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110章

往后一个月两人间的气氛都很微妙。

尤其是长云,又想克制又念念不忘。

甚至没敢提凌墨仙师要他收扶桑雪的事,他曾答应过顾黔,若是再出尔反尔……

南黔每半个月来灵池修炼一次,他来时,长云正在里面打坐。

黔黔眼睛一转,pg已经好了,腰也能用了……

他想*师尊,长云能躲,但他就任由其撩,最后再把人吃干抹净。

第一次意外,第二次清醒着沉沦,有二就会有三,长云知道自己陷进去了,甚至抛弃了道德伦理。

……

……

“你这是何意?”

长云微微拱手,“望师父谅解,灵扶殿有顾黔二人足矣,徒儿知师父想给扶桑雪寻得良师,长云并非合适人选。”

凌墨仙师本胸有成竹,笑着等长云来说收徒之事,却不想人是来回绝,落差太大,便克制不住脾气。

颤着手指向长云,另一只手盖在杯沿上,五指收力,好似下一秒就要砸裂它一样。

“你!三山五岳,二十八高峰!谁同你一般只收两名弟子!为师只让你再收一位,有何难!”

长云只一句:“请师父谅解。”

凌墨仙师好一会没说话,最后叹气,打起了人情牌,“想当年,你渡劫,为师拼了命保你,丢失三魄,修为大损,现如今你成长了,连师父三番四次求都不肯……”

随即像是苍老了好几岁,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且走罢。”

凌墨仙师说的长云很是羞愧,双手交叠,脊背弯曲,后山云雾缭绕,青竹挺拔,竹院里一道青色身影,跪伏在仙师身前。

“师父大恩,长云铭记于心,不敢忘,收徒之事,望师父莫怪。”

凌墨仙师声音苍哑不少,没了最开始的精神气,“走罢,日后也莫要来看我,我这身体,苟延残喘,等哪日死了,让天山秃鹫吃了便是。”

长云:“师父。”

凌墨仙师:“走!”

长云眸色微黯,起身消失。

€€€€

回灵扶殿像是找到家的归属,尤其是见少年,随着两人关系越发亲密,长云不知为何,看着小徒儿同雪铃打闹,心口没由来的泛酸。

他想让两人分开。

却没理由。

只能给雪铃加重作业量,让她整日整日待在炼丹房里。

长云不给南黔*,黔黔不待见他,平日除了那档子事,很少跟师尊腻歪。

再说,长云又不夸他。

跟小师妹玩,雪雪夸他。

(*∩_∩*)

雪铃出不来,南黔一个就没意思了,长云让他跟自己修行,黔黔不想打坐,跟只小白蚕似的,左边拱一拱,右边拱一拱,最后脸贴着地,撅着pg,无聊。

少年的姿势,对长云来说就是蓄意勾引。

气息一乱,没办法继续修炼。

又开始了一番胡吃海喝。

黔黔原本想立起来,结果趴习惯了……

距离宗门大会还有一个月。

长云也打听到另一株九曲梦雪莲的下落,快到成熟期了,必须立马采摘。

他一直想治好凌墨仙师,师父因自己丢失三魄,总是愧疚的,如今又驳了师父的面子,更要在还魂丹上下功夫。

小徒弟黏人黏的紧。

长云只能哄道:“最多三月,花期一到便回。”

黔黔瘪着嘴,一想三个月见不到师尊,哪哪都不乐意。

拽着长云的袖子,屁股往地上一坐,抱住师尊的小腿,脸往他腿上贴,双腿盘着,锁住。

“马上要大比了,师尊不在,我定是倒数!”

“九曲梦雪莲难得。”

南黔就不起,他说:“带我去。”

长云将人拉起,眼见小徒弟像个滑溜的泥鳅,手快把人扛肩上,带去软榻,拿起旁边的白瓷杯,给他倒了杯清茶。

“届时抢夺九曲梦雪莲最低也是元婴,你是让我顾你还是顾它?”

黔黔:(??ˇ?ˇ??)

点了点那撅起的小嘴,将清茶抵在唇沿,“张嘴,喝口茶。”

咕噜咕噜把师尊喂的清茶喝了。

“师尊不在,我输了怎么办?”

将空杯放在一旁的矮桌上,握着小徒弟皙长漂亮的手,放唇边亲了亲,“我在你也是倒数,平常心对待便好。”

黔黔:“……”

话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师尊什么时候走?”

长云:“三日后。”

黔黔:“我想吃山下的麦芽糖。”

长云:“我看你是想下山了。”

黔黔:(????-)?

长云受不了他这些小表情。

时间让他淡忘了前世,好像已经没了怨恨,只知道小徒弟很可爱,也很黏人。

第122章 清冷师尊vs小孽徒(25)

长云带他下山玩,雪铃被苦哈哈的留在灵扶殿,没关系她已经习惯了(抹眼泪)(哼哧哼哧)(继续捣药)。

皇城脚下,尽显繁华。

长安街热闹非凡,有卖拨浪鼓的老人,转着手里的物件,吆喝着:“拨浪鼓,拨浪鼓!五文钱一个!”

商铺老板揽生意,“妹妹瞧着好生漂亮,小店刚进了一批胭脂,要不要试试?”

包子铺老板:“卖包子喽!刚出炉新鲜的大肉包!又香又好吃!”眼见有客人停,摊主笑道:“客官要不要尝尝?”

南黔拽着师尊逛。

长云此番没易容,也没用障眼法。

衣衫偏蓝整洁,身影修长匀称,在一堆寻常百姓中,十分扎眼。

拉着他的少年,也是目如朗星,颜如冠玉。

两人一前一后,倒像活泼好动的弟弟拉着不愿与世俗打交道的清冷哥哥。

闻到包子香,南黔拽着师尊过去,指指笼屉,说:“想吃。”

长云:“买。”

南黔比他师尊富多了,但下山付钱的还是长云。

“师尊,给。”用爪子抓了一个肉包子给师尊,再抓一个送进自己嘴里,嚼吧嚼吧吃的可香了。

长云辟谷,不吃凡物,还给了少年。

南黔吃包子四口一个,嘴巴张的老大了,见师尊把包子递还回来,将手里剩余的全塞进嘴里。

接过包子,囫囵不清道:“洗君不期?(师尊不吃?)”

长云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看着鼓鼓囊囊的脸颊,觉得可爱,伸手戳了戳。

南黔撇头,把包子咽下去。

吃的太快,打了嗝。

长云在他内关按了按,大约半分钟止住,又替他拍了拍背,“吃那么急作甚?”

“你戳我。”

长云:“……”

拢拢也就买了三个包子,吃完后拉着人继续逛,称了些果铺,又买了不少炒货,拎去茶肆听曲。

长云对戏曲不感兴趣,坐在二楼窗前。

只是不停地倒着水喝。

南黔小瓜子嗑的津津有味,眼睛一会看看一楼台子,一会看看师尊。

眼睛弯弯,漂亮极了。

长云望着天边定神,待茶水喝完敛目,余光收回时望见小徒弟朝自己笑,他跟着扯了扯唇。

南黔:“师尊好看。”

长云耳朵一红,说:“你也好看。”

被夸了,黔黔开心,丢下手里的瓜子挤师尊身旁,刚想要腻歪贴贴,长云用手抵住他脑袋,嗓音低沉蛊人,“听曲。”

少年将手伸进袖口掏,摸到一个铃铛,带出来,递给长云,“送你。”

长云见铃铛眼熟,像是当年在拍卖场,顾黔要的托盘装饰,这么多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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