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为Enigma的笼中雀 第36章

时玖凛闷哼一声,身体不自觉的迎合。

直到眉梢都染上一层情欲,马上要主动做下一步时,却被江池渊忽然怒喝一声“跪下”搞乱了节奏。好半天才回过神,呆呆的从他腿上挪下去,跪在地上缄默不言。

江池渊随手点燃一根烟,却又不抽,只是安静的看着那抹星星点点的火光蚕噬白色烟卷。

他拿起一旁戒尺,不重不轻拍了拍他的胳膊,严肃道:“把右手伸出来,掌心朝上伸展,举高些。”

时玖凛甚至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就是打手板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喜悦,按照要求照做。

却没料到仅是第一下就疼的他近乎失声。

木板和皮肉接触时发出的巨响令人光是听着便觉得胆颤。掌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时玖凛吃痛,条件反射般想把手抽回去,却又被江池渊一把拽住。将手指向后撇展开掌心,又急又重挨了两板子。

“呜!”

江池渊下一板子直接抽在了时玖凛嘴上,他被打的眼冒金星,嘴唇发麻,甚至尝到了一股浓烈的铁锈味。

江池渊面色如常,淡淡开口:“因为你的躲避,刚刚那三板子不作数。手伸出来,二十下板子自己数好。”

要是因为挨了两下手板就哭出来那可就太丢人了。

眼底水雾翻涌,又被他生生压下。

却还是在江池渊抽到第五下时溢了出来。

好疼,真的好疼。

他无数次想把手蜷缩起来藏到到身后,却又碍于江池渊那句“敢躲一下前面的便全部清零重来”只得生生受着。

他整条胳膊都在打颤,垂下头时眼泪顺着鼻梁骨蜿蜒,疼到仿佛有一团火在掌心跳跃,却仍旧竭尽所能张开手心,在心里默数。

十,十一……

他咬牙,另一只手迅速擦掉泪滴,眼尾染上一抹红。

十五,十六。

江池渊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喘息时间,每一下都是又急又快,短暂的麻木过后是更剧烈的疼痛。

二十……

他浑身力气在那一刻像是被抽光了一般,手无力垂落,手肿到连最简单的握紧拳头都做不了。

江池渊皱了皱眉,不耐烦道:“我让你放下了?手伸出来。”

时玖凛不是左撇子,那就应该是用右手接的烟。

江池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在他惊恐的目光下缓缓将那支刚点燃的烟靠近掌心的伤口。

“先生……?不,不要!”

下一刻,灼热的烟头便被狠狠按在他的伤痕处,时玖凛尖叫一声,条件反射般想要将手抽回,却根本挣不开江池渊的禁锢。

他将燃烧的烟头抵着掌心按灭,似乎是怕有火星残留,又在上面拧了一圈。

皮肉被灼烧的感觉着实不怎么好,更别提他才刚刚挨完板子,那块皮肤脆弱到连轻轻碰一下都疼的要命。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第38章 骗子

时玖凛疼到直冒冷汗,被江池渊紧攥着的手腕在挣扎中烙下了红印。

江池渊松了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触到了一片湿热后微笑道:“宝贝,你的眼泪现在都不值钱了呢。”

什么时候值钱过?

时玖凛仰起头,试图把眼泪逼回去,被扇破的唇瓣连稍微张大些口都疼的厉害,只能含糊不清道:“呜,我记住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轻些,真的好疼。”

江池渊掂了掂那把戒尺,反手抽在他的胸前。在看到对方吃痛却不敢将自己蜷缩起来的模样心情更愉悦了几分,这才不紧不慢道:“冰箱里有酒,拿几瓶过来。”

时玖凛懵了一瞬,很快回神,毕恭毕敬道了句“是”。

跪着不动的时候还好,走动时便能感觉到那块布料在不断摩擦臀肉,偏偏丝袜被某些人有意剪了两个大洞,空气不断在裙子内流窜的感觉几乎要把时玖凛逼疯。

他不得已夹紧.双腿,试图减轻这种不适感。

却听到江池渊在身后冷冷开口:“连走路也不会了?需要我把你带去外面教吗?”

时玖凛脸又红了几分,说话都克制不住的磕巴:“会……会的。”

火烧火燎的掌心覆在酒瓶处,竟意外减缓了几分痛感。

江池渊折磨他的法子太多,基本上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知道这是又要做什么。

他来回搬了好几个回合,直到桌子上堆了差不多有二十多个酒瓶时江池渊才喊了停。

他随手抓起一罐离自己最近的酒拉开拉环,缓缓将液体倒入高脚杯中,轻晃了几圈。

“不是喜欢喝酒吗,这些今天都是你的。”

时玖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半天才嗫嚅:“会酒精中毒的吧……?”

他笑的温和:“你又不是只有一张嘴。”

€€€€关灯。

他被灌的烂醉,身体又软又烫不说,下面还在无时无刻承受着江池渊的侵犯。

糜烂不堪。

时玖凛眼神迷离,早已没力气哭喊,只是像一台毫无感情的机械一般迎合对方。

丝袜在运动过程中被扯烂,白净的大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细细颤抖。

他不知自己昏过去多少回,又被巴掌和冰冷的酒叫醒多少次……

而这一切的起因,不过是他一时兴起问别人要了根烟。

时玖凛身心俱疲,腰却被江池渊捏住,身体被迫不断起伏。

也许是酒精麻痹大脑,也许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再后面的事他就记不太清了。

只是醒来后那种头疼欲裂,胃里翻天覆地的感觉也够自己好受的了。

他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身,看着满床的斑驳又愣了一瞬。

他们后来又在床上做了一回吗?

记不起来了……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江池渊每次都能准时准点正正好好在自己刚清醒时出现在自己眼前。

时玖凛不动声色将被子裹紧了些。

江池渊无意间瞥了他一眼,便正好窥到他那副惴惴不安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这么防着我做什么,不还是得敞开了让我干么?”

时玖凛垂眸,本想着咬牙挺过去,开口时声音却还是染上一丝委屈:“可是真的好疼……”

江池渊这次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打完巴掌再给颗甜枣,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他随手把干净衣物扔在时玖凛身上,骤然提高音量:“你这意思是我不该罚你吗?”

这话时玖凛又怎么敢说出口,当即摇头补救:“没有那个意思,是我的错,该罚。”

江池渊一步步朝他走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不过是挨了几个板子而已,别搞的好像我有多么欺负你一样行吗?”

时玖凛坦然和他对视,明明什么也没说,却又好似在那一瞬间把所有情绪都一股脑倒给了他。

江池渊怔了一瞬,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时玖凛被抽到见血的唇角。

“好吧,我承认是带了点私人恩怨。”他撇了撇嘴:“谁让你到处招摇的?”

Alpha和Omega通吃,他的宝贝可真厉害。

哪怕是顶着一张被抽肿的脸,身体里里外外都是标记者的信息素,也照样能勾的其他人趋之若鹜呢。

时玖凛沉默。

他竟意外听出江池渊话里藏着的那丝微弱醋味。

可他更愿意相信那只是单纯的占有欲。

他是江池渊的所有物,江池渊给予他的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要欣然接受。

包括惩罚。

时玖凛倒是看得清,他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无力开口:“先生,不过是一群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您就要为了他们把我打成这样吗?”

无关紧要的人……

江池眯了眯眼,反问道:“在你的世界里还有什么人不是无关紧要的吗?”

时玖凛沉默半晌,笃定道:“你啊。”

他目光真切:“我是您的Omega,您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为了你,除您之外的任何人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话倒也不算作假。

反正他的命被江池渊捏在掌心,就算是对方哪天心血来潮想让他死,他也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只不过这种说辞还是太过于暧昧了些。

江池渊警惕的看向他的眼睛,却没探到一丝别样的情绪。

反而目光炽热到让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在搞什么花样?

江池渊蹙眉,抬手掩住他的眼睛。

时玖凛的睫毛在掌心微微颤抖,毛茸茸的触感竟让他慌了神。

下一刻,身上的被子便被江池渊一把扯掉扔在地上,没有一丝遮掩的身子就这么暴露在江池渊眼前。

宛若一条案板上的鱼,静静等待主人宰杀。

时玖凛心下一惊。

这人怎么这么禁不起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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