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184章

因惯性黔黔从前倾变后仰,根本站不住,陆云迟托着腰,颇有种狗血言情的即视感。

南黔稳住身体赶紧站直。

踢了踢脚,什么破鞋!

又重又不方便,要不是能增高,谁愿意穿!

宅子很大,小公子最后还是换了舒适的喜靴,因为被绊了三次,事不过三,不想再丢第四次脸。

走了一系列流程,到达前厅堂。

喜婆将红绸的各端交到新婚夫夫手中,厅堂内,充满欢声笑语,因为第一次娶媳妇,黔黔想矜持淡定,装作一副我已经很熟练,波澜不惊的模样。

可他太高兴了,抿唇忍,咬唇忍。

随着媒人的一声高喊:“一拜天地!”

夫夫俩在这个世界又重新拜了一次。

在行拜礼时,终究没忍住。

当喜欢的人站在眼前,即便他什么都不做,你的眼睛也会为他盛满星河。

随着喜婆喊:“二拜高堂!”

黔黔腰比陆云迟下的还低,趁机从盖头下偷瞄了一眼,开心的攥紧了手中红绸,迟迟是他老婆啦!

齐王妃笑着与齐安王对视了眼。

夫妻对拜后,新娘子被送入洞房,南黔在外招待宾客,没有陆云迟对比,小狐狸并不显娇,十几桌敬下来,脸颊泛起薄薄红晕。

敬完酒后,闹洞房,小狐狸脚步紊乱的进入婚房,侍女端着托盘,上面放有玉如意,给小公子挑盖头用的。

喜婆每一句都要讲解到位。

不在他耳边叨叨,南黔真会用手掀。

玉如意落在盖头一角时,黔黔看见陆云迟放在膝盖略攥的手,狐眸一转,停下了掀盖头的动作。

朝后面看热闹的人道:“不闹洞房,不掀,我一个人看。”

即便世人接受,男妻仍免不了会被拿来说笑,陆云迟将来要科考,在朝堂上抛头露面,若是掀盖头的一幕被有心人记着,将来拿出来调侃,终归是不好听。

黔黔不想陆云迟心里不舒服。

不让他们看。

齐染与弟弟对视了眼。

忽又扇起了折扇。

笑着对前来闹洞房的客人道:“诸位还是随我去前厅热闹,家弟皮薄,新娘子留给他一个人看吧。”

五公子都给了台阶。

众人不能不下,纷纷笑着出去。

喜婆,丫鬟都给弄出去了。

南黔把门关严实才回来。

用玉如意挑开了盖头,四目相对,黔黔在小1眼睛里看到了泪花,他一愣,立马捧住陆云迟的脸凑近问:“怎么了?”

陆云迟抬手揽住小狐狸的腰。

把人拉到腿间坐着,贴着唇瓣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一点也不强势,像被海水包裹般,温柔缱绻。

额头相抵,交织缠绵,他的小狐狸啊,一直都是最好,最好,最好。

第211章 书生家的护短小狐狸(36)

如果这辈子没遇到小狐狸,他会不会死在那条河里?

陆云迟想:会吧。

那日对他来说是最黑暗的一天。

真的撑不住了。

可他也庆幸,从那天起,黔黔成了他的转折,步步向好。

他不介意自己被娶,只要那个人是南黔。

小狐狸打了个酒嗝,脑袋挪开,胳膊环在男人颈间,把头埋里面蹭,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显然醉意上了头。

陆云迟让黔黔坐在榻沿,他则去八角桌前倒了两杯酒,端来递给小狐狸一杯,朝他眨眨眼,笑:“宝宝,交杯酒喝吗?”

黔黔:“喝!”用那不稳的手端住比指甲盖大点的小杯子,贴着陆云迟的胳膊,一口饮尽,辛辣感让他挤眼吐舌,吞的太快,吐都没法吐。

在外敬的烈酒都是兑了水的。

喝起来还带着一丝甜。

纯烈酒辣舌头。

陆云迟眼尾轻弯,放下酒杯,将人打横抱起,去了床榻,夜色还不算晚,至少天还是橘黄色,两人就落了帘。

……

biu€€€€拉灯!

……

陆云凡二次没考中,就没有第三次了,他偷取金冠玛瑙变现的数额巨大,总共判了十四年,至今零头还没结束。

陆二婶天天骂,即便院子砌了墙,也天天咒陆母陆父包括陆云迟不得好死。

如果不是他们一家,她的云凡就是举人老爷!

她始终相信状元是出在她家,不是大儿子就是小儿子!而后几年砸钱供小儿子上学堂,童生年年考。

奈何陆云河不争气。

连续四年都不中。

第五年,家里吃饭都成问题了,实在没法供他继续读,陆云凡那时候老太太在,五家一起出钱,他们自然没什么压力。

陆云迟这边也准备进京赶考了,封地的王,虽然类似国中国,但学子们想往上考,还是得进京。

他至今不知道岳父的身份。

齐安王也不接济儿婿。

小夫夫两并不富裕,黔黔之前都是去茶肆听书,后来钱越花越少,他就买话本子回来看,识的字也越来越多了。

只是那些字组合在一起,特别的,黄。

知道书生进京赶考,都是需要书童伺候,狐狸就勤勤恳恳背起行囊,带着自家小1翻山越岭。

齐王妃给他们安排马车,黔黔摆手不要,还跟自家小1玩起了cos。

要求对方支付薪资才干活。

陆云迟也乐的宠,把剩余银子当做薪酬都给了南黔,两人就这么踏上了进京之路。

路途遥远,得提前三个月出发。

白天赶路,夜里挑灯温席。

在进京的第七天,下了一场暴雨,两人躲进山洞,南黔变东西的前提,是这个东西他得有,天道压制,自然循环。

来前刻意打包了床褥,寻个安全点,随手一挥,一张铺好的床出现,小狐狸把衣服脱脱,再变个芭蕉扇,用点法力让它自己扇。

舒坦。

陆云迟从行囊中拿出书本,望着瘫睡的‘小书童’,无声笑笑,雨天夜暗的快,点了根小蜡烛。

当风吹进来时,烛芯总会左摇右摆,晃的影子乱动,扰狐狸休息,于是黔黔就裁剪了块布,用来做眼罩。

陆云迟见此也就合上了书本,灭了蜡烛,跟着€€€€€€€€脱了衣服,抱住小狐狸,黑暗中摸索着亲了亲脸,而后闭眼休息。

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吵得人根本睡不着,黔黔把脑袋埋陆云迟怀里,即便没有芭蕉扇的风,洞外吹进来的风也足够凉。

这种天气,就适合做点什么。

手掌搭在细腰,用指腹细细摩挲了一会后逐渐上挪,停在肩胛骨抚摸,黔黔蹭了蹭他,把手推开。

白天走累了,他想睡觉,困。

陆云迟将薄被扯开盖在两人身上,捧着小狐狸的脸,在他额头亲了亲,便搂着安静睡觉了。

第二天还在下着雨,淅淅沥沥,道路被雨水冲的打滑,即便有雨伞,也是不安全,两人在山洞里继续歇。

陆云迟早早起来看书了。

南黔睡饱后只穿了鞋,去洞口看,雨还在下,正巧一阵风刮过,让那滴雨落在了他鼻梁上,黔黔后退一步,又盯着外面看了看才走回去,陆云迟递给他一张饼。

都是用细面做的,即便凉了,吃起来也不硌牙。

俗话说饱暖思yinyu,不是没有道理,昨晚困的没劲,白天没事干,就想起了他的小1。

陆云迟很乖的放下书。

陪黔黔运动。

外面虫鸣雨打,风吹叶动。

里面C吱呀吱呀乱晃。

雨下了一天半,终于放晴了,山间有大型乔木遮挡,阳光透过枝叶缝隙照亮地面,并不能很快的使积水消退,所以他们赶路,还是要很小心。

陆云迟付了银子给‘小书童’。

‘小书童’就要做起该做的事,背着行囊,大步朝前跨,平路还行,遇见上坡,特别容易打滑,尤其是前路还陡。

走了一大段路,陆云迟心疼,按上黔黔的肩,想将行囊取下来,道:“前路陡峭,行李我来背,你歇歇。”

南黔拍了拍胸口,“有劲。”

行囊不轻,里面有换洗的衣物,也有日常看的书本,陆云迟也不是天天要他背,大部分都是自己来,怕压坏他的小媳妇。

至于为什么不变消失,用的时候再变出来,因为黔黔笨,还有点小懒。

用法术要么背咒语,要么掐诀,一个步骤不能错,否则法术会失效,他嫌麻烦,就把一些经常用的丢背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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