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参照数据,一切因素都是不稳定,有不少人觊觎E,想研究,奈何南知意身价高,保镖一堆不说。
E本身的信息素就过于强大,AO被压制,连beta都会心慌腿软,在不借用武器下,根本无法近身。
想研究他,做梦。
至于为什么说E能让A怀Y,也是参考AO,提出的假设,不知道被谁泄露出去,口传口,到叶白远那就是E一定能让A.huai。
腺体移植是个风险很大的手术。
叶白远听医生说手术风险概率在80%,就犹豫了,他不敢带韩焱私下手术,于是找到南知意,想问问他的意见。
如果都同意,就给小宝做。
他也心疼儿子,可他不能对不起黔黔,黔黔给了小宝两次命,如果有机会……他不能那么自私。
“知意,你对小宝好,我们都看在眼里,小宝的状态或许是一辈子,现在有腺体移植技术,我带小宝去看了,如果移植成功,小宝或许能huaiY,只是手术失败的概率很大,我不放心……知意,你要是同意,我就回去准备,尽可能让小宝平安。”
南知意听到手术失败的概率大时,就蹙了眉,等叶白远说完。
想也不想道:“不同意,我不需要孩子,更不需要焱哥去承担风险。”
叶白远怎么不欣慰,只是他顾虑太重了,现在年轻,无所谓,可随着年纪增长,看着别人儿孙满堂。
他却守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媳妇。
叶白远怕。
“你们现在年纪还……”
叶白远刚要再出声劝慰,南知意第一次不礼貌的截了话,“撇开年龄,我只爱焱哥,无论是现在的二十,还是将来的八十,九十,绝不抛弃,他永远是我捧在心尖的人。”
叶白远年轻时就感性。
而且还有那么点恋爱脑。
南知意的保证,让他哭得稀里哗啦,最后哽咽离开。
南知意懵。
不明白岳父在哭什么,但他的心思都在韩焱身上,岳父走了,他也就送到门口。
回来将韩焱的衣袖往上掀,血管处青紫一片,南知意心疼,把人小心揽怀里搂着,亲了亲额头,温柔道:“焱哥,咱们不要小孩,以后你做我的宝宝好不好?”
韩焱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在对视南知意时,傻傻一笑。
知意心一软,又去亲他。
他不需要孩子,更不需要韩焱去承担腺体移植失败的风险,没有宝宝,韩焱就是他的宝宝,要宠一辈子的宝宝。
韩焱喜欢吃草莓尖尖,家里就常备草莓,南知意吃他吃剩的草莓屁屁。
韩焱恐高,三楼以上不敢住,南知意就把卧室安在了一楼。
韩焱夏天怕热,南知意手里常有把小扇子,随时随地扇风。
韩焱怕疼,除了那事,南知意从不会让他受伤。
韩焱喜欢吃煎蛋,南知意不管再忙,早上都会亲自准备。
韩焱喜欢吃甜炒龙虾,南知意专门为他去学,做好后还给他剥壳,吃完了还帮他擦手。
韩焱喜欢看外面的世界,南知意每个月就会腾出十天时间,陪他或长或短的旅行。
总之,韩焱喜欢的南知意一定会去实行。
韩焱不喜欢的,家里根本看不见。
南知意以韩焱的中心为中心。
他的承诺,做到了。
一辈子把韩焱捧在手心。
第176章 书生家的护短小狐狸(1)
【叮!进度+1,共计:100%】
【5/20】
【一万积分已到账】
€€€€
“让你学!我让你学!”
穿着补丁的中年妇人,跨进门槛,快步走向蹲在角落看书的少年,一把扯过对方手中破旧的《论语》,撕个稀碎。
以至于陆云迟根本反应不过来。
等他动,书已经被陆母撕的不成样了,少年瞳孔惊瞪,想去抢书,却越扯越烂,陆云迟跪下,拽着陆母的衣角崩溃祈求。
“娘,娘求您别撕了,我去干活,我去干活!您别撕我书!”
陆母直接一巴掌扇去,“不是读书的料,装什么文人!”说着还从嘴里吐了口痰,“比不上你大哥,整天在家丢人现眼!田里那么多活,还得供你一个白吃饭?赶紧给老娘下田锄地!”
“下次再偷钱买书老娘砸了你的手!”
身体的痛比不上心痛,陆云迟望着被撕碎的书,泪水顺着眼角滚落,颤着手将碎纸捡起。
他哭着解释:“不是的娘,我没有偷钱,这是我捡柴火一文一文攒……”
陆母听了更为火大,甚至连话都没让他说完,又跟着踢了一脚。
“好啊你陆云迟!天天出门不干活,弄半天是去捡柴?还敢用这钱去买书?把剩下铜板交出来!”
陆云迟哭着摇头,他想解释,可是陆母不听,拿起一旁的棍子抽打,非要他交出铜板。
可他没有啊……
两个月总共就攒了十文,书是别人翻旧了不要低价卖他,他很珍惜的捧回来,却没看两日就被母亲发现。
书被撕开时,陆云迟的心仿佛也在滴血。
棍棒抽打在身,只是麻木。
他只是想读书……
他不是考不上童生……
卷子明明都有回答,为什么考中的人没有自己……
他不知道……
他想读……
他喜欢读书……
陆母打到无力才收手,甩了棍子后骂道:“装什么装!赶紧滚去下田!”
陆云迟已经被打到不能动弹了,浑身淤青,陆母发泄完,又在屋子里好一番翻找,确定没有一个铜板,骂骂咧咧离开。
陆云迟躺在地上,紧闭的眼角滚出一行泪,白净削瘦的手虚握住纸张。
他甚至不敢攥紧,生怕字褶了看不清。
缓了好一会才慢慢爬起。
小心翼翼将每一个碎纸片收起,他想拼,却没有黏合工具,甚至翻不了页,没有纸笔,更没法再手抄一份。
陆云迟蹲在地上哭了好久。
委屈不甘却无力反抗,使他疲软。
找了块小布,将纸张捋好,小心保存,以前他看过中庸,只是那时还不识得几个字,后来识的字多了,书便是大哥独属,他连碰一下都会遭骂。
收拾好后,陆母又在外面骂。
他只能拿起锄头下地。
陆云迟长得白净,一股文人书生的感觉,与乡下粗汉有着天差地别的对比,在村子里格格不入。
遭不少人笑话,说他长得不男不女,是不是将来要给别人当玩宠?
说者当个玩笑话,却让听者遭受无尽恶意,这话最开始是从陆家大哥嘴里传出,毕竟是村子里唯一的秀才。
他的话,被人争相传言。
似乎成为某种潮流。
陆云迟反驳过,也被气哭过,可都没用,他甚至为此跟人打架,却被对方找上门要求赔药费,陆父把他打个半死,就是不赔钱。
对方看陆父这么下死手打孩子,也不敢再要求赔药费,生怕出了人命自己沾上,匆匆跑了。
陆云迟被打的吐血,陆家也不曾给他找郎中,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反复高烧,最后硬扛过来。
自此后他便不敢再反驳了。
听到那些恶语,只能快步离开。
下地途中,听到微弱的嗷嗷声,陆云迟脚步一顿,顺着声音寻去,发现一个猎坑,上面布有杂草。
把杂草扯开。
猎坑里躺着一只雪白狐狸。
只是那右后腿被捕猎夹夹伤。
小狐狸似乎在里面待了很久,叫声若有若无,很是虚弱。
陆云迟虽过的不容易,但他始终心怀怜悯,不忍心看着小狐狸就这么死去。
小心下坑,掰开捕兽夹。
将小狐狸抱了上去。
毕竟家中靠山,还是懂些基本药理,找到草药将其用石头砸碎,敷在小狐狸伤口处,再从衣摆撕下一块布,帮小白狐包扎好。
他不能把狐狸带回家。
家里人肯定会把小狐狸的皮剥下来卖。
陆云迟摸了摸小狐狸柔软的毛发,不知道将它安置在哪好。
山里野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