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虫族开局捡垃圾 第80章

苏安恙抱臂,理所当然:“因为€€我看上€€了一只军雌,他说他养我。”

加勒:……

他脸上€€的鄙夷都快压不住了,但不想撕破脸,还是勉强说了两句,“这样啊,那你自便,我和其他两个兄弟打牌去了。”

“别啊,我也一起。”苏安恙扯着笑,“我不会玩牌,我看你们玩就好。”

加勒:……

他暗骂,死雌雌恋,离我远一点!!

一等舱的星舰票就是四虫一个标记,中间€€有客厅属于公共区域,此时那里已经坐了两只雌虫,一个看着也是军雌,穿着和加勒如出一辙的休闲军装,但是整齐很多,看着甚至有点刻板,坐姿也是很端正,看着有点俊雅意味。

旁边那只是亚雌,脸蛋娇美€€,但是看着脾气很火爆,因为€€他现在脚已经横踩在茶几上€€了,正拿着终端玩游戏,同时嘴里疯狂输出。

三只虫都安静地等待那只亚雌打完一把。

加勒坐在那只军雌旁边,对他的避讳已经摆在表面上€€了。苏安恙不在意,反而乐意至极,他一个人坐在三只虫对面,想了想,打开终端。

聊天框里依旧没有新消息。

那只亚雌五分钟后退出游戏,因为€€是在公共场合,他没有开全息玩法,估计是因为€€自身技术问题,后期输出能力有所下降,毕竟底气不足。

烦躁地丢开终端,他看着对面孤零零的雌虫,拧眉,“你们都坐这边做什么,不嫌挤的慌?”

加勒望天不吭声,但是手却€€紧紧抓住了旁边的同伴,防止他坐到对面。

亚雌翻了个白眼,也没有再多说,“玩什么?赌星币?”

“小赌怡情,”加勒事先声明,他的钱可€€是要留着预约阁下的。

“酒呢?”亚雌问。

“急什么?你在阁下面前€€怎么不是这个样子€€,你不是说你滴酒不沾吗?”加勒忍不住也翻了个白眼。

“你是阁下吗?”亚雌反问。

苏安恙默默看戏,并且已经看出来了,这三个是早就认识了的,至于拉自己出来,估计是怕自己觉得他们会吵,有意见,干脆就喊上€€自己了。

他猜的没错,亚雌名叫索亚,是旁边那只军雌的堂弟,而那只军雌是加勒的战友贝恩。

很快门€€铃响起,一只空乘虫推着餐车走进来,将加勒点的酒摆在一旁的架子€€上€€。

苏安恙发现那只虫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拧眉看去,有点眼熟。

看着像是之前€€带领自己进候室厅的虫,他挪开视线,暗想,这星舰场的员工还身兼多职啊。

加勒发现那只空乘久久不走,有点不耐烦了,还以为€€他要警告他们不能玩牌,硬声道:“这里不需要你了,我们只是玩玩小游戏而已,麻烦你出去吧。”

“先生,星舰上€€是不能玩赌博性€€质的游戏的,但是我不会上€€报,如果€€有什么需要,请联系我,我的工号是D3527。”

他眼神柔媚,看着苏安恙轻声说道。

苏安恙:……

加勒听得脸都绿了,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你快点走吧,快走快走!”

亚雌索亚表情也不善地看着他,“这里没雄虫,你发什么情。”

那只亚雌见雄虫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意思,表情黯然伤神默默退出去了。

苏安恙被他那一眼看的脊背发冷,默默缩在角落,心想,得买个戒指,等查清楚真相,他就买最好看的指环,套在伽释漂亮的手指上€€……

再让伽释给自己戴上€€。

加勒一脸嫌弃地盯着他,实在受不了了,扯着嗓子€€喊:“你在想什么,怎么表情这么ying荡?!”

索尼正摸牌呢,被他吓了一跳,“你疯了?”

“你看他!”加勒气急败坏,“公共场合,你笑成那样想干什么?”

苏安恙:……

索亚无语,又看了一眼对面的虫,长得很俊美€€,就是太高个了,相貌也不如自己柔美€€。

他比不上€€自己,想到这里,他对这只雌虫也没有反感,而是一脸莫名其妙看着堂哥的战友,“他笑他的,关你什么事?”

加勒哑言,半响也说不出话,最后闷头摸牌。

苏安恙觉得有点没趣了,他的恶趣味让他逗了一下这家€€伙,但是没必要一直隔应人,于是轻声咳了一下,慢吞吞拿起自己那杯水,想喝完就说回去,然后就听加勒说:

“你们见到伽释上€€将了吗?”

“见到了。”一直没说过几句话的贝恩回他,“怎么了?”

苏安恙默默放下杯子€€,决定再等一会儿。

“听说他和那位冕下相识了,而且那个那个了?”加勒说到这个就很兴奋了,“你们知道那位冕下的信息吗?”

索亚摇头,眼里也是浓浓的兴味:“你见过他?不是说那位冕下很神秘吗,还要求雄保会资料封锁,你怎么看见他的,难道他到伊里斯了?”

“肯定了,不然我说他干什么。”加勒一脸得意。

苏安恙:……

他欲言又止。

六十二

“真的?”气氛彻底调动起来了, 索亚虽然一脸不信任,但还是抵不住好奇追问,“那那位长什么样?”

连一直对什么事都一副淡漠表情的贝恩也扭头看他, 微微蹙眉:“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加勒表情得意,“你€€管我。”

“别扯开话题,到底长什么样?”索亚有些焦急, 都想拿手里的牌砸他脑袋了。

“长的很€€高, 比伽释上将还高一个头。”

“……不可能吧, 哪有那么高的雄虫。”索亚//情绪有点冷却,眼神也明晃晃地表示怀疑,“加勒, 你€€又在€€吹牛!”

加勒翻了个白眼,“不信就算, 那我不说了。”

“哎呀,是真的你€€就说吧, 长什么样?”

“很€€高,我看到的那天他脸上很€€黑, 像是涂着什么黑色油彩, 鼻子上还贴着白色的东西,眼睛是红的,看着像是哭了。”

苏安恙:……

他神色阴郁不定,表情不善地盯着还在€€夸夸其谈的加勒。

加勒注意到了, 有些郁闷地看了他一眼, 没当回事, “而且, 他和伽释上将,真的手牵手。”

“嚯!”两只虫都目不转睛盯着他, 索亚喃喃细语,“看来传闻是真的,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顿了顿,又说,“那怎么还没有娶伽释上将呢。”

苏安恙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那只亚雌,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

“兴许是已经将他娶为雌侍了,”加勒换了个方向€€猜测,“雄保会都可以为他的个虫信息保密了,婚姻方面也可以封锁信息吧。”

“伽释上将怎么可能当雌侍。”贝恩语气€€平淡。

“怎么不能,”索亚有些不在€€意,“他之前不也差点给约法€€斯阁下€€做雌侍了吗?”

贝恩皱眉,“索亚。”

“你€€凶我做什么,你€€们军雌崇拜他,关我什么事。”索亚皱眉,脾气€€也上来了,“你€€们这些军雌,脏死了!”他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明显看的就是旁边的加勒。

加勒默默翻了个白眼。

“他是雌君。”对面一直没说话的雌虫突然说了一句,索亚停止攻击堂哥,扭头看去,怀疑自己没听清:“什么?”

对面的雌虫面对他们,却背着光,表情看着有些晦暗不清,听了他的话,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重€€复了一遍,“伽释是苏安恙的雌君,而且不会有其他虫。”

索亚:……

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神经虫,又是一个伽释迷,他到底哪里好,不就打了几次胜仗吗。”

“索亚,”贝恩的语气€€有些严肃,“你€€在€€质疑什么?如果不是我们这些军雌,你€€可以在€€伊里斯无忧无虑做你€€的大少爷吗?”

“你€€凶什么?”索亚气€€急,直接站了起来伸手指着对面的虫,“他说的话谁信?他这样难道就不是在€€臆想那位冕下€€吗,你€€简直是魔怔了,为了两只不相干的雌虫一直凶你€€的弟弟,我受够你€€了!”

安恙:……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看着那个亚雌,慢吞吞站起身。兴许是长得太高了,站在€€对面过于压迫,另外两只军雌也站了起来,有些戒备地看着他,似乎怕自己动粗,索亚也有些惊慌地后退一步,跌坐回沙发€€上。

苏安恙倒没想做什么,认真想了想,看着那个亚雌没什么情绪地说,“我认识他们两个,所以我知道这件事,而且,你€€哥说得很€€对,没有军雌,所有生€€活在€€和平地区的虫生€€活不可能这么优渥安逸,你€€的询问简直可笑,最€€后,伽释就是很€€好,天下€€第一好,没有虫可以排第二。”

索亚:……

看着那个雌虫的背影,他坐在€€沙发€€气€€得两眼发€€红,“他什么意思,他喜欢伽释就喜欢伽释,还不能让虫说了,又一个臆想症,堂堂一位冕下€€,怎么可能只娶一个!”

加勒默默坐到对面,心想,虽然是只靠军雌吃软饭的虫,但是说话还挺好听的,他看着越说越来劲的索亚,再看一眼即将绷不住怒火的战友,默默拿过酒开了一瓶,果然……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军雌压抑的声音在€€客厅响起,场面瞬间€€安静,下€€一刻索亚尖锐的喊声冲刺耳膜。

加勒闭了闭眼,接下€€来的一切都如他所想,最€€后以贝恩沉声问话结束:“你€€是想下€€了星舰打道回府吗?”

这两天他都熟悉这一套流程了。

果然,索亚像是瞬间€€被掐住脖子的小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却弱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贝恩没有看他,只是反问:“你€€什么意思?”

加勒心里很€€不乐意,但还是笑眯眯打圆场,“哎呀别气€€了,贝恩,别说索亚了,他才刚成年……”

贝恩冷笑一声,“他喜欢的那位冕下€€刚成年的时候,就在€€荒星,一位冕下€€都没有他那么脆弱。”

“什么?”加勒睁大眼睛,“我怎么没听说过。”

贝恩抱臂不语,索亚到底不敢再说话,只能坐一边忿忿抹泪,他本来就是求着这个堂哥带他去北安城的,家里也期待他能见到那位一面。

加勒急得挠心挠肺,但是看贝恩一副不会多说的模样,了解这个战友嘴巴有多硬的他只能蔫蔫坐回去。

三只虫都没有再说话,加勒觉得无趣极了,架子上的酒没开多少瓶,他摸了摸下€€巴,觉得还是送一瓶给那只软饭虫吧,毕竟是自己喊他出来的,结果闹得这么难看。

他与战友对视一眼,贝恩敛了眼睫,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加勒抽了一只贵点的酒,兴致勃勃地走了。

他现在€€觉得这只虫,比那个索亚好说话多了,那个亚雌仗着自己长的好看,家里还是个小贵族,一路上一直明里暗里在€€笑话自己,当他们军雌都是只会莽,没有脑子什么都听不出来似的。

要不是看着贝恩跟他上过战场,又是四年的室友,他早揍他了。

一只亚雌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伊里斯最€€好看的雌虫呢,还看不起伽释上将,他不知道上将在€€军校时就拿下€€伊里斯玫瑰的称呼吗,虽然他不喜欢这个称呼,也没什么虫敢在€€他面前说就是了。

他靠在€€门上,吊儿€€郎当拎着那支酒,等了许久,门才被拉开,那只雌虫看着像是洗了个澡,一只手拿毛巾擦着头发€€,另一只手拉着门柄,就是穿得过于严实了,浴袍看着恨不得把脖子也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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