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对女主有点意思,但是因为女主站了七皇子的队,太子只能忍痛对她下手。
但是因为太子每次涉及到女主都优柔寡断,最后太子功败垂成。
至于宰相,作为最大反派的宰相,他对女主毫不留情,而他之所以格外讨厌女主,也是因为太子喜欢女主。
他认为的明君,被一个女人左右了,这让宰相既愤怒又仇恨。
【主线任务已开启:请宿主帮助女主躲避来自反派的迫害。】
【支线任务未开启,需要主线任务达到一定完成度才能开启。】
褚言第一次遇到支线无法开启的事,他问了系统原因,系统说是支线任务跟主线任务有关,一般是按照主线任务的发展趋势来颁布,现在主线八字没一撇,所以也没有支线任务。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少年的喊声。
“皇叔皇叔!”
褚言朝着门外看去,走进来的是一个身穿淡黄色锦服的少年,少年开口道:“皇叔你等久了没,咱们去马场吧。”
眼前这人,褚言认识,这是当今九皇子,九皇子比褚言小两岁,跟褚言一起在太学上学,平常闲着没事就一起玩。
今天他们是约好了去马场射箭。
褚言的记忆他自己走马观花过了一遍,就是一个闲散王爷的日常,在太学上了,下课了就捉鸟,踢球,遛马。
九皇子名叫姬容,他容貌还有点青涩,棱角不是很分明,今年正好十二岁。
褚言比他大两岁,今年十四。
古人入仕娶妻的年龄早,十八岁就能结婚生孩子了。
若是家里人丁稀薄的,十六岁说不定就要有孩子。
褚言站起身,开口道:“没等多久,走吧。”
马场的人很多,除了负责养马训马,还有过来练习的皇子们。
明天就是考骑射的日子了,皇帝会亲自查验他们的结果,所以这些人都在临时抱佛脚。
褚言感慨,不仅现代人喜欢临时抱佛脚,古代人也一样啊。
褚言在马厩里选了一匹枣红色的小马,因为他现在身量不是很高,所以不愿意骑大马。
€€€€而且褚言虽然有骑马的记忆,但记忆是记忆,他还要实践一下才能融会贯通,就跟那个开锁的技能差不多,都是实践出真知。
姬容骑着马飞奔了过来,看着褚言笨拙的上马,他不由得笑道:“皇叔今日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褚言在这个世界因为从小没受过什么委屈,所以性格养的还算比较外向开朗,于是他学着原主的语气,回了句:“骑你自己的马吧,少来管我。”
姬容听到褚言跟他呛声,说的更加起劲了。
“我听说皇叔前几日从宰相手里抢人了。”
“抢的还是个女子,那女子长什么模样,到底有多国色天香,才能把我的小皇叔迷成这样。”
“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姬容笑的更放肆了,“我是不懂,我是怕你叫人骗了,你贵为皇亲国戚,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可知道宰相跟太子哥哥关系很好,你这样,不就是得罪了太子哥哥吗。”
褚言道:“得罪了就得罪了,我也是他皇叔,难道还怕他?”
姬容虽然依旧在笑,但是脸上却显得有点生气,他瞪了一眼褚言,拍了一眼褚言的马屁股,马吃了一惊,撒蹄子狂奔起来。
褚言立刻抓住了缰绳,在这种危急的时候,骑马的记忆瞬间闪过,他瞬间就领悟了骑马的要领。
停下马后,褚言生气的质问道:“你刚刚在做什么,若是我没拉住,岂不是会从马上摔下来。”
姬容眼神幽深道:“马上摔下来死不了人,得罪了宰相,却是要死人的。”
漂亮的王爷2 我和她是假玩,和你才是真玩
“你怕从马上摔下来。”
“怎么不怕被宰相报复。”
姬容一生起气来,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语气却十分阴阳怪气。
褚言见他大有以后不再理自己的趋势,便上前安抚道:“他只是区区宰相而已,我可是陛下最小的弟弟,难道血肉至亲,还不如一个当官的?”
姬容见褚言有恃无恐,冷意更甚,他拉扯着褚言来到没人的空地上,同他解释道:“你出生的晚,所以不知道宰相和陛下的关系。你应当知道先皇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陛下当时便是先皇的其中一支部队的统帅,起先他常常战败,直到他遇到了一个村中九岁神童,这才成为赫赫有名的神威大将军。”
对于先皇征战的历史,褚言有点印象,但不是很深。因为他不太爱学习,听课的时候,不是睡觉,就是偷看小人书。
姬容虽然小褚言两岁,但他功课很好,人也很聪明,因为他的母妃并不受宠,所以他在宫中如履薄冰。
正是这样的缘故,这让他才十二岁,就已经长成人精了。
而褚言因为没有夺嫡的压力,又被皇帝娇养着,这才养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又蠢笨的模样。
“如今六部尚书、郎中,有哪个不是四十岁往上的年纪,右丞相更是已经五十岁的高龄,可偏偏权势最大的左丞相,如今只有二十三岁,你想想是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他不仅仅是左丞相,而是陛下出生入死的战友。”
“就算在陛下心中,你这个血亲,要比左丞相重要,那你怎么就能料定,左相不会出点阴招,让你栽跟头。要知道你做的那些糊涂事,六部那里都有记录,左相但凡找个人在皇帝面前给你上上眼药,你以为你还能在京中安稳的待着。”
褚言回忆着自己都做过什么事,似乎就是因为被皇帝宠的太过了,所以说了一些皇帝的坏话,还有因为皇帝管他管的严,摔了皇帝送的瓷器。
这些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若是挑中皇帝每天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说不定皇帝就会因此猜忌褚言,给他封地,让他出京去封地当王爷去。
经过姬容说出这其中的要害,褚言心里也有点惶恐,出了京,他还怎么做任务。
于是他连忙问道:“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吗。”
“好在你只是打了丞相的脸,没到生死仇敌那步,你拿上点好东西,我们上门给他赔罪去吧。”
褚言心想着,赔罪是个好办法,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不过褚言一个人去有点发怵,他拉着姬容的手,带着点局促的说道:“你陪着我去吧,我一个人害怕。”
“得罪丞相的时候你怎么不怕?”趁机又损了一句,姬容这才反握住褚言的手,开口道:“谁让你是我皇叔呢,我就陪你走上这一遭。”
从马场回来之后,褚言就给丞相府送了拜帖。如果是要正式拜访,是要提前送拜帖,告知主人家,并且约定好上门的时日。
若是不通知直接上门,是有点失礼的。
按照褚言这个世界的性格,他很少送拜帖,都是直接去人家家里,毕竟也没谁敢拒绝他。
但是因为事先得罪了丞相,褚言觉得还是按照礼数来比较好。
当天下午,丞相就还了帖子,说欢迎第二天到访。
第二天一早,褚言拉着姬容,两个人坐着马车,到了丞相府。
踩着凳子下了马车,褚言看到了出来迎接的是丞相府的管家。
按理说他一个王爷拜访,丞相应该亲自出门接,但是丞相没来,那就是落褚言面子。
不过褚言对古代的礼法并不是很感冒,也不觉得丢面子,只有一旁的姬容暗暗咬牙,难为了管家几句。
管家用“家主身体抱恙”这句,搪塞了过去。
迎着褚言他们到了前厅后,管家就给上了茶点,但丞相迟迟没有出门,让褚言他们等了半个时辰,丞相本人才咳嗽两声,从前门迈进来。
姬容气的不行,他再怎么精明,也就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而且还是个天下最尊贵的皇子,被人落了这么大的面子,难免心有怨气。
但是丞相本人看起来的确病殃殃的,他穿着一件青色长衫,人看起来十分清瘦,咳嗽时,一旁的管家适时递上手帕,丞相慢条斯理擦拭一下,脸上抱有歉意的解释道:“近来身体抱恙,让九殿下和言王爷久等了。”
姬容明着关心暗地里讽刺道:“萧丞相重病,我等不该叨扰的,昨日送来拜帖时,萧丞相合该拒绝的。”
丞相生了一双狐狸眼,眼型狭长,眼尾上挑,他眯起眼睛微微笑道:“殿下和王爷相邀,我就算缠绵病榻,也是定然要赴约的。”
褚言压根没听出他们话里的话,他见丞相生了病还站着,就开口道:“丞相先坐吧,久站对身体不好。”
萧丞相这才把目光放在褚言的身上,但他只是扫过褚言,然后略一点头,坐了下来。
萧丞相这样做,也是不合礼数的,按照礼法,他至少应该谢过褚言,但他不仅什么也没说,还隐隐无视了褚言。
褚言倒没觉得有什么,还走过去帮丞相拉了拉椅子。
丞相看了他一眼,褚言瞪着眼睛看过去。
两两相望,丞相觉得自己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中郁闷更甚。
在前厅里坐下后,三个人就攀谈了起来,当然,基本上是丞相和姬容在你来我往的说话,褚言偶而插一句嘴。
褚言有心想热情一点,但是奈何他们说的话题,自己都不太知道。
因为在太学不太努力,所以他对先皇的历史不太懂,也不懂诗词歌赋,更不懂兵法一道。
然而这两位讲的就是这些,最后讲着讲着,又讲到了饮茶之道。
总之都是褚言的盲区。
插不上话,褚言也就算了,他在一旁听着也挺好。
吃着茶点喝着茶水,不知不觉半个时辰又过去了。
褚言有点内急,他站起来道:“我想小解。”
丞相和姬容纷纷看向了他。
姬容怒其不争道:“你少喝点,等会吃饱了中午饭怎么办。”
丞相对着一旁的管家道:“你帮王爷指下路。”
褚言出了门之后,跟在管家身后,去找茅厕。
但是管家似乎有意戏耍他,在院子里绕圈,绕了三圈,褚言快憋不住了,他道:“到了没?”
“到了,快到了,王爷,前面就是了。”
前厅里,就剩下了姬容和丞相,姬容原本是陪着皇叔来的,但是皇叔一直不提道歉的事,这丞相又顾左右而言他,如今也只好他来把话说明白了。
“萧丞相,前些日子,我听说皇叔从你这抢了个人。”
萧丞相露出不解的神色,他迟疑道:“有这回事?”
姬容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脸上面色不变继续道:“皇叔自小被娇纵坏了,我替他跟你赔个不是。”
萧丞相脸上带着笑,语气淡淡的反问道:“哪有晚辈替长辈赔不是的呢。况且你说的抢人,我也没什么印象。若是真有这样一回事,我又怎么敢跟王爷抢人呢。”
姬容看萧昭延这态度,心中暗叫不妙,他这句“怎么敢跟王爷抢人”,摆明了就是在阴阳。
姬容虽然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却不清楚内情,只知道是抢了个人,原本以为是赔礼道歉就能解决的,但如今看来,似乎没有那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