:“没什么胃口。”
江知遥就脱了外衣跟他挤在一起,伸手抱住他,说:“那等一会儿我去给你熬点粥吃,刚刚太着急了,饭都没吃先吃了退烧药,再不吃点饭,该胃疼了。”
因为梁老师生病,江知遥这几天都没再往外跑,等他好全了已经是周三了,梁疏意知道他最近忙,也顺便请了几天假,享受了几天难得的二人世界。
周五晚上睡觉前,卧室的灯都关了,江知遥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梁疏意却半坐起身,说:“你明天能早点回来吗?”
这个语气听着让人觉得很可怜,江知遥顿时清醒了很多,说:“明天?明天我不出去了,我知道你一个人待着无聊……”
梁疏意就笑了,说:“我有新东西想跟你玩,可以吗?”
江知遥下意识觉得肯定不是好东西,但是看他满眼期盼,就迟疑着问了句:“什么东西?”
梁疏意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江知遥心里很没底地应了声,但是想着最近确实没怎么陪他,就一咬牙答应了。
但是第二天看这阵仗,江知遥还是很想反悔。
江知遥两只手被绑在身后,一副动弹不得的坐姿,很被动地跟他亲吻,亲吻间隙还在惴惴不安地提问:“到底要玩什么啊?”
梁疏意跟他笑了笑,说:“小玩具,你喜欢吗?”
江知遥脑子嗡的一声,总有种今天要完蛋了的感觉。毕竟平常没有小玩具都觉得半死不活了,他还上道具,明天还能起得来吗?
但是梁老师一直没说道具是什么,很温柔地亲他的脸颊,这个温和的吻流连到他的胸口,手上也不老实,江知遥被他摸了几下就开始沉沉地喘气,在他手里顶了几次腰,有点受不了他这种慢悠悠的手法,但是梁疏意仍然不紧不慢的,把人摸得完全硬起来就停了手。
江知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梁疏意摸出来一条挂着铃铛的红绳,开始动手把他硬挺的阴茎从下到上绑了个严实,绑完还欣赏了一会儿,又动手摸了摸,那上面的铃铛就开始乱响。
江知遥其实习惯了他在这方面的控制和束缚,也不算非常难接受,只是一听铃铛响还是羞耻得想把头埋起来。
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江知遥还故作镇定,说:“小道具就是它吗?”
梁疏意笑说:“你很失望?”
“那倒也不是……”
梁疏意又贴过去亲他,手上挤满了润滑,开始往下面摸去。
江知遥反应立刻激烈起来,难耐地蹬了几下,慢慢接受他的手指,但是他用手指弄了没多会儿,江知遥就感觉到有什么凉冰冰的小东西被塞了进来。
“这什么……这什么东西……”
不过也不用梁疏意回答,那东西已经开始乱震了,江知遥抖了几下,瞪着眼睛看他,正想嘴硬,就感觉到那个跳蛋又被往里推了推,像是在找什么位置。
江知遥叫了两声,忙喊:“可以了吧!你往哪……”
此时跳蛋抵上了一个正确的位置,江知遥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但是被梁疏意紧紧抓住了,江知遥动都动不了,只能伏在他的肩膀上喘气。
这个小玩具还不是一直在震,它时停时动,还没有规律,江知遥汗都出来了,闷着声喘了好半天,才说:“你要玩多久啊……”
梁疏意笑了笑,说:“多玩一会儿吧,我看着你玩。”
江知遥用脸颊轻轻去蹭他,开始主动出击,说:“我自己玩多没意思啊,你不想要我吗?”
梁疏意俯首亲他的喉结,感受他时不时抽搐一下,半天才说:“可是我现在有点事情,等我一小会儿。”
江知遥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接了一个电话。
江知遥不可置信地瞪了他好一会儿,确认他确实不打算出去接,痛苦万分地往下挪了挪,想侧卧着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以免发出什么声响。
但是他还没挪动,梁疏意就动手拨了一下他身下的铃铛,用口型说:“不准动。”
江知遥觉得他这个电话打了有一个世纪,无数次用眼神求救,但是梁老师就过来拍拍他的头,不仅不管他,还走开了。
江知遥实在受不了,看他已经出了房间,就坐不稳了,索性躺倒了,前面已经硬了好半天,但是被绑着,甚至开始疼了。
江知遥的手被绑在身后,他尝试想去把跳蛋拽出来,但他找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条线被系在了自己身前的红绳上,他根本就够不着。
他已经痛苦地倒在床上乱蹭了,仍然不太敢发出声音,忍了这么半天,额头上已经全是汗。
“不是说了不能乱动吗?”
江知遥听到他说话下意识一惊,仰起脸看他,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不行了……你把那个……那个东西关了……”
“你都不听我的话了,怎么还想让我听你的。”
江知遥快疯了,用脸颊去蹭他的手,说:“我错了我错了,先关……”
但他话还没说完,那个东西不仅没停,反而从时动时不动,变成更高频率的震动了。江知遥猛地一抖,很无力地哀叫了几声,抬脸看他,恶狠狠地说:“你玩吧,你把我玩死……”
梁疏意就开始乐了,坐在他边上亲他的脸,说:“怎么又生气了?是你说你要陪我玩的,说话不算数?”
江知遥快被玩哭了,难受得要命,只好服软道:“我求你了,拿出来吧,这么长时间了……”
“还不到二十分钟呢,”梁疏意说着真的关了跳蛋,看他松了一口气,一动不动地像是在抓紧时间喘息,又说,“可是我刚刚说了不让你动吧,你现在……”
江知遥这才想起这码事,就说:“我太难受了,我忘记了,不是故意的……不要玩具了,行不行?”
梁疏意已经脱了衣服,坐在他两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缓缓摸着他的大腿内侧,说:“你怎么不求我把你解开?”
江知遥被他摸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说:“你又不会听我的……”
梁疏意拨开他的腿,俯身去亲他,江知遥正在接受这点安抚,就感觉到他已经顶了进来,想叫也叫不出来,还在张着嘴接受这个不容拒绝的深吻。
江知遥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被他撞了几下就腿发抖腰发酸,抖着嗓子叫了一会儿,说:“等会儿……你让我缓一下,我没力气了。”
梁疏意很好心地放开了他的手,顺便把他翻了个身,还没等他歇上一会儿,就按着他的后背操得更用力了。
江知遥被这一出弄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手指乱抓了一通,背过手去抓他的手腕,告饶道:“一分钟,你让我缓一分钟,快被你折腾死了……”
梁疏意呼吸声也沉沉,不仅不停,反而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臂,说:“你刚刚不听我的话,这个账还没算呢,怎么还要休息。”
江知遥被他顶着某一点操了好半天,嗓子都哑了,整个人毫无生气地趴着,叫都叫不动了,前面阴茎上挂着的铃铛还在乱响,弄得他更是消极抵抗。
但是他还没消极抵抗多久,就感觉到大腿根一阵热痛,他后背都一挺,还没叫出声,臀肉上又挨了一下。
江知遥挡也没挡住,只听见皮带的声响就开始浑身紧绷,整个脊背上都是汗。好半天才开的了口:“真的不行了……你让我歇会儿,我一定配合。”
梁疏意胸口贴着他的后背,凑过去亲他,说:“前面不难受吗?想射吗?”
江知遥本来都在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现在连碰都不需要碰,被他一问立刻就受不了了,哑着嗓子说:“想……”
每次梁疏意这么问,肯定是不会给他一个痛快的,但是今天倒是很爽快地解开了绳子,还安抚性地摸了摸,江知遥立刻舒服起来,本来都蔫了的情绪又亢奋起来。
但是梁疏意还是摸了两下就收回了手,咬了咬他的耳朵,说:“你的自制力太差了,今天我们练习一下,好吗?”
江知遥要不是实在累得不行,是肯定要还嘴的,但是现在只想要一个痛快,就说:“怎么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