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这个贱人!
烂婊子,不靠卖就活不下去的东西!!!
恶心,好恶心啊。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他有什么资格挑衅自己?说他跟狗一样都是玷污狗了吧?
一年四季都在发情期是吗?
时玖凛听不见他的无声呐喊,却也能在他被怒意染透的眼睛里读出他对自己的评价。
偶尔逗逗小白莲玩也挺不错,不是吗?
他没有掩饰自己的嘲讽,盯着他眼睛张大嘴,无声的,一字一顿道:“废物。”
江池渊没看到,却也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他对莫子黑提不起丝毫兴趣。
或者说,在拥有时玖凛后,其他人都显得那么索然无味。
不过借莫子黑之手刺激一下时玖凛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没想到他麻木了那么久的神经现在竟然还会因为其他人再泛起波澜。
时玖凛刚要去卫生间接受江池渊给他施加的“惩罚”,手腕却被他忽然攥住。
“就在这。”
是命令。
无所谓。
莫子黑脸色煞白,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时玖凛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将腰间皮带解开,裤子褪到小腿处。
莫子黑逃似的移开了视线。
那两块肉上被虐待过的痕迹明显刺眼,甚至还残留着一些液体。
恶心,恶心,太恶心了。
时玖凛没管他,坦然趴在桌子上,将自己臀瓣扒开,面无表情送了进去。
随后提起裤子系好裤带,一气呵成。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看了。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时,他心底又泛起一股没由来的酸涩。
甚至伴随着一阵头晕目眩和反胃。
莫子黑骂的没错,他就是贱。
自尊心廉耻心早就不知被丢在哪了。
哈啊……
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那个灿烂张扬,浑身是刺的自己已经死了吧?
死在他第一次被标记的晚上,死在他腺体第一次被撕咬的时候,死在一个平平无奇仰望灰白色朦胧天空的日子。
能保全性命已是奢望,他又如何能去幻想拥有那些?
江池渊捏了捏眉头,烦躁至极。好半天才冷冰冰跟莫子黑.道:“公司已经破例让你入职了,你答应我的事也该履行了吧?”
莫子黑怔了一瞬,眼眶泛红,微不可察的点头。
就差把失落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小心翼翼开口:“谢谢您对我的帮扶,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便被时玖凛打断。
他笑的张扬,哪怕脸上满是红印也遮不住他的大胆肆意,眼里仿佛有一团小火苗在跳动:“你要看活春宫吗?”
“……啊?”
他没听懂。
“不想看的话还留在这做什么?”时玖凛笑的勉强,嗓音冰冷。
莫子黑总算是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险些直接爆粗口,却又碍于江池渊看着不好直接发作。
他只能再次挤出那个现在已经不怎么能保持标准的笑容:“好吧,那渊哥哥……下次再见。”
江池渊颔首,没回应他。
反倒在确定他关上门离开后猛的将时玖凛按在桌子上,脸色阴沉:“你今天发什么疯?”
时玖凛明明在笑,眼泪却也跟着笑止不住的往下淌,声音竟有几分癫狂意味:“怎么了先生,这不是你最希望的吗?让他们都知道我是贱人,知道我是烂婊子……没错啊,我就是。”
我,就,是。
这三个字像是有千均重,本来是想气江池渊脱口而出的话此刻却变成匕首狠狠戳向自己心脏,将最后一丝尊严焚烧殆尽。
江池渊看他,心脏猛的一紧。
是心疼了吗?
哪怕在心底自我催眠似的不断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他活该,是他自作自受。
可在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也还是会觉得难过的对吧?
不,不。
不管是不是心疼,他也不能随意停止这场游戏。
这才哪到哪啊。
这个时候就心疼未免也太早了。
他舒了口气,抓着时玖凛膝窝把他的双腿扛在肩头,将碍事的裤子扒了个干净。
白净的大腿跟臀肉处伤疤形成了鲜明对比,具有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股间还有塑料制品在无规律不停地微微跳动。
时玖凛扭过头,呼吸乱了方寸。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还会选择走之前的老路吗?
时玖凛心脏在胸腔内狂跳,震得整片胸膛似乎都在隐隐作痛。
会的。
不仅会,他还要更加变本加厉把所有落到他手中的Omega全部生吞活剥,让他们生不如死,把他们全部送进地狱。
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怨气,这样才能偿还他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
他要所有人陪着他一起坠落。
可他没有重来的机会。
哪怕他身体素质仍旧是Alpha,也难以承受如此高强度的折磨。
他们距离上一次……还不到十小时吧?
时玖凛不敢去抱江池渊,十指紧紧抓着桌面,在上面印下一片极浅的痕迹。
桌面,皮质椅子,灰白色墙面,落地窗,地板……
时玖凛精疲力尽,眼睛哭到红肿不堪。
可他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格外有骨气,一句求饶的话也没说。
竟然被莫子黑刺激成这样?
江池渊觉得好笑,又觉得莫名悲凉。
所有情绪都化作更猛烈的攻势,不留空隙鞭笞着时玖凛。
反正他也只能受着。
€€€€
结束后,他被勒令收拾残局。
用嘴。
舌尖轻轻舔舐着桌上斑斓粘稠的液体,那个味道让他直犯恶心,好不容易才压下想吐的欲望。
身下没有一刻不是被填满的,江池渊甚至还在结束后又把电动玩具塞了回去。
眼泪划过鼻梁骨,泪痕模糊,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小声呜咽倾诉着自己的委屈。
没人听。
没人会听的。
他哪有什么委屈啊,都是咎由自取罢了。
“舔干净了就把衣服穿上。”江池渊极其娴熟的掏出一根烟放到嘴边,“看着恶心死了。”
任何人都能说这句话,江池渊除外。
时玖凛动作一僵,缓缓直起身子,眼底载满怒意。
他跳下办公桌,赤着脚一步步走向江池渊。
落地窗外几乎是一片漆黑,云很淡很轻,几乎要彻底在夜幕隐匿,唯有往来车辆亮起一颗颗明灯,乍一看很像是银河中璀璨的明星在按照早就被设定好的程序缓缓运行。
他们没有开灯,办公室内没有一点光源。地板冰凉,每走一步都会隐隐牵动伤口,对于此刻本该连站都站不稳的他来说也是一项不小的挑战。
可他走得很稳,月光映射下的发丝更柔和了几分,甚至就连皮肤也好像蒙了一层雾,白净朦胧。
像陨落的天神,亦或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沾了血的恶魔……总之好看到跟这个人世间不沾一点边。
“怎么?”
江池渊自然是毫无惧意,挑眉看他:“还没被干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