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年:……
爽是爽了,但是事后腰酸背痛的感情不是他吧?
想到这里,顾惜年没有说话,只是气愤的哼了一声。
荧惑勾了勾唇,眸中尽是宠溺。
顾惜年又继续享受了一会儿,却是突然想起了荧惑的伤。
他急忙回头,果然看到荧惑胸前的绷带被水打湿了,而且隐隐渗出些血来。
顾惜年慌了一瞬,顿时担心的不得了:“你的伤!”
荧惑一脸的不在意,摇了摇头:“不碍事。”
“都流血了还不碍事,是不是断胳膊断腿对你来说才叫事?让你逞能,都说了不行你还非要那样!”顾惜年顿时气的眼眶都红了,忙不迭拉着人站起来出了浴桶。
他差不多也洗好了,随手捞了帕子过来先将荧惑身上擦干方才随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抹了几下。
他也不顾自己没有穿鞋,当下就想拉着荧惑回床上看伤。
荧惑看得不禁蹙眉,想都没想径直将少年打横抱起回了榻上。
荧惑动作太迅速,顾惜年这回都没来得及制止,气的他想打某人又不忍心,只好红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去拆荧惑胸前的纱布。
果然,拆开纱布就见那道口子裂开了,还在不断的往外渗血。
若是平常的伤口也就罢了,涂了药一夜就能愈合,可唐蓝之前就说了,天帝用的剑是带了法术的,被其所伤本就极难愈合,这次又了裂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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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形前的小奶龙:
“呜呜,阿冥哥哥,那些鬼鬼好可怕。”
成功化形后的季云灿:
“什么鬼王妃,老子早就不想干了!”
逃跑被抓了个现行,季云灿被冥王死死扣在怀中:“王妃怀着本王的骨肉这是准备去哪里?”
季云灿:“夫君君,人家只是去给你准备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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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这些错,你可认?
顾惜年越想越难受,眼泪也情不自禁的顺着脸颊往下滑:“你就不知道疼吗?”
荧惑看得不禁轻叹一声,只得抬起指尖轻轻的为少年拭泪,哑声解释:“年年,对本君而言,这点伤的确不算什么。”
听到这里,顾惜年的眼泪几乎是戛然而止。
是啊,他又不是不知道,他甚至亲眼见过荧惑受过怎样的折磨,整整七百年,他怕是早就习惯了疼痛。
可这明明就是一个很差劲很差劲的习惯!
顾惜年只觉得心脏像是突然被一只大掌紧紧捏住一般,又疼又闷,一时间甚至让他有些说不出话。
他沉默着,含着泪从床榻的暗格取出药仔细的为荧惑上好,随即又找了新的绷带小心翼翼的包好才渐渐停下动作。
想了想,顾惜年抬眸定定的看着荧惑片刻方才认真的开了口:“荧惑,你不在乎,可是我会难过,可不可以哪怕是为了我,从今往后,多在意自己的身体一些?”
荧惑眉心微微蹙着,却是没有开口,此时他正自顾自化出一方干净的棉帕细致的擦拭少年五指上沾染的药膏。
见此,说着说着,顾惜年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思绪也开始有些混乱:“有了伤就要听话,不能那么不在意,我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说到最后,似乎以为荧惑还是不为所动,他不禁难过的垂下了头。
荧惑兀自将少年一双白皙的手擦的干干净净方才丢了帕子,继而抬起少年的下颌吻了上去,似安抚,却又有些莫名的凶意。
顾惜年很快就被亲的有些迷乱,被放开也只是呆呆的看着对方。
他还没有完全回过神,就听荧惑突然开了口。
“好,本君应下了。”
顾惜年顿时回过神来,眼睛都亮了一下,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荧惑再次开了口。
“不过,本君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也得答应本君一件事。”荧惑声音淡淡,很快接着道:“褚厌虽蠢了些,但有一件事他做的不错。”
顾惜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问:“什么事?”
不知少年问的是前者还是后者,荧惑自顾自的开口:“本君要你往后认真学习法术,从明日起,本君亲自教你。”
???
顾惜年:“为什么?”
这也太突然了吧,虽然经过这么多事他也明白他确实是有点法术比较好,毕竟荧惑也不能真的将他拴在裤腰带上时时看着,乌蒙那次就是前车之鉴。
可是可是可是,大战才将将结束,他都还没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也没好好陪崽崽,他有些不想。
似乎看出了少年的不情愿,荧惑眉心微蹙沉声开口:“你五百岁的天劫是过了,可往后每隔一千年都会有一次天劫,你又要如何渡?虽然剩下的本君可以替你担着,但本君就怕你连第一道都受不了,到时,本君又要去哪里寻你?”
似乎担心吓到少年,荧惑到底是稍稍温和了神色,将指尖抵在顾惜年眉心探了探他的的灵海继续说了句:“不过好在那些妖丹倒是没有白喂,你的修为还在。”
顾惜年也跟着瞧了瞧,发现荧惑说的没错,他知道荧惑也是为他好,所以最终还是喃喃着应下了:“那好吧,但你到时候可不可以对我温柔一点,我确实没什么天赋,我怕你教不会再给教急了,到时候生气了就不好了,不然你给我找个师傅也成,但是你一定要叮嘱他不能对我使用暴力。”
说到这里,他接着试探着问:“可以吗?”
荧惑却是很快驳回了少年的想法:“不必了,岳父岳母为你请了那么多师傅都没教会你,只有本君亲自教才能放心。”
顾惜年继续商量:“可是你还要忙政事。”
荧惑态度坚决:“放心,时间足够,况且本君说过,没有什么事能比你重要。”
顾惜年听完就彻底蔫了,却也再想不到还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了,毕竟荧惑说的好像也没错。
他有预感,荧惑严肃起来怕是会很可怕。
呜呜,已经瑟瑟发抖了。
顾惜年哀伤的吸了吸鼻子,却是突然想到荧惑今日还没去处理政事,不禁疑惑的询问:“对了,这会儿什么时辰了?你不去上朝吗?”
荧惑对此显然兴趣不大:“不知。”
得到这样的回答,顾惜年只好自己强忍着酸软的腰肢翻身下榻准备去问夏兰。
亵衣倒还好穿,但是繁琐的外袍他还是穿不好,况且他才操劳了许久,如今更是动都懒得动,便准备敞着就那么出去。
荧惑看得蹙眉,出声提醒:“衣服穿好。”
闻言,顾惜年理所当然的折回榻边,恃宠而骄的开口:“我不会,你给我穿。”
荧惑无奈叹了口气,到底是起来给自家凤凰仔仔细细的将衣裳穿好了,顺带将头发也一起束了。
横竖已经起来了,荧惑便没再躺,也跟着一起穿好了衣裳。
顾惜年紧接着推门出去,却是猝不及防被太阳刺了一下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外面的光线。
见夏兰正在不远处的石桌上绣花,他慢悠悠的走过去询问:“夏兰姐,什么时辰了?”
夏兰闻言立马站了起来,看着少年明显才经过滋润的模样,有些尴尬却被她很快遮掩了下去,她紧接着回答:“回君后,刚过申时不久。”
刚过申时,那就是已经酉时了。
感情刚才刺到他眼睛的是夕阳?
……那还上什么早朝啊,都快吃晚膳了。
顾惜年心里默默谴责了某人两句,接着问夏兰:“安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