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条狗才能学会听话……”江池渊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他蹲下身,伸手掐住时玖凛脆弱至极的脖颈,看着他因窒息而张开的嘴唇出神,几乎是毫不犹豫用手指撬开他的牙关,在他淡红色舌尖附近打转,最后猛的用力一把夹住。
下手确实是狠了些,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鞭痕最重的地方似乎还能隐隐窥见森森白骨。
这样的伤势都能保持清醒,果真厉害。
江池渊抚摸他被泪水打湿的眼睫,微笑道:“在这跪一晚上好好反省,这事就算过去了。”
看到对方亮了一瞬的瞳眸,江池渊笑而不语。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抽出皮带,干净利落的将时玖凛双手缚在身后。
甚至还往他脖子上套了个皮质项圈。
江池渊刻意将项圈大小调整到刚好能勒住他脖颈的程度,时玖凛甚至能感受到咽喉被挤压所带来的轻微窒息。
听说轻微窒息会使人的身体更敏感,也不知是真是假。
江池渊忽视他哀求的目光,踢了踢他的大腿:“跪好。”
时玖凛心底不安愈演愈烈,却不敢开口,生怕哪一句话没控制好语气又触到他的逆鳞,只能强撑着身体坐起来,跌跌撞撞的跪好。
再接下来是口枷。
江池渊格外耐心的跟他解释:“明早还要开会,怕你声音太大影响我休息。”
如果只是跪着怎么会发出声音?
时玖凛心中疑虑,可还没等他思考出答案,便看到江池渊拿着一串金属圆球走到他眼前。
“记住了,除非我亲手了结你的生命,否则你是摆脱不了我的。”
他拍了拍时玖凛的脸,沉声命令:“腿夹的那么紧做什么?打开!”
时玖凛闷哼一声,大腿直发软,却还是一点点分开,直到那条缝隙彻底暴露在江池渊眼中。
金属钢球异常冰冷,触碰到身体的那一刹那让人控制不住打寒颤,更别提江池渊手中还握着遥控器……不用想也知道是干什么的。
“夹紧了,别掉出来。明早我会查监控,如果跪的姿势不好或者掉出来的话后果自负。”
时玖凛带着口枷,无法出声回应,江池渊听到他喉间“呜呜”声便当他是答应了,掰开他的臀缝将那串东西送了进去。
时玖凛的眼泪早就不值钱了,江池渊见怪不怪帮他擦掉泪水,直接将遥控器上的数值调到最大。
“呃!”
时玖凛猛的仰起头,胸膛剧烈起伏,津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险些直接摔倒在地。
他的身体都在跟着震动频率颤抖。
原本微弱的电流此刻却几乎能将他整个人贯穿。
在项圈和口枷作用下,他哪怕是用尽全力也只能喘到一丝新鲜空气。
江池渊抚摸他的脸颊,温声道:
“好好享受今晚我送给你的赠礼吧,我亲爱的Omega。”
€€€€关灯。
等到眼睛彻底适应黑暗,视线逐渐清晰时,他睁开再也眨不出一滴泪水的眼睛,看向那个躺在床上睡得格外安稳的男人。
他的Enigma。
给予他一切痛苦的罪魁祸首。
地板冰冷,长时间跪着的腿又酸又麻,伴随着细微针扎般的疼痛。
更别提他满身鞭痕,体内也不得安稳。
无数次快要睡着的时刻,是他凭借自己最后的一丝意志力狠狠咬一口舌尖,或者指甲猛的刺入掌心,试图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睡过去的话,跪姿就不稳了,他会挨罚的。
时玖凛大腿颤抖的厉害,(……)
江池渊没说错,他现在这样真的很像一条狗。
讨不了主人欢心就要挨打的野狗。
他看向江池渊的目光过于复杂,有恨意,有不甘,甚至还夹杂着一丝眷恋。
他在心底暗暗盘算,自己如果在江池渊睡着时刺杀有多大几率能成功……
他很快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原因无他,他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想要去反过来伤害江池渊简直是异想天开。
好难受。
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一片寂静中时玖凛甚至能隐约听到它高速运转的声音。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
大抵是盯着指针一点点转,在无数次坚持不住时想着再逼自己一把……
直到五点多钟时江池渊忽然起身,将意识越来越模糊的他扔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把那串东西拔了出去。
时玖凛看到了(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想要逃跑,却是连自己滚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呜。”
话音戛然而止。
他想起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江池渊抓住他纤细的脚踝,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下。
鞭痕和床单摩擦,疼的时玖凛总算清醒了些。
清醒过后是更深的绝望。
时玖凛闭上双眼,想给自己留存最后一丝脸面€€€€
€€€€最起码,最起码不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撕扯侵犯也好……
麻木了,习惯了,无所谓了。
他的口枷和项圈被取下,脖颈处勒出一道红痕。也不知是不是跪久了的缘故,他身体软的厉害,被弄疼了也不挣扎,逆来顺受的模样很难让人不怜惜。
可江池渊是个例外。
时玖凛越是这样,他便越想知道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他哭着求饶。
可当他再次抬眼看过去时,那人却早已陷入沉睡,无论怎么用力也不会再睁开眼睛。
他本想直接将人丢进冷水中清醒清醒,却在窥见他泪痕时停下了动作。
是心软了吧?
还是单纯觉得他这样很可怜?
也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时玖凛这个冷血动物一样。
心疼而已,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他似乎是自己说服了自己,没再折磨那个宛若睡美人一般惊艳的人,转而在他额头处烙下一个吻。
他的膝盖青紫一片,只是简单消了毒的鞭痕仅是看着都觉得渗人。
惩罚结束了。
他的Alpha还是和之前一样把牙咬碎了再咽进肚子里。
江池渊微笑,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搂着他睡觉。
哪怕天边已经泛了白。
“晚安。”
€€€€
再也不会奢望能逃离了。
实在是太疼了。
时玖凛垂眸,无声的流了一晚上泪。
让他一辈子在江池渊手中发烂发臭吧,直到江池渊彻底厌烦他这个玩具,亲手杀了他。
让自己早一点习惯吧,忘记曾经风光无限时的自己,看清自己目前的处境,彻底学会臣服,学会讨好自己的主人。
反正没人在乎自己,反正所有人都盼着自己死。
江池渊的信息素始终在鼻尖萦绕,他的体温逐渐让时玖凛感到温暖,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主动翻身在对方唇上落下一吻。
他吻的极轻,给人的触感跟像是一根羽毛划过,毛绒绒的有些痒,等回过神想要捉住时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心脏还在胸腔内不断跳动。
他的心却早就死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回睡了多久,中途又惊醒多少回。
但他记得江池渊摸他额头,在触到一片滚烫时微微一笑:“听说发烧时身体里面也会更烫,宝贝不和我一起试一试吗?”
(默念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伤口没有及时得到处理,早就有了发炎迹象,会发烧也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江池渊竟然会强迫他在这种身体状况下做那些事……
时玖凛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他总是在自己以为这次必死无疑时温声安稳,又在以为他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时毫不留情将他所有的幻想击碎。
但不管是什么,他都只能受着。
嘶哑的嗓子喊起来跟乌鸦没什么两样,难听,晦气。
时玖凛大脑又昏又沉,有种自己仍沉浸在梦中没有醒来的错觉。
可身下被侵犯的疼痛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