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1!
华麟神色复杂,他也不是那意思,就想让他别哭了而已,不过话说回来,听一个男人哭……怎么让他有点热血沸腾?
劝不动,干脆坐旁边听了。
南黔哭的出气多进气少才停止,人也跟着埋被窝里睡着了,昨晚一夜没睡,今天又折腾来折腾去,哭累了困了。
华麟听着声音消失,神经一紧,不能真憋死了吧?
赶紧把罩在少年身上的被褥掀开,脸已经哭得通红,还带着一股热湿气,鼻子翘,嘴唇润,肤白墨发,每一处都透着难以描述的精致。
华麟伸手把他眼镜给取下来,放在悬浮桌板上,见外套压出褶皱,睡着也不舒服,便小心伸手将他外套给脱了。
包括鞋袜,视线挪到裤子,犹豫下也动了手,拽过薄被,盖住少年那白嫩姣好的身材。
华麟怀疑南黔体毛管理了,雄性激素分泌,不可能一点毛都不长,铁定刮毛了。
下午六点,米洛敲门。
黔黔还窝在床上呼呼大睡,嘴巴微张,一道银丝顺着唇角往下流,视线再往下移,枕头上已经有了好大一滩口水渍。
米洛开门,看着还在睡觉的夫人,伸手戳了戳他脸,梦中的少年只当苍蝇,挥手拍开继续睡,小机器人喊:“夫人,吃饭了。”
睡。
“夫人,吃饭了。”
还在睡。
米洛把手指放在黔黔左肩胛,发出细微电流,少年被刺醒,接触到电流的皮肤像是被夹了下,醒来还有点懵。
小机器人朝他微笑,“吃饭了,夫人。”
黔黔懵了好一会,问:“你…是不是电我了?”
米洛无辜摇头。
抬手抓了抓头发,眼神迷茫,被电的地方也就痛那么一瞬,现在让他摸,甚至找不清位置,不知道到底是梦还是真被电了。
肚子饿了,下床吃饭。
等他下去,见华麟正坐在沙发上,眼前有一块虚拟屏,左边一串乱七八糟看不懂的数据,右边是头像,大眼尖鼻精灵耳,骷髅头,像数千年前人类想象具体化的外星人模样。
黔黔过去,喊:“老公。”
华麟:“……”
黔黔又喊:“老公。”
华麟关了光脑,眼前的虚拟屏消失,从沙发上起身,身形蓦地拔高,少年需要抬头看他,黏黏糊糊要去抱。
华麟不太适应,轻咳了声。
南黔:“喜欢我喊你老公吗?”
华麟呼吸滞了滞,喜欢吗?不清楚,就知道这小玩意最近变的让他有点难招架。
以前都是左一句华麟右一句你妈的。
现在温情到让他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
“麟麟。”
华麟:“……”
踮脚,唇对唇‘啵’了口,华麟回过神后又一声轻咳,转身去餐厅吃饭,黔黔见他耳朵红了,唇角微扬,满足咂嘴。
华麟吃饭很规矩,什么都不弄。
南黔吃饭时旁边要有杯水,或者饮料,所以他会吃一口摸一会杯子,再不然就会去挑小葱等等。
他还会给华麟夹菜。
第221章 星际:指挥官的破产小少爷(9)
有过上次红烧茄子的事,黔黔现在用公筷了,怕夹了他又不吃,华麟抬眸正好与少年对视,盯着那抹粲然笑意,心好像被晃了瞬。
“我以后会好好练习厨艺。”黔黔说。
华麟顿了顿道:“不用学,米洛会做。”
“我真的会学,等做的特别特别好吃再端给你吃,你放心,失败品我不端。”
南黔看起来真的很想讨他欢心,一再示好。
华麟看向他,道:“不是你做的不好吃,我食用的饭菜,需要加特制药剂,剂量根据每日情况加减,你脑中没有一套完整算法,控制不了量,不用费心思弄。”
“啊?药?你生病了?为什么要吃药?哪不舒服?”说着人已经绕过餐桌来到华麟身边,抬起他的头,拍了拍脑壳,急问:“是这吗?”
又拍拍胳膊,“还是这?”
再拍拍胸口,“这里?”
华麟避免他再往下摸,将对方手腕钳住带开,说:“精神力。”
“那你可以找我,药都有副作用,我洗干净了,很好吃的。”南黔卖瓜,努力自荐。
华麟呼吸有那么一瞬乱了,但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将手松开,道:“吃饭吧。”
黔黔:“你喜欢白桃吗?浴室有白桃味的沐浴露,一会我去抹点洗洗,保证香甜,**只给你用,别人没用过。”
华麟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着。
知道花时羽说话不着调,没想到什么话都敢往外蹦,他平时比较严肃,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荤段子,第一次听,感觉很奇怪。
甚至脑子里还跟着对方想:真的吗?
回神后重咳,“吃饭。”
南黔瘪嘴,回去。
华麟吃完直接上了楼,黔黔把最后两口随便扒拉扒拉,跟着乐颠颠过去,两人是分房状态,回去洗香香,只穿一层浴袍,把枕头放胳膊下夹着,去最里那间房敲门。
华麟都闭灯休息了。
听见敲门声眉头微锁。
下一秒门锁被扭动,南黔没进去,隔着缝问里面,声音很小:“睡了吗?”
华麟本想问他干什么,忽然生了一丝恶劣的逗弄心思,沉默不答。
黔黔又问了一遍,“睡了吗?”声音略微放大。
下一步该偷偷进了?
少年趴在门边,胳膊下的枕头随力道放松掉落,黔黔一惊,本能去拿,手边还按着门锁,力道松开,弹回发出一声咔哒,寂静黑夜,这声属实不算小。
南黔自己都吓得表情用力,而后静悄悄的又扒回去,一声声跟喊魂一样。
“睡了吗?”
“睡了吗?”
“睡了吗?”
华麟:“……”
以为他会进来,结果判断失误,人家就站门口喊,声音一会小一会大,就是真睡着八成也被吵醒了。
黑暗中传出一声低嗯。
黔黔一喜,道:“我可以进来吗?”
华麟:“不能。”
“我有结婚证。”
“……”
“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
“为什么?我洗的可干净了,要不要闻闻?”
脑子里蓦然想起帮他月兑衣服的画面,白嫩香丰色,等他反应过来,嘴已经同意了。
说他礼貌吧,半夜扰人。
说他不礼貌吧,会询问,得到准许才会进。
黔黔兴奋的抱着枕头进去,把枕头丢华麟左侧,跟着摸黑跳上床,把浴袍带解开,月兑了丢出去,钻进被窝。
华麟碰到他身体的一瞬,神经一僵,卧室灯开,远离少年,“你怎么不穿yi.fu?”
黔黔硬凑过去,咧嘴笑,“给你享用啊。”
“不需要,我说过等七天后,你考虑清楚再说。”华麟把头撇开,手攥紧,可怕的不是花时羽luo,而是他对他的luo*起了fan应。
“不需要等七天,明天就第六天了,我不离婚,以前是我不懂事,我改,你momo,都是原装新开封,尝尝呗?”
黔黔边说边凑上去吻。
被撩的血液沸腾,再清醒的大脑也有浑浊的时候,谷欠望迷眼,内室灯灭,响起了不.he.日寸.yi的声音。
…………………………
翌日。
来来回回数次,喉咙痛哑,手攥着被子想跑,却不停地被拽回,后悔了。
这身体是新的,不能,不能……
*
“好玩吗?”
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话落浅吸了口,缓缓吐出虚缈白雾,朦胧了那双半阖的暗色墨眸。
黔黔魂至少丢了一半,趴在枕头上,连手指头都麻了,声音更是哑的厉害,但他皮软骨头硬,“好……”
“你说释放安抚素,安抚素哪去了?”
黔黔难受,疼,没劲,但他还是疑惑嗯?了声,“不是给你了?”