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甜甜不要。
祁深就留下了,当定情信物送给老婆,黔黔没什么东西送他,把自己喜欢的一些闪钻,打磨成爱心小牌送他。
……
……
末日整整持续了七年。
经济崩坏,资源匮乏,存活的人类苦不堪言,很多人在胜利的前一秒倒下,世界大洗牌,好在疫苗有了突破性进展。
大批量生产投入使用,感染的,打一针恢复剂,没感染的,打一针疫苗预防,像南黔这种就没必要了。
毕竟他体内的病毒,于他自己而言全是有益菌,一旦恢复成正常人类,多病不说,体力也跟不上祁深。
等一切尘埃落定,祁深带他回了薯园。
时光境迁,小屋四周长满了荒草。
祁深用两天时间把杂草处理了,再把房屋整整,带着老婆过上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暇日子。
(完)
第53章 南尧X季逾.番(53)
€€€€【黄明忠】€€€€
“妈的!居然吞不了!”
黄明忠手里拿着珀玉,面容狰狞。
他费尽心思从王乐那小子手里夺来的东西,却不想自己天生做不了异能者。
王乐跟他一样,吞不了珀玉。
据说司凌墨队伍里有辅石,黄明忠在确定后,杀了王乐,而后跟莽夫李大奎进入主角团。
他故意把人往临城带,想要借此解决一众人,强者太多,又有治愈系丧尸,他也犹豫过。
可当一个人极度想变强,能力又不匹配时,总会头脑发热,想要孤注一掷。
他一再小心,让自己避免染上病毒。
却无法阻止南黔救治众人。
明知道进入死局,依旧撞破头的前进,在遇尸潮时,祁深的一举一动让他恐惧,他害怕,想先发制人,杀了他,却不想自食其果,让自己送了命。
*
*
€€€€【季逾X南尧】€€€€
€€€€【哥哥强制爱,不喜可跳】€€€€
季逾左右等不到人,独自潜入地下城,摸到南尧的住处,好似幽灵般躲过了所有人,看着空荡整洁的房间,唇角微扬。
阔步走到床沿,握起被褥一角,放在鼻翼下轻嗅,灰眸阴森一笑,小宝贝想往哪躲?
南尧在外累了一整天,回来随便洗洗,倒头就睡,只要工作把他时间占据,就不会过度去想那段不堪之事。
梦里,一条巨蟒压在南尧身上,蛇信怼脸,无论他怎么挣扎,巨蟒都不肯放过他,神经一刺,蓦然惊醒。
见腰上压有黑影,身体几乎立即作出反应,也是在此时发现手脚被绳索捆住,让他不得动弹。
夜里无法清晰视物,只能从轮廓辨别性别,见是男人,南尧惊恐,“谁!”
季逾从喉咙发出一声低笑,撩拨动作不停,南尧羞愤又难堪,更多的是对这事上的恐惧,挣扎反抗,“这是在地下城!你敢!”
季逾俯身想亲南尧,却被他躲开。
季逾开始还能跟他欲拒还迎,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辱骂反抗,也气笑了,大掌钳住男人下颚,强迫扭向自己。
对着唇吻下去,南尧瞳孔一紧,手腕挣扎勒出红痕,张嘴咬住对方,直到双方口腔传来浓郁的血腥味。
季逾好似不知道疼一样,笑声中带着几分森冷感,嗓音低哑,“宝贝,等你快一个月了,怎么不亲自去找我,嗯?”
“滚!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南尧此刻像极了一头暴怒的狮子,他想杀人,却无法挣脱囚笼枷锁,一身的蛮力只能靠嘶吼泄愤。
“宝贝别生气,咱们正常履行夫妻义务,我又不是吃了就跑的渣男,只要你愿意,我会负责。”
指腹在男人锁骨间摩挲,灰眸夜里能视物,同样,他能清楚看到南尧的每个表情变化。
他越是恐惧,他越喜欢。
“我只有你一个,干净,不怕。”一个**,黑瞳布满血丝,颈脖手背青筋凸起,季逾则是从喉咙发出一声餍足低口今,补全话语,“染病。”
挣扎抗拒,只会让季逾兴奋。
跟错认南黔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季逾脑子说:不要再继续了。
行动上却一次又一次。
直至第二天都不肯放,南尧怒火攻心,咳吐了血,浑身力气瞬间卸去,眼睛闭合,季逾一惊,探了探鼻息,稍稍松了口气。
还以为把他弄死了,还好。
他跟南黔不一样,血液带有传染病菌。
昨晚又咬又……
先不说那方面会发高烧,南尧可能都存在变异的危险,季逾说是报恩,对南尧来说,更像报仇。
不管他愿不愿意。
季逾见他昏了终于舍得停下。
让他全身收拾干净,坐在床沿等人醒,男人五官俊朗,鼻梁翘挺,虽比不上他弟弟乖巧,却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季逾看着他入了神,连人发烧也没注意,直到对方呓语,内烧逐渐将皮肤烧红,身体滚烫。
季逾这才慌。
赶紧把人抱去浴缸放冷水泡。
泡了半小时。
一点用也没有。
季逾担心他烧坏,戴上帽子去找南黔,小丧尸正搁家四仰八叉的睡大觉,祁深上班挣钱去了,正好给季逾溜窗进来的机会。
季逾看着熟睡中的南黔,晃了晃他肩。
南黔迷糊中推开季逾,翻了个身,脑袋蹭蹭枕头,换个姿势继续睡。
季逾又去晃他。
南黔有起床气,强制他开机情况更严重,一巴掌甩去,没省半点力。
季逾没让他打到,南黔手背拍床沿了,疼的他当即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抱着手一脸痛色,身体跪蜷,头抵床板。
痛得泪眼汪汪。
“醒了。”
南黔一听声音不对,快速抬头,见季逾,吓得朝后一跃差点从床上跌下去,“你怎么在这!”
“你哥发烧了,需要医生。”
南黔一愣,随即皱眉,匆匆下床穿鞋,外套都来不及拿,想想还是来气,跑回来给了季逾一巴掌,又€€€€€€出门。
南黔看着浴缸里昏迷不醒的南尧,赶紧让人找医生。
一番检查后,医生满脸愁色,季逾躲在浴室,只听医生对南黔说:“指挥长的伴侣在不在?”
南黔扫了眼浴室,道:“不在。”
医生推了推眼镜叹气,“好吧,你代为转告,那事上一定要有节制,尤其是对承受方,指挥长的情况有点严重,未来一个月最好都不要同房。”
南黔:“好。”
医生点头,“已经打了退烧针,等指挥长醒来可以给他熬点粥垫垫胃。”
医生刚走,季逾就出来了,匆匆来到床沿,望着昏睡的南尧,眸色复杂。
南黔见他还有脸出来,抬起右脚将拖鞋拿在手里,鞋底板直接往季逾身上抽,“你强迫我哥哥!”
季逾后背被鞋底板拍痛,刚要发火,昏睡中的人醒了。
南尧身体提不起力,脑袋昏沉难受,却在视线聚焦,看到季逾的一刻,宛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用尽力气嘶吼着让他滚,眼中充满憎恨,手臂因过度愤怒而痉挛。
小丧尸心疼哥哥,遇到这么个缺德怪。
把季逾狠狠推开。
跑过去抱住南尧,握着他的手,“哥哥,我帮你教训他,我让深深把他脑子切下来,给你当下酒菜!”
南黔的关心并没有让南尧情绪缓和。
在痛苦崩溃中,显得尤为难堪,这种事被弟弟知道,他一辈子也抬不起头,不敢去直视南黔的眼睛。
季逾站在床尾,嫉妒心作祟,言语跟着放冷,“指挥长大人,你是自愿的对吗?我怎么样无所谓,那资料。”
话说一半留一半,任谁都能听得出威胁。
小圆眸死死瞪向南尧,“少威胁我哥!有本事你撕了!不就几张破纸!”
越说越气,张大嘴巴要过来咬人。
南尧握住南黔胳膊,阻止了他的行动,不得不说,季逾捏到他软肋了。
作为领导人,肩上的责任堪比天重,他不能为个人,让整个人类面临困境,季逾手里的几张纸,别说让他承认自不自愿,就是让他自杀,也得照做。
情绪过于压抑,胸口闷堵,咳嗽不止。
季逾见他们兄弟俩还有肢体触碰,又冷着声说了句:“老婆,我没逼你吧?跟弟弟好好解释,免得影响我们感情。”
南尧忍着眩晕,以及身体传来的不适,对南黔道:“你回去咳咳吧,我没事。”
南黔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