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在晖岳他们进入之后,很正常的上楼,甚至那种失重感都完美还原。
但是开门之后,景光跟鸣瓢全部看向晖岳。
“我再也不看恐怖片了!”看着走廊上冲过来的几道眼熟的鬼怪,晖岳投影出干将莫邪,飞快的上前挡住攻击。
景光想了一下,从背后取下因为某种直觉而一直带着的琴盒,鬼知道为什么被黑麦追到自杀他居然还带着狙、击、枪,掏出木仓,景光把狙、击、枪玩成了近战吃鸡游戏。
鸣瓢秋人无声的摸向后腰,摸出来一把□□,他居然也带着武器。
在把袭击的怪物鬼怪全部杀死之后,他们面临的是,无数的鸣瓢家。
电梯间出来,正常来讲,鸣瓢家在左手第三间。但是这里没有其他房门,只有无数挂着鸣瓢门牌的鸣瓢家。
“靠你了,不要多想,直觉那个房门里有嫂子就是哪个,无论多不合理也是那一间。”晖岳郑重的陈诉。
鸣瓢秋人心脏猛烈的跳动,走廊在无限后延,他感觉自己的感官都开始扭曲。
‘绫子在哪?’
“叮铃~”清脆的铃铛声传来,扭曲的走廊恢复正常,虽然依旧无限延长,到底变成了正常的走廊。
鸣瓢秋人思索了一下,伸手用钥匙去开电梯门,就像面前的不是电梯门,而是正常的房门。
“吱。”电梯门像是正常的公寓房间门一样被打开。
鸣瓢椋的尸体倒在房间内,无数血液污染了挂着温馨照片的墙壁。
踩着还粘稠的血液进入房间,打开的卧室房门里能看到‘鸣瓢秋人’躺在床上,至于生死,无法判断。
“绫子!”鸣瓢秋人没管梦境中的自己,快步冲进浴室,飞扑上前握住了鸣瓢绫子割向手腕的美工刀。
手掌鲜血淋漓,鸣瓢秋人却笑得眼泪都留了下来,“赶上了,太好,绫子!椋在外面等我们,她活着,她还好好的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献祭台什么的,存粹是恶心晖岳,当然,如果晖岳不反抗,就会变成真的】
----细胞小剧场---
细胞G(枪库丘林):说起来我们小时候,晖岳为什么会被世界杀死啊?
细胞C(男亚瑟):因为那个时候世界就已经被污染了,而能听到世界声音的晖岳同样被污染,为了保护他,世界选择把人带走
细胞D(迦尔纳)探头看杰不在,悄悄开口: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晖岳是非常契合世界的容器,简直就是为了让世界恢复正常的外挂
-----还是不知道有两个群的晖岳----
晖岳:嘶,为毛要看到我死亡的场景啊,超疼的!
就算是晖岳,也会对自己死亡的一幕产生恐惧,身为孩子时体会到的恐惧,长大之后也无法抹除
第99章 苏醒
鸣瓢绫子眼神空洞, 对于鸣瓢秋人的话没有反应,刀被抢走的她依旧做着自、杀的举动。
“绫子?绫子!椋在等我们,你听到了吗?”鸣瓢秋人回头看向晖岳, “怎么回事?”
晖岳一直没进浴室, 他似乎在找什么,“秋人,看看嫂子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属于她的东西?”
鸣瓢秋人闻言在绫子身上寻找,晖岳跟景光对鸣瓢家不熟, 但是他们能找比较唐突的东西,所以小心的避开血液开始找寻不属于这个家的东西。
“晖岳, 是不是这个?”鸣瓢秋人似乎找到了。
“失礼了。”晖岳稍微有点尴尬的走进浴室, “在哪?”
鸣瓢秋人举着绫子的脚, “绫子从来不带脚链, 摘不下来。”
晖岳递过去一把剪刀。
鸣瓢秋人豆豆眼看着晖岳。
“看什么看,你总不会打算让我来吧?”晖岳炸毛,“这又不是我老婆!”
“噗嗤。”景光没忍住,“别闹。”
“都说了见到就能出去,你以为多困难, 最困难的就是要保持理智。”晖岳将自己遇上的困难全部隐藏,这件事里面最困难的,是晖岳要在中了陷阱之后依旧保持理智。
重新被勾起末世的恐惧跟悲伤, 然后又被针对性的布置了对付小晖岳的祭坛,甚至,把大晖岳困在了心灵镜面, 把小晖岳献祭。
只是安排这一切的老鼠没有想到, 原本猜想中小晖岳武力值低, 大晖岳记忆缺失造成心灵缺陷, 都没对。
小晖岳天真但是灵性十足,武力值并不比大晖岳低,而大晖岳心灵缺陷这种东西完全没有,天然或者说心硬得超乎寻常。
很早以前,太宰就吐槽过晖岳是森鸥外的兵器,而事实也是如此,大小晖岳都是合格的兵器。
最初晖岳跟世界相遇的时候,只有七岁,小晖岳的阅历让他保留了儿童的灵性,大晖岳的记忆跟小晖岳共通,让他们完全没有心灵缺陷这种担忧,而武力值……实际上,小晖岳的武力值更高,大晖岳得到了红A的传承,小晖岳却是天然的保镖,世界给自己的宝物,安排了一个最佳的恶龙守卫。
鸣瓢秋人小心翼翼的把脚链剪断,剪断的瞬间脚链就氧化腐朽成碎屑。
鸣瓢绫子眨了眨眼,瞳孔恢复光彩。
“秋人?等等,我为什么在浴缸里?”鸣瓢绫子满脸通红,突然想起什么猛的回头,浴室门口空无一人。“……刚刚有谁在?”
“卫宫晖岳记得吗?我几年前带的那个倒霉鬼搭档。”鸣瓢秋人忍笑,“冷不冷?先出来好不?”
“我才不是倒霉鬼,倒霉的只有你!”晖岳在外面吐槽,“还有,嫂子的衣服在门口。”
鸣瓢秋人走到浴室门口,就看到了门口洗衣篮子里的新衣服,抬头看了一眼,晖岳跟景光在用床单当隔断把‘鸣瓢椋’的尸体遮掩起来。
“这是噩梦基础,没法改变,只能这样。”晖岳解释了一句,“快把嫂子带出来,必须在客厅这里才能出去,这是嫂子噩梦的起点。”
景光点头,“安慰什么的,我们离开梦境再说,不知道这梦境会不会出问题……”
“嘭!”外面大门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三人全部沉默。
“谁又胡思乱想了?”晖岳头大。“我们都要出去了,还回想恐怖片干什么?!”
“那个,抱歉?”穿着湿衣服,裹着大浴巾的鸣瓢绫子在浴室门口探头,“你们说噩梦,我没忍住回想了一下,所以这里是梦?”
“嘭!”门口不知道什么东西直接把防盗门撞出了一个凸起。
晖岳抹了把脸,“嫂子,失礼一下,我们就这么出去可以吗?反正这里是梦,等醒了让秋人跟你解释。”
没时间等鸣瓢绫子换衣服,干脆直接走吧,这里是鸣瓢绫子的噩梦,她随便一个念头都有可能变成新的噩梦,赶紧走,赶紧走!
鸣瓢绫子满头雾水的看着晖岳三人,但是信任鸣瓢秋人的她选择安静的跟在鸣瓢秋人身边。
“叮咚~”悦耳的铃铛声再次响起,原本真实的鸣瓢宅飘飘忽忽,光线都变得昏暗,撞门的不知名怪物的声音远离,听不真切。
“该醒来了。”晖岳的声音带着笑意,迷糊起来的三人谁都没发现晖岳没有跟他们一起消失。
除了客厅,其他地方都被黑暗吞噬,就像是梦境被打破,梦里的场景也开始消失。
但是晖岳捂着透光的胸口,带着诡异的笑容盯着远处的黑暗。
‘我知道你们在看,想要吗?不给你们。’
景光醒来的时候,鸣瓢秋人跟鸣瓢绫子也刚刚醒,秋人正在给一头雾水的绫子解释,最主要的是要跟她说明,椋被送医院检查,没有大问题,休息两天就好。
左右没找到晖岳,景光疑惑的走出门,基本不抽烟的晖岳正跟同样不怎么抽烟的松田一起,站在外面走廊上抽烟。
“你不是不抽烟吗?”景光好奇,从松田口袋里摸出来半包烟,“这是研二的吧?”
“突然想抽一根,刚刚的噩梦实在太恶心了。”晖岳吐槽,“设计这个陷阱的人实在是太过于恶趣味,我被恶心得想吐了。”
“怀了?”松田瞬间兴奋起来,“所以你们俩居然是你下吗?”
晖岳踹了八卦的同期一脚,“要自己来试试吗?”
“当着我的面出轨?”同样需要压压惊的景光点燃了一根香烟,“我刚刚居然梦到我自杀,我自己都没发现居然会对当初暴露的事情还留有恐惧。”
晖岳眼神微妙,随即笑出声,“景光,你是不是看到目暮警官他们胡思乱想了?肯定是你进入梦境的时候回想了一下,不然不会做这种梦。”
“所以你们的噩梦是什么?”松田好奇,“我刚刚问晖岳,他说他来之前收到了一本犯罪记录,结果噩梦就变成各种恶心的东西,不想跟我说免得恶心到我。”
景光叹气,稍微压低了一点声音,“我做梦梦到几年前还在那里的时候,暴露了,然后黑麦追杀我,一直追到天台,然后我自杀了。”
松田露出了一个胃疼的表情,“这种梦,简直了。”
“而且最后好像还有非常急促脚步声从楼梯那边传过来,”景光叹气,“还好只是噩梦,不然赶过来的说不定是zero。”
“嘶,这有点恐怖了,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听到了脚步声,担心连累到金毛混蛋,然后才会自杀,等等,黑麦是谁?”松田没对景光的噩梦有太多的评价,不过就是一个梦而已,他还梦到当初晖岳消失前的那次爆炸把晖岳跟hagi全炸死过。
“FBI的卧底,在我离开之后不久,他也暴露了,不过顺利逃脱,晖岳说他就在米花町这里。”景光解释了一下,“是个很有特点的男人,能力强大,长得很帅,黑眼圈有点重,见到了印象绝对深刻。”
晖岳吐了口烟,表情在烟雾下显得迷糊,对两人的谈话没有插嘴。
“你没事了吗?”景光可没忘记他为什么这么急着找晖岳。
“啊?”晖岳歪头,“出事的不是嫂子吗?我怎么了?”
看晖岳装傻,景光直接上手去扒他的衣服。
松田黑线,“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能收敛一点吗?”
“这家伙在梦里面被人开胸了。”景光一句话就让松田也上手压制晖岳。
“行行行。”晖岳把两人都抖开,“都说了没事,我穿着魔术礼装,这衣服可不好脱,别闹。”
看景光还是担心,晖岳无奈,抓住景光的手放在胸口,“摸得到的吧,胸肌完好。”
松田死鱼眼,“喂,你们俩给我滚回家再玩,我要眼瞎了,被开胸是什么个情况?”
“梦里面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你们难道没有做梦受伤过?”曾经做过无数乱七八糟的梦的晖岳无奈。“醒过来就没事了,毕竟只是梦。”
景光对此表示怀疑,晖岳炸毛,“这次没说谎!我真没受伤!梦里面的事情对我一点影响都没有,那三个铃铛记得吧,那是‘梅林’制作的,就是亚瑟王传说里面的魔法师‘梅林’,专门用来对付这种精神攻击的,你跟秋人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吗?我比你们强,更加没有问题。”
鸣瓢秋人安抚完自己妻子才发现晖岳他们都避出去了,走出来就听到了奇怪的话,他默默举起手,刚刚顺手捡起了无人问津的三个铃铛,“这东西,谁做的?我以为那只是神话?”
“我以为你见到我就该明白这个世界有多奇妙了。”晖岳哈哈笑,“嫂子没事了?”
“还好,不过到底受伤了,还被困在梦里半天,人有点昏昏沉沉的。”鸣瓢秋人将铃铛递给晖岳,“我要带绫子去医院,这次,多谢你了,晖岳。”
“你在说笑吗?”晖岳翻个白眼,“这次也是受我连累,有人预料到嫂子会遇上麻烦,特意布局,你是打算要我郑重道歉?”
“如果是你下厨,也不是不可以。”鸣瓢秋人有幸尝到过晖岳做饭,那可是顶尖的美食。
“这可以有,等嫂子跟椋恢复健康,下次我有空,请你们吃饭。”晖岳笑着捶了鸣瓢胸口一拳。
“说定了。”鸣瓢回了晖岳一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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