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远看着管事的眼神,知道今天自己跑不了了,除非不要小宝。
白父让人把孩子的监护人暂时先带去书房,管事却自作聪明让他过去把孩子抱来。
叶白远没办法,只能找管事要了个一次性口罩,穿着侍应生的工作服过去,因为哭过,眼尾还泛着一圈红。
他一出现,身影便吸引了韩森。
只见男人瞳孔一缩,满是不敢置信,小远!
叶白远戴着口罩,韩父一时没认出来。
叶白远尽量不去看韩森,顶着压力走到白黔身边,道:“不好意思,这是我小侄子,家里没人带,我在忙一时没注意让他跑来前厅,真的很抱歉。”
说着要把孩子抱走。
黔黔看了眼韩森,对他的反应表示很满意,把孩子交给叶白远,胳膊的重量没了,还有点舍不得,没忍住捏了捏小Alpha的脸。
老人都说小孩的脸不能捏,会流口水。
叶白远气。
黔黔没养过孩子,哪知道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只是在表达自己的喜爱。
宴会厅里站了不少人,总不能当场问,白父在叶白远离开,让管家跟着,韩森在看到叶白远后,彻底待不住了。
放下酒杯,阔步跟上,甚至不顾礼仪风度,生怕对方再次消失。
这是白家。
是白黔的生日宴。
韩森从一开始的态度,就让白父不喜,眼下还走了,白父脸气的青沉,本就严肃的五官,更显凶冷。
气死他了!
这个女婿不能要!
叶白远被后追来的男人拉进一扇门,韩森扯下他的口罩。
望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韩森直接吻上去,小Alpha夹在两人中间,一脸懵懂无辜。
Omega香甜的甜奶信息素勾的韩森把持不住,想去剥衣服,叶白远阻止了,揪住纽扣,眼眶湿红,“不要。”
韩森心疼,就一直不停的亲他。
释放信息素安抚,叶白远很快腿软了,被Alpha抱怀里。
韩森亲了亲Omega的唇角,问:“为什么要走,宝宝的事也不告诉我?”
叶白远像是找到了依赖的港湾,一个劲的掉眼泪,韩森抱着他,指腹在Omega的脸颊摩挲。
管家盯着关合的房门眉头深锁。
赶紧去告诉老爷。
白父听完脸色铁青,把韩父拽一旁,告诉他,他的好儿子正跟一个Omega在一起,让韩父给个交代。
这是在白家!韩森也真敢!
韩父自然是连连道歉解释。
韩夫人去找人。
黔黔把事一团乱搅完后,吃几口蛋糕垫吧垫吧肚子,又去找酒喝,香醇的口感让他流连忘返。
白卿予劝他少喝两杯,黔黔:(???????)
往嘴里送了一大口,完事后还仔细回味了一番,咧嘴笑开,“好喝。”
白卿予却以为他是强装镇定,心疼的不行,干脆陪喝起来,身为保镖的南堂卿,站在一旁干看着。
黔黔可一点没有邀请他的意思。
一根棒棒糖都不送(??ˇ?ˇ??)。
喝到晚上八点,侍应生来回换酒。
小Omega一个人就喝了六瓶。
有点尿急,磕磕绊绊起来,脸上染满红晕,像熟透的水蜜桃,摇摇晃晃去找卫生间。
南堂卿跟去。
黔黔找了个浴室,进去,砰地一声将门关上,顺便上锁。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半小时过去。
南堂卿皱眉,敲门:“少爷,好了吗?”
黔黔难受,他感觉身体好热,尤其是后颈,隔着阻隔贴挠,一点用都没有,躺进浴缸,胡乱扯着衣服。
抓抓挠挠,把新贴的阻隔贴又给撕了。
不一会整个内间蔓延出一股香甜浓郁的绿豆糕味,顺着门缝溢出,南堂卿离的最近,敲门的手一抖。
这味道,比以往的几次都要浓烈,像是……
南堂卿紧了紧手,青筋微凸,身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的紧绷,喉结滚动,在情谷欠盖住理智前,从口袋掏出原本准备送小绿豆糕的抑制剂。
找了个僻静地,往自己胳膊扎了一针。
南堂卿的易感期也就这个月,生怕白黔把他易感期勾提前了。
黔黔在洗浴间里要死了,好难受,浑身燥热,谁来捅他一刀。
不停地挠着后颈,神色痛苦。
南堂卿让女佣找外门钥匙,门一开,酒气混合着浓烈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抑制剂都不管用了。
beta女佣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在门外敲了敲,喊:“少爷。”
南堂卿快被信息素的味道给勾没了。
于是他只能再给自己来上两针。
才勉强压下体内即将挣脱桎梏的兽性。
beta跟Omega不是一种性别,女O跟男O也不是一种性别,BO男女有别,beta女佣不好进去,准备喊一个Omega男性进去看看。
南堂卿怕人憋死在里面,不等女佣有动作,大步跨进去。
信息素冲的他大脑发晕。
越过隔帘,浴缸里的场景更让他血液沸腾,心脏狂跳,白皙娇嫩的Omega,浑身透着湿粉,中式白衫也被汗水浸湿,粘在胸膛。
莹润漂亮的猫眸,透着极致诱人的情谷欠,让人看一眼就沦陷的地步。
本能驱使他靠近。
释放信息素安抚小O。
两人腺体契合度没去医院匹配过,但少年不排斥他,在Alpha信息素的安抚下,小O情绪逐渐稳定,身T却也更软了。
ps:那啥……让不让小o怀宝宝呐?担心有些宝不喜欢看男生子(挠耳朵)投个票吧。
生。
不生。
第138章 小甜o的Alpha糙汉保镖(11)
南堂卿倒是想给他临时标记,不敢。
怕这猫清醒过来挠死他。
正好送他的抑制剂又派上用场了。
总共往口袋塞了五支,自己打了三支,给他打一支,还有一支当礼物塞少年手心,声线沙哑:“生日礼物,拿好了。”
黔黔还是不怎么清醒,望向手里的抑制剂,拿近仔细看了看,又像摇水银体温计一样摇它,然后再定睛一看。
抑制剂!
小猫炸毛!
重重甩手,把抑制剂给丢了,撞上墙壁发出不小的碎音,胳膊撑在浴缸两侧,想起来,结果脚下一滑,差点摔了。
他把错赖南堂卿身上。
南堂卿莫名其妙又被他打了一巴掌。
见人还要打第二次,南堂卿也上脾气了,浴间有窗,走门侍应生多,干脆从窗户把人拽走。
此时天已落了幕,只要避开监控,很难看清人在具体做着什么。
南堂卿昏了头,几分钟前还想着,不能碰小Omega,他清醒会挠死自己。
冷风一吹,不仅没吹散脑中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反倒愈吹愈烈。
将人按后墙墙壁,俯身吻上那张湿粉的唇,黔黔脑子一片浆糊,难受,本能驱使他搂上男人…………………………
南堂卿轻轻吐了口气,想保持理智,不到两秒,垃圾袋在面前都能认成狗。
小O的不舒服持续整整一周。
吃饭是女佣送房间,家里的Alpha不敢靠近,白母来看过,小O状态还好,她以为是抑制剂的作用。
却不想是南堂卿短时间标记。
Alpha不做人。
黔黔彻底清醒的那天把人挠了。
要不是南堂卿手快,脸非得留个大花印,顺势十指相扣,男性Omega的手比起女性Omega要大一点点,但他握起来,感觉还是好小,好可爱。
没忍住握着手贴脸蹭,跟着又把他手指往后掰,去亲手心,染有绿豆糕味,可香可甜了。
“少爷,退婚跟我呗?”
黔黔不理,他就一直说一直说一直说。
还说他头顶冒绿光,被种了一片青青草原都能策马奔腾,南黔听他€€嗦嫌烦,挣扎着把手抽出,往他脸上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