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圈养的漂亮小可怜乖透了 第8章

沈慈书听不懂蒋晏说的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用力摇头,带着哭腔求饶,脸色越来越惨白,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

蒋晏拨开沈慈书被汗浸湿的头发,让那双漂亮干净的眼睛彻底显露出来,“你该庆幸自己还有一具身体给我发泄,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怎么折磨你。”

得知沈慈书就是当年介入他家庭的小三后,蒋晏心里闪过无数个报复的念头。

如果不是那天他尝到了沈慈书身体的滋味,他不可能只把沈慈书囚禁在地下室里。

他不得不承认,沈慈书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美味。

而且一想到能够报复他那出轨的父亲,他就觉得无比痛快。

蒋晏愈发嘲讽地说:“你说我父亲要是知道你跟我做这种事,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起来?”

沈慈书只是摇头,惨白的脸被眼泪浸湿,显得楚楚可怜。

这场情事里带着报复和宣泄,没有半点温情可言,结束之后沈慈书蜷在潮湿的床垫上,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如果地下室开着灯的话,蒋晏就能看见沈慈书脸色惨白,一只手还紧紧按着小腹,好像在隐忍着什么痛苦。

不过蒋晏向来不会给厌恶的人半点关心,更何况还是沈慈书这个破坏他的家庭的人。

他转身就要离开,裤脚忽然被什么东西抓住。

他低下头,看见沈慈书趴在床上,细瘦的手指拉着他的裤脚。

沈慈书连抬起胳膊都很吃力,指尖在地板上一笔一划地写:“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沈慈书单纯又天真的以为,他被关的这些日子对方应该气消了,对方很快就会放他走。

“离开?”蒋晏目光沉沉盯着他,“谁说你可以离开?”

沈慈书看着蒋晏冷硬的侧脸,好像看懂了什么,细瘦的指尖僵硬地蜷了起来,连呼吸也放轻了。

蒋晏蹲下身,捏起沈慈书的下巴,“看来你是听不懂人话,以后你都不可能再离开这里。”

仅存的希望破灭,沈慈书眸子里渐渐浮上水雾,仿佛被敲碎的玻璃瓶,身上的温度在迅速流失,他无措地抓紧了蒋晏的裤脚,颤抖的嗓音里带上了哀求: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蒋晏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从你介入我父母感情那天开始,我就不可能放过你。”

说完他从沈慈书手里把裤脚抽了回来,后者随着这股力道跌在床垫上,眼睁睁看着蒋晏离开了地下室,眼泪顺着他消瘦的脸颊倏然滑落。

肚子里那股剧烈的疼痛再次席卷身体,沈慈书就像只烫熟的虾仁蜷缩起来,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没过多久,保镖进来送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沈慈书像往常一样蜷缩在角落,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刚才发生过什么事情。

保镖轻咳一声,轻声开口:“沈先生,可以吃饭了。”

沈慈书安静地躺在床垫上,消瘦的背影背对着他,没有回应。

他向来很安静,每天待在地下室里也只是发呆,保镖没想那么多,放下餐盘之后就离开了。

如果他再走近点的话,就能看见沈慈书紧闭着眼睛,脸色惨白,额前的头发都被冷汗浸湿了,随着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保镖进来收餐盘,发现今晚端进去的晚餐一口都没有动过。

虽然前几天沈慈书吃得不多,但至少会吃一点,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从来没出现过。

“沈先生?”

保镖好奇地呼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沈慈书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垫上,一动不动。

保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急忙打开地下室的灯,走到床边把沈慈书翻过来,只见男人清秀的眉毛紧拧着,以一种痛苦的姿势捂住小腹,看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房间里,蒋晏正看着书桌上的相框出神,照片里的女人温婉多情,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这是他母亲生病之前拍的,只不过短短几个月过去,就像变成另一个人,死气沉沉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再也看不见往日的美貌和生机勃勃。

蒋晏拿起相框,手指抚过照片里女人的脸,低沉开口:“妈,我找到当初破坏我们家庭的小三了。”

“你肯定想不到,那个小三居然是个男人。”

蒋晏庆幸他母亲当年没有查到这个真相,否则受到的打击肯定更大。

比起男人,他估计他母亲一定更愿意他父亲的出轨对象是个女人,至少这样,还能安慰自己蒋正德只是一时贪新鲜,而不是一开始就是为了钱和权接近她。

他想,他母亲当年迟迟不愿意往这方面去想,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他就被那个人关在地下室里,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出轨。”蒋晏冷嗤一声,“你每天待在这栋房子里,居然都没有发现,应不应该说他手段太高明了?”

谁会想到,他父亲的出轨对象就被关在自己家里的地下室。

想到这里,蒋晏眼中闪过一抹怨恨的光芒,他看着照片里女人温柔的面容,沉沉地说:“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刚把相框放回桌面上,房门就被敲响了,进来的人是负责看着沈慈书的保镖。

蒋晏抬起头,淡淡地说:“有事吗?”

保镖迟疑地说:“蒋总,刚刚我去给沈先生送饭,他好像身体不太舒服。”

第12章 想吐

蒋晏来到地下室的时候,沈慈书正蜷缩在床垫上,宽大的衬衫凌乱不堪,眉头痛苦地紧拧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他第一反应就是沈慈书在演戏,当初他不也用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骗了他那么久?

要是没点手段,沈慈书也不可能在他父亲身边待了这么多年。

蒋晏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沈慈书,“你是故意装可怜给我看?”

沈慈书迷迷糊糊间听见熟悉的声音,他吃力地抬起头,好半天才看清床边那个高大的身影,蒋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也许是肚子疼的原因,霎时间无助的委屈涌上心头,沈慈书鼻尖发酸,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低落,本能地去抓蒋晏的衣角,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好像在告诉对方,自己肚子很疼。

在医院里的时候,沈慈书只要不舒服,男人总是会很温柔的对待他。

他心里抱着天真的希望,也许他身体不舒服了,对方就会像以前一样对他好。

蒋晏任由沈慈书细瘦的手指攥着他的衣角,灯光下沈慈书的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半点血色,额发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看起来不像是在演戏的样子。

他的目光落在沈慈书按着小腹的手上,转头看向身后的保镖,“他今天吃了什么?”

保镖想了想说:“就和前几天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蒋晏沉吟片刻,蹲下身按了按沈慈书的小腹,“肚子疼?”

沈慈书点了点头,在医院里那段相处的时间让沈慈书本能地想要依赖对方,抓着蒋晏的手按在肚子上,就像露出柔软肚皮的猫,想让他替自己揉一下肚子。

触碰到沈慈书皮肤的那瞬间,蒋晏的指尖触电般烫了一下,他猛地把手抽了回来,本就冷漠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想让我帮你揉?”

沈慈书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分紧张和小心翼翼,好像刚出生的小奶狗期待着主人的疼爱。

蒋晏唇角一勾,掠过一抹讥讽的笑容,“你也配?”

看着蒋晏脸上的厌恶,沈慈书的心微微冷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微微缩起肩膀,不敢再伸手去抓对方的衣角,无措地把自己抱得更紧,感觉肚子里那股阵痛更强烈了。

一旁的保镖忍不住说:“蒋总,要不要请医生过来?”

蒋晏冷冷地回头看了保镖一眼。

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保镖冷汗直冒,快速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再多说话。

蒋晏淡淡地说:“只是肚子疼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忍忍就过去了。”

沈慈书一个破坏他家庭的小三,还不配让他这么花费精力。

保镖小声说:“那要是沈先生还不舒服.......”

蒋晏打断道:“要是还不舒服,就去楼上拿点药给他吃。”

这句话的尾音已然带着不耐,保镖不敢再多说什么,“是。”

没再施舍给沈慈书一个眼神,蒋晏转身离开,临走前对保镖说:“以后这种小事别打扰我,你自己看着办。”

这句话更像是警告,保镖安静地低下头,等蒋晏走了之后,他怜悯地看了沈慈书一眼,无奈叹了口气,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沈慈书眼角发红看着蒋晏离去的背影,比起肚子里那股无法忽略的闷疼,蒋晏的冷漠就像一根扎进内心的刺,心更是血淋淋一片。

他脑海里浮现出当初想起在医院的时候,蒋晏总是温柔的跟他说话,也从来不会对他做粗鲁的事情。

他好怀念那时候温柔的蒋晏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慈书肚子里那股阵痛已经消失了,地下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昏暗的环境里分不清白天黑夜。

沈慈书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裤子有些湿漉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缓缓地涌出来。

他费劲地扶着墙壁站起身,吃力地一步一步往洗手间移动。

以前有护工在,沈慈书做什么都有人帮忙,可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明明没一会儿就能走到的地方,花了足足好几分钟,连后背的衣服都被浸湿了。

用了很大的力气把裤子脱了下来,只见内裤上面沾着几滴鲜红的血迹。

沈慈书怔怔地看着内裤上的血,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他对两性之间的事情还很模糊,但也知道有伤口才会流血,以为是后面裂开了,因为昨天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那里很痛,比那个人打他的时候还要疼。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沈慈书细瘦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怔怔地抬起头看向门口。

外面响起保镖的声音,“沈先生?”

沈慈书好像是松了口气,他笨拙地穿好裤子,用了将近半分钟,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保镖站在门外,手里正端着今日份的早餐,这个时候是早饭时间,他拿了些吃的给对方。

看着沈慈书苍白的脸色,保镖关心地说:“沈先生,您肚子好点了吗?”

沈慈书轻轻点头,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保镖似乎松了口气,“那就好,你出来吃饭吧。”

也许是看出沈慈书手脚不方便,保镖把餐盘放到一边,搀扶着沈慈书回到床边,让他坐好之后,才把早餐端到他面前。

沈慈书怯怯地在地板上写下“谢谢”两个字。

保镖出去之后,沈慈书看着面前的早餐,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还是拿起勉强自己吃了一点。

他想要快点让身体痊愈,说不定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了。

今天的早餐是包子和豆浆,沈慈书咬了一口软乎乎的肉馅,里面的汁水溢了出来,那瞬间他的胃里忽然有些翻涌,好像有酸水直往上涌。

沈慈书脸色发白,他急忙捂住嘴巴,喝了半杯豆浆才把那股反胃的冲动给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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