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四拿了万人迷剧本 第10章

窦文钰看了看自己的手,只拿开了自己的手,瞧着尚时一脸抗拒,他就越开心,越不想要离开。

他把头贴了上来,闻着尚时脖颈间与他身上同样的沐浴液的香味,“哥哥,我好喜欢你,我们来一次吧?”

尚时极其诧异的看着窦文钰,手慢慢摸向床头橱,“你在梦游?梦中还能来感觉?也不对,你是在下面那个,其实也无所谓的……”

窦文钰的声音变得甜腻了不少,微微歪了一下头,有些俏皮,但是眼中流露着危险的妖冶,“嗯……不是在梦游,窦文钰有精神分裂和人格分裂,我算是他的另外一个人格,也算是窦文钰分不清真实与虚幻的另外一部分……”

“所以……你就不用从我的身上下去了吗?”

窦文钰愣了一下,眨了眨羽睫,这与他所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尚时会震惊,会关心他的病情,可是尚时最在意的还是他现在所处的位置。

既然尚时不问他,他就自己说。

“窦文钰是不怎么喜欢你,可是我喜欢你,哥哥,你真的不想要和我来一次吗?我还没有尝试过,但是我相信我能够做好。”

窦文钰没有骗尚时,他现在就只是正主窦文钰分裂的意识的一部分。

以前窦文钰好好吃药,他是不会出来的,窦文钰的药一停,他晚上就能够出来透透气,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做太过火的事情,不然正主窦文钰对他心生戒备,天天准时吃药,他就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了。

可是今天晚上窦文钰是与尚时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他就有点“憋”不住了,因为比起正主窦文钰白月光那个老男人,他还是更喜欢尚时这张年轻貌美的脸。

有这样好看温柔的老公,他都不知道窦文钰为什么还要稀罕那个秦先生。

尚时下发最后通牒,“你不下去是吧?”

窦文钰笑了一下,千娇百媚,“哥哥,我不想要下去。”

“好……”

……

“啊€€€€”

程漠原睡觉一向比较浅,何况这里还不是他的家,他的床,他睡的就更浅了。

即便别墅的隔音效果做的不错,可是拿到声音太有穿透能力了,但凡听到一点响动都会醒来的程漠原睁开了眼睛。

他坐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才不急不慢的离开了房间,扣响了主卧的门。

“……请进。”

程漠原听着尚时与平时无异的声音,微眯着狭长的眼眸,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脸上的表情略微一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但是他比较确定的是方才那一声惨叫是窦文钰发出来的。

穿着一身米白色睡衣的尚时坐在床边,神情有点五官,欣长的手指抓着一把剪刀,额前落下的发丝在他脸上留下淡淡的青影。

程漠原目光缓缓下移,窦文钰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两只手捂住了大腿根这个地方,隐约还能够看到一抹血痕沾染在他裤子上。

第16章

尚时觉得自己完全是正当防卫,他已经警告过窦文钰了,不起身,他就“开战”。

刚好他睡觉之前在剪毛衣上的毛球,顺手把剪刀放到了床头橱上,窦文钰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又顺手拿过来用了。

程漠原眸光变了变,脸上阴柔的笑容逐渐恢复,窦文钰变成什么样子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但是他不想要看到对窦文钰动手的尚时被窦家为难,说实话,他还是挺喜欢尚时这个小辈的。

尚时手中的剪刀上还残留着水迹,他慢慢抬起头,有点乖巧的唤了一声“小叔”,而后又低下头,看着疼的脸色发白的窦文钰,“需要去医院吗?”

若是正主窦文钰,此时肯定委屈的要骂人了,但是作为窦文钰的另外一个人格,他只是哭的厉害,还是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倒不是因为被伤到了,而是因为尚时对他超级狠心,说“开战”,尚时是真的对他下手。

窦文钰似是被吓到了,半天都没有反应,最后是尚时主动对程漠原说,“小叔,可以帮忙叫辆救护车吗?”

……

窦文钰成功被送到了医院,其实他伤的并不重,也没有伤到特别重要的地方,尚时只是划破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肤,伤口长但是不深,流得血比较多罢了。

程漠原原本不想要这么快就送窦文钰来医院的,他还想要多享受一下窦文钰痛苦又可怜巴巴的样子,但是他怕窦文钰伤的重,尚时会因此受到窦家人的责怪,这才愿意把窦文钰送来医院。

窦文钰对伤重伤轻的认知还是极其模糊的,毕竟他只是窦文钰的一个副人格,平时里没有机会出来,就更没有机会受伤了,他还以为自己要死了,护士要给他上药的时候,他金豆豆掉得更加厉害了。

“我不要,我不要……”

“我要哥哥。”

窦文钰在床上扭来扭曲,像是贞洁烈男一样。

尚时很是淡漠的抱着手臂站在墙边,微抿的薄唇略显薄情,声音不轻不重,“你确定要我来?”

窦文钰对上尚时有点晦暗的眼眸,愣了一下,也不哭了,甚至还往后缩了缩身子,声音都在发抖,“不……不用了,谢谢哥哥。”

系统见到两个人会闹到医院来,也是颇为的无语,但是尚时同样无语。

“窦文钰第二个人格是怎么回事?”

系统做了一个思考状,【大概作者是觉得写两个人格,剧情发展会比较刺激。】

是挺刺激的,尚时直接没有想到剧情会这么发展,和坐过山车一样。

系统则是逮到一个机会就开始疯狂推销窦文钰,【宿主,我觉得你得把握住机会呀,刚好窦文钰第二人格喜欢你,不如我们就……】

“小时。”

尚时刚离开病房,就被程漠原给叫住了,灯光微暗的走廊上,安区出口标识发出来的淡绿色的光阴恻恻的。

程漠原闲庭若步走到尚时的面前,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阴柔的五官线条更是有点阴翳,“你想要和文钰离婚?”

“我要是离婚了,小叔就不打算给我份子钱了吗?”

程漠原目光微顿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尚时会说到份子钱上,他还以为尚时或是承认,或是不承认。

“会给的,既然答应了你,我会做到做到的,”程漠原又往前走了一步,两个人的距离被他一个人拉近,“你打算就这样和文钰离婚吗?会不会对窦文钰太好了一点。”

程漠原也是一个压迫感极强的人,不过他身上的压迫感可以收放自如,这也是为什么尚时会觉得程漠原这个人和掌权的太监太过相似了,面对上位者,他可以敛去身上的锋芒,装作人畜无害,面对对自己没有威胁的人,他又可以肆意的碾压。

“不如,我帮帮你,让窦文钰无可自拔的爱上你,然后你再和窦文钰离婚,也算是报复他这两年来背着你做的那些事情了?”

什么事情呢?

说白了就是“偷情”,窦文钰是一点都没有把自己这个丈夫放在眼里,但凡是个人都难以忍受被这么对待吧。

程漠原单纯觉得就这样离婚,对待尚时太不公平了,而且窦文钰的父亲恐怕早就想要窦文钰离婚,然后让窦文钰与那位秦先生喜结连理,想的倒是非常的好,但是天底下哪能有好事都被窦文钰给占了去?

“小叔,我不想要弄得这么麻烦,爱来爱去太累了。”

尚时根本就不喜欢窦文钰,但是他煞有其事的这么一说,仿佛他是被伤害已久,但其实他就是想要早点离婚而已。

先前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这下窦文钰被他划伤了,眼下就是个合适提出离婚的好时机。

程漠原看着尚时这幅样子,倒是也不好说什么了,目光悄无声息的落在尚时的手上,慢条斯理的描绘着。

尚时的手生得好看,他也见过不少手摸,但是那些人比起尚时的起来还是稍微差了一点,尚时的手骨节分明,但指节又不会太过突出,皮肤很细腻的那种白,白得发腻,指尖修剪圆润,白里透着一点微粉,特别讨人喜欢。

“可是,有些事情恐怕简单不下来,希望文钰没有比你这一剪刀所吓到,不然以后可能就都不行了……”

程漠原还是有几分一语成谶在身上的。

电梯门一开,尚时着急远离程漠原这个阴恻恻的“大太监”,他一头扎进电梯里的时候,说实话没有想到里面会有个人,并且在向外走。

要知道他刚才按下按键,等电梯的时候,电梯是一直停在一楼的,中途也没有停过,他就下意识的以为电梯里没有人。

可是,他以为终究是他以为。

等尚时余光中瞟到那人的身影时,他其实已经刹不住车了,人是直直的往上面撞了上去。

程漠原反应要比尚时快多了,他是想要伸手去拉尚时的手臂的,可是他的手刚刚伸到半空中,视线就与电梯内的男人对上了,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男人的眼眸很暗,眼窝略深,尽管是戴着口罩,但是那双眼眸还是极美的。

程漠原倒不是被男人好看的眼睛所吸引,而是看到了男人眼中的阴鸷,感觉男人应该是与他很相似的一类人,都说同类互斥,他现在的体会都是这个样的。

尚时是结结实实的撞到了男人的身上,额头和鼻尖有点痛,,但他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了,急忙要向后退。

“没事?”

这声音听着很是耳熟,他的耳朵好像又要怀孕了,但是尚时不能够像四下无人时那样去揉耳朵。

他抬起眼眸,男人的眼睛其实长得蛮有特色的,眼尾微微上扬,有些像是丹凤眼,但是又没有丹凤眼那般柔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凌厉的,让他一下子想到了那天晚上遇到的出租车司机,

男人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味道,寡淡的就像是一杯白开水,印有小雏菊花纹的瞳孔,一半没入阴影中,一半被浅绿色的光照亮。

“没事,抱歉。”尚时往后退了几步,让男人好从电梯里走出来。

尚时这张脸娇嫩,当演员的嘛,他还是个演技不好的演员,全身上下最贵的就是他这张脸了,平时也没有少做保养,眼下被这么一撞,皮肤是立马就红了。

男人目光很是隐晦的从尚时鼻尖的浅红上划过,勾住口罩的耳根微微泛红,一时之间也忘记了去捡被尚时撞落到地上的药盒。

程漠原打量男人的目光逐渐变得奇怪了起来,或许因为是同类人,他下意识觉得男人掉落药盒的动作太过刻意了一点,但有可能也是他对男人的偏见。

这个男人很是危险,若放在平时,他肯定不愿意与这种人打交道,因为太累了。

尚时见到地上的药盒,下意识的弯腰去捡,怎么说都是他先撞到了人家的身上,道个歉也是应该的,而且这人好像是上次他遇到的司机。

不过男人的声音过于熟悉了,似乎他在哪里听到过。

这个城市也是蛮大的了,两个陌生人能够在短时间内遇到两次的概率其实是非常小的,但要是真的遇到了,尚时也不会多想,只觉得这是巧合。

尚时把药盒还给男人的时候,在药盒上面多留意了一下,发现这么多药,居然大多都是消炎的外用药。

男人把手收回去时,尚时发现男人的皮肤其实很白,并且还是那种不健康的白,加之他又出现在医院,拿了这么多外伤药,很难不会让人去想男人是不是受了特别重的伤。

“小时,不走吗?”

程漠原站在电梯里,叫了叫还在发愣的尚时。

尚时回过神来,走进了电梯内,同时打量起了电梯,他可是一点都没有忘记方才男人是如何怪异的出现在电梯内。

难道男人早就在电梯里了?可是为什么要站在电梯里?也不按下想要去的楼层?

电梯停在这个楼层,是因为他想要下楼去,难不成男人也要到这个楼层?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概率太小了。

……

窦文钰主人格回来后,不太清昨天晚上自己都做了什么,但是看到了自己极为尴尬的位置上的那道伤口,此时被包扎的严严实实,上厕所的时候极其不方面。

他其实是挺好奇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的,但是他一问,尚时就沉默,程漠原就意味不明的勾着薄唇,在笑,似有若无的嘲弄他,这让他还怎么问?

他只能够把发生的一切归咎于他晚上睡觉不老实,梦游了,所以伤到了自己。

但伤着的位置太过奇怪了,而且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那天晚上没吃药,不会是又精神分裂,或者是另外一个人格出来做怪吧?

难道是他自己拿着刀要捅自己哪里?

因为又突然舍不得下手,所以转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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