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你已经有男人了。”
温郁眼睫颤动,耳朵也羞红起来,“我,我已经有男人了。”
“你男人是谁。”
“……”温郁难为情极了,讲不出口。
晏珩山一定要他说出来。
“是,是你……”温郁羞极了。
晏珩山滞住,随即神色温柔下来,“对我可以这样说,对别人不能这样说。”
晏珩山抱住了他,语气也情不自禁地轻柔,像是教一个孩童走丢后怎么联系大人。
“你告诉他们,你男人叫晏珩山,是晏氏集团的总裁……”
温郁靠在他的怀里,含着眼泪重复他的话,“我,我男人是晏珩山,是晏氏集团的总裁……”
温郁以为这样跟着他念后,晏珩山便会给他解开锁链,可晏珩山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用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眼睛也蒙上了,脖子被锁住已经让温郁没有安全感了,而看不见,和双手无法动弹,更让温郁不安紧张,恍惚间自己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温郁躺在那里,双手束缚着举到头顶,雪白的孕肚挺着,双腿弯曲立起来,微微分开着叫晏珩山的名字。
晏珩山亲吻他的额头,安慰他,让他不要怕。
宽松的家居裤子褪到膝盖那里,温郁听见嗡鸣声,转动的东西贴着他的肌肤滑动,震感让温郁身体也跟着抖起来,温郁意识到那时什么东西后,手腕挣扎着,在锁链的哗哗响声中哀求晏珩山放开他。
很快,凉滑的表层蹭在了唇肉上,分开一条缝隙,像钻头一样旋转震动着,随着晏珩山的推动,缓缓的,如一条蠕虫钻了进去,温郁脖颈难受地仰起来,被晏珩山弄出了习惯,下意识地深吸,一下子吞没了,一大截冰凉的,带着密密麻麻的凸起,震动旋转着,深嵌入他的肉里。
陌生的异感让温郁不知所措,小声地哭起来,晏珩山却调动了速度,震感旋转得越发激烈了,温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
晏珩山呼吸重了,汗珠温郁红润娇艳的脸颊滚落,温郁的肌肤越发细腻光洁,泛着一层诱人的桃色,属于另一性别的物什在极度折磨下,悄然地挺立,秀气的,幼嫩的,晏珩山握入手心,粗糙的掌纹摩挲擦动。
温郁想不到晏珩山会碰那里,一时难堪羞耻极了,想逃又逃不过,只能含糊不清地哀求晏珩山放过自己,可晏珩山只是沉默着。
稚嫩的完全在晏珩山用手掌制成的圈环中,脆薄纤敏的表皮与晏珩山粗糙的手心磨动着,雏鸟的小口被晏珩山的大拇指轻轻地扣弄,陌生的感觉让温郁脊椎骨发麻,痉挛哆嗦个不停……
晏珩山拿下遮挡温郁眼睛的布条,露出那含泪的杏眼,被折磨得双眼涣散着往上翻,双颊也是情动的红潮。
晏珩山含住他的嘴唇吃弄,将手掌上的粘液抹到温郁的睫毛上,又喂到他嘴里,让他吃自己的。
嘴里的异味让温郁微张小嘴,两片唇拉出粘液,贝齿晶莹泛光,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脸庞越发的红艳娇美,透出一股子又纯又媚的味道。
晏珩山眼睛微微的猩红,一下子吃裹住的唇舌,顺着被玩具震开的缝隙侵顶进去。
温郁眼睛缓缓睁大,发出的哀鸣全部被晏珩山吞没了……
……
孕肚微微晃动。
两只雪白的脚一点一点的。
晏珩山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落。
温郁现在的月份可以适当,可害怕温郁出什么事情,他很少真来,忍不住了也会很小心,这样反而更令人欲渴。
晏珩山滚动喉结,出来后依旧挺拔,晏珩山舔干净温郁的眼泪,在外面磨蹭,用力的,要擦出火星来。
……
晏珩山解开温郁手腕上的领结,解开他脖子里的项圈,里面还在震动的东西也扯了出来,床上凌乱的一大片,温郁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湿而靡丽,嘶嘶吸着凉气。
项圈用的是柔软的材质,即使他中途拉了拉,也没有在温郁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晏珩山又检查他莹白的手腕,绑得很小心,不紧,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最后是水红湿润的粉唇,那里便惨了些。
像是被狠狠碾压过的花瓣,充血肿胀,微微哆嗦,随着温郁的痉挛慢慢流出水来,晏珩山这个时候心疼坏了,一口包裹在嘴里,用湿热的口舌抚慰着。
过后,晏珩山把温郁抱在怀里。
温郁却推他,不肯让他抱,晏珩山捏他的脸看,一脸的泪水,带着一丝委屈。
“生气了?”晏珩山亲他的小耳朵。
那样绑着他,让他很害怕,温郁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推不动晏珩山,便可怜地趴在晏珩山的胸口哽咽。
晏珩山也觉得刚才太过火了一些,附在温郁的耳边哄着他道歉,拿着温郁的手让他往自己脸上扇,扇了很响的一声,温郁惊得睁大眼睛,慌忙地去抚摸被他打到的地方,着急心疼地去吹气。
晏珩山看他这样担心,握住他的手腕。
“不疼,打得很爽,一点都不疼。”
有时候晏珩山会觉得温郁脾气太好了一些,他希望他能被他惯得娇纵一些,感到难过和委屈便发泄出来,而不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哭。
温郁眼泪止住,忽然感到指头有些冰凉,然后发现晏珩山给他戴了戒指,银色的,上面有一颗很大的钻石,耀眼夺目。
温郁惊慌起来,“这是……”
晏珩山又给他看自己的手,无名指上也有一个银色的戒指。
“对戒。”
“原本回家想给你的,你却和别的男人一直聊天,惹我生气,所以现在才戴到你手上。”
沉甸甸的,温郁看得失神,一动不动。
晏珩山紧张起来,“你不想要吗?”
温郁脸微微红起来,“想,想的。”
晏珩山又轻声道:“你现在还不满结婚的年龄,无法领结婚证,便先把结婚戒指送给你,你自己说得想要,以后便不许摘掉,要一直戴在手上。”
“可是,可是有些重……偶尔戴,可以吗?”
晏珩山神情变得有些凶,“不可以。”
晏珩山没想到自己千挑万选,价值不菲的钻戒会被温郁嫌重,不肯经常戴,只好带温郁一起去购买了一副适宜日常佩戴的对戒。
从此便再也没有摘下来过了。
第60章
◎我在骗你◎
温郁不再去孕产培训班了。
其实相比于去外面和别人接触, 温郁更喜欢待在家里,而且不去后,也可以不用再见到马德阳。
温郁直觉马德阳并不喜欢自己, 偶尔温郁会觉得他像一条敏锐的猎狗盯着他, 可是男人邀请他, 要他的联系方式, 并不是他告诉晏珩山的。
他在帮自己对晏珩山隐瞒, 温郁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晏珩山忙碌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 有更多时间陪着温郁,早上晏珩山醒来后, 会先亲吻温郁的额头,然后亲吻温郁的脸颊。
很轻柔的亲吻,像是小动物之间的交颈,呼吸微微吹拂着,温郁在细小的酥痒中睁开眼睛。
刚睡醒的温郁脸庞莹润, 饱满的脸颊红通通的,情难自禁的怜爱在晏珩山心中涌起, 让晏珩山亲着亲着便变成了咬,嘬住一小块肉在嘴里吮吸。
他很爱温郁, 有时候爱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便想用力咬他, 亲他,揉搓他,而温郁害羞的反抗又让他大脑皮层感觉到兴奋。
晏珩山觉得自己的行为之所以会反常,全都是因为温郁太过于可爱诱人了, 总是在勾引他。
刚醒来的温郁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他咬在嘴里, 像是小孩子吃奶那样, 一下子脸红起来“珩山,珩山……”
温郁用手去推他,晏珩山便又开始吃咬他的手指,接着他进入被子里,去看晚上被蹭肿的地方,他克制自己不进去,因此唇肉便要遭罪了些,被他蹭弄的红艳,充血肿着。
晏珩山轻轻舔舐,用指头给他擦了一些药,那药有些凉,刺激性的,温郁眼睛涌出泪水,一下子夹住了晏珩山的脑袋。
晏珩山看着药膏慢慢融化后,才抱住温郁,温郁的孕肚更圆润隆凸了,像是在衣服里藏了一个小球,晏珩山手覆盖上去,轻轻地抚摸揉捏着。
“早安吻。”
温郁现在也会主动亲吻晏珩山,不过很害羞,亲完脸微微发红,垂着眼帘,不肯和他对视,晏珩山喜欢他这样,每天早上醒来和晚上睡觉,都要他主动亲吻自己。
温郁缓缓转过来,睫毛颤动着靠近他,然后飞快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脸庞绯红,害羞地垂下眼帘。
晏珩山喉结滚动,托住他的脑袋,深吻起来。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亲来亲去很久之后,晏珩山抱着温郁坐起来,给他两只脚穿袜子,再穿鞋子,然后去洗漱。
刷牙时也是晏珩山帮他挤好牙膏,晏珩山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嘴巴张开,帮他刷牙,晏珩山还会让温郁张大嘴巴,给他看干净了没有。
温郁则是很难为情地露出口腔给他检查,这样的照顾会让温郁觉得自己像是不能自理的宝宝,甚至晏珩山会抱着他上厕所,给他解开裤子。
他要喝很多的水,频繁地去厕所,如果晏珩山在,每一次都要和温郁一起,温郁羞极了。
洗漱完之后,温郁羞得落泪,晏珩山一边亲他一边哄他,告诉他,他全身上下都被看过了,还怕什么,还说这样频繁上厕所会给生活造成困扰,要给他穿纸尿裤。
温郁则是惊慌地摇头,不肯穿。
那种东西是刚出生的孩童才穿的,温郁难以想象他一个成年人穿上后会是什么样子。
吃过早饭,晏珩山去上班,两人依依不舍地亲吻分别,走到半路,晏珩山忽然让司机返回。
然后晏珩山带着温郁一起去公司了。
车上,晏珩山把温郁抱到腿上,温郁则是担忧道:“工作的地方,我去,会不会不好?”
晏珩山脸贴着他的脸颊,“不是你在我走时露出一副伤心,不愿意离开我的表情吗?”
温郁不记得自己有伤心,“我可以,在家里等你下班。”
带着他去上班的话,晏珩山的下属不知道会怎么想,会不会失掉晏珩山的威信。
“还是在家里,等你下班,比较好。”
见温郁并不是很想和他一起,晏珩山低头,顶他的鼻子,不得不说出实话,“是我离不开你。”
“离开你时间长了,我这里会疼。”
晏珩山拿着温郁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面不改色地哄他,“心理医生说,这是车祸后遗症。”
温郁很相信晏珩山的话,瞬间紧张起来,“很,很疼吗?”
“那我和你,一起去。”
“以后一直不分开,不会疼了。”温郁有些难过地说道,手在他心脏的位置抚摸着,像是哄小宝宝,“不会疼了。”
晏珩山忽然哽住,越发觉得自己很坏很坏,温郁一开始根本不喜欢他,是他自以为是逼迫了温郁,后来他不相信他,关他,对他讲那么狠心的话,伤他的心,还让他小小年纪怀了孕,瘦弱的身板挺着那么大的肚子。
现在他又骗他,他却那么容易地相信他。
如果没有他,温郁应该和所有校园里的学生一样,快乐无忧地度过学生时代,然后步入社会,安稳而幸福着。
温郁看见晏珩山的眼眶忽然红了,还以为他心脏疼的厉害了,抱住他的脑袋,不停地说,“不离开你,不离开你。”
晏珩山叹息,“我在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